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把他当个人来操,不要当成一条狗。
书迷正在阅读:[总攻]肉文生存手册、【快穿/高h】涩涩美人他全都想要、斯螽动股、五行缺狗、以下犯上、君臣、穿成将门嫡女后、金丝雀笼中鸟、我把我弟囚禁了、实习老师
你自己要做。 陈熠闭了闭眼,无力去辩解这微不足道的文字游戏,甚至顺从地“嗯”了声,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他再次伸手—— “啪!” 陈瑾棠在他脸上抽了一巴掌,不重,只是个警告。陈熠茫然地看着他,眼睛墨一样黑,藏着涣散的光斑。 “要云卿来教教你,该怎么做吗?” 陈熠想:他可太知道怎样拿捏我了。 云卿在成为“云之上”的老板前,是夜总会的mb。陈瑾棠在提醒他,要主动一点,他此刻有求于人,跟卖笑的婊子没什么区别。 “对不起,爸爸。”陈熠把手背在身后,在牙齿咬上皮带扣前又临时起意,隔着裤子用侧脸蹭了蹭陈瑾棠胯下蛰伏的巨物,他尽量让自己习惯那种腥味,平静地说,“请爸爸用大鸡巴惩罚小熠。” “不错。” 陈瑾棠低笑,把他的头又按了回去,狠狠顶了几下,即使隔着两层布料,陈熠还是感受到了那份呼之欲出的侵略性,猛兽还没有放出来,可他已经被噎住,撕裂,捣坏,窒息。 陈瑾棠占有他两年,这种事陈熠却是头一回,陈瑾棠在他脸上射精,让他吞过精液,带着口枷深喉,每次都是在陈熠无力反抗的时候。他的养子牙尖嘴利,第一次喂他吃精液,陈熠咬得他的手指血肉模糊,现在都留着疤。直接把阴茎送进去,陈瑾棠自问没那种癖好。 看着乖巧跪在腿间吃他鸡巴的陈熠,陈瑾棠觉得云卿也不是那么罪无可恕,他还是做了件值得扬嘉奖的事。就是作为把柄,让陈瑾棠用来磋磨陈熠。 陈熠磕磕绊绊许久才解开皮带,他不想让自己太过谄媚,好在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为陈瑾棠口交,心理快感让那根肉棒很快挺立,变得硕大狰狞。 无法忽视的雄性肉欲,阴茎上青筋贲张,他一寸寸含进去,包裹,舔舐,再往下咽,龟头的形状有些上翘,总是能操到很深,次次都能在不经意间碾压陈熠的前列腺,一想到这根东西曾经操过自己的后面,陈熠就抑制不住想要干呕。 他才露出一点受不了的神色,陈瑾棠就顺手抽出了那根沾了他口水皮带,对折后在手上试了试,呼啸的风声让陈熠喉头发紧,他不怕挨打,但他怕磕到陈瑾棠,到时候云叔必定会被迁怒。 他退了出来,忍住狠狠咬上一口的想法,仔细地亲吻陈瑾棠的肉棒,他的嘴唇摩挲圆润的龟头,比鸡蛋还要大的东西鞭笞着他的舌面,粘稠的液体飞溅,陈熠闭了闭眼,努力适应这种粘稠腥咸,他心里清楚,只要开了头,后面就会变得理所应当。 他以前也不在床上叫陈瑾棠爸爸,他唤他先生,自欺欺人般哭泣,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全然无辜的受害者,企图逃离这一场场交欢的背德感。 但陈瑾棠识破了他,他用残忍淫邪的手段,足足用了两天,还是逼着陈熠把称呼给改了过来。他还有很多习惯,都由陈瑾棠一手打磨。 他爸爸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所以他在抗拒什么呢? 陈熠尝试做深喉,但那根阴茎实在是太长了,又粗,塞满他的口腔,破开稚嫩的喉管,往里捅,还是只进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他怎么努力也吃不进去。 他抬眼看陈瑾棠,好看的脸上全是狼狈的液体,腥的咸的黏的甜的,各种液体混在一起,他眼睛又是那么亮,陈瑾棠根本控制不住他的暴戾,也不需要控制。 “宝贝再乖一点。”陈瑾棠丢下对他有威胁的皮带,单手抓住陈熠的头发,把他拉扯着往上一点,而后,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突如其来,让陈熠没有丝毫准备,就被捅进喉咙深处,铁锈般的腥味透过薄薄的隔膜扩散到各个感官,他耳鸣,目眩,缺氧,四肢不停地颤抖。 他很少在与陈瑾棠的性里获得心理上的快感,即使他的身体会受刺激勃起,因为疼痛射精,但他还是会想吐,觉得肮脏,厌恶,他像热带雨林里腐烂的花蛇,挂在树上,淅淅沥沥往下落滑腻的尸体,是腥臊丑陋的东西。 激烈的抽插一遍遍磨过嘴唇、舌根,强硬地破开柔软的喉咙,在他喉颈处显出可怖的凸起,就在他跳动的脉搏旁边,是陈瑾棠跳动的阴茎。 在陈熠觉得自己快要因为口交死掉之前,他尝到了精液的味道,是一种温吞的,黏腻的,带着橘子味,又分外腥甜的味道。精液怎么会是甜的呢?陈熠说不上来,那个味道可能是来源于第一次咽下的记忆。 橘子味的润滑剂,温凉的精液,还有陈瑾棠手指上不断渗出来的鲜血。 他一点点喂给他,耐心细致,像那年夏天在孤儿院门口,他喂给他一块快化掉的巧克力。 “啪嗒……” “做不好就哭,小熠,你好娇气。” 嗓音倦怠又餍足,说不出的惑人,他抚摸着陈熠的脊背,像把玩一行琴键,陈熠在他手下绷紧管弦又嘶哑发声,发出一阵阵细微的颤栗。 他求陈瑾棠,把他当个人来操,不要当成一条狗。 皮带紧勒进嘴里,用力箍着向后扯,陈瑾棠从后面上他,巴掌随手扇在屁股上,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陈瑾棠低声的嗤笑和喘息,一切的一切,都成了不停切割陈熠的罗网,他在里面挣扎,弄得灵魂肮脏、血肉模糊。 他已经很脏了。陈瑾棠想让他更脏一点。 陈熠是块很有趣的璞玉,他要调教的地方还有很多。要慢慢来,要在他身上放线,穿过四肢百骸,心脏骨骼,要让他被紧攥在手中,任何抗拒的动作都不能有。他的养子,从身体到灵魂,要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像野兽般,覆盖他的气息。 他把阴茎从紧致纠缠着的后穴里抽出来: “咽下去。一滴都不许浪费。” 血腥气从逼仄的嗓子眼冒出来,他品味到的屈辱和爱意几乎让他窒息。 “小熠,你知道爸爸的底线。不要做任何事去触碰它。”陈瑾棠射了两次,陈熠都很配合,情欲得到满足,他点了支烟,声音也不疾不徐,是一种低迷的好听。 陈熠只是扭过头,不让烟灰落进眼睛里,他当然知道,陈瑾棠的底线是什么。 早在一年前,陈瑾棠就捏着他的左乳警告过他:不要试图离开爸爸。无论是身体,还是这里。 他指着那颗伤痕累累却依旧炙热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