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6

    8.

    辛维尔僵住，勉强挤出一个笑来，哑着声音道：“先生……我……”

    “听不懂吗？”青年微微俯身，妖异的绿眼珠带着兽类的恶意，“还是说你今晚就想要？”

    他说着，指尖顺着辛维尔的颈侧轻轻下滑，微凉的触感让男人联想到被割开皮肉的恐惧。他脑子空白，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

    滴滴答答，房间内的血腥气翻滚在他鼻尖。他僵硬的爬上床，在青年压上来时害怕地抓紧身下凌乱的床单，感受着那根狰狞的性器抵着他的腿根磨蹭。

    湿热像爬行动物的舌头舔着他的颈侧，一路向下，最后咬住他的奶尖。他喘息了一声，被青年掰开肉臀，露出中间湿红的穴口。

    “还需要我教你吗？”

    饱满的龟头抵在穴口慢慢进入，青年掰着男人的脸，让他满是恐惧的眼里倒映出自己。

    辛维尔的腿被拉开，雄性粗壮的性器撑开穴口，慢吞吞地挺进又抽出，操出黏腻的水声。他被顶得干呕，眼尾通红，却不敢反抗，只是尽量放松，感受着那根灼热的肉物愈进愈深。

    指腹压着红肿的唇肉碾弄，挤进更深处。辛维尔哆嗦着含住，开始破碎而含混地叫床。

    “啊……好大，进得好深……”

    他难堪地抓紧身下，迎合着青年的撞击。床铺开始摇晃，带着肉体碰撞的声音。他的奶子被操得乱晃，身上人压在他身上，粗重的喘气响在他耳边，像是发情的野兽。他操得愈来愈深重，性器几乎是整根没入，男人的身子被顶得向前，又被他拉回来压着操弄。

    生涩的叫床声很快就变了味。青年的性器太大，轻松就占满了穴道，碾着他的敏感点往更深处操，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形状。辛维尔的手推拒着青年，试图去捂自己的肚子，几乎要被操穿的恐惧让他开始挣扎。

    “哈啊，啊……轻一点……唔！”

    青年咬住他的肩肉，下身挺动，越顶越深。柱身撑开穴肉，饱满的囊袋打在臀肉上，过多的体液顺着抽插，将交合处沾染得一片粘腻。他重重的挺身，在高潮痉挛的甬道深处射精。

    “呼……”

    青年平复着呼吸，慢慢抽插着，将精液送得更深。辛维尔浑身都在抖，合不拢的嘴角留着还未干涸的水迹。青年抽出性器，乱七八糟的液体从穴口流到男人的腿根，连床单都染上深色。

    “你不喜欢这样？”

    泄过一次的青年，话里带着慵懒。操的时候他不会理会男人的任何挣扎，现在倒是抹了抹他湿润的眼角，假惺惺地问。

    “但是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随手一抓，几张纸票就皱巴巴地散到床上，“我给钱，你给操。你们管这种叫“妓女”或者“婊子”，对吗？”

    辛维尔看着纸票，几乎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总之他的答案让青年很满意。后者凑近他道：“埃努，我的名字。”

    埃努的声音意味深长：“虽然我还没尽兴，但后面的时间一定是足够的。”

    “玩个游戏如何？赢了，你就能活着走下这艘船。”

    “明天你会看到惊喜的。”

    9.

    辛维尔脚步酸软地走出这间舱室。凌晨的船只足够安静，然而实在安静得过分了。以至于他走在这段长走廊，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脑子混乱，不断闪回的片段里，有那具死相凄惨的尸体，有畸形的怪物和人皮，有压在他身上喘息律动的青年，还有那些似是而非的话。

    他浑浑噩噩地走到甲板，浓雾依旧，遮天蔽日。除去除雾灯的范围，放眼所望只有黑暗，整片海面仿佛只剩这一艘孤零零的船。

    从家乡到遥远的海洋对岸，来回需要一个半月。如今满打满算，也才过了三日。

    他紧了紧大衣，被海风吹得稍微清醒的脑子里只剩一句话。

    他要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