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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跨上摩托, 回头, “那我堂姐的,钥匙不知扔哪了。” “你那个明星堂姐?” “许罂吧。” 汤立莎兴奋,“真的吗??我是她粉丝唉!” 几个人一边上车, 一边热火朝天地聊起来。 许措懒得参与,对这堂姐完全不感冒。 因为从小体弱爱生病, 就没少被她欺负,好不容易长大点又总被她利用拉去拍片子。 烦都快把她烦死了。 摩托车轰隆隆挂在空档。 赵品言从驾驶室探头, 见南栀盖着头盔,站在许措和摩托旁:“你们不上啊?” 许措戴着专业手套,一拨南栀的挡风玻璃罩落下。 南栀本能闭眼。 许措扭头一瞄赵品言。 “挤。” 一车人, 就看着南栀坐在许措后面,姐弟俩车子一下飙出老远。 汤立莎:“没想到许措看着凶巴巴的, 对栀栀还挺温柔。” 后排的鹿皖一搭赵品言肩膀:“失算啊言哥,你今儿咋不骑摩托来?不然这会儿栀女神抱的就是你了!多爽啊。” 赵品言才从若有所思里回神,笑:“可不是么?我悔死了。” 副驾驶,汤立莎瞟瞟左边。 虽然心里很酸, 但听他们这么不正经的语气提南栀还是很不高兴—— “喂喂喂,当我不存在啊?敢再用这种语气说我栀我弄死你们。” 别说,她可爱酒窝下真有点腹黑气质。 三个男生都耸肩,嘴里对她服着软。 风与日光和暖。 雅马哈飙行。 许措身体伏低,南栀塌下腰,贴抱住他。 隔着彼此薄薄的衣料,她的胸脯就贴在他的背上。 许措身体一滞,手紧握龙头。心脏动得明显。 ——姐弟,应该是他和许罂那样。他们这样算什么姐弟? 许措开始越来越清楚的知道,南栀又在骗他。 她就根本没把他当弟弟! 但他已经不想去弄清楚,姐弟和情人的界限。 那根线,从小就掌握在南栀手里。 - 周日旱冰场人很多。 南栀不会滑,只敢在场边站着。许措绕了场子一圈回来,摸清楚地形后拉她一起。 脚下乱晃,南栀发慌:“不,不要!我不会!” “有我在怕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他舌头顶顶小唇钉、笑得坏坏的,南栀头皮发麻。“那你,你别使坏!” “我哪儿敢啊姐姐?” 越说她越感觉不简单了! 南栀僵硬的夹着腿,根本不敢动,许措闷笑得胸膛振动,一绕她身后握住腰一推。 “啊——许措!!” 眼看要摔了,他又把她捞起来一转圈、站直,继续拽着往前。 她一直害怕得哼唧,许措眉皱了很久,终于低头看怀里——“姐姐,你别叫了!搞得我怎么你了似的。” 南栀脸红。 暗暗又气又急,竭力保持作为姐姐的庄严矜持形象。 她会跳舞,身体柔软,就这么被许措的长手臂揽来甩去。 旁边人,都是用看他泡妞的眼神,在看好戏。 见怎么招呼许措都不听,南栀渐渐脸热,干脆一拉脸、摆出姐姐的架子:“许措,带我去场边休息。不然我生气了。” 许措嘴角邪邪的:“好啊~” 他围着她转一圈,把自己脱下的外套牵开,从左到右地披上她肩。 南栀眼睛追着他身影,也不敢跺脚,怕摔。“快点啊,你别调皮。” 隔着几米,趴场边休息的鹿皖看着他们对宋魁说:“看情况阿措跟栀姐关系不挺好吗,干嘛之前弄得跟不认识似的?” “我也弄不懂。” 赵品言一口一口喝着饮料,没说话。 他想起在许家厨房,南栀对他避之不及,后退撞到许措胸膛却很自然,心里闷闷地就有些不舒服—— “想什么呢,人家可是姐弟,稍微亲密些也没什么。” 鹿皖看他:“言哥你一个人咕哝啥呢?” 赵品言摇摇头,对谁都没说。 南栀在场边围栏趴着等,许措片刻回来,手里多了两瓶可乐。 易拉罐随着喷气声被打开,冒着几许烟。 他递给她,“好玩吗?” 南栀接过来。刚才因为害怕,一路喊着。虽然嗓子干,对她这种通常安静、思虑多的人来说,运动会很释放。“嗯,好玩。” “我说过,少看你那些乱七八糟诗。” 许措慢悠悠喝着可乐,“你把那些时间交给我,我会让你明白真正的快乐!挺简单的。” 南栀一怔。 许措没察觉她的目光,南栀看了他一会儿。眼神幽幽。 见赵品言、汤立莎几个在那边聊天,没注意。她一低头,额抵住许措的胸膛。 许措饮料举在半空,不动了,呼吸的胸膛有节奏地起伏着。 他运动后汗湿的手掌,热腾腾。南栀握着小拳头,塞进去,蹭了蹭。“怎么穿着你的衣服还是这么冷。我得靠一靠。” 气息微乱,许措盯向在看这边的赵品言。 犹豫之后还是手搭上南栀的后腰,把人往怀里一摁——“这样贴着我就不冷了。” 他明显感觉到南栀身体的僵硬,对他的反应还是和过去一样抵触。 但他想,他应该没会错她意。 过了会儿,他低在她发丝里呢喃,“被想追你的人看见,怎么办。” 南栀抬起头,眼神明亮到像有阴谋,嘴角勾起。 “姐弟又没什么。” 说完她推开他胸膛,扶着围栏出场。 怀里一空,许措手肘往后,搁在栏杆上,仰头对着大片白炽灯笑了声。 他看远处石化掉的赵品言,一扯唇。 或许,他也仅仅是比赵品言好一点点。 只有一点点。 — 游玩在不咸不淡里结束。 几个人沿着路边往停车场走,阳光斜照。赵品言落在最后。 “喂!” 左肩被一拍,赵品言往左看,结果声音却顽皮地落在右边。他当即老马被戏耍的无语笑容,“找哥什么事儿啊,小妹子?” “没事就不能找你说话?” 赵品言冷笑一声,肩上的单肩包里还装着伪装上补习班而放进去的沉甸甸书本,心里更烦。 汤立莎看看他书包,“出来玩还带着书,关键还是个差生,也是天下独你一份了。” “……”赵品言脸色很差。 汤立莎观察他:“你……真的被家里逼得很紧?” 赵品言心情不美丽,连带语气也开始不那么好听:“关你什么事!” 汤立莎倒不太生气,“啧啧,把我一利用完态度就这么差?” “抱歉,心情有点差。” 赵品言抱扛在肩上,站定斜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