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6:他需要一个柔软舒适的暖脚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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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敬渊性癖恶劣,喜欢暴力美学,但并不喜欢鲜血淋漓触目惊心的视觉效果。 得益于这一点,安叙从书房退出来的时候,胸口上的伤比他所说的“打烂”,其实还差得远。 但很疼。 周敬渊用极细极韧的牛筋鞭子在他胸口一鞭一鞭地交织着画下了一张细密的网,然后用他一直举着的双层皮拍再不紧不慢地盖上去,皮拍受力面积大,打在鞭子留下的檩子上不至于破皮流血,只会一寸一寸地加深鞭痕的颜色,直到周敬渊满意的时候,可怜奴隶的两个奶子已经肿胀成了格外浑圆挺翘的饱满样子,原本细嫩软白的乳肉如今红肿发亮,上面密密实实的鞭痕已经被渲染到了绛紫的地步。 早已肿得收不回去的乳头凄惨又淫荡地胀大挺立着,周敬渊随手轻轻地玩一玩,都能引来奴隶一阵不堪重负的细碎颤抖。 奴隶痛苦到极致也隐忍到极致的样子凄美得很,可以日理万机的周城主临时有工作插进来,只能暂时放了人。 安叙从书房往主楼里临时为他安排的房间走,不过一个楼层的距离,身上单薄的衣服几乎就被冷汗打透了。他浑身难受,一时之间也不清究竟在地板上跪了几个小时的膝盖和挨了数不清多少打的胸口到底哪个更疼一点,可偏偏在这样的疼痛里,阴蒂上那个微型脉冲震动玩具依旧牢牢地吸附在那里,逼着他始终不得发泄的身体强行同时体会着天堂和地狱。 但即便是这样的处境,安叙其实也已经习惯了。 回到房间将几近脱力的自己扔在床上的时候,他甚至在安慰自己,无论如何,待在周敬渊身边的日子,都要比在白楼好熬得多。 在安叙之前,城主身边从没有过让奴犬随侍的先例,主楼这边的二楼有一排类似于保姆间的随侍房,本来都是给周家家主的奴宠们准备的,而周敬渊虽然指了安叙随侍,但身边并不需要一个玩物时时刻刻地跟着碍眼,所以在周敬渊准许的时候,安叙需要一个能安身的地方。 相比于为一个奴犬动些干戈地重新改造房间,主楼的管家请示了周敬渊,于是安叙就在本该是奴宠们居住的随侍房里越级住下了。 虽然也被房间里毫不掩饰的摄像头二十四小时全方位地监控着,但安叙知道这里的监控只有周敬渊自己才有权限查看,而他在这里有床睡,有独处的空间,也不用再无休无止地被规训,这样的日子,其实是已经被贬为奴犬的自己原本想都不敢再想的事情了。 安叙愣神地看着天花板,片刻后反应过来自己在庆幸什么,苦笑着闭上了眼睛。 ……说什么宁折不弯,其实人才是一种很容易被驯化的动物,曾经养尊处优的时候,觉得尊严被摧折一点都是不可接受的屈辱,而现在认命地做了人脚下的一滩烂泥,却觉得一丁点的改变都是值得窃喜的优待。 因为白楼里的“犬”们只是玩具,为了更好地保证主人的游戏体验,他们要保持身体的绝对敏感度,向来是不被允许随意用药的,有周敬渊授意的时候管家会拿定量的伤药来给他,否则的话,再疼再难捱,他也只能挺着。 其实很想睡一会儿,他疲惫至极,可是哪怕胸口的疼痛能够忽略,下身的快感却不能,何况一闭上眼睛,就是安芷也如他一般痛苦辗转的光怪陆离。 “安芷……” 安叙无声地喊着妹妹的名字,捂着被子痛哭起来,他不敢出声,在被子下面绝望地缩成一团,无助地紧紧抱住了自己颤抖的身体。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阴蒂上吸附着的脉冲震动器是在何时终于停了下来,只是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了,屋里内线电话的铃声突兀地响着,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去接听。 “您好,”他声音还带着哭过之后刚睡醒的沙哑,但语气已经是被严格训导之后的谦卑恭敬了,“贱奴安叙。” “城主在影音室,”管家的声音听上去一如既往的刻板平缓,既没有轻贱的意思,也没有怜悯的态度,“让你过去。” “是,贱奴马上就去。” 安叙应了一声,那边挂断了电话,他用最快的速度开冰箱喝了一瓶没什么味道的营养液,重新刷牙洗脸,看着镜子里胸口两团软肉红肿得更加刺眼的自己,努力尝试着让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扯出了一个让人看了很舒服的和煦的笑来。 奴犬们外出时穿的抿襟长衫这会儿套在身上,当腰间带子严严实实将衣服束紧之后,布料摩擦备受折磨的肿胀乳头,连走动摩擦都带来难以忽略的痛和痒,但安叙不敢耽搁,他甚至连一点不适都不敢表现出来,一路快步地来到影音室,进了门就将衣服脱掉折好放在一旁,接着俯身跪在地上,像只波斯猫似的无声地爬到了主人脚边。 周敬渊在看一部去年把各地电影最高奖项都拿了一遍的一个文艺片,电影幽暗的光线将他脸上的线条映衬得更加深邃,但安叙看不到,奴隶的视线始终规规矩矩地看着地毯。 他不敢打扰正在看电影的主人,大马金刀地斜倚在沙发上的周城主也像是没有留意到爬到脚边复又跪好的奴隶,房间里的冷气开得很足,而周敬渊的注意力好像全部都被电影吸引了。 直到半晌之后,周敬渊从半倚的沙发上坐起来,抬抬手指,向下打了个很随意的手势。 如果奴隶没有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主人身上,这个仿佛只是随便活动了两下手指的动作都会被彻底忽视。 但安叙在下一秒就根据周敬渊的命令做出了回应,尽管膝盖疼的厉害,他还是毫无滞涩地改变了跪立的姿势,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完全打开,就这么面朝上地仰躺在了沙发前面。 他躺好之后,周敬渊光裸着的两只脚就踩在了他身上。 周敬渊那个随手的动作其实不是任何一个安叙熟悉的命令手势,他只是觉得有点凉,需要一个柔软舒适的暖脚垫,而在旁边随时待命的奴隶正适合这样用。 可笑的是无论是施虐的人还是受虐的狗,在这件事上竟然有颇多的默契,以至于在整个过程中,周敬渊的注意力甚至都没有从电影上挪开。 外面的人不知道,其实他们熟悉的那个勤勉古板的城主也有很多任性的、普通人都有的毛病,比如他在家的时候从来都不喜欢穿袜子,但与普通人有本质不同的是,普通人脚冷了踩个暖脚器或者泡个脚就能满足喟叹,而他喜欢让人来帮他暖。 就像现在他做的这样。 一只脚落在了奴隶柔软又不设防的肚子上,另一只脚就踩在了奴隶的胸口上,饱受蹂躏的奶子被肆意地踩踏碾弄,安叙控制不住地细碎地发着抖,体温却在忽轻忽重的激痛和伴随着情欲的麻痒中逐渐地升高。 暖脚垫不需要对主人的动作做出任何的回应,早已经非常熟悉物化规矩的安叙一动不动地任由主人随意地踩弄着自己的身体,竭力地将呼吸都放到了最轻。 周敬渊用脚趾夹着他的乳头玩弄,片刻后另一只脚又拨弄着半软不硬的性器,顺着他的阴缝顶了进去,安叙压不住的轻颤更厉害了,片刻后,抠挖碾弄阴蒂的脚趾将牢牢吸附在上面的微型震动器抠了下来…… 小东西裹着清亮的淫液落在地上都不太引人注意,周敬渊这才懒洋洋地从荧幕上挪开了视线,看了眼地上的小玩具,“没电了?” “是,”安叙立即和顺地回答道:“贱奴回去后睡着了,醒来发现玩具已经没电了。” “弄这玩意的人还跟我说这是自动蓄能的呢,没想到这么不靠谱。” 周敬渊说着,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地摇摇头,他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奴隶的阴茎,看着那玩意又一次彻底挺硬起来,在奴隶极力压抑的喘息里,却问了与此毫不相干的话,“你知道这个电影吗?” 安叙从进屋开始就没往别处看过一眼,但从影片的对话里能通过一些信息辨别出来,他极短地闭了下眼睛,将随时都有可能高潮的本能再度拼命忍下去,软着声音说道:“回主人,贱奴知道。” “看过了?” “没有,”安叙抿了下嘴唇,才有点难掩涩然地一五一十对他的主人坦白,“原本约了朋友想去看的,后来……后来没看成……” 这么一说,周敬渊自己倒是把他没说出来的那些前因后果都补上了。 因为后来秦家集结了反政府武装,意图谋反,突然的动荡打断了秦家大少爷原本再平常不过的日常安排,后来秦家功败垂成,安叙被带到这里,也就再没了好好看一场电影的机会和资格。 周敬渊想着,也不知道冷硬如铁石的心里怎么就动了一点恻隐之心,他止住了脚下不断把玩撩拨奴隶骚点的动作,朝荧幕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看吧。” “……”这算是个主人的恩典,可安叙不想要。 他不想触碰任何跟从前有关的事情和回忆,秦安叙已经死了,现在的这个安叙,只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在主人的折辱下摇尾乞怜的母狗。 可即便只是转转眼睛的自由,他也不能有。 他在不改变平躺姿势的情况下微微转头看向荧幕,电影里男女主正是一场默剧般痛彻心扉的生离死别,而安叙感受着这样的绝望,想起了他跟朋友约这场电影的时候—— 这片子拿奖拿到手软,但叫好不叫座,在被引进到舒云城之后,影院的排片其实不多,他却一直想看。 片子预售的时候他就约好了朋友,买好了首映的票,但就在它上映的前一天,他的父亲带着追随秦家的部众,悍然发动了针对周敬渊的袭击。 双方交火的那段日子别说影院,整个舒云城的大部分商铺都关掉了,而在停火之后,当所有人的生活重回正轨,整个秦家却从云端跌落进了地狱。 安叙无法控制地回忆起当初的情景,直到一场生离死别即将落幕,周敬渊的脚踩在了他的脸上,“阿叙,怎么看个电影还走神?” 安叙从回忆中猛地惊醒,他闭了闭眼,任由男人用脚掌去封堵他的口鼻,直到周敬渊微微将脚挪开,他才卑微地开口道歉,“对不起主人,是贱奴不知好歹,请您惩罚贱奴。” 周敬渊让他把头扭过来,将脚趾探进了奴隶温软湿热的口腔里。 奴隶柔软的舌头讨好地缠上来,裹着脚趾吸吮,在趾尖上打转,又一丝不苟地舔弄主人的脚趾缝,即使嘴巴被完全撑开,嘴角绷得生疼,也伺候得面不改色。 周敬渊玩够了,放过了奴隶的嘴,将脚趾粘上的口水慢条斯理地蹭在了奴隶红肿鞭痕密布的奶子上,手里却是拿起遥控器直接按了暂停键,“不喜欢看这个,就去那边挑个你喜欢的。” 安叙嘴角还挂着唾液,他没敢擦,顺从地跪起来,朝周敬渊示意的方向看过去,注意到了一个靠近墙角的单独的CD架。 周敬渊说什么他都没有反驳的余地,即使知道这看似体谅的命令一定没表面那么好相与,他还是只能顺从地道谢,然后跪爬到了那个木质的架子前。 直到到了跟前,他才知道,原来这个架子上放的都是些肉欲横生的片子。 入眼的满目都是男男女女的主人公被不同的人和各种淫虐工具肆意亵玩的封面,而安叙粗略地扫过去,目光却在一张光盘的封面上倏然顿住了—— 那个封面里的被六个男人上下其手的青年,他认识……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安叙下意识地想去拿那张盘来确认,可刚抬了抬手,却忽然意识到不对。 而这时周敬渊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戏谑的语气曼声吩咐着:“挑好了就放上吧,我也好奇,阿叙在性事上,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周敬渊慵懒的声音甚至给了人一点温柔纵容的错觉,而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的奴隶,却在那一刹那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