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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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斯把罗狄抱进怀里时想,我对他也不算差。 雄虫把微凉的手指从罗狄料子粗糙的衬衣领口伸进去,温暖的近乎灼人的躯体被冰凉手指的袭击刺激的抖了一下,又很快放松下来。琉斯用手指摩挲竖在柔韧饱满的胸部上的乳尖。他曾经和芯片一起打下的小巧银色乳钉仍然在那里。 ……我对他也不算好。琉斯想起他决定留下罗狄时原本的计划,和实验室里那些挣扎到断骨刺破皮肤的实验体。琉斯曾因心怀愧疚而希望面前的雌虫了解这一切,现在却又庆幸罗狄从未看清过他走在什么样的路上。 浴缸里热水已经备好,厚重的礼服还穿在身上,罗狄为难的仰起脖子纵容雄虫的手指拨动那两颗小小的金属乳钉。 “唔……”琉斯平静下来的时候听到因为乳粒被刺激而声音有点抖的雌虫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您的衣服……要皱了。” 雄虫好笑的吻了自己的雌虫,融合了军衔要素的礼服布料硬挺,金色肩章上的流苏仿佛流动的黄金,罗狄恍惚以为自己是在一位君王面前下跪宣誓效忠。 琉斯把罗狄拉进浴池时,雌虫甚至狼狈的呛了一口水,少年贵族一把拉住他茫然的雌奴,防止他真在这不过齐胸深的小小浴池里把自己淹死。罗狄看起来有点慌乱,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眼神固定在琉斯身上,浸在水下的部分看起来飘忽不定,他把视线往上移,想看看对方脸上的表情,但是又觉得那太过冒犯。黑发的军雌蔫头耷脑,犹犹豫豫的把目光落在对方的肩膀上,仿佛那里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琉斯先伸手触碰他。雄虫修长灵活的手颇为嫌弃的将那件现在已经浸湿,并且色情的黏在罗狄身体上的廉价衬衫剥开,水流直接的舔上雌虫的肌肤,好似猥亵的手。 泡在水里的罗狄显得有点木讷,他慢半拍的开始脱掉身上的衣物,被水汽蒸的湿润的深色瞳眸仿佛蜜糖。琉斯抱住他,他就像冻僵的小动物一样在琉斯怀里慢慢软化了。 “雄主……”他的头发被水打湿了,软趴趴的搭在鬓角和额前,嗓音也有一点暗哑,“是否需要我帮您更衣?”穿着衣物入浴自然不合常理,琉斯欣然伸开双臂,任雌虫笨拙的用唇舌去解他的衣物。 衬衣扣子尚且还靠近水面,解到腰带扣时罗狄不得不短暂的彻底潜在水里。雌虫不敢在水里睁眼,只得闭着眼睛用嘴唇笨拙的试,他看起来眉头紧蹙,害怕又紧张,哆哆嗦嗦的样子显得可怜又脆弱。 ……即使在看过他凶猛的用指爪扯下入侵者的头颅之后,琉斯也无法避免用可怜和脆弱形容罗狄,他把雌虫的头从水下拉起来,看着再次呛水的雌虫尽量克制的咳嗽。 “你好像很怕水?”琉斯对他的档案知道的一清二楚,只稍微一回忆就猜到雌虫怕水的原因。面前的雌虫睫毛和头发都在滴水,勉强抬起眼睫偷看他的反应。 “对不起……是的。如果您想看我的反应可以用水牢类的刑具,我一定会很快练习好的。” “……是吗。听起来很有趣。” 琉斯没把他摁进水里淹个半死的念头,他把罗狄推倒在一边只浅浅盖了一层水的台阶上,赤裸的躯体驯服的向他打开。指节插进温软的穴口的同时,高于体温的水也一同涌进去,烫得罗狄倒抽了一口气。肠肉紧张的绞紧,涌出黏腻的水液。雄虫并不是惯常喜欢养尊处优的那一类,细长手指上的薄茧蹭过敏感的黏膜,让雌虫难耐的绷紧腰腹,小声喘息起来。 琉斯轻轻啃咬雌虫娇嫩的浅色乳尖,让那里的颜色一点点变成带着水色的艳红,罗狄被这样持续的刺激攻击的不知所措,他微微蜷起身子,像一只想从敌人爪下保护软肚皮的刺猬。 琉斯轻吻他微凉的鼻尖,受到许可的雌虫像小动物一样黏黏糊糊的凑上来,温暖的皮肤贴上他的身体,健康而又充满力量的肌肉在他掌下温顺的臣服。 琉斯慢慢把阴茎挤进娇小的穴口,罗狄绷紧了身体,带着水珠的身体被刺激的发抖,温暖柔软的黏膜却迫不及待的紧紧绞住期待已久的蹂躏者,随着越来越深的顶弄发出淫荡的水声。雌虫的身体今天动情的似乎比往常还快,不过揉弄了几下就泛起了诱人的潮红,浴室的空气温暖,罗狄喘的就像是没办法呼吸,他断断续续的大口吸气,被顶弄时发出的喉音就像抽泣。 琉斯喜欢看罗狄这副尽力忍耐却失败的样子,让他不由得顶弄的一次重过一次,想逼得雌虫在他面前崩溃破碎,露出藏在里面的柔软的东西。 虽然罗狄在他面前看起来已经足够柔软。一向梳理像是成熟严肃模样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碎发粘在脸颊上,更显的稚气又脆弱。琉斯伸手握住雌虫肿胀的阴茎,用指腹摩挲嫰红的头部,那没怎么触碰过的地方敏感的让雄虫觉得自己在摸的是一块裸露的器官或者伤口,只揉弄了一会儿就差点把雌虫的眼泪逼下来。 琉斯用力撞进被他操软的生殖腔,窄小的腔体被他撞的一阵痉挛,罗狄难耐的发出模糊的鼻音,高潮的痉挛让他差点翻进旁边较深的水域。琉斯捉住他手臂把他摁在墙壁上,几乎整根抽出的阴茎在软烂的黏膜上转了半圈,再一次重重捅进生殖腔去。雄虫固定住罗狄结实浑圆的臀部,又深又快的把他抵在墙上操。罗狄的腰无力的塌下去,腹部还在抽搐,手支撑不起身体,害得脸也被操弄的力气顶的撞在墙上,他觉得自己像被捅穿了,上一次被橡胶球差点拉出体内的生殖腔像使用过度的玩具,罗狄甚至怀疑它被雄虫的阴茎捅进了胃里。 真好。我正在被他需要。罗狄从被生理性泪水模糊的视野里往后看时,琉斯也正专注的盯着他的侧脸,雄虫伏下身子抱住快要从墙上滑落的雌虫,把精液射进了饱受蹂躏的生殖腔。 琉斯松开雌虫的身体,罗狄就滑倒在了地上。没来的及被精疲力尽的肌肉留在体内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来。罗狄的腿还在发抖,他尝试从地上爬起来,却只是让自己换了个姿势摔倒。实验进行到第二阶段,雌虫要面对的不仅是用不了翅膀更多的是体力和精力的流失。琉斯从机器人的托盘里拿了一块新毛巾把罗狄擦干。他换了一身舒适的衣物,斟酌了一下把看起来还没恢复神智的雌虫裹进浴巾送进了自己的卧室。 总还有挽回的余地的。琉斯抱着他的雌虫想,那个雌虫说过,他依赖着我的。我也对他很好。以后也会对他很好。他应当感激。 琉斯把宅子的戒备加强了一倍,着手研究中止实验的第二阶段,恢复雌虫能力的方法。他工作到深夜,踩着月色回家,深夜的庭院安静的连虫鸣都听不到,被命令沉睡的小机器人们挤挤挨挨的倒在一块,而除了自己以外唯一可以命令它们的那只雌虫不见了。 琉斯站在夜色里愣了一会儿,深夜的风如同冰冷的雾气。他感觉身上的热度在一点点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