大将军被俘虏做金丝雀/乳夹/春药玉势/尿道棒/被操求饶
# 俘虏敌国将军 一朝大将军,转眼沦为笼中鸟 一夜之间,金国瓦解冰消,成王败寇,所有人和物皆被萧国接管,战俘一律压入地牢,罪重者仗杀,穆骁作为金国将军,却没被处死,而是被萧国三皇子萧齐寅掳了去。 穆骁身高足有八尺,眉目英气,现如今却手脚皆戴锁链,满身血污,正在被押送去往三皇子府邸。 三皇子不得圣意,倒也过的自在,银钱不缺,日子过的潇洒,唯独喜好男色,久闻金国大将军身高八尺有余,英气逼人,他早就惦在了心里,没想到歪打正着,正撞见被押送地牢的金国俘虏,当中一人鹤立鸡群,囚首垢面,仍是掩饰不住的桀骜之气,想必那人就是穆萧。 虽未俘虏,但剑拔弩张的气势尤在,押解的侍卫都不敢靠近,知道这是个不好惹的。 所以只他一人走在队尾,脚链被拉的咔啦咔啦响,仿佛健壮的男人稍一用力就能挣断一般。 萧齐寅买通了侍卫,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位大将军押解到了自己府内。 穆骁百念皆灰,但傲气仍在,战场上情愿自尽,绝不沦为奴,用自己那柄纹龙金刀,猛地刺破了腹腔,但没想到噩耗来的太快,剑未刺深,国已顷灭,他被清剿队伍中一名女医救活,苟活至此。 眼看着自己到了郡王府,他轻蔑的笑了一声,大步流星进了府邸,谁又能将他如何,最好是将他剜了心取了肉,倒也给他个痛快,让他不用饱受这煎熬。 他被侍卫押解到了堂内,手铐脚铐都被解开,他见眼前坐着一名眉清目秀的男子。 “穆将军,久仰大名,晚辈特来请您来府里安心养伤,奴籍已解,将军可以安心了。” 萧齐寅见慕骁不应声,真是好傲气,不过他就喜欢这样的,这样的征服起来才叫过瘾。 “来人,找两个奴才伺候将军,再叫太医来给将军治疗。” 穆骁这才开口,声音出奇的冷静,“不必,但求一死,劳烦三皇子开恩。” 他知道面前的人是谁,萧国的郡王只有一个,他也确实服软了,但是是求死。 “穆骁,求死又何必呢,活着总会有希望,你难道不想复国吗?我可以帮你。” 穆骁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波澜,他似乎没想到,萧国的皇子,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萧齐寅却依旧平常,甚至面带了微笑,“好了,你也累了,我着人带你去休息。” 他被带去盥洗,太医治过伤口之后,由人带着到了寝殿,他心中不解,这里看样子分明是萧齐寅的寝殿,带他来做甚。 越过屏风,只见寝殿中央有个巨大的金丝鸟笼,里边铺着软枕和绸缎锦被,身旁的仆人开口,“萧将军,这是王爷特意为您备的。” 穆骁不屑的笑了一声,直接进了鸟笼,他倒要看看,一个小小的郡王,能把他如何。 “将军,请用茶。” 穆骁拿起喝了,只盼是毒药才好。 他席坐在柔软的锦缎上,缓和下来,倒也觉得乏了,近半月的战事,他几乎就没睡过整觉,意识也渐渐模糊,他歪倒在了软枕上。 再次醒来,觉得身上尤为不爽,仔细一看,才发现手脚都被绑在笼子上,浑身被剥了个精光,胸前两点夹着两个红樱夹子,下身也被塞了跟细棍,最难受的就是后穴,他回过头看,里边竟是含着个半尺长的玉势,那杯茶里不是毒药,原来是迷药。 萧齐寅慢步走来,见他这副样子,甚是满意,人高马大的穆将军,现在成了他豢养的金丝雀。 “萧齐寅,不必用这些玩意羞辱我,我沦为敌国俘虏,还有什么比这更耻辱的?”他身上难受,但还是一股波澜不惊的样子。 萧齐寅蹲下身,“将军误会了,不是羞辱你,是取悦我,你这样很漂亮,比我玩过的所有男人都漂亮。” 这话比这一身的工具来的更羞辱,穆骁烧红了眼,身体剧烈的挣动,连笼子都震颤起来。 腹部的伤口很快就被撕裂,纱布上沾了大片血迹。 萧齐寅伸出手到笼子里,摸了摸穆骁的脸,表情很是惋惜,“乖一点,伤口渗血了。” 穆骁就像没听见,转头就要咬人。 “还好我躲得快,不然手掌都要被你咬坏了。”萧齐寅倒是一点不恼,好像还乐在其中。 “继续睡吧,养养身体,明天再玩你。” 萧齐寅真的走了,穆骁就这么被绑在笼子里,身体逐渐泛起奇痒,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一般,身上像是有火在烧,万蚁噬心般难耐,他在急促的粗喘,他知道萧齐寅就在那扇屏风后面,但他绝不会开口求饶,现在的处境已经足够耻辱。 他渐渐被情欲的浪潮覆盖,烧的失去了神志,后穴奇痒无比,好像还往外冒了水一样。 “嗯…”他终是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萧齐寅,让我死!” 他几乎是发出了嘶吼,萧齐寅来到了笼子前,把笼子门打开,一把将他拉起,他浑身酥软的竟反抗不得。 跌跌撞撞的被拉到了榻上,玉势被抽出,后穴反倒更是难耐。 “穆将军,很难受,是不是?你求求我,我帮你。” “让我死、让我死!”穆骁快被耗光了力气,浑身都是汗,虚弱的只能用气声说话。 “穆骁,收收你的傲气,这里不是金国,你现在只是我养的鸟儿,你该听话一点。” 萧齐寅仿佛是有着无尽的耐心,反正人已经到手了,猎物要慢慢品尝,才有意思。 寝殿内只能听见穆骁逐渐加重的粗喘声,玉势被浸泡过媚药,药效正发作,只会更加强烈。 “求求我,求求我就不难受了。” 穆骁不说话,死死咬着嘴巴,他断不可能说这种话。 可是神志逐渐不清,他在榻上胡乱的扭动着身体。 耳边只有萧齐寅的声音,“求求我,求求我让你舒服。” 他脑内好像有一根铉“啪!”的断了一样,眼睛变的猩红,死死的看着萧齐寅。 “求、求求你。” 后穴马上就被插入了一根烙铁般的阳物。 “啊…”穆骁发出了一声叹息。 后穴里的东西开始了抽插,浑身的燥热稍有缓解,后穴的奇痒也渐渐消退,他竟觉得舒服。 当真是耻辱,他闭上眼睛,去忽视身下的快感。 “穆将军,下边可真紧,戴了半天玉势还这么紧,当真是欠操。” 穆骁睁开了眼睛,仿佛要用锐利的眼神杀死萧齐寅一般,可一张口,就是连连的淫叫,萧齐寅不知道碰到哪里了,下边好像是酥了一下一样,酥麻感逐渐传遍了全身。 “啊…萧齐寅!” “怎么了穆将军?舒服了?” 穆骁被顶的说不出话来,身上就像被下了软骨粉一般,出的汗几乎要把榻上的缎子打的湿透了。 萧齐寅加快了冲撞,他想要看穆大将军求饶。 穆骁只是不断的粗喘着气,他觉得遭此侮辱,生不如死,他悔恨自己会求着别人,但是意志逐渐变的薄弱,他感到了舒服,他为这样的自己感到不耻。 胸前的两个夹子被硬生生拽下来,痛的穆骁皱眉头,慢慢恢复知觉的乳首,倒是疼痛感愈演愈烈,他下意识的仰起了上身,萧齐寅竟然俯身含住了那处被夹的肿胀不堪的地方。 “唔…”他从不知道这里这么舒服,一下没忍住,当即溢出了呻吟。 他被摆弄着翻过了身,浑身酸软无比,毫无反击之力,没了萧齐寅的阳物,后穴竟又泛起痒来,他咬牙切齿的,既然已经受此大辱,倒不如痛痛快快的,“进来。” “求我。” 穆骁跪在床上,牙齿几乎是要咬碎了,“求你进来。” 阳物再次进入到了后穴,痒意顷刻间烟消云散,可是这样进的极深,他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小腹又酸又麻,自己的阳物已是紫红色,肿胀不堪,被堵着不能释放。 萧齐寅的手摸到了他那里,反复的揉捏撸动,不能释放让他那里剧痛无比,他皱着眉头仰起脖子,“拿出来、拿出来!” “穆将军、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下身几乎是要爆炸,好像聚做了一团火,后穴还在不断的承受着操干,穆骁实在受不住,“求你拿出来。” 细棍被抽出,当即就淅淅沥沥的泄了一滩白浆,他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直接趴在了床上,后穴里突然有股暖流,他是到那是什么了。 他趴着不动,缓了好一会,却在萧齐寅躺在他身边时,一下掣肘压制住了萧齐寅的喉咙。 萧齐寅却笑起来,“想弄死我?” 穆骁用足了力气,却压制不住萧齐寅,他根本就没了力气,再用劲,也不过是自不量力。 他被一把掀翻在床,粗大的阳物再次懈进了身体里,他仰起脖子,发出了无声的呐喊。 折磨指导天亮才结束,他被放回了鸟笼里,玉势浸了药,再重新放回红肿不堪的小穴里,满身的斑驳痕迹,甚至还有马鞭抽打的红痕,是他无意义的反抗,惹怒了萧齐寅,被打了近百下,直到他求饶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