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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的少侠和爹爹(大奶受双性孕夫受/没实际车)

    显州离火堂最隐秘的地牢里,邵成锦被铁链吊着双腕跪在草席上。

    他的身上只剩一件沾着泥土和草屑的白色里衣,袖子和下摆都碎成了布条,起不到一点遮盖的作用。大敞的衣襟下是被汤药喂养出的丰满奶子,黑红色的乳晕有李子般的大小,大枣般的奶头翘立在顶端。

    邵成锦的脚腕也带着镣铐,铁链将他的双腿拉向两边,使他只能大敞着双腿,将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外。

    邵成锦被囚在地牢里已有两三天的时间。

    他在红螳山被困数年后,因意外恢复了记忆,恼恨于张家人哄骗他变成这般不男不女的样子,一把火烧了张家的房子,随后寻来衣物缠小了胸前的软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红螳山。

    下了山的邵成锦探听到他的父亲邵言为了找寻他的下落竟也有数年失去踪迹,他如今的身子也不方便显于人前,只好乔装成妇人偷偷寻求父亲在江湖中的好友帮忙。

    邵成锦就近找上了离火堂堂主何义,结果毫无戒心的他就被何义何伦父子一杯茶药倒了,而且还被发现了身上难以启齿的秘密。

    脚步声由远而近回响在地牢中,邵成锦睁开了眼睛。

    “锦哥哥,昨夜休息得可还好?”离火堂少堂主何伦提着食盒走到了他身边。

    邵成锦扭过头,不去看他。

    “哎呦,看锦哥哥这眼底青黑一片……”何伦捏着邵成锦的下巴打量了一番。

    为了防止邵成锦自尽,何义一早就给邵成锦戴上了口塞,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他的嘴角一路滑下,汇聚到双乳之间的深沟继续下行。如今邵成锦这张嘴也只有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呻吟和吞下男人身下的巨物两个作用了。

    何伦伸手去掐了掐邵成锦饱胀的奶子,“想是储存了一天一夜,胀痛得难以入眠吧!”

    “唔!唔!”邵成锦被掐得浑身一颤,虽然嘴上不会承认,但他心里明白,快两天没有被吸出奶水的奶子早已到了他能忍耐的极限。

    “看看,”何伦看着被挤得乳孔张开,哭泣一般滴出奶水的奶头,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舐,“你的奶子都迫不急待地邀请我了……”

    “呃……”邵成锦被药性影响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却还是逃不过何伦的大手。

    何伦掐着他的乳肉不太娴熟地挤了一会,最终还是不耐烦地将奶头咬入口中吮吸,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当然,这期间邵成锦一直在挣扎。等何伦过完了嘴瘾,才发现邵成锦身上仅剩的蔽体衣物也在挣扎中被扯坏了一边的袖子,像一块破布一样,只剩另一边还挂在邵成锦的肩膀上。

    何伦哗啦一下将最后的半边也扯掉了,“这么脏的破布就不用盖在身上了。”他随手将肮脏的里衣扔到角落。

    这下邵成锦身上连一点蔽体的东西都没有了,他的身体微微抖动,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的,两个奶头都湿漉漉的,沾着奶汁和男人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地颤抖。

    何伦看到被他放在一边的食盒,这才想起正式,连忙将其打开,“哎呀呀,瞧我都忘了正事,邵大哥想必早饿了吧,瞧瞧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鲫鱼豆腐汤、猪蹄黄豆汤还有……红枣乳鸽汤!”何伦将三个白瓷汤罐摆上一旁的石桌,又取出碗勺,将冒着热气的汤汁倒进碗里,取下了邵成锦口中的口塞,“尝尝看,今天的哪一种更合你的口味?”

    “何伦!”被撑开了太长时间,邵成锦有些含糊地说道:“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们,你们父子要这样对我?”

    “对不起?当然没有……”何伦一手捏住邵成锦的下巴,一手持着汤勺将汤汁喂了进去。

    “唔……咳咳……”邵成锦无处可退,被灌进了鲫鱼汤。

    “我还要感谢锦哥哥呢!想我小时候离家出走,追在你的屁股后头要嫁给你做新娘……”何伦不紧不慢地又喂了一勺,“幸好你没有当真,不然……”

    何伦拿勺柄刮了刮邵成锦的股沟和沾着体液的穴口,“我们这位置岂不是要反过来了?”

    “你——!”邵成锦涨红了脸,扭着身子想躲开餐具的骚扰,却不知在何伦眼里更像是诱惑求欢一般的摇摆臀部。

    “锦哥哥快些吃,等吃完带你去见一个人,”何伦这样说着,将沾着邵成锦身上淫液的汤勺收回,继续给他喂汤。

    “你唔……又想做什么?”邵成锦瞪着他,心里一阵绝望,他如今的样子哪里还能见人,“不如一刀杀了我!”

    何伦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索性将勺子扔回碗里,“锦大哥不是在找邵大侠吗?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何伦看着邵成锦瞪大的眼睛,从食盒的最底层拿出一堆东西丢在邵成锦面前,笑道:“不过你得戴上这些小玩具去!”

    地牢里的另一间牢房,何伦的父亲何义,也正在给床上的囚犯喂食。

    囚犯披散着长发坐在铺着厚厚被褥的石床上,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单衣,从敞开的衣领间,能看到他胸前斑驳的吻痕和脖子上的玄铁镣铐,锁链一直延伸到墙壁上。他双手抓着被子将自己裹起来,露出的手腕也带着镣铐,小腿从被子里伸出垂在床边,带着镣铐的双脚踩在熊皮地毯上。

    囚犯的皮肤很白,像是多年没有见过阳光。他看起来已经不年轻了,脸上眼角都有很多细纹,但依然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

    只是他如今衣衫不整地被锁链囚在地牢里,眼中没有一点光彩,机械地吞咽着何义喂来的食物。

    “云儿,让我看看孩子。”何义将碗里的粥喂完,直接上手揭开囚犯身上的被子。

    棉被从囚犯的身上滑落,将囚犯单衣下硕大的肚子暴露出来。

    囚犯的胸前平平,带着颈环的脖子上也能看到喉结,但他的腹部就像是怀胎七八个月的孕妇一般将单衣高高顶起。

    何义将手伸进囚犯的衣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肚子,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之前可是说好要给我们何家生四个男孩的,这一胎如果又不是……可还欠着三个呢!”

    何义的声音很温柔,可囚犯依然打了个寒噤。

    囚犯张了张嘴,最终吐出一个轻轻的“不”字。他的声音嘶哑,像是许久没有说过话一样。

    “什么?”何义像是没听见一样,将身上只有一件单衣,连裤子也没穿的囚犯搂进怀里,“云儿是觉得四个不够吗……也是,继承人总要多几个才能挑出个最好的……”

    “不……”囚犯这次多说了几个字,“不要生了……我不生……”

    “这怎么能行!我何家的媳妇怎么能说出不生孩子这种话!”何义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伸手掀了囚犯的单衣下摆就将手伸向了他的两腿之间,“燕如云!你又欠肏了是不是?”

    “不……不要……”燕如云拼命伸手推拒着他,身上的铁链哗啦哗啦地响,他的两腿紧紧并拢,夹着何义入侵的大手。

    “爹,我来啦!”远远的何伦的声音传来。

    何义这才停止,燕如云将他已经插入体内的手指拔出,这才扭着笨重的身体,躲到石床角落。

    何伦走近了就看到这一幕,他眼尖地发现父亲的手上沾着透明的淫水,于是带着深意地问道:“怎么,我来得不是时候?”

    何义瞪了他一样,抖了抖有些皱的衣领,转过去对燕如云说道:“今天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直到燕如云抬起头,他才终于接着说出后半句:“看看那是谁?”

    燕如云这才注意到走进来的何伦手里牵着一个人,一个在地上爬行的赤裸的人。

    那人扎着简单的马尾,眼睛上蒙着黑布,嘴巴被金属的口塞撑得无法闭合,流出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然后滴滴答答地低落在地上。

    这个人同他一样脖子和手脚上都带着镣铐,只不过何伦手里的铁链并不是连着脖子而是链接到了“她”的两个黑紫的奶晕上,也是因此,那人不得不被何伦拽着前行。

    “她”的一对奶子很大,爬行的时候奶子坠成了锥形,比手指还粗的大奶头摇摆着,差点就摩擦到地面。

    几乎是全裸着被囚在地牢十年的燕如云看到“她”的裸体已经不会有什么波动了,这对父子有多少折磨人的花样他已经用自己的身体反复体验过无数遍了。

    燕如云目光后移,“她”的臀后翘起一条金黄的犬类的卷尾,还会随着爬行前后摇动,仿佛是真的一般。燕如云自然是知道那是什么,他现在的身体里也插着一条类似的白色猫尾,不被允许拿出来。

    只是再仔细看看,燕如云就发现了不对,“她”的身下居然有男人的阳具!“她”实际上也是同自己一样的人吗?

    那人阳具上面挂着的铃铛会随着爬行上下摇摆而发出清脆而细小的铃声,铃铛上也有一条棉线向前拴在颈环上,使他只能弓着身体在地上爬行。

    “怎么样,云儿认得出来吗?”何义笑着重新将燕如云拉回怀里,双手放肆地在他身上游走,“猜猜他是谁?”

    何伦会意地拽了一下手里的铁链,那人被拉扯到敏感的乳晕,闷哼一声,不得不再向前爬了两步。

    燕如云紧紧抿着嘴,这十年的时间他早已熟悉了何家父子的恶意,面前的这人,一定是他最不想在此时看到的……

    燕如云像是想到了什么,张开了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何义看燕如云的样子就知道他应该有了答案,给何伦试了个颜色,何伦点了点头,将那人脸上的眼罩摘下。

    “没错!言叔,这就是你的儿子,我的锦哥哥!”何伦一连拽着铁链将邵成锦拽到石床前。

    “唔——唔——!”邵成锦被强行拖拽,痛得蜷缩在石床前,仿佛龟头和两个奶子都要被拽掉了。

    “阿锦?”燕如云嘶哑地说了一声,然后惊慌地叫了起来:“不!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爹长了女人的花穴,”何义和儿子联合,强行掰开了燕如云的膝盖,将他的下体托到邵成锦的面前,“儿子自然能长出比女人还大的奶子。特别是,这儿子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

    邵成锦闻言,诧异地抬起了头,就看到他的父亲邵言肚腹鼓起,被何家父子掰开了膝盖,在衣摆底下,能看到比正常男人显得小而精致的阳具和两颗卵囊,以及从卵囊下裂开的一条小缝。

    “阿锦,不要看!”身体绵软的燕如云阻止不了何家父子的动作,猛得捂住了自己的脸,腕上的锁链叮当作响。

    邵成锦艰难地开口:“唔……唔……”

    “不要看——!”燕如云难堪地叫了起来。

    “你们父子合该做男人胯下的玩物。”何义笑起来,解开了燕如云身上的衣带,将他的孕肚展示给邵成锦看,“看到没,你爹正给你怀着妹妹呢,还有两三个月就能生出来了,正好也不需要给她配奶妈了,她亲哥的奶可够两三个她吃了!”

    邵成锦和燕如云都惊得瞪大了眼睛,看向何义。

    “不!你不能这样!”燕如云拽着他的衣襟喊道。

    “哼,为何不能?”何义冷哼一声,掐着邵成锦的一只奶子将他的身体提了起来。

    “唔——!”绑在龟头环上的棉线被带动,邵成锦痛得大叫出来。

    “看看你儿子的大奶子,一天没人连咬带挤,就会可怜兮兮地自己往外流奶!”何义用指甲抠了抠乳孔,果然有乳白色的奶汁流出了一些,“不用来喂你闺女岂不是浪费!”

    “爹,灵儿还没断奶呢,不如……”站在一旁有一会没有出声的何伦提出了个好建议。

    何义眼睛一亮,“对,对!看我这个脑子,伦儿,你快去将灵儿抱来!”

    “好嘞!”何伦将手上的铁链拴在一旁的铁架子上,又将邵成锦的双腕仔细对脸色煞白的邵成锦说道:“锦哥哥先喂一下灵儿练练手,省得抱刚生下来的小娃娃的时候手忙脚乱!”

    在何伦离开的这段时间,何义亲自动手挤了一碗邵成锦的奶水,强行灌进了燕如云的嘴里。

    “咳咳咳……”怀着孩子的燕如云像是病美人一般咳着,嘴角还沾着温热的奶水,身上的单衣更是溅上了小半碗奶水,紧贴着肌肤,显得他的孕肚更大了。

    何伦抱着孩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他直接将绑在邵成锦龟头环上的棉绳隔断,又拆了一个乳晕环上的铁链,只剩下一个刚穿了不久的乳晕环,抱着女娃凑到奶头前。

    “乖囡囡,喝奶奶了,是你锦哥哥的奶奶哦!”何伦哄着女娃,女娃看了看何义,又看了看何伦,这才听话地咬住陌生的奶头吮吸起来。

    “唔——!唔——!”被困住手的邵成锦想要挣扎,却最终被何义镇压,只能看着女娃埋头在他胸前喝到打起奶嗝。

    燕如云和邵成锦父子都流下了泪,却最终只能被求在地牢里,为何家父子生孩子,奶孩子。

    邵言和邵成锦的名字也逐渐被江湖人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