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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清晰。“因为我爱你,从你的狼狈到美丽……” 许舒夏再次被触动, “嗯”着。 晚风徐徐,栀子花的气味到夜里越发浓了。 -- 在诺江呆了两天,见过许清文,姐弟俩就启程回成海。 回来的路上。 许舒夏想到在天台的对话,故意带了点娇嗔地说:“我前晚上就随便一问,反正我不认识钟意,你别乱想。” 许措开着车,嘴角翘起点笑。“怎么想?我就没脑子。” 他一愣。 许措转头,邪邪扯了一笑:“陷入爱情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姐姐说什么都是都对的。” 许舒夏忍悠然地笑了,半认真地说:“我就是跟你说一下。反正姐姐是好女人,你要好好珍惜。” 许措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好。” - 因为近日余冉有一些苏醒的迹象,李若熏请了假,就每天陪在医院,她身边。 中午,许舒夏和许措走进去,他趴在床边休息。 许舒夏:“李警官,任务到了。” 一句话激起李若熏的警察本能,立刻坐直身。 他手臂被头压麻,眉头直皱,胡子拉碴的脸些许憔悴。他看是许舒夏,笑道:“小丫头,敢洗涮我了?” “没,是真任务到了。”许舒夏把手机递给他。 李若熏把手机看一圈,他没见过许舒夏高中的手机,且六年过去,就算见过也忘了。“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说完他才觉察到许舒夏身边的男人——压着黑色棒球帽、戴着黑口罩,只能看见他那双埋在阴影里深邃冷淡的眼睛。 李若熏:“你是……” “好久不见。” 男人伸出手,皮肤特别干净,衣着随意却很时尚。 “你是,许措?” 许措没搭话,拉下了黑色口罩,露出笑意。“好久不见,李警官。” - 七年前高考的夏季,诺江市“替考事件”被爆出,轰动全国。卧底记者被殴打成植物人,却找不到凶手,成了桩无头冤案。 时隔多年的6.8号,案子终于破获,并且牵连出7.19重案的漏网余孽钟某组成的黑/帮。 这帮人,不只贩/毒,还牵涉多起命案,有传与娱乐圈的两位大人物有所牵连,但消息并不确切。 案子审判过程数次上热搜,往上谩骂一片。 …… 许舒夏趴在床头看笔记本电脑,旁边摆着手机。 手机屏幕上,公司的微信群里总组长吆吆喝喝,过了会儿又私信问她,威远芳都的黑手差不多归案,她也该回去工作了。 童堂问她经过这次跟踪报复事件,她还敢不敢、愿不愿意回去干调查记者。 许舒夏没注意手机。 休假这四个多月,她邮箱累积了几页的未读信件,有反馈的、有提供线索的,或者自市民的日常咨询。 她大概看了看,而后关掉邮箱界面后第三次转到新闻页面,托腮走神。 片刻背上覆来炙热的身躯,她回头:“新闻说,7.19的人牵扯到娱乐圈,你……” “我是做了些事,但没做坏事。” 许措从背后压抱住她,双臂圈着她比他短一截的手臂。 许舒夏看着近在眼前的,一双清粼粼的眉眼,经过这几个月她已经清楚意识到:那个整天只会打架逃课的男孩子,一去不复返了。 许措到底做了些什么事,她不知道,也明白就算问了,他也未必会说。也许,是他说出来她无法用完整自尊再去面对他的事…… 那些撕痛的过往,她不想再回顾,许措只怕,也更加不想面对吧…… 许措:“盯着我看什么呢?” 许舒夏被他的姿势弄得有点脸红:“我……你压到我了。” 他挑眉,说对不起,往旁边挪,可磨磨蹭蹭就挪不开一样,动作更过火。许舒夏脸烫,又好气又好笑,“还是这么幼稚。” 他去亲她嘴:“我就是幼稚啊,幼稚才这么命都不要地喜欢你。” 许舒夏心头一酸:“……” 她抚摸去他的腹部和后背,陈年的刀疤刺激着指腹。这是少年时的许措没有的。 几个月前重逢后,许措曾说,钟意这几年混得不太好,在他手下做事。 如果说他后来一直都知道,那两个人是如何博弈相处,她不敢去想象。 许舒夏心疼地抚摸凹凸的疤痕,换来他更热烈的呼吸。 “许措,我会对你好。”她认真地说,“一辈子爱你,用爱情爱你。” “嗯。” 回答的声音很随意,像她说的只是喝杯水、吃个梨一样。 许舒夏有点慌,去找他眼神:“我认真的。这次你信我。” 许措脸离开一点,认真地看了她一会儿。似乎是在想、在分辨,她此刻的话是真心话还是调剂感情、哄他开心的。 最后,他却发现自己一无所获,有点自嘲地笑:“姐姐,我看不懂你啊~被你骗多了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信。” 他抬起她下巴:“你要真的爱我,就给我生两个小孩。我就信。” “好。”许舒夏几乎没犹豫。 许措扯唇,伏去她脸颊边呢喃,“那我们抓紧时间。” 衣衫落到床边地板。 许舒夏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想去寻找许措的眼神,去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信了。因为刚才的呢喃实在有点像调情而已。 但许措没给机会,一巴掌就把她扭过来、摁趴在床上。 许舒夏又想。 算了。 先哄他开心、讨他喜欢了,一会儿再慢慢跟他解释道理吧。 …… --- 这个冬天,诺江难得下雪。 许措坐在宽大的书房,对着一条刚发过来的消息。 他手指摁摁太阳穴。微信上,鹿皖和宋魁邀约他去私人酒吧,他简单看了手机,丢开。 此时门被推开,许舒夏端着咖啡进来。 他第一眼看她脸,然后是她小腹。 “三个多月,要开始显了。”许舒夏低头抚抚肚子,眼神无辜,“你让我未婚先孕了,可是还不娶我。” 许措撑着笑吟吟的脸颊,“不着急。咱们事情还没说妥当。” 许舒夏顺他手臂的勾扯,坐到他大腿上。“什么事?” 许措打量了她一会儿。 “把工作辞了,别再做调查记者。太危险。”他镇重说完,又笑了笑,“不然我就不娶!做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许舒夏捏捏许措鼻子,“幼稚。” “我说真的。”许措捉住她的手,“我退出娱乐圈和你结婚,你也退出调查记者行业,我们就和很多平凡人一样幸福地生活下去。” 他顿一顿,“你本来也不喜欢这个职业,不是吗?我记得你高中时说过觉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