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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不强、没有什么戏份的角色,这次对于他来说,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乐雨虹用功的程度有过之无不及,她的目标是女三,这个角色戏份跟女二相差不大,性格跟她有许多相似之处,她更有把握可以拿下。 要是被选中了,接下来这段时间,医药费就不用发愁了。 路冬年很早就出来混娱乐圈了,经验有,演技也有,这次的男一是个贫困家庭出身,家里只有年迈的爷爷奶奶,被邻里欺负,不得不凶狠起来保护自己,保护家人的小混混校霸。 表面上,他在学校是让老师头疼的刺头,同学退避三尺,上课睡觉,考试除了语文,全都六十分以下,时不时就传出他跟谁谁谁打架的消息,说起来,老师全都摇头,实际上,他每天课间时间都在外面打零工挣钱存生活费,上课睡觉是因为打工太累了,打架是不让别人欺负自己。 他在努力的生活。 有几次,看不过眼校园欺凌,帮了他们,于是他多了“小弟小妹”,在别人眼里他们是混混、太妹,实际上他们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被大家排挤,在这里,他们才有了同伴,才有了归属感。 路冬年演了一次就被陈望南拍板选上了。 在试镜中,他因为自己奶奶在地里摔了进医院,不得不逃课去赚医药费,为此跟不知情的班干部发生冲突的那一幕表现的跟陈望南预想的一样,眼神被他大加赞赏,说他把人物演活了。 陈望南觉得两全其美,就算投资人爸爸说看实力选人,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要是主要角色一个都没选中,他难道还真能一个不要,公开试镜吗,要是投资人爸爸心里不舒服,卡他资金怎么办? 现在有人能演出他想要的感觉,皆大欢喜。 …… 张维江把试镜的结果发给了夏衍。 男一,路冬年。 女三,乐雨虹。 不出所料,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在书里,女一是丁玉鸣,现在的女一到那时候因为拖的太久,接了别的戏。 现在夏衍提前投资了,这个角色丁玉鸣在不知道的时候错过了。 她在这个圈子几年,靠着夏衍拿了不少资源,都没什么起色,就因为这一部一开始谁都不看好的网剧,成了有名有姓的女星,现在这部剧跟她无关了,她还能红吗? 明明是靠着原主起来的,最后却能转眼投到安怀柔那边,这样的白眼狼,夏衍不会再坐看着她利用原主的资源红起来。 * 同时,国外某个摄影基地,安怀柔拍完了她的最后一场戏,杀青了,她急匆匆的买了机票,带着女儿飞回国内,直奔闻盛在闻氏附近的住宅。 这里的房子就是闻盛以方便上下班为由置下的,原主去过几次,只不过,她不知道,闻盛在这里买了不止一层。 她不知道的那一层,就是他和安怀柔一家三口的爱巢。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人问男主,他还没出场,莫急鸭 第八章 安怀柔这段时间忙得脱不开身,不然她早就飞回国内了,这段时间是关键时期,导演不给她请假,她只能调整自己的状态,尽力不去想别的,加快速度把戏拍完,一杀青,立刻就收拾了东西,带着女儿回国,来到这个他们的小窝。 等到闻盛处理完公务,下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打开门,入目的是温馨的灯光,飘着香味的饭菜,巧笑嫣然的佳人,还有在沙发上酣睡的宝贝女儿。 闻盛的脸色柔和了,安怀柔,看到他,立刻欢呼着扑到了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满身的开心和依恋:“你回来啦,我好想你啊。” 他的脸上就有了笑的模样,也搂住她的细腰,挑眉:“既然这样的话,怎么不早点回来,你拍戏这么辛苦,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那不一样,女人怎么也要有自己的事业,虽然是比不上你,但是我很喜欢啊~”就这样嫁进闻家的可能性太低了,闻老爷子不会同意的。 她放低了声音:“我也想得到你家人的认同。” 闻盛轻轻叹了一声,安抚的顺了顺她的头发,“我知道了,我会支持你的。”他想到了之前爷爷的电话。 他知道安怀柔和贝贝的存在,却一个字都没有说起她们,反而说让他考虑和夏衍复合。 等到怀柔成为家喻户晓的明星,爷爷应该态度会更宽容一些。 他说了好消息,“我最近入股了安山传媒,我已经让人吩咐下去了,到时候给你更多资源。” 安山传媒是一家老牌娱乐公司了,近几年发展的态势没有之前那么迅猛,可能会给人衰落的错觉,其实一直是稳中有升。 他这次也是机缘巧合,遇上了,才能成为他们的股东。 安山传媒正是安怀柔签约的公司。 她脸上露出惊喜:“真的?太好了,我会更努力的!” 本来闻盛的打算是大力扶持新星娱乐,然后再让安怀柔签到新星娱乐,用整个公司的资源捧她,现在新星娱乐给了夏衍,他也没那个耐心再从头开始,正好有机会,他就成了安山传媒的股东,加上闻氏的资源,想必很快就能把她捧成娱乐圈顶尖的那一批其中之一,到时候,她在做做慈善,宣传一下,她的影响力跟现在就不可同日而语,他再带她回闻家,爷爷应该也不会一直板着不松口。 “对了,你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吗?”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有些小心翼翼,糯糯:“终究是我对不起她……” 闻盛闻言皱起眉头,打断她的话,“别让我再听到这样的话,是她插进了我们中间,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安怀柔感动的看着她,眼眶微红,“我也是一直喜欢的人是你,我每次想起你,都好高兴,只是,如果不是……你也不用破这些财,我最近常常在想,是不是当初我们应该断的干净,各自安好。”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各自安好。”他眯起眼,目光冷沉,捏着她的下巴,鼻尖几乎要碰上她的,眼睛里全是不庸置疑:“我再说一次,不准再说这样的话,我们没错,我喜欢的女人是你,你不用再想她怎么样,她跟我们没关系,我给她的封口费是不少,她还不一定能保得住,我们不着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