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稿 二职(口侍,初步立规,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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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尧的表演算不上很精彩,但也让他讨了不少银子,完结后没有立即回府,而是向男老鸨借了二楼的厢房。 房中窗户关紧,昏暗而闷气,玄一--如今该叫庭乌行了,打开窗散了味儿,孙尧的阴沉声音从后面传出,“上床。” 每次到舒缓“千欢”毒性的时候,孙尧总会沉下脸来,毕竟这强逼人硬起来的玩儿太过恶心。 庭乌行走近去沿床边跪下,隔着布料摸到孙尧的阳具,以拇指轻按刺激,低沉道,“乌行先伺候主人。” 孙尧不置可否,分开了大腿,庭乌行连忙解开那雪白腰带,撩起团纹繁杂的下袍滑布,亵裤滑落的瞬间,一股透着轻轻腥味的热气袭来。 好像是第一次,庭乌行认真端详公子的性器。十五岁的少年,肉茎并无狰狞硬块之感,色泽浅粉,龟头似乎带着一丝羞涩地紧合着,形状漂亮至极。 庭乌行微笑,先以指腹揉按龟头以侧的位置,再揉弄柱身,同为男人,自然知道哪里最让人舒服。 孙尧在楼下表演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只是打死不愿在满脑子下流事的客人前起反应才忍着,如今庭乌行稍稍刺激,肉柱便涨热起来,“唔……” 等庭乌行的手指游移到幼嫰的玉囊讨好,孙尧蹙眉哑声催促,“含进去。” 庭乌行把唇欺近正灼热抬起的分身,略略回想在牝犬楼所学的技巧,一下子含入一半,舌头不断舔舐挑逗柱身,口腔大力吸吮包围浑挺龟头,慢慢向腥香的茎部吞吐。 准备好整根含入的时候,没想到性奋的孙尧直接粗鲁地长驱直入,插入柔嫰的喉腔黏膜上,庭乌行的喉咙重重一滑,强行压下乾呕的不适感,闭上眼睛,更加专注地伺候嘴里的宝贝…… 舌头从慢至快地黏吮起来,十指灵巧地缠绕发热的玉囊,孙尧捉住庭乌行的头发,让他吞得更深,完全撞开喉腔,看他的双颊被窒息感逼出潮红,唾液沾湿嘴角,墨眼半张半阖,犹如献祭品的高潮…… “唔、啧啧……唔……” 淫靡的水泽声不断,一刻半后孙尧才把精元射在庭乌行的嘴里,把他扯上床榻,翻身分腿压住,手指剜了块床前的药膏,探向幽静松动的菊穴,但没有心急闯进,只是在皱摺处流连,似乎有话要说。 庭乌行压了压情动涣散的思绪,等候公子教诲,等到他觉得身下的热意凉了半截,才听见孙尧沉缓迟疑的开声,“刚才,在楼下……我觉得很热。” 庭乌行恭敬地抬眼,无声鼓励公子说下去。 “在领你回草芦之前,我从未靠近过牝犬楼半步,被人共用的淫器,男子,想想就觉得很脏。”孙尧神情阴翳地自嘲了声,“但你的出现让我想起来了,小时候我想养的狗被打死了,你要是想留在我身边,就要代替那只狗。” 孙尧的另一只手轻轻扣住庭乌行的脖颈,这个头一个被自己亲自赐名的男人,气氛旖旎地摩挲那枚脆弱的喉结,“之前在草芦里我只是无聊时碰碰你罢了,但之后,你在牝犬楼里试过的所有淫具,我都会同样一一用在你身上。” 冷酷的目光勾勒庭乌行的阳具形状,“往后每一天,你可不可以小解,什么时候可以释放,都要等到我允准,这里会一直被铜锁锁住,没有一刻是自由的。” 手指在皱摺处打了个圈,终于开始探入紧窒的幽菊,湿热的气息扑来,令孙尧整个人更加躁动难耐。自小被父兄冷落虐待的屈辱,此刻以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式爆发出来,原来可以随心所欲地蹂躏一个比自己强悍的男人,竟然这个痛快…… 孙尧恶劣地曲起手指,关节突然刺激敏感的穴壁,惹得甬道重重一绞,孙尧低头附在庭乌行耳边,勾起个腹黑邪恶的微笑,“里面,我想塞入什么就什么……可能是阳具、媚药、棋子、毛笔、剩饭,然后被锁住,等你把东西都含烂了才准你排出。” 上方的手滑到庭乌行的胸前,重重一拧,传进耳边的果不其然是男人忍隐的痛哼声,“不要忘记你的誓言!你说过会帮我逃离孙门,给我新的生活,我相信玄黄号的前玄一要做到这点,丝毫不难。” “就算日后我没了公子的身份,要像个废人一样靠你出外赚银子养活,照顾起居,你依然是我这个碍事累赘的一条狗!就像我刚才所说的,日日夜夜被我用淫具折磨,发情地趴着舔我的胯下,求着我把弄你弄得一身淫水。” “你--真的答应吗?” 布满威胁的森冷声音从上方传来,孙尧居高临下的影子完全笼罩庭乌行,照理说应该理直气壮,庭乌行却只在公子眼里看见深深的动摇和不安。 庭乌行哑然,算上现在的话,他已经三次向孙尧表忠心了。第一次在牝犬楼里,公子被逼承父命,要了他,他在公子的床上发下誓言;第二次,他献乌行剑作为信物,如同影牌,证明他馀生都是公子的影卫。 这次是第三次,公子不止要作为影卫的他,还要作为牝犬的他! 可以想见是多么长时间的孤苦,才让孙尧难以自控地一次次的掠夺,一次次的不信任……庭乌行稍微动了动身子,双腿曲起缠住公子纤窄的腰肢,让被手指玩得红肿的菊穴完全暴露。 吞过精液的喉咙变得沙哑,庭乌行尽量温声说,“公子,庭乌行早就发誓,身心都是属于您的了。” 孙尧眼底沉沉,望着他不说话。 “庭乌行是您的影卫,更是您豢养的淫贱牝犬,是打是肏,全由公子作主。” 庭乌行一不做二不休,连“从此不再是个男子,长着男人的器官只是为了伺候公子”的自贱之词都全说了,听到这里孙尧才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倒在庭乌行的胸膛上。 他的手指还插在庭乌行的秘穴,这个姿势多少有些不舒服,但孙尧不想起来,闷闷地问,“其实我也承继了孙罗庆那些卑劣下流的癖好,对不对?你失望了吗?” “公子……”庭乌行暗叹一声,决定用行动代替誓言,双腿施力,诱公子靠近那早已流出淫水,湿漉漉的饥渴洞口,“公子,贱母犬又发情了,求公子狠狠惩罚狗尻……” 孙尧这才惊讶地发觉庭乌行下身的变化,狗屌早已硬如铁柱,只是男人为免戳到他的小腹,一直用手死死捉住,往下掰--他刚才心里太没有底气,竟然迟钝到现在才发现。 孙尧弄了个大红脸,对上庭乌行的潮红骚脸。其实庭乌行本身没有情慾可言,连自渎的次数都少得惊人,但既然淫荡一些能让公子放心的话…… 孙尧一咂嘴,回过味来,这根本就是在他说“锁他”、“塞他”的时候就硬了吧! 孙尧粗暴地把分身插进洞里,找了个舒适的点大力挺撞,忿忿地板着脸命令,“以后,就这样自称。” “啊哈……!是,牝犬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