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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小五子顿时松了口气。 很好,他将会度过轻松快乐的一天! 二人说说笑笑的到了慈宁宫时,蓝灵还在拉着温晚问家常,想知道花颜和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温晚很是感慨。 哪怕身居万人之上,太后也不过是一个母亲而已。 傅谨言踏进门时,就听见他的好将军冷冷的问:“容王在看什么?” 他条件反射的看了蓝素雪一眼,果然瞧见对方迈脚的步子一顿。 傅谨言唇角笑意散去几分,提步走了进去。 “哟,容王和将军在讨论什么国家大事呢,也说给朕听听啊。” 瞧瞧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小五子心想,要不是蓝姑娘在这,将军肯定又得说他。 几人起来见了礼,蓝灵迫不及待的跟傅谨言分享这个好消息,她激动的称呼都改了:“阿言,我找到念玉了!” 华倾王名为阑玉,蓝灵私下便给花颜起了这个名字。 于是傅谨言那抹诡异的皮笑肉不笑还没维持几秒,就又被打回了惊讶的模样:“啊!?” 坐着的是肯定不会再将刚刚的复述一遍,好在金嬷嬷也在,声情并茂的让傅谨言和蓝素雪知道了真相。 蓝素雪显然很是吃惊,但除了吃惊,温晚竟还从她眼底看出了对于她的一丝紧张感。 温晚滞了滞,她不觉得蓝素雪是那种会怕这事成真后,她这个外孙女会夺了她的宠爱的人。 不是这个,那是因为什么? 她垂着睫羽想着,耳边是傅谨言的咋咋呼呼。 傅谨言自然是知道内情的,当时蓝灵要找他合作时,就把所有的实情都告知了他,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二人一拍即合,誓要将先皇这个狗男人给千刀万剐! 他又惊又喜,看着温晚直咂嘴,“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傅谨言突然一顿,猛地看向时临,唇角疯狂上扬,“那以后我不就是你舅舅了!” 不管怎么说,名义上蓝灵就是他的母后,花颜成了他姐姐,温晚不就是他的外甥女,那时临... 时临翻了个白眼,然后用右手在脖子上做了个手势。 傅谨言缩了下脖子:大佬就当我放屁。 这皇帝实在忒有活力,而且温晚觉得他看容王很不顺眼,他说一句,傅谨言怼三句,阴阳怪气的听得她脑壳疼。 时临亦然,非常随性的拉着她出了慈宁宫,蓝灵在后边眼巴巴的看着嘱咐。 “晚晚别忘了答应外祖母的事~” 话音刚落,傅谨言就很不满意的把杯盏往桌上‘咔哒’一放,“朕跟你说话呢,容王你看人家小两口干什么?羡慕就赶紧娶一个啊!” 他边说边暗暗的看蓝素雪的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皎皎生日啦! 或许可以跟宝贝们求点营养液嘛_§:з)))」∠)_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吃货小仙女 8瓶;好好学习的小仙女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花颜进宫 容王终于收回眼, 淡淡说:“多谢陛下挂念,臣并无娶妻之意。” 傅谨言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可眼角瞥到蓝素雪那落寞的反应, 心底的快活又成了酸涩。 唉...好羡慕时临啊。 此刻被羡慕的时临本人正坐着承受媳妇的碎碎念。 出了皇宫的温晚像才缓过神来一样,攥着他的手瞪圆了眼睛, “太后是我外祖母??” 时临拨走眼前的发丝:“大概。” “我我我...” 她结巴的瘪着小嘴说:“我有点害怕。” 说来惭愧,温晚做过最大的梦就是她娘是温家主母, 而她则是温家的正经嫡女, 可现在天上突然掉下个大馅饼,还追着她砸过来, 窃喜是有, 但静下来一想也免不了心慌。 马车对时临来说还是小了些, 他曲着腿, 看了温晚一眼,凑过去吧唧一口。 “好了?” 温晚:“......” 想亲直说,怪外抹角的算怎么回事。 时临咧嘴笑笑, 终于正经起来:“你怕什么,是你就赚了,不是你也不亏。” 话糙理不糙,温晚终于安了心, 正要朝他笑笑, 又被另一桩事给压住了嘴角。 她惆怅的说:“也不知道娘能不能接受。” 时临耸肩,那他就不知道了。 ... 无论是平庸还是不凡,依旧日升月落, 昼夜交替。 清晨的太阳伴着清脆高昂的鸡叫声缓缓爬了上来,也吵醒了睡梦中的花颜。 本想再睡会,可花颜惦记着要给院里的青菜浇水,便打着呵欠坐了起来。 清晨起来,打开窗户,拥抱... “我的老天!”花颜刚打开窗户就看见了时临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吓得当即捂着心口倒退两步。 时临挑眉,淡淡喊了声:“娘。” 花颜只觉得心口窝更疼了,受不起受不起。 她讪讪的笑,刚要问他怎么来了,就见时临的胸口上有东西在动,踮脚看了看。 嚯,是她闺女正坐在时临的大腿上睡得正香呢。 时临见状摸了摸温晚的脑袋,“该醒了。” 这声音可比刚刚叫她那声真切多了,花颜满意的翘了下唇角。 温晚本就是靠着眯一会,他一碰就立刻醒了,揉着眼睛软糯糯的喊了声娘。 花颜笑的合不拢嘴,嘴上却是训说:“你这孩子怎么在外面睡,着凉了可怎么办!快,快进来!” 香兰听见动静也赶紧起来了,问了好之后就去厨房给他们烧水沏茶。 花颜好奇问:“晚晚怎的这么早过来了?” 上来就直奔主题,好生干脆。 念起宫里的太后许是等的心肝都要烧穿了,温晚咬咬牙说:“我昨日进宫见太后了。” 花颜眨眨眼:“哦?” 温晚:“太后说,你是她的女儿。” “啪!” 进门的香兰惊得手一抖,提着的茶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而屋内三人谁都没有扭头去看。 花颜的反应比温晚想象中要镇定很多,她只是愣了下,笑容有些讽刺的苦,“这怎么可能。” 太后的女儿那可是受尽宠爱的公主,而她只不过是个被家人嫌弃为了给供弟弟上学就把她卖进青楼的妓女而已。 妓女是公主?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温晚看到她的手指在颤,凑到她身边伸手握住,然后慢慢的将昨日所知一一道来。 越听,花颜就越冷静,甚至都不用温晚安抚的出声问:“所以太后是想滴血验亲?” 温晚点头:“是。” 花颜的手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