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荷含露绽芽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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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念思轻轻放在榻上,殷琅伸手去敞他的领口,可才将将把念思的衣领掀开,他又止住了动作。 “若要反悔,便在此刻。我也懒于计较,日后不会与你生事端。” 念思本是闭着双目,此时一双剪秋水瞳明澈清湛,一言不发,却胜过了千言万语。 殷琅与他对视一会儿,轻叹了口气,抬手遮住念思那一双晃得他心房颤颤的眼,另一只手将念思那身浅绿的衣袍扯得零落,让人露出一片白嫩的胸口。 许是因为先头淋了些雨点,念思的皮肤透着丝丝沁凉,殷琅摩挲了几下后,将人团在怀中用温热的掌心捂住了念思的胸膛。柔软滑腻的皮肤在他的掌心起起伏伏,殷琅手指轻动搔刮了几下,就感受到了手掌下稍显剧烈的心跳。 骤雨声声,层云密布,昏暗的天空下万物尽皆被雨水浇个透彻,花园内池塘中未及绽放的荷在风雨中飘摇,柔韧的茎枝摆动不停,如舞女翩然飘飞的裙摆。 室内未燃一支火烛,未点一盏灯具,昏昏暗暗得几乎能让刚一踏入这间屋子的人顷刻间产生睡意,但在床上缠作一团许久的两人显然不在此列。床帐半掩,为着防备倒春寒而没有撤下的厚重布幔挡住了大半光景,但却止不住被床架震颤带起的阵阵伏波。 念思纤瘦的身子被殷琅搂在怀中,下身要命处被那人拿捏住爱抚揉弄着。殷琅虚握着手中那一根沾满清液的器物揉搓按压,如同平素盘弄手掌心里的茶宠摆件。 他虎口处有不知从何而来的硬茧,每每磨蹭到念思娇嫩的器物时都会惹来阵阵颤栗,伴着呓语似的轻呼。念思的声音低弱如蚊呐,有如初学的吹笛人不得章法时奏出的杂音,调不成调。 殷琅观察到念思性器顶端尚且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表皮,粉嫩的孔眼随着自己手指的擦刮时隐时现,便知晓手下这具身体的青涩,继而疑惑更甚。 他随意搓了搓那处表皮,念思就猛地发出一声抽泣似的低吟,柳条一般柔韧的腰肢不安地扭动着,脚背瞬间绷紧,雪白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都愈发分明起来。 “不,别揉那……呃……” 随着性器顶端不断渗出米珠大小的清液,念思的双腿渐渐绷紧,腰身也逐渐僵硬,他雪色的皮肤渐渐染了一层粉霞,胸前的两粒也充血挺立。当殷琅加快手上动作,几次三番去剥那层轻薄的表皮后,念思的小腹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起来。 “殷琅!我……我要……嗯啊!” “别,不要……那里!” 念思蓦地发出一声略尖锐的喊叫,水淋淋的性器抖动着吐出几股淡白的精水,沾得他小腹满是狼藉,稚嫩的身体似乎是初次尝到这般快活滋味,几息过后仍然轻颤着没有平复。念思的眼神有些空泛,宛若江畔的晨雾,虚茫茫看不清前路。 他轻轻动了动手指,似乎想要说点什么,谁知殷琅却并不就此放过他,修长的手指又攀上了念思精巧性器的顶端。殷琅挑了些念思泄出来的白液将他那处抹得泛着水泽,轻揉了揉渗出几颗蜜珠的尖端,摩挲了一下不断翕合的小孔。 看着念思双颊绯红眼角带泪的沉沦模样,殷琅脑海中闪过一丝模糊的念头但又很快消失,侧过身无声地叹了口气,原本的玩弄心思竟瞬间淡去了。他随意擦净了手上的白液,将念思的衣襟收拢束好,起身就要往屋外走去。 先前瓢泼的雨已经渐渐止歇,只余下零星雨点,连不成雨势。 殷琅正待推门离去,却听得身后一声叫喊。少年的嗓音还没有完全变得成熟,情急之中带着稚气的尖利,好似最纤细的一根琴弦猝然崩断时留下的绝音。 “殷琅!你别走!” 殷琅的手放在门上,背对着念思停驻了片刻,没有回头,径直推了门往外走去。 若是他愿意,他也能立刻回头,将往昔在风月场上仗之无往不利的手段用到念思身上,让念思情动不能自持。可是在方才一番动作后,看到念思那张精致的脸庞上露出与那些曾经的相好别无二致的神情后,殷琅忽然觉得惰怠。 一种骨子里生发出的的,对接下来的任何事情失了兴味的惰怠。 他觉得无趣又荒唐。 用着专属贡品的香脂,住着京城的温泉庄子。 浑身透着贵气,却偏偏连加冠的年岁都未到。 这样身份的人物,对仅仅是在雨天偶然相遇的自己说是倾慕已久,甚至要自荐枕席。 往常的殷琅或许会有兴趣一探究竟,又或是与送上门的猎物共度良宵,但在这个湿淋淋的阴雨日子里,看着被他撩拨得情动不已的念思,殷琅却一反既往。 阴谋诡计也好,风月美事也罢,他都无心去应付了。 殷琅彻底将门推开,走了出去。 他的心底似乎压了一团火,莫名的焦躁灼烧着他,他甚至渴望走到院子被冰冷的雨水浇个透湿,好过现如今这般烦闷。 穿过幽深的回廊,殷琅正抬步往来时的后门走去,却听到身后窸窣的声响。他回头,被身后的情景骇得愣了一瞬。 念思,只穿着方才殷琅为他系好的内衫的念思,赤着一双玉白的脚,跌跌撞撞地从回廊追来。他的双腿大概还有些绵软无力,如同未断奶的幼猫一般偶尔打个晃,看得殷琅禁不住担忧他不慎跌在地上。 殷琅停住了脚步,念思的步伐却分毫未缓,就那样在溅了雨水的回廊里奔跑着,周遭的一切都不能吸引他,仿佛在他的眼中,只有前方的殷琅才是唯一。 被那样的眼神注视着,殷琅忍不住后退一步,却被飞扑过来的人抱了满怀。 殷琅的脑中霎时一片空白,最先冒出来的一个想法,不合时宜得可笑。 念思的手,为什么这么冷。 垂头看向依偎在胸前还微微发颤的身体,殷琅低声开口。 “你这又是为何。” 许久没有回应。 殷琅终是无奈环住念思泛着凉气的纤瘦身体,微微使力就将他抱离了地面,随意踹开回廊侧一间屋门,把人送进了室内。 将念思放到一张座椅上,殷琅又转身出了内室。等他拿着找到的布帛回来后,看到的就是念思在椅子上缩成一团的模样。 殷琅走近时才看到,念思精致的脸庞上,满是错综的泪痕。 被泪水洗过的纯黑眼眸里,尽是深沉的绝望。 无言地用手中的布帛将念思沾了泥水的双脚擦净,殷琅盯着手中被染上泥土颜色的白绢,又一次开口。 “你究竟为的什么?” 回应他的,是念思柔软瘦削的身子。 殷琅轻呼一口气,用温热的怀抱接纳了念思。 ……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如四驾的马车一般飞驰向前,再不给人反悔的机会。 自那一日过后,殷琅便默认了两人这种莫名产生的暧昧关系,照着念思同他说的空闲日子往那处庄子去。 沐浴温泉,品评美酒,留宿时鱼水成欢,就这般持续了数月。 殷琅一直没有动用人手去探查念思的背景,他本想亲自看看这突然闯入自己身边的尤物究竟所求为何,但数月下来,念思仿佛真的只是欢享着每一个同他共度的日子,没有丝毫异样。 反倒是殷琅自己,愈发习惯这种浮生偷闲的生活,连往时与诸多朋友的交际都淡了心思,往那僻静的庄上去倒是成了最大的乐趣。 殷琅意识到自己的转变,从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