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4:从前是贱奴不知好歹,多有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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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叙没想到被周敬渊带在身边后,第一个见到的熟人会是他。 ——周敬渊的侄子,周谦。 周谦其实只是周家旁支的孩子,但襁褓的时候父母就都死在了舒云城建城以来最惨烈的那场自卫战争里,他的父母于那场战争的胜利有功,所以当时身为舒云城少主的周敬渊下令,把他接到了本家来养。 周敬渊无后,周谦一直在周敬渊的府上住到了上大学才搬走,即便现在不常回来了,他也算是整个周家里,跟周敬渊走得最近的一个小辈。 周谦性子娇纵,但不算跋扈,可毕竟是从小在城主身边长大的,他习惯了予取予求,动了心思真想要的东西,少有不能得手的。 这个“没得手”的里面,其中有一项,就是因为安叙的阻挠。 其实就是一年多以前的事。 那时还在上高二的周谦看上了同班的女生,面对女生无动于衷的冷淡拒绝也毫不气馁,他这边正想方设法地疯狂追爱呢,没想到却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搅了局。 有人给他小舅舅——也就是舒云城主周敬渊写了封实名举报信,就投在了城主信箱里,负责整理信件的秘书看到了之后不敢私自处理周敬渊的家事,于是那封信就被原原本本地呈到了城主的办公桌上。 那封信说周谦在学校骚扰女同学,以非常克制的措词,把周谦在学校里肆意妄为的混账事都抖落了个干净的同时,也十分客气地打了周敬渊的脸。 ——写那封信的人就是安叙,而周谦当时追的,是他的亲妹妹秦安芷。 周谦因此跟安叙结了仇,当时扬言威胁着安叙和安芷最好别落在他手上,只是那会儿秦家还没出事,安叙兄妹俩同样是出身显赫,没人把这种逞口舌之快的话当真,大学都快毕业了的安叙更是觉得小屁孩儿的Fg立得好笑,没想到刚一年的光景,现实居然就狠狠地抽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周谦到周敬渊书房来的时候,安叙正举着两指宽、不到四十公分长的双层厚皮拍跪在书房的一侧。 那是个视线很开阔,任何人进来都绝无遮挡的位置,但本来没有周敬渊的允许,其他人是不能随意进出他的书房的,所以“游戏”开始的时候,早就习惯了屈辱、暴露、疼痛和隐忍的安叙,其实对这种位置上的安排并没有太大的不适应感。 他所有的不适都来源于深埋在体内的那个小玩具所带来的痛苦—— 从上次躲开主人的触碰已经半个月过去了,周敬渊对他的惩戒在持续,他将一个只有大米粒大小的电子脉冲震动器深深地推到了安叙阴缝的最里面,让那个小玩意牢牢地吸附在了才刚刚消肿没两天的可怜阴蒂上。 震动与微弱的电击反复交替,换到其他地方,这样小的玩意能带来的性快感是很有限的,但放在双性人比正常女性更小更脆弱的器官上,它的能力就一下子被放大了数倍。 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性器官是安叙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而抵在柔嫩肉芽上的小玩意持续的震动和恰到好处的脉冲,几乎没多久就把安叙推上了高潮的临界点。 不许高潮是不需要主人再重复的规矩,他习惯了在极度的渴望里拼命忍耐、压抑、控制着自己,到这次周敬渊给他的命令是—— “安静。” 保持绝对的安静,那就是必须连呼吸也放到最轻。 而违反游戏规则的话,每发出一次声音,不管是呻吟还是没控制好的气声,他都要捧着刑具跪行到周敬渊身边,请他的主人赏他十下皮拍。 在胸口。 就打在双性性奴被欢堂用各种手法强行催熟变大的奶子上。 从跟周敬渊进到书房开始到现在,安叙左右两边的胸上已经各挨了三十下,两团软肉红肿胀大,挺翘得越发厉害,而一直在被重点照顾的乳头,此刻已经红得充血,颤颤巍巍却又格外饱满地挺硬着,足足肿成了先前的一倍有余。 周谦进门的时候,他就是这幅样子。 双手高高地向上平举着皮拍,顶着一对红肿不堪的奶子和一根兴奋勃起的阴茎,大张着双腿,身体里塞着隐秘却淫邪的玩具强忍高潮,控制不住的淫水却从身体前后两个洞里一起流出来,跟着汗液一起,顺着大腿一直流到了地板上。 他避无可避,周谦进门非但把他看了个一清二楚,还一眼就认出了他,“哟,安叙?” 周谦几步走到他面前,俯身弯下腰来,边肆无忌惮地打量他,边笑着奚落:“真是你啊。我倒是知道你给小叔叔当狗来了,但见还是第一次见呢——我们上次见面还是一年前,这一年你变化挺大啊。” 安叙不能说话,他把头压得更地,举着皮拍尽量弓起身体,艰难地对周谦行了个礼。 见他不说话,周谦“啧”了一声,拽着他后脑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接着一咧嘴,笑得两颗小虎牙都露了出来,“怎么不说话,你不认识我了?” 安叙惶然地看向了周敬渊。 周谦这会儿已经成年了,周敬渊并不避讳让他知道这些有关性和欲望上的事,虽然是第一次碰上安叙,但在周谦还在这边生活的时候,撞见各式各样的性奴随侍在他小叔叔身边是常事。 叔侄俩对这种场面都没什么尴尬,正在看文件的周敬渊感受到安叙的目光,不甚在意地朝他们瞥了一眼,淡淡地给正无地自容的奴隶下了新的命令,“叫人。” 安叙把目光重新垂了下去,盯着周谦的鞋尖,低低地喊了一声:“谦少爷……” 周谦松开手,直起了身,安叙立刻又把头也重新低了回去。 青年身上那一年前欺霜傲雪的脊梁折了下去,他声音在发抖,借着低头的动作闭了闭眼,才咬牙强撑着自己面对此刻的“重逢”,知情识趣又一丝不苟地给周谦道了个歉。 “贱奴给请谦少爷安,”安叙浑身都发起抖来,却强迫着自己恭恭敬敬、字正腔圆地把这些话说出去,“从前……是贱奴不知好歹,多有……冒犯,请谦少爷大人大量……不要跟贱奴一般见识。” 说出这些话的安叙,仿佛是背叛了曾经的自己。 他为了保护妹妹,让早恋的纨绔世家子弟滚远点是天经地义的事,可现在他却要自己改口,亲口推翻曾经的坚持,把那些合情合理,都说成是“不知好歹”和“冒犯”。 他当然不想这样,但在周敬渊的眼皮底下,别说跟周谦对线,哪怕是一根头发丝的反抗,他也不敢有。 脉冲震动器对身体隐秘之处的刺激在持续,即便周敬渊准了他说话,他依然不敢发出多余的声音。 大腿细碎地发着抖,落在地上的液体让地板变得湿滑,维持跪姿变得更加困难,他大气都不敢出,周谦却看着他红肿挺翘的胸口和下身勃起的秀气器官,嗤笑着冷哼了一声:“你把自己伪装得挺好,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原来是个双性。” “……”安叙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这话,索性沉默了下来。 “为什么突然跑回来?”周敬渊屈指扣了扣桌面,把侄子叫了回来,“说正事儿,不要光顾着逗我的狗。” 周谦从善如流地暂时放过了安叙,羞耻不已的奴隶悄悄松了口气,又艰难地调整着姿势,将那把皮拍用最标准的姿势重新高高地捧回到了之前的高度。 他又低下了头,目光固定在地板的某条纹路上,他试图放空自己,但周家叔侄二人的交谈却无法忽略…… “学校有个项目,我想投。” “可以,邮件我已经回给你了,没看?” “昨天有个慈善晚会,我喝了点酒,上午醒了就直接过来了,邮件还没来得及。”周谦一边说,一边从随身的终端上找到了一份文件,直接在线上把东西给周敬渊的账号发了过去,“要是行的话,那小叔叔你给我签个字,学校要。” 在周谦没成年之前,周敬渊是他的监护人,他成年之后,周敬渊四舍五入就成了他家长,但学校里周敬渊留的名字是一个英文的化名,所以这会儿他的电子签名也是一串花体的英文。 叔侄俩闲话家常似的聊着外面的事情,早就已经学会了逃避着不再去想曾经生活的安叙不能捂住耳朵,只能任由这些话灌进耳朵,接着把脑海深处的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记忆都狠狠地拽出来…… 周谦正在说着的、每天的行程,安叙也很熟悉,因为在家里出事之前,那也是他的人生。 “另外前几天他们送了我几包茶叶,说是自己家的茶园,按着配方用古法窨出来的,我喝着不错,今天过来就也给小叔叔带了两包。”他尽可能地控制着自己不去想那些,桌前的周谦说完了正事,转头已经又把主意打在了他身上,“本来我还想着冲泡时间不好掌握有点麻烦呢,不过有奴隶在,就方便多了。” 周敬渊皱眉审视着他,“你就这么记仇?” 别人害怕周敬渊这样的眼神,但周谦是个例外,仗着小叔叔的宠爱,他固执地回看过去,“他告黑状说我性骚扰,这事儿过不去。” “……”不远处的安叙默然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当时写信只说了周谦“骚扰”,没说他“性骚扰”,“性骚扰”的添油加醋是在周敬渊不容反抗地给周谦转学之后,原来的学校里不知道哪个学生传出去的,后来被胆子大的媒体发了报道,结果这事儿没在热搜上挺过三分钟就被火速撤了下来,到现在已经成了舒云城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秘辛。 所谓“造谣一张嘴”,但凡有事情从传言变成了众所周知的秘密,假的也是真的了。 性骚扰的传言怪不到安叙头上,但周谦一直认为是安叙暗中下的手,从前的安叙是不屑解释,现在是已经没了解释的资格。 ——不管是不是他,周谦说是,他都得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