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犯利曼X蜚廉,金主(霍)X金丝雀(蜚廉),有路人,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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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 戴着棒球帽的青年一路奔逃,跑到楼道尽头从窗户翻出去。等来人找来时已经不见青年的踪影。 某处公寓客厅内,扎着围裙的黑发华裔瞪大眼看着闯入自己家里的不明人物。 青年上前一步推着青年压到墙壁上,冒着汗的炽热掌心封缄住黑发青年的声音。 “嘘——安静!” 青年的眼睛不断往玄关处瞟着,侧耳倾听楼道上是否有追击过来的脚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依然努力维持着不易察觉的频率。 “应该是逃走了。” “该死的,追。” 走廊上的脚步声逐渐远离,隔着一扇门扉。利曼 斯特莱几乎能踩到那伙人与自己只一墙之隔。 他缓缓松开了掌心,视线也落向被自己威胁的青年。 俊美清冷的容颜,只一双眼漂亮纯洁的不可思议。利曼被面前华裔眼下的泪痣给晃了下,他退开两步,彻底放松了对对方的禁锢。 “我遇到点麻烦,希望你能收留我几天。当然,你没有拒绝的选择。” 如此说着的利曼将压低的帽檐往上抬了抬,露出一张深邃俊美如明星的脸庞。 他是典型的欧洲美男子的长相,五官轮廓深刻,金发蓝眸,平日里总是一副爱笑的面容,不了解他秉性的人很容易被他的外表欺骗认为他是个温柔的好人。 事实上... 能在复杂的斯特莱家族占有一席之地,利曼可不是个单纯的傻白甜。 漂亮的华裔青年只抿了抿那如同少女一般娇嫩的唇,他看着很青涩,若不是气质太沉着,说他是个高中生都没有怀疑。 但东方人普遍显嫩,一时间利曼也没法准确判断对方的年龄。 好看的东方男人,有着一双与清纯气质极不相符的妖冶潋滟的酒红色双瞳。对方没有怎么反抗的就收留了被四处追杀的利曼,只是要求利曼平日里只能待在阁楼。 利曼不知道这个漂亮青年有什么小秘密,他轻松的答应了去阁楼住。只是为了监视青年悄悄地在客厅安装了一个隐蔽性极强的针孔摄像头。 青年似乎没有工作,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间公寓里度过的。平日里需要的物资也会有人送上门来,青年的过宅属性令一向习惯自由的利曼也不禁叹为观止。 不过在见过书架上的书后,利曼就大概猜出了对方是做科研类工作的。彼时,正在用电脑打着一篇论文的青年停下了输入的动作,不置可否的应了声。 青年很冷淡,不爱搭理人,但应是个好脾气好相处的人。 自从纪蜚廉逃走失败被霍抓回来后,他被单独关在了这栋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安保出奇严密的公寓里。 霍会维持每周一次的频率来看他,说是探望...也不过是来找他宣泄旺盛的性欲。 纪蜚廉不想再吃苦头,所以一直表现的很安分。 今天——是久违的一周一次的“探望日”。 他穿上男人最爱的白衬衫与套头毛衣,头发柔软略微散乱的垂落下来,脸上戴着一副大框的眼镜,看上去显得学生气十足。 三声门铃声过后,换好装扮的纪蜚廉前去开门。他事先将准备好的食物送往了阁楼,叮嘱那个金发的逃犯不要下楼来。 门从内部打开,穿着厚实大衣的男人面带温文尔雅的笑容走了进来。 屋子里的温度常年维持在一个舒适的恒温,明明被关在这里不过数月,纪蜚廉却已经有了种与外界脱节的感觉。 “爸爸。” 纪蜚廉垂着头很是恭敬的叫道,霍诚恩不喜欢他叫他岳父。一开始,只是在床上偶然叫起时男人显得格外兴奋,再后来,便要求他在平日里也这样称呼他。 无论纪蜚廉有多么厌恶,男人喜欢就行了。 霍诚恩脱了外套在沙发上坐下,纪蜚廉乖巧的走过去将他的外套挂到衣架上,又去厨房端了咖啡出来。 “过来让我看看。” 青年被拉着手腕,顺势坐到男人大腿上。 男人凑近纪蜚廉耳边亲密的说了什么,透过手机盯着监控画面的利曼听不到。 他当然认得霍诚恩,不亚于他们家族的商人。常年做着一些危险的买卖,而纪蜚廉,则是霍为他那个跋扈刁蛮的女儿挑选的女婿。 只是来的居然是霍而不是那位大小姐,这就很奇怪了。更叫人怀疑的是两人接下来的动作。 利曼眯起眼盯着屏幕内的画面。 让自己的女婿坐在自己大腿上,是否太过亲密了些! 客厅内,霍诚恩还在不厌其烦的用露骨的话语同自己的女婿调着情,见青年雪白的面颊依然不堪忍受般的泛着红晕。 男人迷醉的盯着那俏生生的粉白脸蛋,原本规矩环着纪蜚廉后腰的手也逐渐下滑,抚摸揉捏着青年手感饱满的翘臀。 霍诚恩有不少情人供他泄欲,然而每次来到这里,逗弄着这个害羞单纯的青年,他总是会被勾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纪蜚廉闭上眼,开始忍耐起男人印在自己脖子上的唇。 咖啡逐渐冷却,霍诚恩一口也没动。他将纪蜚廉按在沙发上,剥开他毛衣下的衬衫,赤裸的下体也毫无防备的敞开着。 青年侧过脸,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少女般清纯分明,那张过分俊美的脸,却流露着与之截然相反的媚态。 随着霍诚恩腰身的挺动,那条挂在沙发靠背上的腿也随之无力摇晃。 纪蜚廉用双臂遮住脸,无力的咬着自己的毛衣袖子。 委屈、可怜,又该死的纯洁诱人。 霍诚恩简直快被他给迷死,仿佛面前的这人就是自己包养的小金丝雀。面对金丝雀,金主只需要享乐就够了。 在沙发上按着青年来了一次,拔出性器后,青年颤着腿跪在地毯上,柔顺的凑到男人腿间,用唇舌将他释放过一次的性器舔舐干净。 这期间,看着为自己口交的纪蜚廉。身上凌乱的衣服,赤裸着下半身,一副明显被干过后的淫乱模样。 男人摸着自己包养的学生金丝雀的发丝,享受着对方的唇舌侍奉,舒爽的喟叹一声。 利曼显然已经从惊吓中回复了过来,大家族里的那些事,他早已见识过不少。 只是没想到那个油盐不进对外以爱女形象示人的霍,居然会跟自己的女婿搞到一起。 女婿当情人,亏他想的出来。 两人在客厅沙发上搞过一次,霍就拉起衣冠不整的纪蜚廉去了卧房。 操逼的声音,剧烈摇晃的床板响了一整夜。 利曼听着青年哭着沙哑着叫出“爸爸”,以及男人不断以父亲的身份羞辱身下的青年。 那间卧房利曼也没有进去过,他原本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现在,他知道了。 是青年用来迎接自己的金主的。 利曼勾起唇,对那翁婿二人之间的丑事讥讽一笑。 穿着单薄的系带睡衣,青年站在玄关处为高大的男人整理领带。男人挑起他下巴亲了口,温声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纪蜚廉被狠操了一晚上,屁股里火辣辣的疼,两条腿僵硬的岔开着一点点挪动到厨房口。 为了伺候难搞的岳父,在霍诚恩说要来的那一天他是不能吃任何东西的,肛门也要灌肠弄干净,免得坏了男人的雅兴。 一晚上的折腾,他体力被大量消耗,现在饿的不行。 打开冰箱门,从里头拿出几片面包,纪蜚廉狼吞虎咽的塞进嘴里咽下,他吃的很急,毫无形象可言。 插着裤兜走下来的利曼见到这一幕,什么也没说去拿了瓶牛奶拆开,慢条斯理的喝着。 冰箱的门一直敞开着,纪蜚廉就靠着身后的流理台往嘴里塞东西,目光不时扫过里头可以立马吃的东西。 “你勾引你老婆的父亲不觉得背德么?” 利曼突然问道。纪蜚廉舔了舔唇角的面包残渣,仿佛没有听见般在储藏柜里翻着食物。 没过几天,霍又来了,这次带着合作对象过来。 纪蜚廉穿着家居常服招待两人,食物有酒店送过来,纪蜚廉只用坐在那陪酒就行。 当然,说是陪酒,也只是青年被单方面灌酒。喝的人事不知的纪蜚廉被霍诚恩送进房里休息,那位合作对象的目光不时瞟向纪蜚廉离开的方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霍诚恩了然的笑笑,提出了挽留夜宿的建议,男人喜的当即应下。 是夜,半夜醒来的男人走错了房间,理所当然的进了纪蜚廉的卧室。看着床上熟睡的青年,这位合作对象彻底撕破了面具,朝着床上的人扑去。 被陌生男人侵入时,纪蜚廉也闭着双眼,似乎醉的沉了没有醒来的意思。男人将他翻过去,从他的身后顺畅的捅入。 随着摇晃的床铺,纪蜚廉盖在双眼上的发丝也随之晃动着。 那双因醉酒而变得潋滟多情的眼睛,在此刻无比清晰的、麻木的看着前方。 半夜溜进纪蜚廉房里的男人在餍足后离开了。 霍诚恩用纪蜚廉的身体再度达成了一笔交易,三人默契的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只有交易的两个伪君子,默默的拿着好处。 利曼对被当男妓用的纪蜚廉总是冷嘲热讽,纪蜚廉仿佛什么也听不到般。不争辩,不回应。 利曼觉得只有介意的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在纪蜚廉又一次无视他时,利曼似被激怒的野兽,将他按在餐桌上,从后面狠狠侵犯了他。 纪蜚廉安静的忍受着这个有着天使面容的金发男人的暴行,男人做完后飒爽离去,只留下纪蜚廉趴在冰冷的餐桌上,双腿大张着,裤子被退到膝盖处。 遭到侵犯的地方隐藏瑟缩在雪白的臀肉之间,只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顺着腿根处缓缓流了下来。 从那以后,躲在这里避难的利曼多了个打发无聊的玩具。 青年的身体很柔韧,虽然嫌弃他不干净,但戴上套子也没差。 利曼会在霍诚恩不在的日子里代为照顾青年,即便他通过调查后知道青年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纵使无辜,遭遇这种事不该反抗么?哪怕以死相争呢? 懦弱的人是没有尊严可谈的! 也不值得...同情。 又一日,两人滚过床单。纪蜚廉少见的拆开一包烟,点燃叼在嘴里。 青年抽烟的姿势很娴熟,掐着香烟的手指修长漂亮。赤着身子靠着床吞云吐雾的样子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他将自己的故事简短客观的告诉了利曼,仿佛压抑久了需要个垃圾桶来倾诉一番,他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回应。 利曼听完,也跟青年要了根烟。 事实远比他调查的更残酷。利曼询问青年要什么。 “等我躲过这阵追杀回到家族拿回我的东西,我有能力带你出去。” 纪蜚廉勾了勾唇,似是笑了。很温柔,很好看,却又有种淡淡的无力在里头。 利曼心里很不舒服。 之后再跟青年做爱,他也不再那么粗暴。偶尔会亲吻青年的唇,却总是被青年避开。 利曼以为青年是自卑,他也不生气,只是愈发耐心温柔的抱他。 数月的相处,足以发生很多事。 比如,让一个高傲的人了解另一个小可怜。 更比如,让那个傲慢的家伙爱上那个好心收留他的青年。 外面对利曼的追杀不知什么时候撤销了,利曼知道自己可以回去了,离开前,青年什么也没说的为他准备了一桌浪漫的烛光晚餐。 优雅矜贵的黑发青年,只默默举起香槟酒杯。 两人吃完一餐后,再度熟练的爱抚起彼此的身体。 在纪蜚廉的卧室大床上,脱了个精光的利曼将纪蜚廉也剥干净。纪蜚廉跪在床上翘起屁股,摇晃着主动邀请男人的进入。 利曼挺着胯下的高昂的性器骑了上去,或许是要离开的缘故,也或许是今晚的酒,利曼彻底打开了心扉,他激烈的索要着身下的青年。 青年一直柔顺的伏在他身下,只有被操干的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才会用鼻子哼两声。 利曼啃咬吮吸着他的唇,在他体内一遍遍中出。两人酣畅淋漓的在床上翻滚着,彻底陷入爱潮中的利曼在射空后抱着浑身滑腻的青年昏睡过去。 **** “啊——啊啊~嗯...爸爸,爸爸好棒!” 噗滋——噗滋——咕滋! 粗长的肉棒深深埋入敞开的肉花中,青年面颊绯红,一双手腕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攥在掌心中。 “啊!嗯——” 是谁在叫...这个声音,好熟悉啊! 利曼昏昏沉沉的醒来,金色的前发遮盖在眼皮上,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纪蜚廉的腰窝塌陷着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弧度,男人在他身后狠狠撞击着,在他泥泞的股间肆意进出着。 而以往那个同他做爱时总是安静隐忍的人,却在此刻放浪的呻吟着,纯洁的身体也彻底呈现出一副熟透的美态。 利曼立刻醒了过来,想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束缚在身后,口中也被塞了一条布巾,令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霍诚恩见他醒来了,操青年的幅度也小了些,他一把捞起青年湿哒哒的下巴,冲着利曼的方向掰过他的脸。 “斯特莱家的小子,这段时间在这里住的不错吧!” 利曼惊悚的睁大眼,霍诚恩却是嗤笑一声,以手指叩开纪蜚廉的齿列,修长有力的手指在他口腔中缓慢搅拌着。 “我们家蜚廉,可是很贵的。不过不用担心,会有人为你付出这笔代价的。” 此刻的霍诚恩一副慵懒倦怠之色,仿佛利曼 斯特莱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不足为道的蝼蚁。 纪蜚廉反手搂过男人的脖子,同他热情的接吻。眼神斜睨,俏皮鲜明的仿佛只是在同人恶作剧。 利曼从未见过这个模样的纪蜚廉,他通红着眼眶瞪视着他。 纪蜚廉丝毫不在意的依然同男人做着爱,当着他的面,在男人身下绽放出自己的魅力。 霍诚恩很满意纪蜚廉这次的表现,同意让他跟斯特莱家的小子最后说两句。 纪蜚廉披着一件衬衫,走到躺在地上的利曼跟前蹲下。 “我要的自由得到了,多谢你的出现,以及~对我的不设防。斯特莱家不会再需要你了。听说你会被送到...嗯~某个可怕的监狱。希望你能活着,这样才能多受点罪,不是吗?” “纪蜚廉...” 利曼颤抖着双唇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你一直在骗我!” “我从没说过要帮你,是你自说自话的住下。忘了告诉你,你藏在阁楼上的东西...” 青年露出一个纯洁的却宛如恶魔的甜蜜微笑。 “我已经破解了~” 利曼人生遭遇的第一场滑铁卢,名叫纪蜚廉。 那个亲手毁了他前途,将他送进监狱的家伙,托着手肘,微笑着目送他被拷上手铐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