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耽美小说 - 泣犬在线阅读 -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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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以沉惴惴不安地坐在床边等待,他的脑子已经在不受控制地想象等会会发生的事情,计江淮穿着那身轻飘飘的衣服过来,屁股里塞着按摩器,身上一股好闻的沐浴露香味,两条细白的腿,染了红晕的泪痣……

    乌以沉吞了口口水,光是想象,下身就有些激动了,他抓了把自己的头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消耗精力。

    但等了许久,门外都没有动静,乌以沉担心地想下去看看情况,刚走到楼梯就看见一楼走动着一个人,计江淮已经换上了裙子,正准备往上走来,吓得乌以沉赶紧静悄悄地躲回了卧室,他关掉房间的大灯,只剩下床头柜上的台灯在发亮,昏暗而暧昧的灯光只能照亮床边一小片地方,但足够看清任何表情。

    乌以沉坐进被子里,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从楼梯到主卧的距离并不远,乌以沉却感觉自己等了十年,他强逼着自己看下几行文字,却过眼即忘,他焦躁不安又漫无目的地翻动着书页,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敲门声响起。

    “叩叩叩。”

    “进来!”

    乌以沉迅速喊了一声,他刚喊完就闭上了嘴巴,听他这样太兴奋了,简直就像等待圣诞老人的小孩。

    开门之后,门后面出现了计江淮,他如乌以沉所愿穿上了那条女仆裙,裙子到他的膝盖,裙摆下竖着两条光滑的腿,他不安地握着手臂,慢慢走到乌以沉床边坐下,脱了拖鞋,然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乌以沉看得眼睛都呆掉了,计江淮将他手里的书折起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翻身骑在了他身上,计江淮把手里的遥控器放进乌以沉手心里,说:“我洗澡花了点时间……”

    乌以沉感觉手心里的遥控器在发烫,不,是他的手在发烫,暖气开得太高了,燥热让他后背发汗。

    计江淮掀起自己的裙尖,两腿之间露出了一条粉红色的电线,他把电线尽头的遥控器也放进乌以沉手里,说:“这个……我弄在胸口上了。”

    白色的荷叶边肩带模糊了身体曲线,乌以沉伸出手抚摸他的胸口,在他乳头的位置上摸到了一颗椭圆的突起,乌以沉意识到他把双头跳蛋粘在乳头上了。

    计江淮别开脸说:“我用胶带粘起来的,应该能用……”

    乌以沉忍不住了,他抱住计江淮的脸乱亲,计江淮也顺从地俯下身与他交吻,乌以沉的接吻没有章法也毫无技术,只混乱肆意地卷进计江淮的口腔,用舌头疯狂舔舐他的内里,好似要将他整个吞食。

    计江淮的双腿夹紧了一些,屁股蹭着乌以沉的大腿,乌以沉把手伸进他裙摆里,摸到的是光滑的皮肤,他的小腿也没什么毛,太顺滑了,乌以沉侧头瞟了一眼,原来刚剃了毛,所以才这么好摸。

    计江淮的脸很红,他的眼睛和嘴唇都亮晶晶的,眼角的泪痣更显得他秀色可餐,脆弱感和凌辱感钩得乌以沉心火在烧,乌以沉舔着他的下巴,轻咬他的嘴唇,再狠狠地吮吸他的泪痣,计江淮有些害怕,他闭紧了眼睛,手也不自觉地抓着乌以沉的衣袖,乌以沉埋进他颈弯里,炽热的呼吸喷进他耳道,他酥软得肩膀在不住地颤抖,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乌以沉先是启动了跳蛋,强烈的震动声从计江淮的胸口里传出,他情不自禁叫了几声:“额……啊啊……”

    计江淮的腰很细,可以用力抱紧,计江淮的胸口压在乌以沉的肩膀上,挤压使得震动更加激烈,两人的下体也紧紧贴在一起,乌以沉没空想鸡巴之类的事情,他又按下了按摩器的遥控开关,计江淮身体里又传出了一阵沉闷的震动声,估计是正好撞到点上了,计江淮喘得断断续续的,开始不自觉地扭腰调整角度,乌以沉捧起他的脸继续吻他,睁大眼睛注视着他被色欲撩动的模样。

    乌以沉喜欢上跟他接吻了,从生涩到熟练只需要一股性冲动,计江淮爽到用膝盖夹乌以沉的腰,他抓住乌以沉的手,喃喃道:“啊啊……再大一点……”

    乌以沉把两个遥控器都调大了一档,震动如暴雨,嗡嗡嗡地击打着他的乳头和直肠,计江淮的身体抖得很厉害,他紧紧地闭着眼,脸蛋红得像熟透了一样。乌以沉摸进他的裙子里,但往上摸了一段距离都摸不到内裤的边,便明白了他根本就没穿内裤,晃着空挡就过来了。乌以沉双手一扣,捏住了他的屁股蛋,他的屁股肉很软,揉着很舒服,乌以沉往股缝间摸索时,摸到了一块震动着的底座,他记得这个按摩器的结构是弯月型的,月尖上突着一个椭圆撞击点,底座前端还有两个橡胶锁精环,启动时整个按摩器都会发出激烈的震动,尖头敲击着肠道内的前列腺,而锁精环则会牢牢卡住射精的通道,让人悬在高潮边缘上动弹不得。

    乌以沉按着遥控器玩,每一个档位都是不同的震动模式,计江淮会随着震动频率含糊不清地呻吟,叫声带着颤抖,像羽毛撩着乌以沉的心。

    计江淮很久没做了,他不敢在别人的家里手淫,便硬生生憋了三天,现在身体敏感得要命,每一下震动都清楚地炸在身体里,胸口和下体都被震得酥麻,乳头已经产生了酸痛感,他咬着牙忍耐快感,太快高潮会让乌先生玩得不尽兴,他想让乌先生开心一点。

    因为身体颤抖和摩擦,计江淮的屁股出了很多汗,弄湿了乌以沉的睡裤,计江淮跟他道歉:“您的裤子……被我弄脏了……”

    乌以沉忍不住笑起来,他说:“那你亲我一下。”

    计江淮听话地伸出舌头舔乌以沉的嘴唇,像小狗一样,把自己柔软的味觉器官吐出来任人宰割,乌以沉也伸出舌头与他缠绵,计江淮请示道:“我用嘴巴给您做吧。”

    说着,他爬了下来,掀开被子准备扒乌以沉的睡裤,乌以沉也稍微抬起一点屁股让他脱。说实话,乌以沉已经很有性致了,也想让他给自己口交,只是不想让他更加难受,他自己都在高潮边缘摇摇欲坠了,还要耐下性子给别人做口交,这无疑是对他的酷刑。

    计江淮伏趴在乌以沉腿间,用他刚刚接过吻的舌头舔舐乌以沉的阴茎,毫不嫌弃地整根含进嘴里,他把阴茎舔得满是水光,珍重地像在舔什么宝贝。

    之前第一次被口交的时候,乌以沉心里满是紧张,担心自己顶伤他喉咙,担心他反呕,又担心自己没有洗干净,种种顾虑让乌以沉没法尽情享受快感。而这一次乌以沉感到更多的是安心,他高兴计江淮的乖巧听话,庆幸自己能遇到计江淮真是太好了。

    乌以沉能感觉到自己的前端在兴奋地冒前列腺液,计江淮也不嫌脏,他用舌头把液体卷进肚子里,这是一种讨好献媚,牺牲自己来容纳这污秽,把自己当成垃圾桶、厕所,来接受主人的一切恩惠。

    乌以沉喘着粗气叫他的名字:“江淮……江淮……”

    计江淮一边舔舐一边抬起眼睛望向乌以沉,乌以沉摸着他的头发,爽得直把脑子里的想法都用直白的语言说出来。

    “江淮……你好漂亮……”

    计江淮愣了一下,接着他更加卖力地吞吐着阴茎,来报答这句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赞美。

    计江淮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多好看,也很少会认真观察自己的样子,因为眼睛和脸型都跟父亲太像了,他讨厌父亲,自然也不会对自己的脸有多大信心,泪痣也被他当成一个平平无奇的胎记,很少人会赞美他,他也几乎听不到别人对他样貌的评价。

    计江淮想,乌先生到底是喜欢他的泪痣还是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计江淮对乌以沉一无所知,不知底细意味着无法信赖,计江淮很感激乌以沉的温柔和偏爱,但计江淮只觉得无趣。他需要钱,所以会去讨好有钱人,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提出再过分的要求,只要钱给够就可以做,像乌以沉这样会说甜言蜜语哄人开心的有钱人,他见得多了,他们只是想释放一下自己的魅力,然后更好地发泄性欲罢了。

    乌以沉突然玩心大起,他把两个遥控器都推到了最大档,震耳欲聋的声音源源不断从计江淮身上炸出来,他吓了一跳,嘴里的阴茎也吐了出来,他皱着眉头细细喘息着,眼里含着水光,嘴角流着液体,脸色充满痛苦,他要忍不住干性高潮了。

    乌以沉抓住他的手将他拖了上来,又将他翻了身按在床上,他歪着头挣扎着,乌以沉掰开了他的双腿挤了进去,在这俯视的视线下,计江淮像被人操了很多遍一样鲜艳诱人,他“呜呜嗯嗯”地叫着,眼球不住地往上翻,他一反抗,反而使得乌以沉血气上头,乌以沉往他腰下一托,将他的双腿缠绕在自己腿间,然后插进了他的裙子里。

    乌以沉操着计江淮的肚子,龟头顶进他肚脐眼里,都说肚脐眼是离内脏最近的地方,计江淮的肚子很快被撞红了,他看不清裙子底下的状况,只恐惧地以为乌以沉撞烂了他的肚皮操进了他的肠子里,那激烈凶狠的撞击让计江淮害怕得忘记了高潮,乌以沉捏着他的脸,爽得有些语无伦次了,一不小心就把心底话流露出来了:“江淮,江淮,我好喜欢你……”

    计江淮睁大眼睛,他听过太多声“喜欢”,唯独这一声听着如此真情实感,他的心率猛地升高了,忽然感觉肚子流着一股热流,乌以沉的频率也慢了下来,他射在计江淮肚子上,精水填满了他的肚脐眼。

    乌以沉爽得酣畅淋漓,他躺在计江淮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两颗心脏隔着被汗水浸湿的布料贴在一起,比计江淮胸前的两颗跳蛋还要吵闹。

    乌以沉射完了,但计江淮的身体还悬在高潮上,他的理智被快感摧残得四分五裂,无法细想那句告白的含义,他抱紧乌以沉的肩膀,痛苦地说:“乌先生……我下面……很痛……”

    乌以沉伸手摸进他裙子里,直接摸到了套在计江淮根部的橡胶锁精环,这个环是可以从侧面解开的,乌以沉摸到了结扣,一掰便打开了。计江淮脆弱地长叫一声,他抱紧了乌以沉的脖子,挺着腰用下身蹭着粗糙的布料,没过一会儿他便浑身一抖射在裙子里。

    身体里的震动还在继续,计江淮像触电般弹跳着,脸上却是痛苦的表情,他掉了几滴眼泪,仿佛看见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他紧紧抠着乌以沉的衣袖,咬着牙哀求道:“关掉、关掉、快关掉!”

    乌以沉赶紧把两个嗡嗡跳的东西都关掉了,他的身体还在快感与痛苦交织的困境里挣扎,腿根更是抖得厉害。

    计江淮仰着头躺着,脸色通红,双目无神,他身上蒙了一层薄汗,细长的脖子从白色的领口伸出,乌以沉一点点解开他领口的扣子,计江淮以为乌以沉要扒掉裙子继续,然而乌以沉只是解开了他脖子的束缚,好让他呼吸顺畅些而已。

    即使按摩器停止震动,也在肠道里有充足的存在感,计江淮敞开着大腿,肚子上混合着他和乌以沉的精水,一声难闻的腥臭味。

    这种事情以前也经常发生,无论床前如何情意绵绵,发泄完了就会变成正人君子,无情地把他晾在床上,仿佛看见污秽般唯恐避之不及。

    可是现在乌以沉正抱着他,不嫌弃他满身汗水和精液臭味,还会亲吻他这张吃过无数男人鸡巴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