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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又脏又欠操(激H)

    周珩离开医务室后没有去上课。他有些躁,不自觉上了顶楼靠在护栏边吹风,风是吹了一会,可是躁却停不下,周珩知道为什么,他被应梢撩拨到了,下面还不至于直直戳着裤子,可是心里确实点了火,他忆起应梢的触感,想到一个词,入口即化。

    所以过了五分钟,有个男生也上了顶楼,笑嘻嘻地看着周珩:“珩哥,找我干什么。”

    周珩朝他招招手,上手抚他后颈,低头嗅了嗅:“逃节课。”

    然后他们就近订了房间,被一个服务生引导上四楼,开门,看见应梢躺在地上,又红又潮,离不省人事差一个歪头闭眼。

    “珩哥,你认识他?要不要叫人来?”男生见周珩开口,不由发问。

    周珩没答,用手背探了探应梢额温,没想到给应梢握住了手腕,不过力道极软,应梢红着眼睛在看他。

    这时候的周珩在应梢眼里不叫周珩,叫救命1,叫帅1,是给他第二次生命的爹,他示意周珩凑近,用尽力气,言简意赅:“...3P...”

    周珩似乎笑了,他安抚似的理了理应梢半湿的额发,让它们重新挡住应梢的眼睛,然后站起身对男生说:“你先回去。”

    男生看了眼应梢,收敛了笑,离开了,还不忘把门带上。

    周珩弯腰把应梢抱了起来,往床边带,要将他放下来的时候应梢不愿意了,胳膊圈着周珩脖子不愿意松,抬着头就用唇瓣蹭周珩唇、下巴、喉结。

    周珩直不起腰,就半跪床边,两掌撑在应梢头侧,偏头避开应梢的吻,抬手用虎口箍着应梢下巴向右按,看见了应梢颈侧那枚清晰可见的印记。

    “怎么被人咬了一口?”周珩没松手,指腹还在牙印周围按。

    “嗯...?”应梢被他一按一哆嗦,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去摸周珩,头没法动,就用滚烫的手和身体去贴。

    [项勋咬的。]

    应梢顾不及恼项勋,他怕周珩事儿多,因为这一口不给他吃鸡巴了,于是弯眸勾笑,让周珩松开他,他自己拉开领子:“哈..你也咬....”

    周珩垂着眼睛看他,只俯身嗅了嗅,然后箍着他的腰往床里摔,将他两膝分开,将应梢衣服下摆捞卷起来遮住他的脸,周珩用膝盖顶了顶应梢湿漉漉的腿心,嗤一声:“真脏。”

    应梢被迫两手抬起,衣服牵制着他的手,遮挡他的视线,他的上半身裸露着,该白嫩的地方白嫩,该粉红的地方粉红,怎么能跟脏扯上关系?就凭他裤子湿?

    应梢只把腿打得更开,还微微抬胯上顶,把发情两个字写进他的一举一动里,不忘反驳一句:“不脏...你操我..”

    应梢白,瘦,但不干巴,胸部还有些肉感,粉红的乳晕也较一般男性大且色浅,换而言之,很让人有下口的冲动,但是周珩只用眼睛看,至多用手指碾一碾奶头,他脱了应梢裤子。

    裤子一脱,不止他硬挺的性器,那截湿透、陷进阴唇里,触感濡濡的布料也无所遁形了,包括隐约露出的一小截按摩棒底座,还有色泽比雌穴稍深的对称淫纹。

    淫纹离人鱼线五公分,位置相当靠下,扯下平角裤才看得见,样式也不繁杂,就是几道括弧一样的线条半围着五瓣花,奇异的是颜色,似赭石,又透红,跟着应梢呼吸一起轻微起伏着,像诱人犯罪的诅咒,周珩当即重了呼吸,用力掐了掐那段窄腰。

    应梢被掐疼了,一声闷哼还没冒出来,就变成了发软的呜咽,他雌穴空了。其实如果不去动雌穴里的按摩棒,应梢已经习惯这根棒子插在逼里了,但是周珩不仅动了,而且将它跟内裤一起毫不留情拔扯下来,密绞着按摩棒的媚肉被粗鲁的磨了一遭,脱里按摩棒一时合不拢的阴道口就在周珩眼底下张着小肉孔喷水了,力证它是怎样凭一逼之力将内裤、腿根、会阴弄得潮湿无比。

    “你一直戴着这个?”周珩的视线从淫纹转到豁开红口的雌穴。

    “嗯...”应梢胡乱答应一声,下体没有东西堵塞,空虚和瘙痒如海啸,他几乎用哭腔请求:“求你...进来...呜...我真的忍不了了....”

    应梢一喘一息,不止胸口起伏,雌穴两瓣阴唇也在翕动张合,应梢两臂被衣服卷制着抻直,没法把自己小逼掰开,他就努力压展腿根,多湿多浪荡多红腻的双性下体一处不落都给周珩看。

    周珩又嗤了一句骚,然后应梢就听到拉链声,布料摩擦声,撕开避孕套包装的声音,应梢在浑身发抖中被周珩用龟头顶住了潮热的雌穴口,小逼比他还骚,立刻分开两瓣粉阴唇将龟头半裹起来,诱操至极。

    应梢只知道自己眼泪都要被这么一下刺激出来,不知道周珩端的是什么表情看他,他的眼睛被衣服盖着。

    周珩一开始觉得应梢放荡,后来看见他一塌糊涂的裤子、脖子上的咬痕、下腹的淫纹觉得他脏,但是他选择按开应梢的腿操,不过就算阴茎贴雌穴了,他还是要低头,用压低的声音对着应梢耳廓说,你怎么这么脏,又脏又欠操。

    应梢偏头,喉结滚了滚,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周珩按着他胯一杆顶透了应梢窄短的阴道,比按摩棒粗长多了的的肉茎填满了极度潮软的雌穴。

    “啊、啊.....好深....”应梢腰不扭了,反拱着,腿也猛地夹住了周珩的腰,张张嘴呻吟和涎水一起流出来,眉毛蹙起,小逼也痉挛一样吃绞住阴茎,窄小的肉孔贴着柱身变成透红的肉膜,什么粘液淫水都给捣了进去,热热涨涨黏黏腻腻的存在阴道里,在严丝合缝的交合处寻找流淌空间。

    周珩低叹一声,这穴太会吃了,真不单止表面看得那么粉纯,龟头一路拓,肉壁一路绞,却很快难以再深,看着阴茎还有一截没进去,他就掐着应梢腰侧往自己胯下送,应梢却喘叫出来,身体抖得不行,周珩才知道没法再进去了。

    应梢有多骚,他的阴道就有多短,周珩的龟头已经顶到一个软热的口,隐隐有顶凹陷的趋势,小逼里也猛然多了水液,好像在乞求鸡巴别再深入。

    周珩猛地一滞,极力从被小肉口吸吮的快感里抽身。

    “啊!呜嗯、操我、不要顶那里....”应梢在喘息里拼凑句子,两条白直的腿勾上周珩,在他后腰交叠起来,后脚跟轻叩,似在催促,他将碍事的衣服扯去,手一得空,就往自己身下摸,去撸他直翘翘的性器,不忘用带水的眼睛直勾勾的顶着周珩。

    “那里?你的子宫?”周珩低喘,拨开他额发,偏西化的深邃双目如应梢所愿,视线带着灼烧的情欲,同周珩炙热的掌一样爱抚应梢,不过周珩的手只抚摸应梢的腰臀,而且目标明确,是为了托着应梢的臀,一下一下往他雌穴里钉鸡巴,撞得应梢身体跟着震颤,平坦下腹凸出一截会深入浅出的痕迹,将淫纹也顶得变形。

    “啊、啊是、别操子宫....好快、嗯、小逼欠操...”应梢爽到了,他不费劲去撸自己鸡巴了,雌穴获得的快感太多,他伸手搂周珩的颈,抬胯用小逼去接阴茎的操,熟练贴合得好像和周珩交媾过数次。

    小逼吃得很熟练,但是紧还是照样紧,龟头来回刮来回撞,水声咕啾咕啾的响,两瓣唇被肉柱磨开,磨得红腻水润,阴蒂尖也冒出来,被应梢揉弄着,底下撑开的肉孔又颤颤流汁水出来,小逼的粉和骚是完全不冲突的,就像应梢畸形的下体,长了鸡巴还长逼,各骚各的也不冲突。

    “它在吸,还在流水。”周珩掌了他臀一下,龟头往里顶了顶,宫口则立刻泄了点水液黏糊糊和龟头拉丝,应梢短促地啊了一声,脸上潮红一片,他的腰肢又软下了,下腹酸麻快感上涌,应梢自己揪揉着奶头,又呜咽出声:“你操我...别操那里...疼...”

    周珩低笑,他沉腰又撞一撞:“疼?”

    应梢颤了一颤,哼了一个音,怎么听都带媚,这句疼是没有说服力了,应梢就紧了紧逼,自己伸手将阴唇扒开,还用手去撸那截进不去的鸡巴,极力安抚着。

    应梢没有被宫交过,但是他喜欢被顶住宫口的感觉,平时用按摩棒就喜欢往那里钻,他阴道短,好像天生就是为了敞开身体被人干的,早应该把那处肉囊也纳为性交圣地。

    但是应梢自知重欲,如果连子宫都继续被干开,被不同的阴茎造访,他怕自己被玩坏,会求着他们把套子脱了内射,但是应梢还爱自己,他不想无套做爱。

    周珩勉强满意他的抚慰,抽插速度再次快了起来,水声很有节奏的快速响起,应梢的腰也重新落进周珩手里,任揉任掐。

    “哈、嗯、呜啊...好快、啊...要射了...又顶到了...呜要喷水了...”

    前面的抽弄算开了头。周珩埋头在应梢颈窝处喘息,腰力极好开始起伏猛凿,圆硕的龟头全根进出小逼,偶尔留最粗的一圈卡在阴道口,折磨得应梢又哭又喘求他操,他才一个沉腰顶得宫口凹陷。

    如此反复玩弄,终于在一次深入时宫口潮喷了,应梢沙哑的拔高了叫床,指甲划了几道痕在周珩背上,小逼痉挛着绞得死紧,然而这么短一点肉道再紧也留不住阴茎,阴茎在应梢潮喷痉挛的时刻还在猛操,而且力气很大,硬热的龟头将收拢发抖的肉壁凿开,蛮横地填满肉道,享受淫水淋头的极致快感,然后奖励似的重凿宫口,一直进不去的那截鸡巴根好像都往里探了探,换来的是应梢挣扎的哭叫:“不要呜...啊....别进去...坏了要...啊...啊....”

    周珩撑起一点身子,转过应梢下颌看他泪水满面,应梢没有发情的时候,神态和他有点像,慵懒,对周遭不太关心,可是陷入了极端的情欲和快感,这样一个玩世不恭的人也会流泪,也会咬破红润的唇,用被操哑的声音叫停,眼睛几乎倒映不出他的影子,全是泪,亮晶晶的,只能找到一些碎影,睫毛梢也挂着他的影子。

    周珩用指腹按了按应梢眼尾,终于没有托着他臀往里送鸡巴了,他退出来一点,发狠去操那段高潮后的阴道,操得结实的床铺都开始摇响,周珩手背上都鼓出青筋。

    快感太多了,或许是因为这次性爱迟到太久,应梢觉得灵魂都在爽得战栗,他的眼睛已经失神了,舌尖也收不回去,应梢零散的注意到周珩没有吻他任何一处,但是没关系,他在操他,又硬又粗的阴茎捣开他的淫窍,捣得他雌穴烂红,高潮完了都没有缓一缓的空档,直接被龟头一个深顶带入下一次冲刺。

    应梢早搂不住周珩了,他只记得把腿张开,胯也跟着起伏就行,周珩偶尔俯身,偶尔又坐直,将他腿折到胸前操,或者一边进入他的身体一边揉捏他的奶头,把乳晕揉得更大更红,但是也没有用嘴,应梢呻吟着,隐约意识到周珩觉得他脏。

    “呼...嗯?笑什么。”周珩按住他的阴蒂,往他们捣出粘稠白沫的结合处扯,让阴蒂也被柱身操。

    应梢确实在笑,舌尖舔唇,猩红一闪而过,他声音爽得发颤,眯起了一对眼:“我脏...你还要操我...呜嗯..你也脏...脏透了...啊、要到了...”

    周珩下腹绷紧了,用力抽了他臀一巴掌,臀肉颤颤,红痕浮现,周珩没回他,只抽出来,将他翻过身押解一样后入。

    应梢被打了也只哼一声,顺从的转过身,将腰塌低,方便阴茎进到最深处,也不恼周珩将他两只手都扣在背后,他蹭着床单低低叫起床来。

    在应梢忘情叫床的时候门突然响了,笃笃笃地响,应梢闻若未闻,他情热初缓,还要等到小逼被顶操得更软烂才行,叫他停是停不了的。

    周珩原本也没有理会,会吸精的小逼比敲门更讨人喜欢,可是门敲一会停下后,应梢落在床边的手机却震了一震,亮屏了,周珩瞥了一眼,带着紫色软件的信息显示:你确定是409?我敲门没反应。

    应梢就感到正密密凿弄他宫口的打桩机停下来了,应梢不满,他侧过头水润润的看周珩,肉壁一绞一绞,催促周珩别停。

    周珩不语,将手机扔他面前,应梢看了一眼,伸手想打字回复,指尖还有性液,够情色,应梢想回复的也够情色,他问:我在做爱,你介意3p吗?

    但是没回复出去,因为手机被周珩拿起来扔一边了,下一秒小逼里埋的打桩机就开始动起来了,应梢的手又被抓回去扣在后腰上,周珩腾了一只手,一边扇他屁股一边操他的逼,扇得用力,应梢不由疼出声,很快手机被抢这回事也忘了,他的注意力又全数回到那根操着他的阴茎上,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

    “喜欢3p?”周珩好像放弃了对他小子宫的怜惜,对着宫口就是一个深撞,安全套顶端的小凸起好像都顶进去了似的,应梢猛地一哆嗦,跪不住了,准备趴下的时候被周珩捞起来,就是顶着宫口不让应梢逃避那怕一毫米。

    “哈、不...不要...不要顶子宫...”应梢下腹酸痒难忍,小逼咕啾咕啾又垂了粘液在床单上,他抖得厉害,却挣不开这种顶着宫口的威胁,应梢闭着眼摇摇头,算作求饶。

    周珩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应梢约了炮,被他阴差阳错截了胡。他又扇了应梢一下,应梢的臀尖彻底留指痕了,周珩伸手掐应梢后颈,将他按进枕头里开始动作,这回没有温柔可言,因为应梢比他想的还要骚,他跟婊子讲温柔做什么。

    “啊、真的...别顶...会坏...哈啊...逼要烂了...”应梢的呻吟堵在枕头里,含糊不清,呼吸也不通畅,身后的撞击却更加狠劲,龟头一下一下死凿宫口软肉,顺带将阴道也刮得肿腻软烂,两瓣臀肉眼可见的在又颤又摇,应梢有些轻微窒息,再也过滤不了更多信息,只知道宫口被凿得好痒好热,变成一个只会流水的小肉口,明明没被宫交,也肿起来,热热切切亲着龟头,用粘腻的潮喷性液去爱抚龟头,然后被给予同等快感的猛烈撞击。

    终于在高速的冲刺后宫口被一裹热液碰了碰,安全套将精液兜了回去,这次宫口流的水没有得到精液的交换。

    周珩在应梢第三次高潮后才射满了套子,他松开了应梢的后颈,掐着他腰将他转过来,应梢大口呼吸,抬不起一只手,像个娃娃软倒在床上。

    周珩两手撑他颈侧,又在雌穴里停了好一会,才抽离出他的身体,过程缓慢,激起了应梢一点反应,他咬着唇呜了一声,夹了夹腿根。

    周珩将套子打结扔掉后支着半疲软的阴茎就进浴室了,应梢仍躺着,腿也合不拢,腿心一朵雌穴被操得大开,阴唇被撞得殷红,阴道口红腻腻的还在翕动着吐液,后穴也湿漉漉的。

    [你得救了。]

    得到05亲口确认,应梢才放下心,他又恢复那种了然的慵懒神态,坐起身抽纸巾擦下体,饱餐过后的淫纹暗了下去,不复情潮汹涌时的殷红,应梢声音还有点喘:“我就说我怎么可能找不到人。”

    05没说话,应梢则在酸软中逐渐寻回自己身体的掌控权,虽然眼梢还含欲,但是能脱离肉体交合,进入到应梢更喜欢的暧昧时期了。

    迫于05的存在,只要他想活命,他就没法从寻找目标、勾引、上床这种三天一循环里跳出来,但是应梢奉信的一点就是:既然已经被生活强奸了,那么他决定躺好叫床,叫得苦难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