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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四周 大厦顶层办公室落地窗边爆焯,被当场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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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迹铭趴在巨大的玻璃窗上。

    面前就是天空下的Sk市区。

    云翳间投下道道光柱,飞鸟掠过。街道、居民区、公园,都变成匍匐在地上的积木块。

    青年在他身后套弄阴茎,让自己足够硬起来直到能插入他的身体。

    他感到有些冷,同时又很兴奋。

    呼出的热气和潮湿的皮肤将玻璃染上层层白雾。

    “我要进去了。”

    他回头看向青年,又朝下看到那根粗大坚硬的肉棒。脖颈因为过分扭动有些疼痛,他深吸一口气:“好。”

    青年扶住他的腰,将肉棒捅进后穴中。

    冠头擦过前列腺,令他浑身一抖。紧接着那条阴茎继续朝里深处,很快进到比他想象中还要更深的地方去了。

    那里之前没有做过充分扩送,现在仅仅靠着肠道里多余的润滑剂和避孕套膜做润滑,将甬道一点点撑开。

    “孩子,慢一点、慢一点……我实在是……”

    “我还没有全都进去。这样就够了吗?”

    “呜呜,够了、够了……”他是易于激动的人,面孔抵在玻璃上涨得通红,“但是再深一点也会很好,唔……”

    “您的身体很敏感。不过,后面很松。”青年似乎低笑了一声。

    这令他瞬间感到一阵不快,甚至可以说是不适。

    然而紧接着青年朝里一顶,整根阴茎没入了肠道,精囊重重拍打在他后穴口。

    “啊啊!好、好大——”

    “我可以动吗?我要动了。”

    青年朝外抽出肉棒,然后一口气再度插到最深。

    “不,稍微等……啊,啊呀,啊啊——”

    他被抵在巨大的落地窗上。

    青年如同一台动力充足的打桩机,每一下都把他重重顶在玻璃面上,让整面厚厚的落地窗都在轻微震颤。

    “好厉害,你这孩子太……唔啊,慢一点……你太大了,太快了……”

    崔迹铭挣扎了一下,朝后伸手想握住青年的手臂,然而玻璃面因为水汽濡湿太过湿滑,他差点滑倒。

    青年揽住他的腰。

    “崔先生,你可不能太快就射了。我还没有好好欣赏窗外的风景。”

    青年重新将滑出的阴茎插入他绵软潮湿的后穴。

    这次的抽插韵律显得悠闲舒缓,是崔迹铭能勉强接受的程度,不至于太过激烈。

    青年用手掂了掂他腹部的脂肪层,接着朝上握住他肥软的乳房揉捏。

    因为上半身趴伏在窗上,他浑身上下的软肉都朝下坠着。

    “崔先生摸起来像女人一样。”

    青年捏起他一边的乳头揉捏,用指甲碾动乳尖,用指缝夹紧拉扯。

    乳头立刻勃起发硬,兴奋地挺立起来。

    “另一边也摸,唔……”

    “是,崔先生。”青年松开支撑他腰部的那条手臂,他忽得又朝下塌了塌。

    青年调整一下位置,一边操他一边用双手玩弄他的乳珠。

    “啊,好舒服……年轻人,你比我想得还要厉害,”崔迹铭看着倒映在玻璃窗上的青年模糊的面容,“你是不是有金主?他给你多少?我……”

    青年没有回答,只是捏住他的乳尖用力掐了一下。

    “呜啊!轻、轻一点……”

    青年松开手指,转而用手掌拢住整只乳肉揉动,掌心摩擦敏感发痛的乳头。

    同时他加快了挺腰的速度,带动着润滑剂和肠道褶皱前后摇晃。

    崔迹铭感到热度一波波提升,身体开始震颤,阴茎抽动起来。

    如果此时有无人机飞过,或是卫星地图正在记录街景,自己被顶在窗户上挨操、阴茎与玻璃摩擦吐水的荒唐样子就会被记录下来。

    想到这里,他几乎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射精。

    崔迹铭把脸贴到玻璃窗上,试图给自己降温。

    他大声喘息着、呻吟着:“你不是记者吗?你怎么这么硬,这么厉害,比我以前买过的专业男孩……还要……嗯啊……你好棒——你叫什么名字?我、我又,啊,忘……”

    “您的话真多,崔先生。是我的服务不到位吗?”

    “不,啊,很好,啊啊……”

    青年按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顶到玻璃窗户上,抽插变得更加凶猛用力。

    “那我是最好的吗?崔先生?我是不是把你操得最爽的?”

    这句话令他突然愣住。

    崔迹铭喘息连连,却感到喉咙发紧。

    青年将阴茎朝外退了退,带给后穴一阵空虚感。

    但是随即,青年找准浅处的前列腺位置,龟头顶着那一处区域猛插起来。

    “咿啊,啊啊!我、我快要……”

    “你是不是被我操得最舒服?”

    “嗯啊,哈啊……”

    青年伸手握住他胀痛的阴茎,手指在冠状缘处收紧。

    “什、什么?!”滞涩感顿时令崔迹铭濒于崩溃。他的精囊正在抽动,阴茎也早已做好射精准备,“不行,我要射了,要射了……”

    “您不是话很多吗?”青年用鼻尖顶着他的耳后皮肤摩挲,“只要说我是最棒的,我就让你射。”

    一瞬间,青年的形象在他想象中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有着浅褐色眼睛、发色,笑容明媚狡黠的年轻人。

    那个人是……

    是最好的……

    “你是我、是我……”他已经开始啜泣。虽说年近五十,崔迹铭仍是一个禁不住诱惑并且敏感丰沛的人,嗓音抖得不成样子,“是让我最——”

    突然,空间中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一阵扭曲。

    白炑一愣。

    近处传来几声脚步,他的手臂被用力抓住。

    一名美丽的青年出现在他身侧,面色愠怒,神情冷酷。

    ——这不是白炑编织出来的东西。

    那是一个闯入者。

    此时崔迹铭忽然猛地一缩,重重撞在了玻璃窗上,发出令人惊讶的巨响。

    “咿!安杰,你怎么来了?!”

    中年男人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手足无措地寻找裤子、拉拢衣服。

    “安杰,我没有!不是你看到的样子,我是说——”

    突然一切都消散融化,坍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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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迹铭浑身一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瘫坐在沙发里。

    他的老同学正从洗手间出来,那名年轻记者也坐在对面。茶几上还摆放着相机和录音笔,茶水喝到一半。

    “安杰……?”

    浅褐色眼睛的青年,风度迷人、容姿俊美——是他唯一的男助理。

    此时安杰站在沙发边,抓着那名年轻记者的手臂。

    好奇怪,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啊,自己做了一个关于那位小记者的绮梦……

    然后安杰突然出现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不过,眼下的情景又是怎么回事?

    “白炑?真是太巧了。”安杰松开紧握手臂的手指,转而躬身与那名年轻记者握手,然后转向崔迹铭笑道,“先生,我和白炑是大学四年的社团同学。”

    “是吗?”崔迹铭一下子就把关于梦的事情甩到脑后,“那真是缘分!我和王记者也是老同学。”

    安杰说了几件学生时代的趣事,把在场除了白炑的其他人逗得哈哈直笑。

    随后安杰拉起白炑。

    “先生,我想和白炑再多聊聊,可以请个小假吗?”

    “没事,你去吧。我们的采访也还没结束。刚好快到午饭时间了,你带他去吃个饭。”

    “谢谢,先生。”

    “啊对了,小安,记得给我带杯街角咖啡店的热可可,还有甜甜圈。”

    “不行。”安杰露出狐狸似的笑容,“您今天的热量摄入已经超标了,最多只能喝不加糖的拿铁。”

    看到那种笑容崔迹铭就没辙,鼓起嘴巴嘟囔起来。

    而且不知怎么他今天还有点心虚……可能是因为自己先前对那名记者产生糟糕性幻想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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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迹铭先生是你的固定目标吗?我没在他身上看到你的标记。”

    白炑和安杰坐在大厦楼下的花园里,喝咖啡、吃三明治。

    安杰还是给崔老板买了甜甜圈。

    今天中午天气不错,不少员工在这里散步聊天、吃外卖或者自带饭盒。

    安杰咬着冰美式的吸管,叹了口气:“确实没有标记。”

    “那你为什么对我生气?”

    安杰和白炑是年龄相近的梦魔,且又属于同一组别、被划分到相邻的区域,虽说不是什么意气相投的知交,但关系也并不算生疏。

    “因为他是我的情人啊。”安杰耸耸肩,“我当然不会给他下标记。”

    “什么?”白炑沉默了一会儿,“我没有听懂。”

    他注视着这位同行,试图弄明白对方的意思。

    安杰非常漂亮,举手投足优雅自若,身穿剪裁合身的定制西装,与那副偏近混血儿的外貌十分相配。

    他的瞳色和发色都是浅褐色,在阳光照耀下,眼睛里仿佛流淌着金黄的蜂蜜。

    在这栋大楼里,绝对有成百上千的男女对安杰趋之若鹜。

    “你刚才说……”白炑试图发问。

    “简单来说就是确认了双方性交权利归属的对象——情、人,伴、侣。”安杰一个字一个字告诉他。

    “你是说你和他之间确立了浪漫关系,或者说恋爱关系?”

    “差不多。”

    “是人类所谓的,要求一对一忠诚的关系?”

    “差不多。”

    “这可以解释你为什么对我感到生气……因为我和崔先生属于‘偷情’。不,不对,”白炑皱皱眉,“那只是个梦。而且你也清楚,我们是梦魔,如果不是人类产生性欲和幻想,我们根本无法进入他们的梦境,我们也无法编织出他们‘不想要’的东西。”

    “但那是两回事。一个人脑海里想着出轨,和实际出轨可完完全全是两码事!自从我搞到他以后,他从来没和别人睡过。”

    “不,他确实也没有真的和我睡……”

    安杰打开一次性餐具的包装,发出撕裂声响。

    白炑愣愣的,决定先把手里的三明治吃完。

    他把调味清爽的小巧三角形三明治放进口中咀嚼,然后稍微有点反应过来。

    “我无法理解。”白炑指出,“按照你的定义,如果你怪罪于我,那你每天都在完成你的工作,不是意味着你每天都在‘出轨’吗?”

    “嗯……”

    安杰用优雅的姿势夹起沙拉盒中的切片苹果。

    “所以你不否认这一点。”

    安杰放下苹果,开口道:“自从和他确认关系后,我也在减少用这幅躯体与他人性交的次数。”

    安杰长得很美,任谁都会原谅他的小过失和小矛盾。

    他将手轻放在自己胸前。

    “身体只和一个人类肌肤相亲。这样的诚意,我认为对梦魔来说足够了。”

    这倒是突破白炑认知的观点。

    倒不如说,这整件事情都是。

    “你是在……”一个词语跃动到白炑唇边,自然而然地吐出来,“体验‘爱情’吗?体验人类所编造的那种社会情感?”

    安杰重新夹起苹果,轻松地回答道:“你这么一讲,似乎确实是这样的。坦白说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游戏。”

    “非常艰难?”

    “会反复迟疑,会纠结矛盾,会患得患失。”

    “你是在说谁?”

    “算了。”安杰拨弄沙拉盒里的卷心菜,“和你说这些你肯定不会明白的。”

    白炑决定不再思考,把最后一个小三明治塞进嘴里。

    “对了,我之前把张诺涵先生的名片推给你,你有和他联系吗?我觉得他是你会喜欢的类型。今天我还发现他和崔先生风格确实很相似。”

    “我喜不喜欢倒是……”安杰无奈地笑了笑,“他是你们总公司那位张董事的儿子吧。我作为崔先生的行政助理兼私人秘书,与他交往需要慎重考量。”

    白炑很沮丧。

    “我对你喜欢的这种类型真的非常苦手。”

    安杰笑起来。

    “我之后有空会和他勾搭的。”安杰开出一张空头支票,“就当帮你个忙。”

    白炑叹了口气,调出羊皮纸卷。羽毛笔在空中滑动,记录下他今天的成果——

    今日指标:与一名人类男性进行性交 已达成

    精力值获取情况:本次提升15点,本周共计42/200

    “才十五……”

    “怪我怪我,打断了你工作。”安杰抬手投降,又笑嘻嘻地调侃道,“不过崔先生早就被我榨干了,你能挤出这么多已经很了不起啦!”

    白炑自认倒霉,深深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