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超人妻古典美影帝,漂亮小马,后入爆肏内射流精漏尿
020 超人妻的古典美影帝,调教完成的漂亮小马驹,后入爆肏内射~流精漏尿~ 房门被擦得锃亮,还带着未干的水光。 黄铜门把褪去所有锈迹,露出原本的古朴色泽。不算优质的浮雕里,每一丝缝隙的阴影都干净得深邃。 玄关所有的鞋子都被收纳进鞋柜里,每一双都刷得干干净净,鞋带好像都重新系过,纵横交错地码在一起,显出一种颇为治愈的整齐。 客厅窗帘拉开,天边洒落火烧云和日落的余晖。橙红的暖色调,目光所及都是盛夏的色彩。 地毯显然换了新的,旧地毯被人卷起来堆在墙角,没来得及收拾。一个青年体型的人跪在中央,正弯腰低头,半钻进茶几下,认真擦着什么。 郁乔林只能看见他侧后方的背影。看见他的背脊弓俯下来,弯成一道流畅而富有力道的曲线,像是被压弯的枝丫,被拉开的弓弦,只要松手就会柔韧地弹回来。 丝绸质地的衬衫服帖地勾勒出他的脊椎骨和腰肢的形状,宛如他的第二层皮肤。 一条细长的银辫,蜈蚣一般爬过他的背和腰。他跪趴着,光脚踩着地毯,被牛仔裤包裹的臀部就自然而然地微微翘起,越发显露出腰臀和大腿骨肉匀停的线条。 似乎察觉到旁人的视线,那条银辫的发尾松软地扫过股沟和臀肉,垂下来轻轻晃了晃,有点儿像垂入水面的鱼钩…… 青年想转过头来。 他刚一动弹,屁股上忽然多了两只手。 ‘啪!’的一下,响亮地拍在他两瓣臀肉上。 让这个被掌握的屁股微惊地往上翘了翘。 “我看看,”身后那人慢条斯理地说,“哪里来的田螺姑娘?” ‘田螺姑娘’很低地‘唔。’了一声,臀肉立刻被别人掌控了,捏在手掌里,轻佻地亵玩。 揉捏时,隔着裤子也能看出臀肉形状的变化。他的呼吸渐渐粗重,不自觉跟着揉捏的动作摆起臀来,身后的人轻笑着拍拍他的屁股,戏谑道:“好像还是只好色的姑娘。” ‘田螺姑娘’抿着唇,到底是回过头来,往后看一眼。银色的碎发略凌乱地翘在他脸边,他看过来的眉目间带着种浅浅的无可奈何,和习以为常。 眉眼依然是郁乔林熟悉的清冷,眼睫扇动时,左眼下眼皮内眼睑里的一点小痣,总是格外吸引人的视线,让人很容易忽略他微微泛红的脸。 青年垂下头去,半晌没有说话,但他的身体显然有自己的想法。他只觉得下腹窜起一阵火苗,滋滋地点燃了他,让他渐渐融化,流出夹心的粘稠的果酱来。 他悄悄夹紧屁股,能出口的只有因这一句话而沙哑起来的喘息。 于是他懂事地趴下去,压低腰肢,安静地撅起了臀部。 像只戴好马具,打完了马蹄铁,整装待发,随时可以骑的小马驹,乖巧地取悦主人。 两侧线条分明的胯骨被成年男性宽厚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扣在掌心中,突出几分精致的纤巧,尽显优越的腰臀比。 蜂腰窄臀,胯虽不宽,却有两团恰到好处、可以一手掌握的挺翘肉团。紧身裤勾出来的线条,横看成岭侧成峰,正面显得劲道,侧面显得圆润。 这匹漂亮小马,上半身伏在茶几下,高高地抬起后肢,让从上往下俯视他全身的主人能以最佳的观赏考度,欣赏到他准备妥当、微微摇摆,无声地散发出‘您随时可以骑我’讯号的漂亮屁股。 他的银辫从股沟那儿垂下来,像马尾一样左右摇晃。 主人兴高采烈地骑了上来。 满意地拍拍他的后腰。 拉开了他股沟里深藏的拉链——里面什么都没穿。 露出两瓣常年锻炼,紧致结实,形状饱满的臀。 被人骑上来后,埋首于臂弯间的小马驹微微侧头,那个角度并不能瞥见骑手的身影,不过聪慧的小马向来不靠视觉核对自己的骑手。 他感受着臀部被手掌和阴茎轻轻拍打的打击感和回弹,用耳朵、鼻子、皮肤乃至丰沛的肉体,嗅闻主人的气息,眼神悄悄湿润起来,含混地哼出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 然后,他深爱的、熟悉的‘马鞭’,再次打在了他屁股上。 小马驹浑身一颤,一声低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唔……” 很快又被他咽回嗓子里。 滚烫的,炽热的,和他吹了半天空调而发凉的皮肤截然不同的,属于主人的温度,终于再次鞭笞了他。 他后面隐藏的拉链被拉到底,剥出两瓣紧窄而有肉感的臀,白嫩嫩的,被深色牛仔裤夹在中间,拉链边缘勒出点儿惹人遐想的凹陷。 坚挺的,昂扬的,带着点儿弹性的肉具在他股沟那儿试验性地弹了弹,就像琴手在上场前试弦一样,骑手也会在奔腾前试试马鞭。 没有哪匹马会不喜欢被主人鞭打。 毕竟奔跑是他们的本能,载着主人疾驰是他们的向往,只有被主人驱策,他们才能找到做马的快乐。 “不是田螺姑娘,”他的主人说,恍然大悟似的,“是小马啊。” 他的漂亮小马把脸埋进了臂弯里,羞于见他。 但肉体却丰沛地渴求。 他的主人慢条斯理地拎起他的发尾,从发尾挽起长辫,将颇有些分量的长辫,一圈圈绕住手心,如同缓缓握住套牢马头的缰绳。 最后手掌存在感极强地悬停在他后颈处,捏住了他束好的发尾。 这么个宽肩窄腰的大男人,害羞地缩起来,从背后只能看见他躲在臂弯里,银发微乱的样子。 那个为了主人而敞开的臀,仍高高地、配合地摆在那里,大腿分开,腿间的空隙正好能为一人上供。 郁乔林单手撑开他的臀肉,一瞧就笑了。 雪白肉团间的幽深沟壑泛着浅浅的粉色,一口菊穴色泽嫣红,含苞待放,垂涎欲滴地流着晶莹的蜜液,像条小溪似地流满股沟,淌过一线小巧的、微微翕开的肉缝,跟两河汇流似地,显露越发晶莹的光泽。 郁乔林随手摸了一把,这匹任他把玩的小马驹便可怜地颤抖一下。 “唔……” “哪里来的这么会流水的小马。”郁乔林无辜地说,“是我家的马吗,嗯?” “……” 他边说边摸他,手指从容地在蜜缝间摸来摸去,满手的水都被抹到臀瓣上。 “让我看看是不是……我家的小马很乖的,别人家的马比不上。” 被如此爱抚和夸奖,小马驹‘呼~’地呼出口气,好像把内敛的本性也呼出几分,终于出声道:“是的……” “嗯?是什么?”主人故作不懂地问。 男人侧头看他,趴在地上的视角很低,模样安静而柔软,眼神里渐渐烧起一点饥饿的渴慕,看过来的视线像看沙漠里的绿洲。 “是您的小马。”他说,嗓音微哑。 + 窗户外高楼大厦的外墙上,巨大的广告屏幕缓缓切换着人像,一张象征着票房、收视率和数据的面容透过屏幕冷淡地俯瞰着城市。 楼下小卖部的老板娘躺在躺椅上追剧,平板里传出男人淡漠而不带感情的声音,衣袂飘飘、光风霁月的扮相让无数人拍案叫绝,芳心暗许。 郁乔林房间里贴着几张或大或小的海报,有些是前租客留下的,有些是他自己买的。就贴在门和衣柜后面,各种装扮都有,但总归那张脸是站C位的。 年轻而惊才绝艳,蝉联三届影帝的男人,有着富有东方美的面容,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眉眼较常人而言略显深邃,眼睫格外的浓,唇格外的薄,总是微抿着唇,没什么笑意,眼眸尤其黑,神情寡淡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眨眼时,那点内眼睑的小痣忽隐忽现,比他的眼神更为妩媚。 摄影师钟情于拍他低垂的眉眼。 这张脸深深地埋在地毯里。刚清洗过的绒羽似乎还散发着烘干的热度。 那点小痣躲在细密的绒毛后,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曳。 陆长清侧脸压着地毯,湿润的眼神望着陈设古旧的房间。 这种地方他很久没住过了。 不算白皙的墙壁,很有些年头的长脖子风扇,沙发上还搭着他没来得及洗的背心…… 熟悉得让他踏进这里,就开始想念郁乔林。 他的主人骑在他身上尽情地驰骋。 他还能听见郁乔林唤他的名字:“长清——” 这个认知让陆长清久违地亢奋起来,不自觉揪紧了地毯上的软毛,只有他听得见自己悸动的心跳和湿热的喘息:“哈……哈啊……” 他被骑到高潮,前面射不出来东西,但后面的两口穴喷得尤其厉害。潮喷时,他的主人就会越发怜爱地顶他。 他那个很久没被人使用过的宫腔颤巍巍地迎接郁乔林的占领,欢欣雀跃地供奉上最娇嫩多汁的蜜肉。 陆长清合不拢嘴地喘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和微微吐出的舌尖那儿溢出来,每口气都被顶弄得断断续续,混着呻吟往外流。 臀肉和胯部啪啪拍打的声音连绵不绝,间或夹杂着格外清脆的拍击声。 漂亮的小马驹跪在地上,抬得高高的臀和抵着地面的肩膀让整个身体几乎成为一个直角三角形,摇摇晃晃,丰沛缠绵的水声咕啾咕啾地从每一次抽送里崩发出来。 他有弹性的臀总在被拍打时反馈阵阵回弹,而贪吃的蜜穴又紧紧咬着唯一能慰藉自己的东西。 “长清——”他的主人掐住他的腰,把他从茶几底下拖了出来。 小马驹虚虚地抓着地毯的手划出笔直的抓痕。 骑手覆在了他背上。整具宽阔炙热的身躯,牢牢地压住了他,耳边呼来带着热气的吐息。 郁乔林笑嘻嘻地问他:“你有没有想我?” 陆长清听清了他的话,但脑子被肏得有些晕晕乎乎,下意识看向郁乔林,迷蒙地眨了眨眼,眼前忽然闪现一张更年轻些的面孔。他落在郁乔林身上的视线变得飘忽,露出回忆似的神情。 郁乔林稍微放缓动作。 已经吃贪了的蜜穴谄媚地痴缠上来,陆长清仍然失神,被突然停止的抽插吊得不上不下,潜意识有些委屈,自己却没有察觉,只知道讨好地摇摇屁股,带着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巨物动动。 他的主人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郁乔林衣服穿得还算齐整,出了些汗,上衣半贴在身上,领口早就被拽开两枚扣子,露出小麦色的脖颈和锁骨。 他被充满征服欲和占有欲的眼神盯住,像被某种野兽扼住了咽喉。全身都驯服地颤抖。 这样的场景陆长清经历过很多次。 他慢慢回过神来,面颊的红晕往脸侧蔓延,微醺般红润,像某种熟透了的、含水量极高、皮薄而肉丰的红色果实,从下往上的视角显得恬静而温顺。 被不怀好意地研磨着花心,陆长清气喘吁吁,媚肉和大腿都细细地绷紧。他下意识想夹紧腿,然而郁乔林半跪在他腿间,一手摁着他的腰,饶有兴致地在他身体里戳戳捣捣。 碰到主人的身体后,想合拢腿的小马就克服了自己的本能。 他眼神朦胧地俯在地上,把腿分得更开了些,低低地叫唤,分不清是求饶还是撒娇:“……小少爷……呃、嗯啊……” 郁乔林兴致勃勃,非要他说出几句好听的来,“想不想?” 好一会儿,陆长清抿抿唇说:“想了……” 他看着长大的少年还不依不挠地逗弄他,狠狠顶弄他宫腔一下,顶得他隐忍地喘息,蜜液横流,才又哼道:“嗯?” 陆长清实在不会说荤话。再给他一百年,他也练不出宴秋那种浑然天成的放浪感。他只得望着郁乔林,剖开自己所有的真心讨好他,很轻地说:“很想您。” 这么说着的时候,那口饥渴纠缠的蜜穴应和性地绞紧了肉褶,绞得郁乔林吸了口气。 这匹漂亮的小马仍撅着自己的臀,因为角度问题而令人拍案叫绝的腰臀比,他微缩的肩膀和紧抓着地毯的手,被压得有些圆嘟嘟的侧脸,和浸着一湾浅光的眼神,都让驾驭他的骑手眸色渐深。 他一把翻过他,动作突然得让陆长清低叫一声,很快配合地转过身来,抵着花心的肉具磨得他战栗不已。 郁乔林的膝盖抵进了他臀下。 陆长清分开双腿,跨到男人身体两侧,像做臀桥一样支撑自己的腰臀,早就高昂的阴茎贴着他自己的小腹,随之挺得更高——简直就像故意把这玩意儿挺起来似的——明晃晃地杵在郁乔林眼底,被坏心眼的男人笑着捏了一把。 陆长清耳尖通红,却不懂躲避,只会予取予求地摊开身体,任由主人欣赏自己的表情,玩弄自己的性器。 半晌,他自己举起手来,举过头顶,仿佛有无形的手铐铐住了他的手腕。 陆长清强迫自己直视郁乔林的眼睛,献上自己的羞赧和内敛,在男人的注视下,满面绯红,慢慢说道:“想您干我……” 他的身体密密麻麻地发痒。 潮奉得越多,他就越渴望神的恩泽。 在被那甘霖宠幸之前,他都得不到满足。 陆长清仰望着他,喘着气,越发用力地挺起下体,每一次呼吸都透着克制,克制中又烧起更深的渴求。 前后贯通的拉链像开裆裤一样完全暴露出他的蜜处,袒露他早已准备好、干净甜美的身体。 陆长清的视线终于忍不住垂下去一点儿,“很想要内射。” 他闭了闭眼,又睁开,询问道:“可以请您……把精液射进来吗?” 陆长清觉得自己说得干巴巴的,很难达到小少爷的标准,他有点懊恼,但郁乔林喜欢。 他看着他那点内眼睑的小痣忽闪忽闪的,就兴致盎然。 “好小马。” 郁乔林夸奖他,粗暴地撕开了他的衬衫。 扣子崩落,悄无声息地滚进地毯。 再次被贯穿时,长枪入洞,壮硕硬挺的肉具一口气直捣黄龙,势如破竹,直接陷进了媚肉的泥沼里。 夹在肉褶间的蜜液被一力捣出,水花四溅。 浸润了满满汁水的蜜肉丰腴而甜美,底部充满弹性的腔口软乎乎地荡回波波回弹的力度,携裹着丰沛蜜汁喷涌而出。 连落选的菊穴也似有所觉,像真的被奸淫了那样激动地嗫嚅起来。 郁乔林:“呼……好紧,都湿透了……” 他的小马含着他的阴茎,浑身都泛起动情的粉色,逐渐涌出的蜜液打湿了牛仔裤。 郁乔林压着自己的小马,骑得他咿咿呀呀,衣衫不整,只是掉了一枚扣子的衬衫被凶悍地蹭到了胸口上方,露出优美的人鱼线,齐整的腹肌,和浅粉色的乳头,小小的,缩在胸肌上,被郁乔林一口含住。 陆长清‘唔——!’地长哼,挺起胸口,腰肢高高弓起。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不知道从哪传来的,但没人搭理。 蜜穴娇软,菊穴窄热,两口各有风情的肉穴挨个儿迎接主人的宠幸。 小马驹的身体被撞得前前后后地摇,屁股几乎半悬空地悬在空中,臀尖儿在郁乔林大腿上拍拍打打,嘴里呜呜嗯嗯地哼,喘得很厉害,“啊!呃、嗯……嗯啊……!” 那根被操硬了的性器杵在他小腹那拍拍打打,比郁乔林撞他的速率慢半拍,跟不上节奏,后知后觉地甩来甩去。 “嗯、嗯……唔……”陆长清难耐而隐忍地咬自己的指节,唾液把手指润得亮晶晶的,不住地舔,但很快就被人拉出来,强硬地摁到头顶,不准他咬。 “张嘴……叫出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他就颤巍巍地唤出声,掺着点快要高潮的鼻音:“少爷……” 主人亲了亲他潮红的脸,说: “少爷在操你呢。” “嗯……嗯啊!” 小马驹偏低的声音忽然拔高些许,紧跟着腰腹不受控制地扬起,撑在两侧的脚踮起来,足弓崩成漂亮的弧线,手指和脚趾都紧紧抓住地毯,阳具顶端溢出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 “唔——!” 穴肉用力地绞紧了,深处迸射出水柱般激涌的蜜汁,全浇在郁乔林的阴茎上。 “又……又去了……”小马驹湿润地说。 他胀得发紫的阴茎颤抖着抖了抖脑袋,终究什么都没射出来。 “想射了?” “……想。”陆长清说。 然后他就接受到了恶劣的命令。 “忍一忍。”郁乔林笑眯眯地亲吻他的唇角,哄小孩似地哄他,“现在还不能射精哦。” “唔……” “你可以做到的吧?” 他的小马气喘吁吁,被人掌握的阴茎鼓鼓囊囊的,活蹦乱跳,两口穴都因忍耐而变得尤其紧致。 “是……是的,”他有些恍惚,但语气肯定。 双眸略失神地望着郁乔林的方向,接过自己的肉具,自己按住了龟头,像捧着奥运火炬一样郑重地堵住马眼,声音里带上了为忍耐而咬牙的闷声,“……我会做到的,少爷。” 他的小马拼命努力的样子很讨人喜欢。 身体一颠一颠的,半捧半堵着自己的鸡巴,眼神一直在往下瞄,似乎在臆想着自己穴口被主人占领、征服的模样,腿间应和着他的幻想,涌出更多琼浆,黏黏糊糊地被翻搅成白沫。 “呼……可以射进去吧?要射进去咯。” “……可、可以的,我会清理……您可以全部射进来——呃啊!” 陆长清紧紧压着自己的阴茎,那张俊朗的面容满面潮红,高弓起腰臀接受赐予和灌溉。他仰着脖颈,脖颈间传出一声细小的叮铃声。蹬着地面的腿用力,小腿绷紧,脚趾紧紧抓着地毯,脚后跟踮起来,弯起流畅的足弓,被射得神志不清、痉挛不已。 郁乔林在他蜜穴里射了一发,连带着也射出了些许烦闷。 埋在青年身体里,粘稠的精浆混着蜜液在肉褶里流淌,感受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流过阴茎的触觉。 郁乔林懒洋洋地在自家小马身上趴着,好一会儿,陆长清的痉挛都没有停下。 郁乔林慢慢侧过身,紧挨着他的后背侧躺下来,用手撑着脸,阴茎还堵在陆长清体内。 “要不要射?”他悠悠地问,伸手一揽,把陆长清背对自己地搂进怀里,低头看他的表情。 被摆弄成侧卧姿势的青年还处在余韵里,闻言喃喃道:“我刚换的地毯……” 郁乔林:“再换一张,我们一起换。” 陆长清就只知道点头了,完全无法思考的样子。 郁乔林笑了一下,愉快地吹起了口哨。 他怀里的身躯细细地抖了抖,很快放松下来,半晌没有说话,只发出很羞耻的、正在用力的哼声。 伴随着悠长的哨音,陆长清勃起的阴茎如蒙大赦似的,低着脑袋垂在大腿边,马眼处缓缓渗出粘稠的乳白色浓浆,像漏尿一样,慢慢流到地毯上。 精液流完了,这只尺寸还不错的肉具抖了抖,在哨音略挑高的鼓励下,又流出潺潺尿液来。 郁乔林抽身而出时,蜜穴乖巧地侍奉他,穴口紧紧勒着他的根部,像只不断舔吮的小嘴,几乎刮干净了柱身表面残留的所有精浆,一寸寸吐出,只有最后冠顶上沾了点儿混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沫。 好久不能起身的陆长清并拢腿侧卧在地毯上,腿间一张一翕,一片泥泞。 他湿润的眼神不知道望着哪个方向,眼前的世界是歪斜的。 陆长清迷茫地想: ……换张深色的地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