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发点奶照和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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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梢?” “嗯...?”应梢下意识按灭了手机屏,抬头看去,聂琛将电脑屏幕转向他,上面是长篇的论文,聂琛用他清冷的声音划着里面的重点,没有注意到应梢的异样:“....这篇主要研究字形,可以参考的不多。” “好,我再看看。”应梢点点头,却是没将网页打开,而是低头重新亮起手机屏幕,界面仍是停留在周珩通过他好友申请的聊天窗口。 距离他们在宿舍尴尬碰面已经过了一天,在这一天里,应梢没闲着,他和聂琛算认识了,也能坐一块泡图书馆,他还搞来了周珩的微信,验证信息简单粗暴填了两个字:应梢。 周珩也很快通过了他的申请,就在他和聂琛泡图书馆的时候。不得不说,应梢有点分心了,他给周珩发了句:明晚有没有空? 周珩回得很快:不找你的项勋? 应梢更是秒回:我想被你操。 周珩暂时没回复。 这学是学不下去了,他一边在跟聂琛排排坐学习,一边对着周珩的聊天窗口发骚,居然也有点诡异的快感。应梢感到性瘾有点发作的意思,他交叠双腿,一小股热液被肉壁挤出他的小逼,淌得他腿心痒痒,应梢忍不住撑着桌子站起身,深呼一口气,对聂琛扯个笑:“我去厕所。” 聂琛状似不疑有他,只是在应梢离开后盯着应梢干净的电脑桌面若有所思。 应梢长呼一口气,在他将手指缓慢填入雌穴的时候,再缓慢抽离,带出一股清液。他一只手套弄着性器,一手抚慰雌穴,在厕所隔间低低哼吟,等玩到一手水的时候,应梢分开两腿,两指按开阴唇,用手机对着嘟着发情的嫩穴拍了一张,又撩起衣服咬着衣摆,一只手掐着小奶包又拍了一张。 这两张照片应梢直接给周珩发了过去,又重复了一次:我想被你操。 又等了五分钟,应梢把自己玩射了,靠着墙喘息的时候,放在裤袋的手机终于震动,周珩回复了一句:八点504。 应梢勾唇笑,将垂到眼前的额发重新拨到耳后,用纸巾擦干净乱七八糟的痕迹,穿好裤子出去了。 他知道这串数字指的是学府宾馆的房间号。 应梢从来独来独往,也就不知道这一去厕所去了十几分钟多少显得有些奇怪了,但聂琛没说什么,见应梢坐下了,只跟他说给他传了文件。 应梢就打开了电脑版微信,并且很成功一个错手点到了和周珩的聊天框,那两张照片和对话就映入两人眼帘,虽然只有短暂的半秒就被应梢心头一紧立刻切掉了窗口,但是够眼睛捕捉和消化的了。 但是应梢不愧是应梢,他就尴尬了那么半秒钟,立刻若无其事点开聂琛发的文件,神情自若的打开浏览,还向聂琛发问,好像那个给人发批照奶照,说着好想被你操的不是他。 “聂琛?” 这回轮到聂琛走神了,应梢侧头叫他名字,看见聂琛盯着某处不作声,他就凑近了伸手在聂琛面前摇一摇。 “嗯?”聂琛回神,下意识捉住了在他面前晃动的手腕,又停了一秒才松开。 很微妙,和聂琛肌肤相触的感觉。 不能说应梢对聂琛完全没动那方面的心思,他最初对聂琛感兴趣就是因为他想看聂琛和他上床的样子,是不是也这么冷淡,还是会有惊人的反差。 只是几日观摩接触下来,应梢有意和聂琛相处,他觉得聂琛有意思,就想挖掘他更多的,除了情与欲以外的方面,一直到刚才进度都还不错。 他不知道聂琛看他和周珩的时候聊天内容看到了多少,他确定的一点是,他有点渴望聂琛的触碰,想让聂琛继续用干燥温和的手和他接触,在他身上停留,不止碰一碰手腕这么简单。 也许是因为临近情潮了。 应梢收回手,调整起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微表情,从唇角的弧度,到密睫下的眼神都有变化。 具体的概括这一变化,就像是你发现白天是清纯男大的舍友晚上在做鸭。 而现在你们在黄昏碰面,你看得见他眼里慢慢染上的暧昧。 确实有些变质了,这段纯粹了甚至不到24个小时的友谊,仅仅因为一秒钟的触碰。 距死线还剩32个小时。 聂琛和他的课不一样,在图书馆泡了一上午的两个人在下午要上课时就分开了。 不过和给聂琛的说辞不同,应梢其实选择逃了那节无关紧要的的选修课,改成去酒吧面试。 原因是中午的时候应梢妈妈给他转了一百,告诉他这个月就这么多了,应梢再发消息过去,发现已经被他妈妈拉黑了。 就算是05,应梢也从未和它多言过自己的家庭情况,盯着那个红色感叹号良久,应梢终于吐一口气,倒在床上用手背遮着眼睛,开玩笑似的问05:“怎样来钱快?” [做兼职。] 所以应梢决定重操旧业,去当他的小酒保。 “在认识你之前,我时不时会去打工,因为有时候我妈运气好,能给我挺多生活费,有时候运气不好,就给我几百,像这种给一百再把我拉黑的,说明我妈有麻烦了。” 应梢说这些话的时候正在员工休息室换制服。这家酒吧老板和应梢也算认识,没有很刁难他,给了他一套衣服就让他直接把晚班上了。 [为什么不存一点钱应不时之需。] “你在问何不食肉糜吗?”应梢拨了拨额发,盯着休息室墙上镜子里的自己,“我存的所有钱都要为下学期学费做准备,而且就凭我这副时不时就欠操的身体,有什么工作可以长久做下去?” “这是我兼职的第三家酒吧,上一家的老板看见我性瘾发作的样子,想把我拖进厕所里强暴,”应梢忽然咧了一个笑,“结果有人站在马桶上抽烟,触发了烟雾警报器,把他淋跑了,哈哈哈哈。” 应梢笑,笑得连扣子都系不好,直到小隔间的门被人拍响,叫他快点出来,客人多了,他才慢慢收敛了笑容,拉开了门。 [为什么...] “如果你想问为什么非得是酒吧,”应梢走出了员工休息室,视线巡过在干冰烟雾中摇晃出丁达尔效应的酒杯与人群,声音轻沉,“我在等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