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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只能给你意见,你觉得能够帮助你, 你便去,被让别人左右你的想法。”顾言薄道。 顾言薄这句话说得很严肃,又很认真。 惹得莫白嘀咕了句,“你不是别人,问你怎么了!” “什么?”顾言薄停下脚步,盯着他。 “没、没什么。”莫白慌乱地避开视线,嚷嚷道,“快走吧,这点路,都快走出半个钟头来了。” 顾言薄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笑,收回视线。 能走出半个钟头,刚刚是谁磨磨蹭蹭不肯出来,又在后头走来着? 顾言薄没出声,唇却无声的翘起,把手里握住的人抓得更牢。 他和莫白两人在附近餐馆随便吃了写东西,顾言薄把莫白行李放进车里,看着莫白坐进车子,车子出发走出去很远。。 他也想和莫白再多呆一会儿,但明天要出省外考试,今晚就得走。 顾言薄把大衣衣服裹紧,无声得叹了口气。 这一段时间和他,确实是聚少离多了,这还没高三,便有高三的感觉了。 …… 又是一连好几天,莫白没有顾言薄消息的日子。 那次顾言薄送他回家后,跟他说了过几天要去外省考试,手机可能又是失联状态。 离开学的日子还有些距离,莫白这期间和高复小聚了一次,开始准备和高三学生一起去外省再次进行集训。 这一回,学校内有许多高二学生参与。 集训的老师是历年来升学率高达90%的老师,有相当丰富的教学经验,也算是给莫白这些艺考生提前上一课。 莫白想着,这是难得的机会,便去了。 他也没告诉别人,他爸爸自升官后就没再管过他,莫白也得了自在,就只跟高复说了声,带上行李,又开始新的旅程。 他这次去的是临海城市,一下车燥热的空气直接让他觉得沉闷。 也许是因为高三学生压抑的气氛,他们这次来主要是为了艺考,所有人面色都凝重,这是属于高三的压抑。 来到住宿地方,放完物品,高三学生又被老师叫去,告诉他们过五天的考试学校以及地点,备好的工具等等。 莫白分配的宿舍就只有他一个是高二的学生,他无聊地按着手机发给高复一条信息。 莫白:打一局游戏? 高复秒回。 高复:不了,马上要开学,我要补作业,卑微.jpg。 和好友聊天倒是让莫白心情平复了许多,他想了想发了条短信给顾言薄。 莫白:我还是去了,你现在考完了? 莫白等了会儿,果然没收到回复短信,他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箱,去外头逛了一圈了解下环境。 回来时,高三学生也全都在,没人说话,都是整理自己的东西,要么就是削铅笔解压。 莫白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摸出手机正准备玩一局游戏,发现一封未读短信。 顾言薄:知道了。明天考完。 莫白一笑,想了想,发了个定位过去。 莫白:这里我还是第一次来,其实城市挺美,就是高三生被带的气氛压抑,总中觉得这所城市很闷。 顾言薄这会儿倒是很快地回复了他。 顾言薄:你在那里?艺考生的集中营? 莫白:对,怎么了? 等了一会儿,顾言薄才回复。 顾言薄:没什么,正巧我在这附近考试。 莫白心下一惊。 这附近有很多所高校,顾言薄被校长拉去考试倒还正可能在这附近。 没让他再细想,顾言薄又发来一条短信。 顾言薄:你今晚在?我给你送东西。 莫白:在…… 然后就没再有回复了。 莫白也不介意,抱着手机,嘴角微微上扬,以一种傻笑的姿势躺在床上,然后猛地翻了个身,惊得床下的人以为他怎么了。 莫白睡了一觉,又吃了会儿东西,高三学生还在调颜料。 对于艺术生来说调颜料是很头疼的问题,要把弄脏的颜料一点点的扣走,再装入新的颜料。 有的颜料干了,要喷上水稀释,再搅合搅合。 白颜料就更难打理了,白色容易弄脏,也是最废颜料的。 美术生要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如果你的美术生同学,帮你把铅笔削好,颜料帮你弄好,不管男女都嫁了吧,这人是真的对你很好。 因为弄完这一整盒颜料是十分费时间和精力的,有时候要花上一小时甚至是更多,基本弄完后,满身满手都是颜料,冬天冷的刺骨的水,大家也都不愿意去洗手。 在这宿舍里头唯一一个很闲的莫白,坐在床上发着呆看着他们忙着。 这模样倒是让人心生嫉妒,也有想让他帮忙的。 “小学弟,要不要忙着学长一起弄弄?我帮你画5张速写。” “可别,你自己的都还没画吧。”莫白拒绝,他一会儿要去见顾言薄,可不能把自己的衣服给弄脏了。 那学长耸耸肩,也没在意,除非是关系亲密的人,否则谁也不会随便帮着弄这么麻烦的事。 弄完后,学长们想着去外头吃饭,然后接着去画室画画,叫上莫白想着一起去。 莫白摇头,“你们先去吧。” 学长疑惑,这学弟怎么这么不爱集体活动,这可不好。 “小学弟,不是学长多管闲事,咱们到了大学也是需要集体活动的,你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跟我一起出去走动走动,长长见识。” 莫白道:“我一会儿要等人,你们先去吧。” 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拉着学长,“哎呀,说不定是女朋友,你瞎操什么闲心!” “不是吧,我还没女朋友,我学弟就有了?!” 几人骂骂咧咧的,感慨着要去大学长个好看的女朋友,来填补这段时间被高考折磨的压力。 莫白嘴角偷着乐,耳朵却烧红烧红的。 他可没女朋友,他有顾言薄。 顾言薄是在晚上8点钟达到的。 这会儿宿舍正好没人,高三学生都去画室画画,整个房间就只剩下莫白和顾言薄两个人。 两个人对望着谁也不说话,房间里的气氛却并没有太尴尬,反而有丝暧昧在他们之中。 莫白张张口,又闭上,又张张口,却不说话。 顾言薄轻笑,敲着莫白的脑袋,“被这边的天气给弄傻了?” 莫白脸一红,低着头,小声嘀咕道:“是被你。” 顾言薄把自己带来的水果一股脑得全都放在他们宿舍唯一一张桌子上。 莫白奇怪的问:“你得奖金了,这么多钱?” 顾言薄轻笑,他转了一圈没找到位置坐,莫白把自己放衣服的凳子给搬出来,收拾了一番,让顾言薄坐下。 “还没得奖金,这是带班的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