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来自哥哥的操心和溺爱:最亲密的兄弟,最恩爱的半身
045 来自哥哥的操心和溺爱:最亲密的兄弟,最恩爱的半身 郁乔林能从机舱内每个人的脸上看出他们都是冲着他来的,只是有些人隐藏得很好,有些人隐藏得不怎么样,还有些人完全不加掩饰。 这估计跟他们的演技没什么关系,纯粹是他们扮演的‘人设’应有的表达。 最显而易见的证据是郁乔林不信那个带着孩子的少夫真的是孩子的母亲。 哪怕他胸部鼓胀,正在泌乳,还在路过他身边、要去洗手间时,羞答答地请求他帮自己照看一下孩子——与此同时,带小领巾的空乘还跪在郁乔林腿间,用脸和胸蹭男人的裆部。 乳头里分泌出来的乳汁打湿了少夫的衣服,显得他的上衣格外单薄,两团水渍氤氲在胸前,同时也明晃晃地昭示着这位年轻少夫衣服下空无一物,掀开了就能随意弄他。 少夫拉着自己前胸的衣襟,羞怯道:“孩子吃得不多,所以,总是会剩多的出来……” 郁乔林十分配合,“看来夫人需要一位更能吃的丈夫。” 这少夫的脸色立刻变得无比红润,并欲拒还迎道:“……不好在孩子面前做这个。” 他这么说着,一副已经要把襁褓放下,当场改嫁的架势。而空乘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就要把那沉沉睡着的婴儿给抱走了。 郁乔林确信自己现在拉开这泌乳少夫的腿,捅进去膜肯定还在。 然后就会演变成‘新婚丈夫出轨,独守空闺多年还不得不替丈夫养私生子的处子少夫终于忍不住寂寞和委屈,高空偷情’的剧本。 这一飞机都是演技派。 作为郁九川特供,专门培养来为郁乔林处理性欲的肉畜,他们每一个都是经过精细调教的高级品。纯天然,且绝对干净,专业技能就是把处子之身玩出花来。 缺点就是太白给了。 守株待兔尚且有看天意的乐趣。 对郁乔林这种从小到大就不缺美人投怀送抱的男人来说,他更喜欢自己猎来的猎物。 野生的可能自带几分野趣,但家养的跟家养的比,那就是高下立判了。 年轻的人夫捂着胸口,把浑圆的乳球压得更低,坚挺的乳形却让更丰满的下围向上鼓出来,奶尖突突地翘起。 很不错的胸,但不如宴小秋的奶子嫩。 郁乔林微笑着帮快要转醒的婴儿掖了掖襁褓,然后将这孩子放回人夫怀里,“照顾好他,哭了就不好了。” 年轻人夫眼中露出一丝错愕,他接过孩子,拍着襁褓哄了哄,哄得婴儿再度睡着,仍蠢蠢欲动。 看着他娴熟哄睡的姿势,郁乔林忽然想到,好像有些人天生就很会带孩子。 比如陆长清。 泌乳的话,胸应该也会变大吧? 他揉了长清的胸很久,那胸部依然平得十分倔强,和隔壁不碰都长的宴秋形成鲜明对比。 年轻人夫依依不舍地看着郁乔林,失望道:“是我不够美吗?” “不是,夫人非常漂亮。” 这是实话。 这个飞机上美人如云,几乎能诠释世界上任何一种对美的印象。 “但我已经有最棒的人妻了。” 郁乔林回答道。 双性人夫边哄孩子,边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郁乔林打了个哈欠,躺在椅子上半眯起眼。 在他闭眼的那一刻,整个飞机都安静下来,一切声响都归于寂静,没有人敲打键盘,没有人聊天,没有人拧开矿泉水瓶。 两小时转瞬即过,郁乔林睡得还不错。 他被空乘用胸乳按摩手臂、轻柔地唤醒,睁眼时,旁边的流量小花已经戴上了帽子和口罩,乘客们正在熙熙攘攘地拿行李,空乘们扣好了胸口的扣子,仪容得体地维持秩序。年轻人夫端庄地抱着婴孩,神色温柔地安抚,宛如真正的慈母。 郁乔林往窗外一望,晴空万里,机场辽阔,远方竖起城市的大名。厚实的舷窗外,似乎吹来湿润的、带着桂花芬芳的风。 他的老家,他的故乡。 和他记忆里截然不同,却又始终如一的地方。 郁乔林混在人流里走出机场,这些在飞机上或娇媚或俊雅的人此刻看上去和任何一个风尘仆仆的旅人没有半点不同,他们三三两两地交叉路过郁乔林眼前,然后四散开来,融入人群中。 在这些人的身影全部散开后,他望见了一个人影。 坐着轮椅,比熙熙攘攘的人群矮了半个身子有余,人流来来去去,唯有他像定海神针一般静静地矗立在原地,风吹不动,水波不兴。 一旦见到他,世界的千姿万彩就突然放慢了步调,周围的一切缓缓褪色、变浅、淡化,只凸出这个矮了别人半截的男人身上苍白的皮肤,黝黑的头发,还有那弯起的唇。 他像个普通人一样开心地举起接机牌,伸直手臂也无法举过旁人头顶,但郁乔林一眼就看见了,一看就笑了。 [林林]。 这世上只有他会这么称呼郁乔林。 “……谁会在接机牌上写小名啊?”郁乔林说,“别人都要知道你对弟弟黏黏糊糊的啦,哥。” 他人高腿长,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马上越过了所有乘客,一下子蹲到了轮椅旁边。那只拿着接机牌的手臂环过他的脖颈,郁乔林双手齐上,用力地抱住了男人瘦削的背脊。 “长胖了,”郁九川微凉的唇贴着他的耳廓,“林林。” 郁乔林收拢手臂,比了比他的腰。 “瘦了啊,哥。” 郁九川笑了一下,屈指刮了刮郁乔林的下巴,“上次见面你量过我的腰吗?” “我在心里量过了。”郁乔林理直气壮地说:“这次不就上手了。” 他的兄长亲亲他的脸颊,“小骗子。” 他们两长得实在太像了。 对他们来说,郁九川只是提前了几年降生,而郁乔林只是迟到了几年投胎。 这对兄弟分明不是双生子,却长得比同卵双胞胎更为相似。 他们体内流着同样的血,近得眼睫都要打架了,感到彼此的呼吸都是同样的平稳而绵长,有着几乎一致的心跳。唯有体温略有差异。 兄长这张脸,郁乔林天天都能在镜子里见到,也时常在猎物的眼眸中看到这张面容的倒映。他见过自己戏谑的、挑衅的、温柔的神情,也知道自己在前戏、高潮、余韵时的神色。 郁九川垂落眼睑,微微挑起唇角来。 郁乔林笃定地指出:“你蓄意勾引我。” 兄长低垂的眼睫宛如地平线尽头垂落的天幕,和郁乔林一样俊美深邃的脸苍白而迷人。 “有证据吗?” “有。”郁乔林吻了吻他冰冷的脸,也挑起唇角对他笑,“我也是这么蓄意勾引你的。” 他亲吻的地方被温热的唇贴暖,如同被融化的冰雪。 郁九川的唇色似乎多了一丝红润。 “我被勾引到了。”他微笑道,“你呢?” 郁乔林长臂一捞,将毫不反抗的兄长拦腰抱了起来。 “我宣布你也成功了。”郁乔林说。 郁九川头也不回地把接机牌往旁边一递,然后配合地搂住了弟弟的肩颈。 人高马大的保镖低着头恭谨地捧过牌子,接手轮椅。他们虽然体型威武,但存在感极低,穿着常服低调地护卫这对过于亲密的兄弟往外走去。 车辆早已备好了。 郁乔林没抱着哥哥走多久,郁九川一直浅笑着,被弟弟摆进车里后,心情很好地托着下颚,看郁乔林紧挨着他坐下,轻车熟路地找出一副扑克,拆开了要和兄长玩牌。 郁乔林买的是经济舱,走的也是民用通道,郁九川配合他,阵仗也极其低调,只他们坐的这一辆是考斯特,前后护持的车都是更常见的牌子,颜色不一,混入车流中也并不起眼。 “比飞机上轻松多了。”郁乔林说。 他们一起搭牌塔,纤薄的扑克在郁九川指间翻转,极为听话。下半身的失衡似乎赋予他上半身更出众的协调能力。 郁乔林摆着一张牌,郁九川看了看,用另一张轻轻搭在它身边,两张牌便一起立住了。 “这算什么。”郁九川打量着牌塔说,“小时候不都是这么过来的?那时你身边的人更多。” 郁家曾经阔绰的时候,对两位小主人也是穷奢极欲,郁乔林一人就享有五十人的仆佣团,不过人家那是正经伺候起居的。 郁乔林说:“那怎么能一样?” 郁九川:“不都是仆人?” 他漫不经心地说:“把他们当普通佣人用就可以了。喜欢哪个,带走就是。” 只是为了配得上伺候弟弟,郁九川对他们要求格外严格一点而已。 这是理所当然的,能出现在郁乔林眼前,那势必要能随时满足少爷的任何需求才行。 这时郁乔林脑海中灵光乍现,突然想起了什么。 “莫非家里还有五十个……?” 郁九川摇摇头。 郁乔林并没能就此松了口气,他看着郁九川,果然他的兄长云淡风轻地弹了弹扑克,说: “扩招了,给你配了一百个。” 郁乔林:“……” 一百个惦记他的鸡儿时刻要爬他的床如狼似虎的仆佣吗? 郁乔林一下子把刚搭了一层的牌塔推了,扭头歪倒在郁九川肩膀上,拖着尾音说:“我在飞机上都没睡好——” 郁九川轻轻‘嗯?’了一声,搂过他,很温柔地说:“他们没让你休息好吗?” “不是。”郁乔林说:“是没有哥哥抱着我睡不好。” 郁九川翘翘嘴角,有那么一瞬间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心知肚明地揉揉弟弟的脸,温声道:“他们没有做错事,我不会惩罚他们。倒是你。” 他抬起郁乔林的脸,细细端详,看着这张如同照镜子似的脸庞,不禁万分忧虑。 “你总是喜欢到处乱跑,要是在外面想要了,或者吃多了什么东西,身边又没有可用的人,怎么办呢?别让不干不净的人占了你便宜。” 郁九川越说越忧虑,好像真的看到郁乔林吃多了羊腰子、羊蛋之类壮阳补肾的食物,欲火焚身却无肉畜可用,忧心忡忡地俯身去吻弟弟的眉眼,轻柔地哄他。 “不如多带几个人在身边,哥哥保证他们不会干扰你的。” 这份沉甸甸的来自兄长的爱让人很难拒绝,不过郁乔林就和全世界所有青春期的小孩一样,要的是自我选择和得到的快乐,直白道:“我喜欢自己看上,自己调教的。” 他看郁九川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兄长要立刻告诉他,他当然可以自己挑了带回去调教,多得是人给他挑。 于是郁乔林又补充道:“我喜欢不是哥哥安排的。” “说起来,”郁九川回忆着说,“也有培养过不是给你的仆人,但他们中绝大多数都主动要求参加调教课程,然后以能被选中成为你的贴身仆佣为荣。” 郁乔林:“巧了,我就不喜欢这种类型,我喜欢更有挑战性一点的。” 他的兄长看着他,叹了口气,惆怅道:“……叛逆。” 郁乔林:“哥。” 郁九川被他用脑袋顶了一下。 “好吧,”郁九川说,“都依你。” 他们又玩了一会儿牌,把牌塔堆得又稳又高。 郁九川眼神盯着牌,忽然说:“我好像也算是没有挑战性。” 郁乔林亲了亲他的耳朵,“那不叫猎艳,叫生活。” 他的兄长抬起头,他们交换了一个吻,吻得啧啧有声。前面开车的司机和副驾驶的管家都假装没听见家主的轻笑和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