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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剑柄、玉势插女穴,后入)

    “唔唔——!”

    容澜裸露着的两腿被迫的大张,头顶雪白兽耳的长发男人正压在他身上,狐耳接近根部的位置显眼的扣着一枚银凤托着的水滴形青金石耳坠。妖修一手掐住容澜的下巴强硬的逼迫他抬起头接受自己的亲吻,另一手不安分的揽着容澜的腰往自己怀里带,被他压在身下的容澜无力的蹬了蹬腿想要挣脱。两人唇舌相交发出啧啧的水声,与锁链拉扯发出的哗哗声合在一起。

    楚逐羲紧了紧拳头,咬牙切齿的叫道:“——啻毓!!”

    啻毓听到了声音也不着急起身,反而用尖锐的兽齿磨了磨容澜柔软的唇,这才缓缓的站了起来,他有些可惜的看了眼被吻得连连喘气的容澜,感叹道:“可惜了,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啻毓几下将自己身上厚重的貂皮披风脱了下来,而后弯腰将披风裹在仅披着一件狐毛大氅的容澜身上,这才悠哉的转过身来。

    啻毓相貌昳丽,微卷的发随意的披在身后,他狭长的凤眼微微弯起,正笑吟吟的看着越过水面赶来的楚逐羲。

    楚遂羲与啻毓对视,他不动声色的一步上前将容澜隔在自己身后,楚逐羲笑道:“……他不过是个阶下囚,可别脏了狐王大人的衣裳。”

    啻毓一双漂亮的金色竖瞳风情万种的望向楚逐羲,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毛茸茸的大尾巴随着啻毓的动作摇了摇:“阶下囚又如何,我们青丘一族可不讲究这些,只要看对眼儿,别说衣裳,直接滚上床都再正常不过。”

    楚逐羲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咬牙切齿低声在啻毓耳边道:“干爹这样惊人的举动,烛龙君可知道?”

    “他知道又如何?他可管不了我。”啻毓露出白牙笑了笑,“你尽管去跟他说好了。”那么说着,他迈开步子悠哉悠哉的往外走。

    那头啻毓刚走到石门前,他似乎是想起来什么,转过身来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掐了个传音诀送到石台上两人耳边:“美人儿,咱们有缘再见~”

    那头啻毓刚一离开,这头楚逐羲面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阴沉。

    楚逐羲再次召出天邪剑,手起剑落直接将锁住容澜双手的铁环劈开,玄铁不堪负重的发出咔擦的声响,瞬间迸开溅向四周。

    容澜失了锁链的束缚,瞬间脱力的倒下,侧趴在地,一头乌发凌乱的遮住了他的脸,容澜渐渐的将自己缩蜷起来,细瘦的指尖拢紧了那件厚实的披风。

    楚逐羲眸光一暗,弯腰直接揪住裹在容澜身上那件披风,他眯了眯眼威胁道:“松手。”

    容澜紧了紧拢着披风的指尖,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楚逐羲见了容澜放手的动作,紧皱的眉头一松,随后一把将披风扯走扔开。楚逐羲反握着剑,他在容澜面前停住半跪了下来,用一双幽深的紫眸映出了容澜的倒影。

    楚逐羲伸出手来一点点的将容澜凌乱的发理到耳后,随后将容澜拉扯了起来,扶住他的肩膀,楚逐羲的双手向上,捧着容澜的脸,颇为温情的看着他。

    然后楚逐羲在容澜震撼的眼神下低头吻住了他。

    这是楚逐羲第一次吻容澜。

    ——是什么意思?容澜浑浑噩噩的想着。

    容澜能感觉到嘴唇不断的传来钝痛感,楚逐羲学着方才啻毓的模样,舌头伸入容澜口中舔舐着,啃咬每一处被啻毓咬过的地方,覆盖上自己的印记。

    二人唇舌相碰发出淫靡的啧啧声。

    楚逐羲才松开容澜,他眼中紫得发黑的颜色令人本能的感到发慌,他一把将容澜搡到地面。

    容澜吃痛的闷哼一声:“你……”

    下一秒楚逐羲便压了上来,伸手向下按在容澜微鼓的下腹处稍稍用力,而后一字一句的说道:“……也不想想自己肚子里装了什么,还敢勾引别人,也不怕人家嫌脏?”

    “你……”容澜微微一愣,沙哑着嗓脱口而出骂道,“恶心!”话音刚落,连容澜自己都怔了怔。

    “师尊也知道自己恶心啊?”楚逐羲笑了。

    容澜闻言忽地嗤笑了一下:“我是说你恶心,楚逐羲,你真恶心。”

    容澜抬起一双布满血丝的眼恨恨的瞪着楚逐羲,看着看着他又觉得苦涩极了——明明已经被楚逐羲侮辱成这样了,为什么他还是压制不住从心里不断涌出来的情感呢。

    “甚好。”楚逐羲也不生气,只伸手将容澜衣裳下摆撩了起来,把堆叠的衣褶推到他的腰部上方,挺翘的臀便暴露出来。

    楚逐羲高高提起容澜的一条腿,目光往下望去,只见大腿内侧最柔嫩的那处白皙皮肤已经被磨破,象征着男性的器官正软软的伏着,而那处雌穴早在昨日就被肏开,这会儿正一点点的往外吐着楚逐羲遗留在里面的浊白,淫靡得不行。

    “——啊!!”容澜忽然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声,他那条被高高抬起的腿不住的痉挛着,容澜本能性的想蜷起身子,却被楚遂羲拖拽着脚踝将身体展开来。

    楚逐羲冷脸握着魔气化作的剑鞘,将冰冷冷的剑柄捅进了容澜的雌穴中,半截漆黑刻着金色花纹的剑柄没入了容澜的身体里。容澜痛得浑身都在颤抖,冷汗顿时爬满了全身,他扣紧了手中的衣料,牙齿咬在唇上磕出了一道血印。

    容澜叫得愈惨,就愈是令楚逐羲血液里魔族天生的暴虐因子兴奋沸腾。

    楚逐羲盯着容澜被剑柄撑开的雌穴,随后伸手握紧剑鞘大力的抽动了几下,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下,很快就有血丝从穴口缓缓溢出来顺着臀缝流在布满白痕的稻草上,留下一抹刺目的殷红。

    容澜大口的喘气,下体被剑柄填满断断续续的传来难忍的胀痛感,他甚至能感受到剑柄上雕刻着的繁复花纹。

    还没等容澜缓下来,后庭处又忽地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冰凉的棍状物粗暴的捅进来,毫无章法的胡乱的往里戳。

    容澜痛得想叫,但在剧痛之中他的声音却无法发出了。容澜的两条腿胡乱踢蹬,只能换来楚逐羲更加粗暴的对待。

    插在容澜雌穴里的剑柄被楚逐羲推得更深,几乎全部没入,容澜只觉下腹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他有种肚子要被捅穿了的错觉,寒冷与疼痛交杂在一起,容澜苍白着一张脸缓缓蜷起身子想要缓解痛苦,再次被楚逐羲拽着脚踝将身体伸展开。

    “师尊还真是,惹人怜爱啊。”楚逐羲抽动了几下那根插在容澜后庭的玉势,又改为握住天邪的剑鞘用剑柄侵犯容澜,“连狐王都被你勾了魂儿。”

    “如果我再晚来一会儿,师尊是不是就要与啻毓滚到一起颠鸾倒凤了?”楚逐羲顿了顿,面色阴郁的道,“怎么,是徒弟满足不了师尊吗?”

    “还是说是个男人就可以上师尊?”楚逐羲冷冷的问,他握紧剑鞘泄愤似的大力抽动着,剑柄进出着容澜下身那处窄小的雌穴,不时带出混合着血丝的浊白。

    容澜痛苦极了的闭上双眼。

    楚逐羲忽然注意到了容澜腰侧上有一道细长的伤痕,他动作一滞随后猛地一推容澜令他趴在稻草堆上,楚逐羲伸手将容澜身上仅披着的唯一一件狐毛大氅掀开来,衣裳被他那么一拽落到了一旁。

    ——容澜瘦弱白皙的后背交错纵横着数十道狰狞的深褐色鞭痕。

    楚逐羲看着容澜伤痕累累的后背微微一怔,很快眼中又恢复了平静。

    容澜的身体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

    “没想到师尊还有这种奇特的……癖好?”楚逐羲指尖触上容澜后背那数十道鞭伤,嘴角带着恶意的笑,“还真是……惊人。”

    “……给我滚开!”容澜彻底被楚逐羲怪异的语调激怒,极度的气愤与委屈瞬间一同涌上心头。

    这两日来容澜一直在忍受着水牢里难耐刺骨的寒冷,不但被楚逐羲强暴,方才还差点被啻毓侵犯,现下楚逐羲不分青红皂白的侮辱更令容澜感到痛苦和崩溃。

    ——若是没有楚逐羲的默许,那个狐王又如何进得来,还胆大的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容澜低喘一声,将经脉里仅存的几缕未干枯的灵气一点点的汇集起来,容澜忍住经脉处传来的剧烈疼痛,强行运转起灵力来。

    一条半透明的淡蓝长绫渐渐现形缠绕在容澜腕间——那是他的法器化海烟。

    容澜看准时机猛地抬起一脚挣脱开楚逐羲的手,随后朝着楚逐羲的方向一挥手,原本柔软飘逸的长绫瞬间绷紧,裹挟着深厚的灵力破开空气直直击向楚逐羲胸口。

    楚逐羲显然没想到已经凄惨成这副模样的容澜还能召出法器来,竟然还能放出如此强劲的灵力——虽然容澜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但他到底还是曾经三大宗门之间最强势的存在。

    楚逐羲来不及躲闪,被化海烟击中,他被那股灵力击得后退几步,楚逐羲握着天邪半跪在不远处,他静默了一会儿,张嘴吐出一口血来。

    容澜弓起身子将后穴里那根刑具似的玉势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他拾起一旁的狐毛大氅披在肩膀,随后拢紧衣裳将自己紧紧裹起。

    容澜强撑着身子扶住墙壁缓缓的站了起来,大氅只堪堪盖住容澜膝盖,他裸露在外的两腿仍在不住的打颤,残留在容澜身体里的阳精就顺着腿侧缓缓淌下流到脚踝。

    “……师尊你打我。”楚逐羲缓缓的抬起头来,面色略微苍白,唯有唇角沾着一抹血色,他的声音听起来低落极了。

    楚逐羲双眼无辜的睁大,眼珠漆黑,但借着光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一点紫色。

    容澜看见楚逐羲的双眼略微一晃神,但又很快的将思绪拉了回来,他警惕的看着眼前半跪下的魔尊。

    楚逐羲见容澜没有丝毫的反应顿时失了兴趣,他将天邪剑剑尖抵在地面一个借力站了起来,楚逐羲缓缓走向容澜:“好没意思,师尊明明曾经最疼我了,现在居然一点情面都不给。”

    容澜退无可退,也根本没有力气退,只是扶着墙站在原地,袖子下的化海烟尾部缠绕在他的手腕,前半段暗暗的绷直了随时准备应战。

    若是容澜的灵力还在,他与楚逐羲二人能打到天昏地暗都分不出胜负。

    容澜灵活的操纵着化海烟抵挡楚逐羲刺来的每一剑,柔软飘逸的绫带与天邪剑碰撞竟是发出了叮叮当当铁器相碰的声响。

    两人间看似不分上下,实际上是楚逐羲占着绝对的优势。楚逐羲如今是全盛状态,而被雪枝花冻结了灵力的容澜现在不过是透支着经脉里仅剩的几缕灵力在奋力抵抗。

    虽然灵力上相差巨大,但容澜的经验到底比楚逐羲要丰富,容澜瞬间捕捉到楚逐羲狠厉果断的剑招中暗藏着的一个漏洞,原本一直与天邪打太极的柔韧绫带瞬间绷直,顶端化作尖锐的刺裹挟着容澜仅剩的灵力直直刺向楚逐羲的胸膛。

    但在化海烟即将捅入楚逐羲的左侧胸膛时,容澜竟迟疑的顿了顿,楚逐羲迅速的反应过来手起剑落,将化海烟绷成尖刺的前端斩断,被斩下的部分化作幽蓝色半透明薄纱缎飘飘悠悠的下落,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散成无数光点消逝在空中。

    容澜的本命法器受损,他感到心口处传来一阵剧痛,容澜瘦弱的身子晃了晃,他喉头一涩紧接着呕出一口粘稠的血,瞬间将大氅雪白的狐毛领口染红。

    下一秒,容澜被楚逐羲掐住了脖子按在石墙上,后背撞在墙面发出闷响。

    “师尊还是心软了。”楚逐羲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笑起来,他的五指略微收紧,又凑上前去埋在容澜颈脖处,张嘴在他的颈侧留下一排齿印。

    楚逐羲满意的看着容澜白皙的颈脖上那道淡红色的牙印,又往上看目光落在了容澜被打得积了青紫瘀血的脸颊:“师尊受伤的模样真好看。”

    容澜手腕上缠着的化海烟化作光点消失了,他仅剩的灵力已经全部耗尽,就连护着经脉的灵力也没了个干净。

    ……

    容澜被楚逐羲拗成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的撅起,两腿大开弯曲着跪下,后穴被楚逐羲操弄着,雌穴里则惩罚似的插着一根粗大的玉势,将精液全部堵在容澜的肚子里。

    容澜被楚逐羲按着头埋在干枯的稻草堆上,一头黑发凌乱的披散着,他的两只手被楚逐羲单手控制住强硬的压在腰后。后入的姿势令容澜产生了一种内脏都仿佛被顶得移了位的错觉,疼痛爬上神经传向全身,容澜嘴唇在颤抖,他张了张嘴想说话,但最终只是泄出一声重重的喘息。

    容澜痛得脸都苍白了,浑身上下都冒着冷汗,他颤抖着想要咬住牙,却怎么也咬不紧,随着楚逐羲每一次顶弄而痛苦的呻吟。

    “啊——”容澜腿根的肌肉都在痉挛,他几乎要跪不住了,双手也不断传来喀喇骨头错位的声响。

    容澜的后庭被楚逐羲粗长的器官撑得皱褶都展开来,干涩的甬道被射入一股又一股的阳精,这会儿倒也成功的润滑起来,浊白的液体混合着血丝在阳具进出间缓缓溢出,被打成浅红色的泡沫。

    “唔!”容澜的头被按在稻草上,凌乱的发将他的脸遮住,只露出一双含着泪的漂亮眼睛和一个形状优美的下巴。

    容澜痛苦的低声哀叫着,他的意识早在凌虐中模糊了,只剩下了一具空壳,本能性的在疼痛中呻吟。

    楚逐羲松了容澜的双手,松开的瞬间容澜的双手便无力的垂了下去,落在身体两侧。楚逐羲改为伸手大力揉捏容澜挺翘柔软的臀肉,又顺着腰肢摸到他的小腹处,轻微的按压着容澜微微凸起的下腹,引得容澜不适的夹紧了腿,带动着后穴也随之收紧,夹得楚逐羲舒服极了。

    容澜的腿很好看,瘦长而笔直,他的皮肤白皙也没有体毛,所以摸上去手感也极好,容澜跪得膝盖都瘀了一大块,淤青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异常骇人。

    等到一切结束,容澜仿佛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趴在稻草堆上,黑发蜿蜒在布满疤痕的后背,只腰间半盖着那件被各种体液糟蹋得脏兮兮的狐皮大氅,容澜的身下红白相间一片狼藉,雌穴堵着的玉势未拔出,就连后庭也被楚逐羲用另一根玉势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