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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位迷人的女士,你们一定会喜欢她的!” 虞靖书:…… 对不起,最迷人的女士是我家离火。 亚度尼斯:…… 对不起大哥,我现在喜欢男人,最迷人的当然是我家大厨…… 路德维希看到两人波澜不惊的双眼,咂咂嘴,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只能跟自己更无聊的秘书官搭话:“咳咳,舞剧快开始了吗?” “还有五分钟开场陛下。”秘书官淡淡出声提醒道。 路德维希满意点点头:“嗯,那就好,还有五分钟就见到萝娜了。” 五分钟后,路德维希果然见到了萝娜,身首分离那种。 舞台上的帷幕拉开,金发的萝娜小姐惨叫着从后台冲上舞台,众人还以为是歌剧表演。下一秒,后面一位头上戴着银色头盔、完全笼罩住了头部的盔甲战士,手上戴着黑色皮手套,提着骑士剑一刀砍下了萝娜的头。 萝娜漂亮的脑袋在舞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血液染红了地面,身子倒下,断裂的颈部哗啦啦的血流不断,伤口正对着观众席,众人这才明白,这不是演出,这是真实的突发事件。 惨叫声,惊吓声,尖叫连连。 路德维希表情冷漠下来:“查!” 在他带着弟弟和朋友过来看表演时,女主角当着他的面被杀,这是很明显的挑衅。 秘书官领命而去。 这时,舞台上的盔甲战士抬起头,虽然面部被头盔完全挡住五官,但是那看向的方向很明显是在看路德维希。 下一秒,盔甲战士举起染血的剑,对准了自己的脖颈狠狠一剑,盔甲战士的头断裂下来,带着盔甲一起滚落在地。 但是更让人惊恐的事情发生了,盔甲下不是人的身体,是一具稻草人。 头盔滚落中和里面的头分开,露出的同样是一个被切断的稻草人的头。 没有人的血液,也没有人的肌肤和毛发,就是一个干枯发黄的稻草人。 这样的惊吓让人更为害怕,观众席的观众慌乱的往外逃跑,手忙脚乱中,从四面八方传来了枪/声,不断地有枪声响起,再不断地有人倒下。 “过分!”路德维希轰然站起,强大的魔力朝着楼下蔓延开去。 虞靖书意外的感受到,这位强势风流的帝王,竟然是一贯比较温柔的水系魔法师。 因为水太多了,所以特别浪吗? 此时因为愤怒,路德维希用上了水系的变异魔法冰系魔法,凝聚出冰棱冲着枪声响起的地方攻击。 这是他的子民,在他眼皮底下屠杀,就是故意在挑衅他帝王的威严。 而就在路德维希忙于救人时,刚刚对他抛媚眼的后座贵宾席的女士默默掏出□□,对着路德维希的后心开枪! 她那位沉默的丈夫速度更快,手臂异变成了枯树树藤的模样,蠕动着不断变长,朝着路德维希的脖子绞杀过来。 虞靖书岿然不动,只看了那闪电般速度飞到近处的子弹一眼,子弹突然凝固了一般,停留在空中,顿了顿,叮当一声落在地上。 而亚度尼斯张了张嘴,对着枯树树藤一口火焰喷上去,烧得男人连连惨叫。 树藤上火焰不灭,不断往上焚烧,女士果断地掏出长刀砍断树藤才救下男人一命。 虞靖书关注点奇特,他看到女刺客无论是枪/支还是长刀都是从裙子底下掏出来的,那繁复庞大的宫廷裙,原来还有如此作用。 “听说这种裙子里面要用裙撑,她带的莫不是一个武器架?” 虞靖书一语成谶,女刺客仿佛被激怒,又掏出一把枪,左右一手一支,一枪对路德维希,一枪对着虞靖书,连着他一起击杀。 子弹突突突的,像竹筒倒豆子哗啦啦,虞靖书不耐烦了:“定。” 一个字,定住了一片空间。 子弹,枪支,女刺客,男刺客,通通被禁锢在了一个静止状态。 子弹在空中一顿,仿佛慢镜头按住了静止键,接着哗啦啦落地,仿佛暴雨倾盆。 清脆的声音打在大理石地板上,如同打在女刺客的心头一样让人震惊。 她目光惊恐地瞪着虞靖书,却连眨眼间都做不到,只能眼珠子左右旋转,用眼角余光看到,身边的男伴跟她陷入一样的困境。 “恶魔……” 从没见过这样只有一个词汇,没有咒语也没有魔法元素波动的力量,女刺客惊吓之中,只能想到这样的词汇。 恶魔? 虞靖书一想到亚伯拉罕那蠢恶魔,深感与他们相提并论有点侮辱他的智商。 虞靖书皱了皱眉,直接再叠加了一个禁言术。 这一下,刺客连说话也做不到了,脸色吓得惨白,很明显的更加惊慌。 亚度尼斯突然走过去,一口火焰,快准狠的把女刺客的裙子给烧了,露出里面的裙撑。 女刺客的裙撑果然与众不同,是细细的金属支架,上面挂了各种武器。 “虞你猜的真对,果然是个武器架!” 亚度尼斯语气夸张地赞美虞靖书的聪慧。 虞靖书无语,他怎么觉得亚度尼斯这烧裙子喊他看的举动有点猥琐呢?像喜欢掀裙子的小流氓。 没看那女刺客的眼睛瞪他瞪的快要出血了。 解决了楼下刺客的路德维希回过神看到这一幕,还来不及从虞靖书神秘手段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看到这一幕,头疼地扶额。 这傻弟弟没救了,哪有喊自己心上人看别的女人的大腿的,你就不怕他喜欢的还是女人吗?! …… 皇室的近卫队很快赶了过来,把刺客挨个带走。 一直到被带走时,两位刺客依然是被定住的状态,最后是被放在货物拖车上拖走的。 女刺客的裙摆被烧了,金属的特殊裙撑直接被没收,只露出穿着白色衬裤的两条裤,虽然不算走光,但是明显十分失礼,被拖走时一路被围观,脸上露出羞愤的表情。 她的眼神一直狠狠瞪着亚度尼斯,那仇恨的模样,比对自己行刺的目标还要记恨。 “你的家族将会因为你的举动付出代价。” 路德维希冷冷一句话,再次拉稳了仇恨。 “我记得,你孩子才五岁吧?” 女刺客不能说话,虞靖书体贴地把禁言术解开,女刺客却并不关心自己家人,只咒骂道:“暴君!你该死!我死了变成亡灵也会日夜诅咒你!” “谢谢提醒,我不会给你机会变成亡灵。”路德维希冷漠道。 能坐上皇家歌剧院贵宾席的,是法比蒂亚货真价实的上层贵族,他没带近卫队,除了自信自己的实力,就是对这里的环境比较信任。 谁知道,这样的信任让他差点翻车,还连累了歌剧院的众多人。 他们刚刚去检查过,歌剧院这一场歌剧的演员几乎被屠杀殆尽,而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