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日常温存,漂亮人妻边打电话边口爆吞精
024 日常温存,漂亮人妻边打电话边口爆吞精 时针最终越过十点,而分针已经走过了大半个钟表。 他们又洗了个澡。分开洗的,免得一不小心洗上两小时。 今天陆长清累了好几次,郁乔林不打算折腾得太晚。 干湿分离的淋浴间内,花洒喷出温热的水雾。陆长清在外面打理自己的长发,而郁乔林透过磨砂玻璃,望着他模糊的身影,渐渐出神。 陆长清以前的头发就偏长,可以在脑后扎起低马尾,一度被学校老师抓典型,然而屡教不改。这五年间,该是没剪过头发,才能留到这个长度。 郁乔林时常会想,他缺席的这五年,大家是怎么度过的呢? 他从各影视作品、综艺舞台,乃至热搜百科上,追寻客观的记录——然后他发现,这些过往都似曾相识,他早已在梦中见过同样的历程。 梦是浮世虚无的泡影,是见不到黎明的海上泡沫,苏醒后便会渐渐消弭。 郁乔林刚从植物人状态转醒的那几天,只有眼睛能艰难地睁开,说不出话,也没法动弹,他的思维活跃着,身体却不属于他自己。 他竭力想抓住梦的尾巴,梦却像细细的流沙,从他指缝间溜走了。 他记住了梦的大概,大概清楚什么时候什么人会发生什么事,具体的起因经过却模模糊糊,印象最深、画面最清晰的偏偏不是关键所在。 然后他就会想起虞笑。 那个‘主角受’。 肉文世界里的天命所归。 对大多数人而言这恐怕不是件好事。 尤其是当这个肉文还又肉又虐的时候。 命中注定‘虞笑’该遭受无尽的磨难,摧残他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四个——宴秋,陆长清,郁九川,和宁砚。 哪怕施加酷刑的人是郁乔林的偏爱,他也不得不承认那是极其残忍的折磨。 尽管‘虞笑’会忍辱负重,化险为夷,浴火重生。 但真正成了剧中一员后,郁乔林难免对‘原着’心生怀疑。 他始终不觉得自己看着长大,或者和自己一起长大,甚至照顾自己长大的人会成为刽子手。 小秋、长清和他亲哥,郁乔林可太熟了。宁砚……虽然和他有些过节,矛盾颇深,他暂时不想去打扰他,但也不可谓不了解。 亲身跟他们相处,磨灭五年的间隙后,便更怀疑自己的梦境。 他也见过了虞笑。 虞笑跟他梦里最初的少年一样,生机勃勃,坚强又倔强,带着初生牛犊特有的朝气和开朗。 郁乔林舍不得为难自己的偏爱的人,难免要从虞笑身上下手。 但他也会想: 虞笑……又做错了什么呢? 没人比郁乔林更清楚虞笑的无辜了。 那还是个学生,什么都没有做错过,可能一生最大胆的事情就是喜欢上和自己相差甚远的人。 喜欢的到底是小秋还是他姑且不论。 这有错吗?当然没有。爱本身是无罪的。 “呼……” 郁乔林轻轻叹口气。 他在花洒下站了有一会儿了。 热水逼出些汗水来,他全身沐浴在迎面而下的水流中,心不在焉地往后刷了一把湿透的头发。 ‘叩叩’。 有人敲了敲玻璃。 郁乔林扭头一看,披散着银发的青年裹着浴袍站在淋浴间外,隔着磨砂玻璃,看不清他的脸庞,但郁乔林知道他们正在对视。 “洗太久的话,皮肤会皱起来的。”陆长清说,“还是说,是需要我进去陪伴……” 郁乔林轻哼,“如果你想明天起不来床的话。” “……唔。” 陆长清想了想,“明天没什么安排。” 话虽如此,得知郁乔林没有来一发浴室PLAY的兴致,银发青年便只把睡衣留下,抱着换下来的衣物去洗了。 等他把衣服都晾完,郁乔林已经懒洋洋地窝在床铺里玩手机了。 陆长清爬上床,躺到他身边,共享一个长长的枕头。 年少成名,一炮而红的陆影帝已经很久没住过这种十多年的老房子,没睡过这种廉价的、不够柔软也不够硬挺的床垫了。 他仰望着发黄的天花板,些许裂纹横亘在白漆上,旧式白炽灯刺眼的光让眼角冒出些生理性的泪花,这些矗立不动的老建筑似乎永远都是一个样,让人觉得回忆和现实都离自己不远。 陆长清往旁边悄悄瞄了一眼。 男人曲着腿,正在单手翻漫画看。侧脸的轮廓硬朗而流畅,棱角分明,眼睫格外长。他不说话,安静得像某种吃饱了的大型肉食生物,餍足地趴在岩石上小憩,仿佛毫无危险性,可存在感却强势地笼罩在整个房间里。 同床共枕。 有时寂寞得受不了了,陆长清就会跑到疗养院去,睡在植物人状态的郁乔林旁边,催眠自己。 那代餐的感觉和活生生的正菜当然截然不同。 如今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脑袋一歪就能枕到温热的肩窝或胸膛,郁乔林正随手抚摸他的肩臂和腰肢。 陆长清往郁乔林身边挤挤。 见后者毫无反应,像没发现他的小动作似的,陆长清枕在郁乔林身上,安心地喟叹一声。 转而开始想如何提起话题。 问问小少爷的烦恼。 不料郁乔林先一步开口了。 “长清,”郁乔林说,“如果你想让某个人离你远一点,但你又不好对他太坏——” 陆长清抬起头,困惑道:“您不是很擅长拒绝追求者吗?” 郁乔林:“……” 郁乔林不得不澄清:“不是追求者。” 陆长清显然不信。 郁乔林:“拜托,我也不至于那么人见人爱的好吗?” 陆长清显然更不信。 但他不说。 “想让他离您远一点,”陆长清顺着郁乔林的说法,温驯地道,“您讨厌他?” “不讨厌。只是单纯地想让他离我——离我身边的人,远一点。” 陆长清想到了经常被尾随、极其吸引变态的宴小秋,“他很危险?” 郁乔林:“也不危险。” 非要说的话,倒是他们对虞笑而言更危险。 “唔,”陆长清沉思片刻,最终问道:“那您到底想保护谁呢?” 好问题。 郁乔林低头注视他。 他希望梦中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无论是对他们,还是对虞笑。 男人眼中露出陆长清熟悉的神情——那是一种柔软的,呵护般的东西,像是包裹着珠宝的天鹅绒,又远比绒布更坚硬,更炽热,包裹住整块宝石的同时,也能让任何奇珍为他改变形状。 郁乔林收拢手臂,把陆长清更紧地抱进怀里。后者挪动身体,侧卧着抚摸他的臂膀。 “如果你不讨厌他,”陆长清端详着郁乔林的神色,进一步调整措辞:“如果你有点欣赏他……” “可以跟他试一试。” “试一试。”郁乔林有些微妙地重复,“你是指——” “并不危险又想要远离的人,那放在身边严加看管,兴许更能避免招致什么灾祸吧?就像让孩子在自己的照看下玩烟火那样。”陆长清说,“没有人能拒绝您,也没有人能在您身边做出任何坏事,因为……” 他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下去,后半句话被他含在唇舌中,在郁乔林的注视下,悄然噤声了。 郁乔林单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致地打量他。 男人眉目深邃的面容总会让陆长清看得失神,哪怕他们已经日日相对很多年了。每次从不同角度看他,陆长清都能发现不同角度的美。它们吸引他,如同吸引飞蛾。 因为没有人会想被这双眼睛谴责。 哪怕只是不赞同地看着,都是种最严苛的酷刑。 与之相对的…… 被他含笑注视,就是最甜蜜的嘉奖。 “长清好会带孩子。”郁乔林笑眯眯地叫他,“妈咪。” 属于成年男性低沉磁性的嗓音,摆出乖巧撒娇的态度来,仿佛下一秒就要钻进他怀里吃奶。 陆长清怔住,脸有些红——情绪这么容易上脸,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影帝的——本能地害羞,眼神却被蛊惑了,只知道怔怔地盯着他,被郁乔林的视线捕获,动弹不得,模样看起来有点呆。 怎么就突然说到这儿来了。 他正在认真给出建议。 ……不正经。 陆长清后知后觉地从美色里挣脱,抿起唇,板起脸。 郁乔林捏住他的脸,“‘试一试’的话……” 想起宴小秋往日里对自己看中的情人的态度,郁乔林摇摇头,沉痛道:“兴许会起反作用。” 陆长清诧异地看他,意思是,‘认真的?’ “您谈过恋爱了。”陆长清被捏着半边腮帮,啊啊喔喔地说。 也没出什么大事。 “算了吧。”郁乔林笑道,“我顶多算个不错的情人。” 陆长清抿着唇,一瞬间怒上心头。 他最见不得有人贬低郁乔林——哪怕那个人是他自己也不行。 “您该对自己更有信心一点。”陆长清严肃地说。 然而他的脸还被郁乔林捏在手里,一点威胁性都没有,只惹得郁乔林越发怜爱地搓搓他的脸颊,配合地摆出反省的姿态。 知错,但绝不改。 陆长清盯他一会儿,无可奈何,忽然郁闷地翻过身去,背对着他不说话了。 只听到背后传来郁乔林的笑声。 男人伏在他光裸的肩头,低低地笑,笑个不停,也不知是笑他孩子气,还是笑他拿自己没办法。 ……他当初就该揍宁砚一顿! 陆影帝面无表情地想。 男人笑着拍拍他的屁股,狎昵地:“这有什么好生气的,瞧你。都过去多少年了。” 陆长清也觉得自己幼稚。 每每都会认真反省。 无可奈何,却又情难自禁。 郁乔林拨弄他的银发,轻而易举地把人翻了回来,低头去亲。 青年身上全是他的气息。 他的洗发水,他的沐浴露,他的浴袍,他的被子,他的床,他的人。 他亲吻他,舔舐他,火热地占有他。亲吻的水声和他泛起春情的面容一样诱人。 那根庞然大物,虎视眈眈地抵住陆长清的大腿。 青年努力伸出舌头,迎和他的侵犯。被男人短暂地松开时,纠缠间的津液润亮了他的唇瓣。 陆长清的眼神软软地往下瞄了一眼。 抬手搂住了郁乔林的肩。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把手机丢到了床头柜上。收回时,这条冷白的手臂一个踉跄,忽然扶住柜子边缘,五根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扣住了床头柜,紧接着连带整个柜子都隐隐晃动起来。 手机躺在柜子上,像一叶扁舟,无辜地在战栗的汪洋中漂浮,被遗忘在世界的角落。 在两个成年男人低哑动情的喘息和呻吟中,一道铃声突兀地响起。手机在柜子上蹦来跳去,嗡鸣不停,试图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无人搭理它。 它叫一会儿,停一会儿,又再叫起来,如此反复。 好半天后,终于有只小麦色的手伸过来,拎起它。 “是你的经纪人。”郁乔林说。 他靠在床头,大大方方地展现自己覆着一层薄汗的胸腹,姿态慵懒,随意地抚摸卧在他双腿间的陆长清的银发。 陆长清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他可怜的经纪人已经被遗忘很久了。 电话终于打通,经纪人几乎要哭出声来:“陆哥——!” 浑然不知电话那头的陆长清眉眼间春情未褪,神志不清,披散着银发,只光裸地披了件长衫,正伏在男人腿上低下头去。 一根半勃的深色阳具雄赳赳气昂昂地贴在他白皙的面颊边,跟他的手腕比也毫不逊色的尺寸,如冬眠的巨蟒。 陆长清半眯着眼,用脸颊蹭了蹭那根粗壮雄伟的柱体,像只稳重的大猫,端庄地用爪爪洗脸似的。 郁乔林看着他笑。 而经纪人只听到陆影帝一声高冷地、心不在焉地: “嗯。” 嗯。 嗯什么嗯啊!? 你失联一整个晚上了啊!! 直到飞机快要起飞前,经纪人才知道陆长清改签了。 搭乘早半天的航班,当他的团队们还在登机的时候,陆长清已经落地了。 且失联。 经纪人瞬间怒发冲冠! 陆长清的脸埋在郁乔林胯间动来动去地嗅闻,探寻,有些出神地品尝雄性刚结束一场情事、充满侵略性的气息。 它刚从他身体里拔出来,整只丁都是湿润的,笼罩着一层掺杂白浆的水光,沾染着他的淫液和精液混合的味道,根部还有搅和出来的白沫,把他的脸颊都蹭得黏糊糊的。 那只饱满的冠顶,如一顶形状锋利的大伞,顶弄他时总会彰显自己的棱角。但被他握在手里细细把玩时,又显得像只朴素的胖蘑菇般无害。肉嘟嘟的,顶端看不到的一点小孔正缓缓溢出一点儿晶莹的前列腺液,难以想象这里能迸射出那么多又那么浓的东西。 陆长清只觉得它可爱,和它的主人一样。 当手机里传出经纪人气急败坏的嘶吼时,陆长清已经伸出一点儿红舌,舔了舔那只蘑菇的脑袋,卷走带着些腥味的液体。 在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中,陆长清从根部开始清理工作。 他含住两颗圆滚滚的囊袋,像幼崽吮吸乳房那样,用很想吸出点什么的力道吸吮它,挨个轮换,吸好一个就换一个。 经纪人完全沉浸在手下最红的影帝突然叛逆的痛苦和懊悔中,絮絮叨叨、口若悬河地对‘某知名影帝擅自跑掉并失联一夜导致的不良后果’发表演讲。 他试图用冷静的态度彰显自己的镇定和专业,从客观角度分析陆影帝行为的不当性,并以经纪人兼朋友的身份表达对陆长清的关心。 然而陆长清听不见。 他停止思考,专注得世界里只剩下郁乔林。 陆长清的脸颊和唇舌细细地蹭过每一寸柱身,连舔带吸地落下细密的吻。他嗅到越发浓郁的气息,唇瓣感受到阴茎身上筋脉的悸动,这只巨物体内奔腾的血液烫得惊人,蒸红了他的脸。 经纪人啥回复都没得到。 他等了又等,手机里突然传出一道水声。 吸溜。 很清晰的一声。 不算响亮,但陆长清离手机太近了。 经纪人愣了愣,“……你在做什么?什么声音?”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瞬。 “吃冰棍。” 经纪人惊呆了:“哈?” “嗯。” 陆长清嗓音平淡,又吸了一口冰棍。 吸溜。 经纪人头脑空白。 他在这呕心沥血,当事人在痛快吃冰。 半晌,他汪的一声哭了出来,开始嚎叫他善后的痛苦。 陆长清坦然自若地张开嘴,把整个蘑菇头吞了进去。 脸颊被撑出龟头的形状,他微微喘了口气。 不等经纪人反应,电话那头就跟他作对似的,传出了连绵不绝的舔舐和吞咽声。 伞状的脑袋顶开了咽喉,青年的嘴被撑得纹丝合缝,无法吞咽的唾液湿漉漉地挤出来。 陆长清的头整个儿埋了下去。 那根可怖的阳具消失在他嘴里,他深深地低头,鼻尖碰到了郁乔林的小腹,郁乔林只能看见他银色的发旋。 陆长清的眼神渐渐迷离。 经纪人还在说着些什么,但陆长清已经反手把手机倒扣进被子里。郁乔林抚摸他的长发,低笑着问他,“好吃吗,长清?” 好吃。 好吃极了…… “唔、唔唔……” 陆长清半抬起头,俊美的五官被撑到变形,也掩盖不住他眼底的喜欢。 郁乔林忽然挺腰,最后一点儿根部也彻底顶进了陆长清的唇舌。 “唔嗯——” 青年抖了一下。 分开跪着的两条腿快撑不稳了。 但他爱极了这样—— 陆长清调整姿势,开始贪婪地吞吐起来。 “嗯……唔,咕、咕唔……” 郁乔林没再顶他,但陆长清含得又深又快,吃得津津有味,半眯着眼的模样透出些餍足,灵活娴熟地给男人口交。 又烫又大,在他口腔里勃起,抵着他的咽喉侵犯,让人忍不住怀念被口爆,大口大口吞精的快乐。 郁乔林按住他的头,轻声:“乖长清,嘴长大点……” 青年闭上眼,用力含到了底,吞咽得又快又急,一滴不漏。 热腾腾的精液涌进他的食管,他的胃囊。 直到一发射完,陆长清还含着根部,回味且周到地重复吞咽的动作。 好一会儿都没人说话。 只有亮着屏幕的手机不满地嗡鸣。 陆长清矜持地用纸巾按按嘴角。 “吃完了。”他解释道。 经纪人:“?” “我是说你不告而别突然改签这件事!” “啊……” 陆长清花了一点时间来回想。 他被郁乔林翻来覆去煎了大半天的脑子终于重新运转,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他没忍住,鸽了经纪人和粉丝,提前跑来C市。 他太想小少爷了。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飞机已经起飞了。 陆长清掐了掐掌心,有些懊恼自己突如其来的任性。但想想郁乔林,他心虚地觉得这还是挺美好的。 “抱歉,”陆长清缓缓道:“我在这边突然有点急事要处理。”他的眼神移到郁乔林脸上,“刚刚才清闲下来,休息一下。忘记告诉你了。” 经纪人的火气一下子全灭了。 转而升起浓浓的担心,“那事情办得怎么样,没事吧?还需不需要帮忙?明早的工作要不要推迟?” 陆长清用带着点疲惫的语气说:“没事了……” 郁乔林就看着他表演。 “我会按时到的,粉丝那边麻烦你多看顾。” 青年有点尴尬地移开目光,但出口的语气仍然是那种精疲力尽的感觉,让经纪人心疼不已,连连让他好好休息。 陆长清放下手机。 郁乔林竖起大拇指,给他一个钦佩的眼神: “影帝。” 陆长清哭笑不得,浅浅地勾了勾嘴角,把唇贴在那只胖嘟嘟的蘑菇头上,亲了一下。 啾。 “洗得好干净,”郁乔林故作惋惜地调戏他,“但我还是要再冲一下。” 陆长清轻笑,爬起来说:“我也要去洗干净了。” 郁乔林的目光放肆地流连在他下腹、臀部和流着精液的大腿上,戏谑道:“要都洗出来吗?” “这部分……” 陆长清回答:“我会留着的。” 抱着匀称光洁的陆长清,郁乔林闭上眼,逐渐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里,他又见到了陆长清,浑身赤裸地穿着围裙。 宽肩窄腰,翘臀长腿,长长的银发凌乱地披散着,发丝间半遮半掩地露出脖子上戴着的粗壮项圈,和白玉般无暇的背脊,一层纤薄的肌肉线条起伏有致。 以一副刚被干完的脱力姿态,虚弱地伏在摆满美味佳肴的餐桌上,臀瓣和双腿生理性地抽搐,腿间潺潺流下半透明的蜜液。 郁乔林理所当然地覆了上去,只觉得那身细腻光滑的肌肤紧紧吸附着自己的手掌和身体,挺翘的臀在冲撞下充满弹性地回弹,那两口嫩穴热情不已,近乎奔放地榨他。 他压着陆长清,陆长清回头呼唤他的名字。 空气中弥漫的除了饭菜的芳香,还有陆长清好听的浪叫。 郁乔林睡得很沉,浑身轻松,仿佛泡进了温热舒缓的温泉里,嘴角不自觉浮现明显的笑意,一看便是做了美滋滋的梦。 彻底睡过去之前,他心底模模糊糊地盘算着: 正如长清所说,对虞笑换一种态度,兴许也是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