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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五周 酒吧约炮,啤酒瓶自慰打电话发骚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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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

    白炑反思了一下人类社会中关于“朋友”的定义,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助长邓益文过于奇幻夸张的性癖。

    越是在梦境中得到非现实的满足,越是难以在现实生活中获得快乐。

    因此,在林雨的建议下,白炑提出带邓益文去Gay吧找找看对象。

    “啊……我的单身饥渴已经如此明显的写在脸上了吗!”邓益文同意了。

    于是两人约在周五下班后出去喝一杯。

    作为一个每天要刷业绩、又倦于重复工作的梦魔而言,白炑对特别玩得开的同性恋者并不很感兴趣——因为他们能榨取出的精力值通常不多。

    他神情寡淡地坐在吧台上,寻找那种怯生生或积压太久的小目标。

    白炑对酒的鉴赏力不强,有一搭没一搭的薅零食吃。

    邓益文也一直呆坐着,只敢小口小口抿酒。

    “没有感兴趣的人?”白炑看着晦暗灯光下邓益文紧张不安的脸,劝道,“不管怎么说,至少也该把眼睛抬起来看看其他人的样子吧。”

    “呃……我不太适应这种环境……”

    Gay吧向来1少0多,满地飘零,何况邓益文又完全没有主动性。白炑叹了口气,恐怕邓益文今天不一定会有收获了。

    过来搭讪白炑的人倒是走了一波又一波。

    “有伴了,是陪朋友来的。”这样的话重复到第六次时,终于有一个人不是敷衍,而是认真地把目光朝邓益文投过去。

    “我请你喝一杯。”那个男人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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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益文半醉着和搭讪者离开后,白炑也终于在厕所找到了一个中意的目标。

    那个男孩耳朵上打着新穿的孔,洗手时因为听到隔间传出的娇喘声而看起来坐立不安,下身发硬。

    ——还没有成年,借朋友身份证溜进来的男孩。

    白炑把他拖进梦里,在酒吧后巷架起他的双腿为他口交。

    男孩像雏鸟似的,身体又细又敏感,被插进后穴时,浑身湿得不成样子。

    白炑舔他耳朵上红肿的新耳洞,男孩痛得直发抖。

    本周精力值汲取情况:201/200

    指标完成了。

    晚上十点多,白炑坐在一家日式居酒屋吃茶泡饭的时候,接到了邓益文的电话。

    “喂。益文?”

    “啊……啊——”对面传来粗糙的呼吸声,拍打在手机收音器上,令耳朵发痒,“白炑,我……”

    “事情顺利吗?”

    “嗯……但也不是,不是,可恶!怎么够不到……”

    “你喝醉了?”

    “哈哈,哈,可能是醉了吧……射不出来,好难受啊,你、你快点帮我……”

    白炑思考了一会儿,还是调动起印刻在邓益文身上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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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一个人躺在旅馆床上。

    床单发皱,沾染上两个男人的汗水和性液。邓益文的双腿不断摩挲,把床单和被褥绞成皱巴巴一团。

    和他度过一次高潮的陌生男人已经离开了。

    邓益文却发现自己仍然不感到满足。

    他闭上眼睛寻找幻想素材,想给自己再撸一次。

    梦中那些可怕的触手……全方位包裹着自己,碾压着自己……从后面到前面,每一处孔洞都被填满、撑开,肉体深处也被鞭笞虐待……

    他伸手摸索到放在床头柜上的啤酒瓶。

    里面还有小半瓶没气了的酒。

    他蹲在床上,握住啤酒瓶,慢慢往下坐。身体还因为不久前的性爱而兴奋,又或许是半醉的缘故,后穴硬生生吞下了酒瓶口。

    那些触手比这还要巨大,还要坚硬,它们弯曲着耸动着,争先恐后钻进他的身体里。要占有他,吃掉他,让他怀孕、产卵……

    不不不,不能再想那些了,那些实在是太过头了。

    他双腿发酸,朝下跌坐,一下把啤酒瓶口连着瓶颈全部吞了下去。

    “啊啊!”

    他发出尖叫,倒在床上。酒瓶横倒,冰凉的酒水汩汩灌进肠道中。

    很快,究竟被肠道吸收,后穴又痒又热又痛,他尝试朝后扭动手臂,握住瓶口。玻璃瓶沾上了他的手中的润滑油,变得又滑又腻,像一条可怕的鱼。

    大脑也在被过快吸收的酒精侵蚀,邓益文根本无法自控。四肢都像是脱离了掌控,而阴茎兴奋地发抖,后穴不断一吸一松。

    他喘息着,在脑海里驱赶那些令他高潮迭起的触手幻象。

    忽然,白炑慢慢浮现出来。

    英俊的青年坐在灯光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着玻璃酒杯。他看起来非常安静,非常冷漠。

    “唔,白炑……”

    他伸长手臂努力够到手机,拨通了这个他在Sk市唯一的朋友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仿佛有细碎的电流从脊背跃过。

    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喜悦。

    肠道吸收酒精的速度过快,让世界如同被浸泡在致幻剂中一样。

    邓益文哀求白炑过来,抱怨白炑带他去酒吧的主意,又赞美这位英俊美丽的朋友,同时夹杂着他摩挲床单、顶弄啤酒瓶时发出的呻吟。

    “你在自慰吗?”从电话那头传来青年冷淡的声音。

    白炑的为人处世似乎总是如此,冷淡但也不至于冷漠,仿佛你只要撕开他的皮往里翻,总能找到温柔和温暖的地方。

    “我没有……”邓益文贴着床单,撕磨自己的脸颊和胸口,“我在被操呢,我在等着被操呢……呜,你快来啊,我好渴,我要喝……你……”

    “你还在酒店吧。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我说了,我没在干什么!”

    “你喝太多了。我马上过来。明天,啊,幸好明天不用上班……”嘟哝着这句话,白炑挂断了电话。

    邓益文看着空白的手机屏,眼泪一下子落下来。

    他又拨去电话。

    白炑很快接了,但是没有说话。

    于是邓益文就这么一边哭,一边诉说自己在工作中遭遇的困境、在这座城市生活承受的压力,自己得不到爱的痛苦——

    同时依然在努力去动那只啤酒瓶,让它捅得更深,让酒水在肠道里变热。

    “我要你的手指……我要舔你的手,把你的每根手指都舔一遍,把你拳头塞进去……你听到了吗,白炑?”

    “我在听。”

    “你硬得起来吗?硬得起来就快点来操我呀!呜呜……呜,白炑?你怎么不说话?你不答应吗?我没钱,我贷款买你好吗?”

    “你要攒钱供弟弟读书,要攒钱在Sk市买房。”白炑大概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邓益文拒绝清醒,他借着酒劲大声哭喊起来:

    “操他的,操我妈,操我爹!我不要给他们钱了!我连自己都养不活呀!啊……白炑,你不喜欢我,是因为我既不好看又没钱吗……别这样嘛,白炑,以后我什么也不管了,我把什么都给你……”

    “……”

    喝醉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邓益文不觉得自己不值得被爱了,不觉得做事需要束手束脚了,他要不到东西就一直一直求,又哭又闹,像回到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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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不知道过去多久,邓益文听到了敲门声,跌跌撞撞走过去开门。

    门一开,他就扑上前抱住白炑。

    白炑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立刻支住他的身体。

    “你把什么插在自己身体里?”并不是疑问句。

    白炑的眼睛在黑暗中过于敏锐,让邓益文突然有点回过神来,脸颊涨红。

    他反而把白炑搂得更紧,将脸埋在对方散发出淡淡油墨气味的衬衫里。

    白炑没有开灯。他伸手将啤酒瓶慢慢拔出来。

    一股酒液伴随着润滑油和精液,顺着大腿朝下簌簌流下来。

    邓益文浑身一抖,阴茎顶在白炑身上磨蹭。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就想要被白炑狠狠插进去操,其他什么都不想……

    白炑抱着他,把他抵在门边的墙壁上,壁纸冰凉:“酒水直接与肠道接触,这样很容易酒精中毒,我待会儿要送你去医院。”

    待会儿……

    邓益文来不及思考,白炑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中。

    两根修长冰冷的手指在肿胀发热的后穴里转动几圈,把他搅得双腿直颤。

    被坚硬的玻璃酒瓶毫无章法地顶弄半天,已经让血肉组织受伤红肿了。

    但是在酒精的麻痹下,邓益文什么也感觉不到。他只觉得又渴又热,觉得无法满足。

    “等你清醒过来肯定疼得要死。”白炑叹了口气。

    “给我。别管其他的事,快点。啊,白炑,我怎么就——”他不断扭动着胯部往白炑身上蹭,身体根本不受控制,他想勾住白炑的腰,却连站都站不稳。

    “到床上去吧。”

    他闭着眼,就这么回到了柔软的床上。

    他俯身躺着,在床单上磨蹭自己。

    白炑抬起他的腰,顶住他的膝盖朝前推,让他跪躺着。

    过了一会儿——在邓益文脑海中漫长到难以忍受——终于,两根沾满润滑油的手指伸进因为充血而闭塞的后穴里,轻车熟路地朝里探去,顶上肿胀的前列腺体。

    找准位置后,手指快速来回抽插起来。

    “啊啊……啊……”

    他沉浸在泛着酒精气泡的黑暗梦乡里,享受着一波波节奏凶猛的快感波浪。

    他大声浪叫,什么也不管,抛掉所有羞耻心,一边呜咽一边挺身,把自己的阴茎夹在双腿和被褥间摩擦。

    他已经醉得不行,连手都抬不起来,胡乱抓了好几次也没摸到自己。

    好在青年隔着被单,握住了他的阴茎。

    被单干涩粗糙,可这种疼痛感恰到好处。

    随便套弄两下,他就射精了。伴随着身体抽搐,邓益文昏昏沉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