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胡乱吃醋的老师要受到严厉的管教(抽巴掌,戴肛塞,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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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华如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才接受刘奕就是“温九”的事实。前三天,他干脆让别的老师帮忙代了刘奕所在的班级的化学课;后三天,他在课上神情恍惚,绝不往刘奕在的方向看一眼。最后一天,刘奕正在水房接水,他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刘奕,你给我一个解释。” 刘奕早就接受了事实,笑着问:“您要什么解释?” “解释你……那你现在想让我辞职?” 刘奕很疑惑:“我为什么想让您辞职?” “……”宋华如盯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高中生,悲哀地发现无论是体格还是精神,他都可以被他轻松地拿捏。算了,日子还是要过。 “那你往后想怎么样?”宋华如问出这样的问题就后悔了,这问题的暗示性未免太过于明显,按道理说,他应该对刘奕恨之入骨,区区高中生却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应该见到他就尴尬,但不知为何,他见到他却反而觉得亲近。他既然这样问了,就说明从他的角度,他并不想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论是师生还是……而且,刘奕这家伙难道喷香水了?他这么想着,问题竟然就脱口而出。 刘奕笑了一下:“我没喷香水啊。” “那我们就别联系了吧。”宋华如还是逼自己下了决心。 “我还想以后让您来我们家给我辅导化学呢。”刘奕一本正经地遗憾道,“我父母平时也不回来,家里什么都有。” 宋华如受够了刘奕打擦边球的暗示,脸色通红地气愤道:“谁要去你们家啊……”虽然他的声音很大,好在周围的环境嘈杂,使得他的回答也不显得突兀。 “那就算了。”刘奕要走了,宋华如说出了于他而言要后悔相当长一段时间的话:“诶,但是你的化学还是太差了吧。” 两人终于还是在一番推拉之后达成了共识。当然,刘奕接受宋华如很简单,甚至还觉得是锦上添花,但对于宋华如来说,接受刘奕作为自己的主人或者说性伴侣就很难了。他总是忍不住说教刘奕,又在意识到他嘴里含着的鸡巴的主人是自己的学生的时候感到巨大的心理落差与羞耻。况且,他骨子里是个骄傲自矜的人。 某一天,宋华如照例跟着刘奕去了他家,不过这一次是他提出来的,因为后天要化学检测,他不希望刘奕还是只考四十几分。毕竟也是和自己有点关系的人,在他看来,他有义务负责他的成绩。刘奕也知道宋华如是来补课的,但他以为这就是个噱头,谁知道宋老师进了家门后第一件事不是脱衣服,而是拿出了化学练习册。 “老师,你干什么?”“我给你补补化学。”刘奕心想这真是引狼入室,都想送走好心肠的宋老师了。 宋华如给刘奕认真地补习有机化学,刘奕可没心思干这个,他身边正坐着自己春梦的主角,流畅的身体线条在他单薄的衬衫之下隐约可现。“老师,您平时锻炼吗?”宋华如知道刘奕又走神了:“你想什么呢,赶紧记笔记。”又过了一会儿,宋老师有点累了,便把眼镜取下来擦了擦。刘奕看着宋老师的眼睛,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感觉自己真是在乌烟瘴气的论坛上捡到了块宝。长长的睫毛,妩媚的眼梢,像个洋娃娃。他没有多想,对着老师的脸颊亲了一口。宋华如吓了一跳,第一反应竟然是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气呼呼地戴上眼镜,推了刘奕一把。 本来刘奕就对宋华如来讲一通化学的行为很是不满,这下子彻底被挑起了怒火,冷冰冰道:“把你眼镜给我。” 宋华如被刘奕吓到了,乖乖地将自己的眼镜递过去。刘奕接过来,也只是对老师的乖顺用挑眉予以回应:“掌嘴。” 宋华如本有些迷茫的眼神变得慌乱,他不愿意扇自己,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刘奕也知道。更何况,他现在什么也看不清楚,在这种情况下自扇巴掌,实在丢人。他张了张嘴,本想求情,但碍于那一点骄傲,还是轻描淡写地扇了自己两个巴掌。刘奕被老师的敷衍气笑了,自己上手狠狠扇了他两下:“照着这个力度扇,懂了吗?” 宋华如被打得有点蒙,谁也没有这么打过他的脸,除了刘奕,还总是下狠手。他很委屈,干脆破罐子破摔,用他最大的力气抽自己巴掌,整间屋子回荡着巴掌声。刘奕看不下去了,拍了拍老师的胳膊示意他停手:“你赌气呢是吧,明天是不是想戴夹子教课?” 宋华如闻言立刻放下了手,垂着头,什么也不说。刘奕作势要起身,他赶紧拽住刘奕的衣服,小声说道:“你别去拿,我没有赌气。” 刘奕本来只是想去喝口水,看宋华如怕成这样,想借机吓他一下,于是甩开他稍稍用力抓在自己衣服上的手,站起来走了。宋华如此时心跳很快,他没有眼镜,看不清刘奕去哪了,以为他真去拿夹子了,害怕得呼吸都不顺畅,但他没有办法,刘奕要给他夹夹子,他就得夹。他觉得自己真是受尽了羞辱,费了很多功夫讲课,又被他罚了掌嘴,最关键的是他不想要夹子。 宋华如听着刘奕渐近的脚步声,仓皇之中便要给他跪下。刘奕看出了老师动作的意思,制止道:“别乱动,你又没戴眼镜,再磕着了。”宋华如只能僵硬地坐在原位。刘奕坏心眼地伸手去解宋华如的衣服扣子,这个动作着实吓坏了可怜的宋老师,他的声音都因此而颤抖:“我怕,刘奕…对不起,我不应该推你,你别……”他说着说着,竟然觉得脸颊有些湿润。 刘奕视力很好,看得很清楚,宋老师吓哭了。这是他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宋老师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自己却似乎浑然不知。刘奕瞬间有点心疼,停下了解扣子的手,去拿了张纸给老师擦了擦眼泪。 “别哭了,我吓唬你的。”刘奕一说完,宋老师的脸恢复了血色。他知道刘奕已经消气了,估计是看到自己哭才开心了,颇为生气地在书桌上摸索着自己的眼镜,戴上后,恶狠狠地瞪了刘奕一眼:“你玩够了吧,我要回家了。” 刘奕没想到宋华如脾气还不小,他也不知道宋老师到底对夹子这种东西有什么古怪的恐惧情结,只能由着怒气值max的宋老师收拾东西,夺门而去。 第二天,化学课上,宋华如告诉自己他还没有原谅刘奕,所以故意不去看他,但他越控制自己不去看就越好奇他在做什么。然而,刘奕直接帮宋华如免去了他复杂的心思。这节课,也不知道怎么,他的同桌格外喜欢跟他聊天,一直和他说个没完,都耽误了他看漫画。宋华如偶然的一眼看到刘奕正跟他的同桌聊得热火朝天,忽然就很生气,脱口而出:“刘奕!”全班都安静了,一直温文尔雅的宋老师竟然发火了。宋华如也是在注意到全班同学都安静下来盯着他看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真的很大。刘奕更是被吓着了,很少有人这么愤怒地喊他的名字,更何况还是宋老师的声音。 宋华如大脑飞速运转,随即做出了一个又将让自己后悔的决定:“刘奕,我是说,你给我站着。”同学们都很诧异,宋老师从不罚站。刘奕尤为不解,老师不敢这么和自己置气,更何况他昨天也没干什么。下课时,宋华如深知自己的冒失,刘奕之后还不一定要怎么治他,于是心虚地加上一句:“刘奕下课之后来找一下我。” 刘奕对于刚刚让自己站了半节课的老师可没什么好脸色,走到讲台前,没好气道:“您找我干什么呀?” 宋华如也还没有想好要说什么:“我就是要说,以后你在课上少说两句。”刘奕跟着宋老师出了教室,问道:“怎么了你,这么生气?” 宋华如想都没想,便解释道:“不是,我就是看你和你同桌说话——”他这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刘奕瞬间变得冷淡:“你管得着我和谁说话?”“不是,我管不着……”宋华如越说话声音越小。“还因为这让我站着?”“不是……” “你真有能耐。”刘奕撂下这句话就走了,留下宋华如在原地发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难道是嫉妒?他嫉妒能和刘奕相谈甚欢的人,那种自如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有的。他和刘奕说话总是要带着一层敬畏,这样形容也不准确,应该是克制。那为什么刘奕就不能接纳自己呢?事实上,宋华如不满足于当刘奕的奴隶,他想当他的狗,和主人之间有喜爱和亲密的那种宠物狗。可他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和刘奕沟通,他害怕被拒绝。 晚上,宋华如担心刘奕,于是借叮嘱考试的由头给他打去了电话:“刘奕,明天月考,认真一点。” 刘奕的声音依旧很冷淡:“嗯,谢谢。” “……需不需要我过去找你?” 刘奕听到宋老师这样问,还是挺得意的,老师从不主动提来找自己,尤其是为了“私事”:“找我干什么?” “和你赔礼道歉。没关系,你不方便就算了。” 宋华如敲门的时候,刘奕正在拆快递包装。他没想到那天自己刷购物网站时心水的新潮玩意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看看这个。”宋华如接过刘奕手中的东西,审视了一小会儿,面红耳赤道:“这是干什么的?” 刘奕看着宋华如的反应,笑着说:“这是特制的肛塞,一旦末端感受到压力,就会释放电流,能让人失禁的程度。”自从上次宋华如的意外事件,他对失禁这件事PTSD严重,一提起就膈应。 “所以呢?” “所以用来罚站正好。” “我今天之前和你解释的那个说法不是我心里想的,我只是觉得你们太吵了而已。” 刘奕一把捏住宋华如的下巴,逼得人耳根通红,质问道:“所以你不喜欢我?” 宋华如艰难地摇头:“不喜欢……” 刘奕仿佛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把肛塞推到老师怀里:“明天开始,白天都给我戴着,晚上我说摘再摘。” 就这样,宋华如塞着肛塞,整整站了三天。他中午不敢去吃饭,因为一定会有老师请他一起坐,而他恕难从命。他每晚在刘奕家,也只能跪在地上吃刘奕施舍的食物。第四天早上,宋华如从床上爬起来,不愿接受残忍的罚站还没有结束的事实,双腿酸涩疼痛,他觉得自己的小腿明显变粗了。与此同时,他连续食不饱腹,总有点低血糖的症状。事实上,他根本不锻炼。可是他不得不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洗手间,将肛塞塞进去,对着镜子拍照并把照片发给刘奕。 晚上,宋华如实在累得不行了,幸好刘奕被数学老师留了,他得以有一个人呆着的珍贵时光。以他对数学老师的预判,刘奕七点之前是走不了,于是他痛快地把肛塞取了出来,躺在床上,美滋滋地小憩。或许是这几天身体太累,宋华如睡得很香,刘奕敲门他都没听见,直到他站在床边捏了捏他的脸,他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他一睁眼,刘奕正站在自己面前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你回来了?”宋华如也不知道解释点什么,刚睡醒嗓子不太舒服。 “嗯,屁股不想要了是吧。”刘奕挑逗地拨弄着立在桌子上的肛塞。 既然判决已经落定——死刑,宋华如马上开始找理由:“刘奕,我发烧了。” 刘奕颇不耐烦地伸出手背感受了一下老师额头的温度,嘲讽道:“老师还骗人呢。” “我的腿很疼。” “那我就大发慈悲允许你趴着挨打吧。” 宋华如的腰被按在床尾,裤子被扒掉,挺翘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刘奕看到手边正好有一根数据线,便拿在手里,先甩在被子上试了试力道。数据线落在被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宋华如心跳都漏了几拍,只求这场惩戒快点结束。 刘奕先落下一鞭,宋老师的屁股上马上显出一道红印。刘奕的力气不算大,但他打人时候那种毫不克制的风格令人胆战心惊。老师疼得紧紧抓着被子,为了尊严而不愿意发出哭叫。刘奕看到数据线留下的印迹,更按捺不得,手中的数据线接二连三地抽下,有的肿痕甚至破了皮。宋华如知道数据线的威力,但他自罚是一种体验,被人按着抽则是另一种感觉,尤其是身后的力量令人绝望又不容违抗。刘奕能感觉到老师逐渐开始忍受不住,在自己手下扭动着躲避。他看老师的屁股再打就要渗血,好心地想换个位置,于是把老师的裤子又往下拽了拽,一鞭抽在臀腿交界处。 “呜……”宋华如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发出了第一声难抑的哽咽。臀腿交界太脆弱了,宋老师挨了几下就受不住了,细碎的喘息也变成了连续的抽泣。刘奕看宋老师紧攥着被子不放手,于是抽在他的手上,让他松开手。这一下让老师崩溃了,抽泣变成了正经的哭泣,他费力别过头,擦了擦止不住的眼泪,抗议道:“刘奕!你怎么能打我的手呢!呜呜……” 刘奕眼看着老师手背上泛起肿痕,本来还有些抱歉,听到他的质问,反而更有理起来:“轮得到你说话?” 老师愤怒地咬了咬嘴唇,把手背怼到刘奕面前:“你打啊,打死我完事。”刘奕不惯着老师的性格,抓住他的手腕就开始抽,直到老师疼得直蹬腿,央求他抽自己的屁股才罢休。 宋华如可怜到了极点,纤细的手腕被刘奕弄出一片红印,更别提错落分布着红痕的手心和手背。他不想再挨打,但也不肯低声下气地求刘奕停手,于是硬忍着刘奕在自己臀腿交界处落下一鞭又一鞭。他正哭着,忽然有一口气没顺过来,无法控制地咳嗽。刘奕知道宋老师赌气的惯用伎俩,就等着看他什么时候不得不开口求饶,但碍于他已经站了好几天,现在又哭成这样,怕他虚脱,于是拍了拍老师的后背,安慰道:“别哭了,我再打十下就不打了,好不好?” 宋华如的性格很有弹性,一听刘奕松口,马上怒道:“你还要打?都让我站了那么久,饭也吃不好——” “二十。”刘奕不耐烦地打断了老师的控诉。宋华如知道这是刘奕让他闭嘴,纵然生气,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听话地不再作声。 最后的二十下,刘奕丝毫没有放水,任凭宋老师语无伦次地哀求也没有心软。打完后,他放下数据线,摸了摸宋老师红肿的屁股,上面肿痕遍布,还是有极少的地方破了皮,往外渗血。宋华如半条命已经交代在这张该死的床上,他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在这个床上躺着,虽然他想不到这可能是他立过的最没有用的誓言。他的眼泪濡湿了被罩,情绪激动而面色绯红。他缓了一会儿,费力地站起来,这时候他不可能愉悦地坐下。刘奕给老师倒了杯水喝,做好了被老师埋怨的准备,这基本上是每次他们实践过后的流程。 宋华如反常地没有说话,喝完水后把杯子放到客厅,像个彬彬有礼的客人。可惜他的礼貌只维持了三秒,他的腿或许因为刚刚跪了太长时间,加上之前的疲惫,没了力气,让他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在刘奕看来,就是宋老师忽然给他端正地跪下了。宋华如自己先吃了一惊,随后意识到他的动作有多丢脸,可他越想站起来就越使不上力,又羞又气,想抱怨两句又觉得自己的语言无论如何在刘奕听上去都是可怜的辩白,于是不愿讲话,只抿着嘴跪着。刘奕想笑不能笑,只能深吸一口气,好声好气地走到老师身边,把他搂到怀里安慰着:“晚上休息一下就好了,等会儿我给你抹药。别回去了吧。” 宋华如真不愿意在自己学生家过夜,无论怎样这也不合适,但他属实动弹不得,要不是肛塞的电击威胁,以他羸弱的体格,不可能做到连着站四天,身子早该累垮了。于是他只好不情愿地答应。 刘奕给老师抹药的时候,注意到老师的情绪有些异常,关切地问:“哪不舒服吗?” 宋华如嘟囔道:“今天白天那件事……” “怎么,我以后不能和同桌说话了呗?” 宋华如听不出刘奕语气的意思,怕他又生气了,赶紧道歉:“不,当然可以了。” “可以是吗?”刘奕边说边在宋老师屁股上掐了一把。 宋华如疼得眼眶又有些湿润:“你干什么!” “我问你话呢。” “你想说就说呗。” “我不想说。” “你不想说就不说。” “别犟嘴了,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