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重逢,深林,翡翠竹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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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每一次,都是钟至秦先找到他…… 一年前,立秋。 见四下无人,楚钺在溪水边弯下腰,解开上衣照了照自己肩上的淤伤。 楚锦就算了,这次居然是楚锐先对他动的手,东安王不在家,两人一言不合,直接在前厅拳脚相向,什么王侯世家的风度体面统统扔了。楚锦就在旁边喝茶看戏,最后居然还是如夫人膝下十岁的小妹妹哭着来拉架,两人才愤愤停了手。 楚钺懒得听楚锦假惺惺地阴阳怪气,直接出门上马离府出城,直奔城郊而去。 这家他是待不下去了,出去走走也好落得个清静。 肩膀上的淤青又巴掌大,但颜色并不深,涂点药膏两天就能恢复。楚钺叹了口气,起身穿好衣服,又掬一捧水洗了洗脸,忽听身后他的雪蹄黑鬃马打了个响鼻。 他循声回头,见一人背对他站在他的马旁边,伸出一只手抚摸马鬃,手指纤白,他那平时谁也不搭理的马正乖乖低着头,用乌黑的眼睛温顺地看着那人。 楚钺一眯眼,起身走过去,那人也回过身,看着他笑了,眼睛很亮。 竟然是几个月前见过的钟至秦。 钟至秦一身黑衣,露出里衣暗红色的滚边,和雪白的脖颈。 楚钺一眯眼睛:“是你?” “是我。”钟至秦神色坦然,缩回手慢悠悠地走近他,“世子一向可好?” 仿佛两人是那种在某个雅集上认识的点头之交,而不是几个月前刚在青楼搞了几场。 钟至秦看起来神情自若,楚钺也不能显得太尴尬,轻咳一声:“好久不见。你来这里是要办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出来赏秋而已,” 楚钺心说你没事跑到福州郊外赏什么秋,八成是来找我负责的吧? 他上下打量着钟至秦,懒得和对方绕圈子了:“别拿这种废话蒙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钟至秦慢悠悠地踱到他近前,手指在他的前襟抹了一把:“我是来找你的,当初金风馆一别,世子你倒是提上裤子就走了,我可是想你想的紧。你这……” 他身量比楚钺矮一些,两人站得近,他须得微微抬起眼才能和楚钺对视。浓黑的眼睫颤了颤,竟显得他有点委屈的样子:“此处四下无人,良辰好景,世子……可莫要辜负了这秋光。” 这话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他就是来找操的。 楚钺甚至有点疑心,这人会不会是楚锦派来色诱他的,不然为什么大老远地跑来勾引他?但转念一想,当年是他钟家二长老从楚锦手里救了他,应该不至于和楚锦一伙吧。 他的目光慢慢向下,从钟至秦的脖子滑到腰间,心想几个月不见,小腰更细了,不知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清减了。 于是他拉住钟至秦的胳膊,把人拽到溪边山壁下——毕竟旁边有一只马盯着感觉怪怪的——那里立着几块一人来高的山石:“此处我年年来,风光也就那样,没什么好看的,不如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比景美?” 钟至秦笑了,手指慢慢地移到自己的腰带上,解下之后看也不看就往地上一丢,接着扯开自己的前襟。 楚钺的喉结滚了一下,心里有点发痒,忍不住问:“我走了之后你去哪了?继续留在那里了?” “自然是回钟家了,这几个月我没睡过别人,世子要不要验验?” 楚钺心说这他上哪验去?但钟至秦都开口邀请了,他便忍不住想逗逗小美人,故作深处地点点头:“行,你脱了让我验吧。” 钟至秦忽然仰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接着后退两步,漫不经心地除了外衣,只剩了白丝亵衣,赤脚站在溪水边。 此时接近日落时分,夕照如血,钟至秦的身体和衣服像是镀上了一层霞光。楚钺这时回过味来,心想真是疯了,两人都疯了,这天还没黑呢,居然在这荒郊野外的做这种事。他心一横,上前把手搭在钟至秦的腰上,顺着腰线往下滑去:“没睡过别人,那自己碰没碰过?” 钟至秦没说话,身子往前一扑,手搭在楚钺肩上,腰微微往下塌了一点,双腿分开示意楚钺继续摸。 楚钺手伸进他的亵裤。皮肉手感极其细腻,大腿根里侧有一点湿,楚钺顺势将手往里探,摸过熟悉的蒂珠揉了两下,又向后摸到穴口,发现那入口处塞着一个微凉坚硬的物什。 “这是什么?” 钟至秦轻喘着答道:“翡翠竹节。” “塞多久了?” “半个时辰。” 闻言楚钺手指拨开阴唇找到了蒂珠,掐着拧了一把:“骑马过来的?” 若真是塞着这玩意一路颠簸,不得把裤子都浇透了? 钟至秦知道他在问什么,喘息变得急促:“下了马……才放进去的。” “所以你在这塞好了东西才来找我?” 他想象钟至秦等在林子里,趁四下无人悄悄脱了裤子,将这玉竹节亲手捅进下体,再穿得整整齐齐的过来找他操,喉间就越发干渴。 钟至秦软绵绵地哼了一声,楚钺手指顺着竹节的边缘摸到穴口的缝隙。那东西的粗细刚好把穴口塞得满满当当的,楚钺拨弄了两下,抽出手拍拍钟至秦的屁股:“转过去,手扶着石头。” 钟至秦乖乖照办,转身手支着山石,楚钺手掌推着他大腿内侧强迫他双腿分开,接着半跪下身,目光和穴口平视,一把拉下了他的亵裤。 钟至秦轻轻抽了口气,下身彻底暴露在微凉的天光下,且被楚钺一览无余。楚钺饶有兴味地看着被玉势塞满的穴口,那果然是一截翡翠,水头极好,绿得娇艳华美,一块肯定比金子贵重,居然被做成了这玩意。 翡翠的尾端露出半寸,斜支出来一根纤细的叶脉,正好卡在阴阜上。 “好东西啊,真是大手笔。”楚钺在上面弹了一下,手指按着四周的缝隙,试图往里面塞一根手指,“这可比我那玩意金贵多了,您还来找我做什么?” 他这纯属胡说八道,钟至秦立刻怼了回去:“那不如咱们换换?世子把这翡翠拿走收着,把你自己那根东西剁下来给我如何?” 楚钺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拿走有什么用?卖得出价吗?” “我喜欢。” 楚钺被他气笑了:“喜欢是吧,你表示表示。” 听他这么说钟至秦还真回过身,拉他站起来,自己半跪下去解楚钺的裤子:“那给不给舔?” 他不等人回答就掏出楚钺半勃起的阳具,双手握着撸了两把,接着张嘴慢慢地将龟头含进嘴里。 太大了,他只塞进一个龟头,嘴就被挤得满满的,还要缩着牙齿免得咬到对方。楚钺向下看去,见他的睫毛微微翕动,努力张着嘴把自己的阳具往下吞。 龟头擦过舌头,一点一点地往紧窄的喉咙里滑。钟至秦并不精于此道,感觉呼吸困难,脸都憋红了。 楚钺单手松松地扣住他的后脑,往外退了一点又再次顶进去,像操穴一样插钟至秦的嘴。他控制着力道,但钟至秦嘴里实在湿软得过分,最后一下失了分寸,竟硬生生闯进了钟至秦的喉咙。 钟至秦似乎憋到了极致,喉咙一缩,猛地挣扎起来。楚钺立刻放开手,看他红着脸挣开,仰头喘了几口,又小心翼翼地凑上来,双手握着阳具,偏头伸出半截舌头,从根部的囊袋开始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舌尖滑过青筋和褶皱,将其用唾液沾湿,又衔住头部轻啜马眼。 楚钺在床上喜欢做掌控的那一方,这种小猫喝水似的舔法能把他逼疯。他没心思调教钟至秦的口活,只想把人掰开腿操哭。 他后退一步,强行把阳具从钟至秦嘴里抽出来。钟至秦正舔得起兴,就像一个被抢了糖的小孩一样,震惊又有点委屈地看着他。 溪边全是砂石地,楚钺干脆就地躺下:“礼尚往来,我也给你舔舔。” 钟至秦乖乖地爬过去,膝盖跪在他的头两边,下体朝他脸上坐过去,同时伏下身子,抓住楚钺的性器继续含弄。楚钺一手撑着他的屁股,手指摆弄着那段翡翠竹节,将其拉出来一小段又塞了回去,指尖勾着叶脉操他,舌尖在白腻的臀肉上扫过,轻轻舔了舔后庭的入口。 钟至秦闷哼一声,下意识地一夹,竟挤出两滴堵不住的骚水,滴到了楚钺脸上。楚钺舌头围着那翡翠竹节转了两圈,竟还真从旁撬开了一条小缝,舌尖顶进了穴口。 钟至秦腰肢一软,颤抖着求饶道:“别……进不去了……啊!” 那翡翠竹节不算长,但尾端很是粗壮,本来将他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楚钺舌头一挤进来,他有些惊惧,胡乱地扭腰挣扎起来。 楚钺放任他向前爬了两步,待脱离他能舔到的范围时,忽然伸出手,勾住翡翠竹节的那个小分岔,仿佛抓住了他的狐狸尾巴。钟至秦猝不及防,竟被他一把将竹节拽了出来,堵在里面的淫水立刻涌出,扑簌簌地顺着穴口流出来,打湿了楚钺的前襟。 钟至秦羞愤不已,红着脸不愿回头看楚钺,不用看也知道这人一定满脸戏谑。他双腿大开,支在楚钺身体两边,爬出两步见面前楚钺的性器还在高高竖着,便又往前挪了几下,手抓着那根东西,慢慢地坐了下去。 楚钺确实在笑,觉得他实在太好玩了,骚是真的骚,羞也羞得这么生动。那边钟至秦背对着他,坐在他的性器上主动起伏,他乐得享受,举起手里湿漉漉的翡翠竹节对着天光照了照。 果然成色极好,不是凡品。 他看着钟至秦半挂在身上的亵衣,和衣物下雪白的皮肉,忍不住将那翡翠凑到嘴边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