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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标记(后续荤菜,大概是红烧狮子头那样的纯肉)

    他的后腰有两眼浅浅的腰窝,塌下去时尤其明显,腰足够细,手也是很大,所以握上去时拇指正好陷进那两个浅窝里,往下则是起伏春线,连绵延伸,一道沟壑,两瓣浑圆,被身后强有力的撞击挤压变形,吞吃粗大肉棒的穴口怎么看都是小的可怜,被撑的很开,褶皱抚平变透明,可怜巴巴地吞吃来回出入的肉棒子,但又不时馋淫水似的,好像并不是那么受苦,也是乐在其中。

    许砚非盯着路行那里,不知疲倦地在对方体内抽送,路行里面不像外面看起来那么狭窄,而是多汁柔软的,只要耐心开凿就会榨出蜜液把肠肉泡的软软弹弹,很肥厚的肉感裹着热情火辣的性器,吸的官感发昏,爽利的头皮发麻。

    所以他就更不愿意拔出来了。

    他微微合眸,眉目被汗水洗出情欲色彩,因为工作惯常掀上去的额发落了下来,看起来有点显小,尤其是他下颚线绷紧面部轮廓鲜明,侧歪着头吻过来,路行被他的合扇的眼睫刮蹭了两下脸颊,碰上的动作很轻,嘴唇很软,不做别的就直轻轻碰着,路行想要躲避都没理由拒绝这个不含情欲的吻。

    他在心中默默描摹许砚非的模样,没办法不去联系他和他的少年模样,直到今日头都有恍惚错过什么的空荡感。他不愿仔细去想是何缘由,他只觉得心脏发酸,胀胀的很痛,眼前模糊了起来,略微一眨就感觉湿了面颊。

    许是尝到了苦而咸的滋味,许砚非睁开眼,有点疑惑,便停下了动作。他终于舍得把自己的东西从路行身体里拔出来,然后翻过路行的身体,手指撑在穴口里,盯着里面艳红的肉看,他摸了摸,眉头皱了起来:“没受伤啊……”

    他问路行:“弄痛你了吗?”

    路行摇摇头,幅度很小,看起来和他不断颤抖的身体融为一体,许砚非是没看出来他在摇头,只见他一言不发地,脸红红的,脖子胸口都是红红的,被欺负狠了似的眼泪越流越多,顺着眼角滑下去落在两鬓之间,不一会那块的枕巾都湿了。

    许砚非擦也擦不干净,反而把路行擦的脸都皱了起来,路行双臂格挡在前推着他,说不出来话,但抗拒意味很明显。

    他不明白了,有点委屈起来,于是就强行挤怼着路行,抱着对方的背脊抱了起来,他自己盘腿坐在床上,路行臀瓣被揉捏,穴口里面兜不住的白色浊液滴滴答答往下掉,许砚非的手指在里面搅和也被自己的东西流了一手。

    “好了好了……”他哄着路行,亲亲对方鼻尖:“弄出来了弄出来了。”

    他全凭以往性爱经历的潜意识,迷迷瞪瞪道:“会给你洗干净,都弄出来,不会让你怀孕的……”

    路行下巴搭在许砚非的肩膀上,许砚非的性器又在他屁股上蹭,找着机会想进去,他吸了两下鼻子,安静地听许砚非小声絮叨地哄他,不作声,也不阻止许砚非再次插进他后穴的行为。

    他“呃”了一下,刚刚空虚自动收缩的小穴真正再次吃到肉棒却是反哺似的往外推,感觉有些撑的难受,他忍不住动了一下,但他现在这个姿势很容易就被许砚非捏着屁股直接往下坐,直直全数插了回去!

    “——唔啊!”

    生殖器腔口肏穿的痛夹杂着快感电打般爬上脊髓,路行扶在许砚非肩膀上的手都一松,完全没力气再攀附。

    许砚非及时捞住了他,结实臂膀横在路行后背,称的路行愈发伶仃纤细,在许砚非忍不住的狂风暴雨的进攻中颠簸如一叶飘渺小舟。

    那种可怕的操弄又回来了。

    他心头悸动,alpha的信息素如附骨髓的攀爬上来,包围着他的身体,他自己的信息素对方却闻不到。被动接受,完全压制的一场AO性爱他只经历过两次。

    一次是第一次发情,许砚非强硬标记了他,第二次是许砚非阻隔剂戒断期易感,根本都快不认识他是谁了,但标记他的本能刻在骨子里,只知道无止境地索取,那天的alpha信息素像是要淹没他,让他窒息那般浓烈。

    而现在,他正在经历第三次。

    他渐渐地再次感到了要淹没的窒息,alpha的信息素和他的性器一起在进攻着他,想要他完全袒露身体,给他更多的柔软和温顺,还有甜美的,令人头晕目眩的信息素。

    但是无论路行怎么配合着他,他的腺体都接收障碍,alpha得不到安抚,情绪也愈加暴躁,他眉心拧成了一个死结,搂抱着omega的气力让路行吃痛出声,同时滚烫的热吻落在后颈,一下啊又一下的,烧红的铁一样烙上来,路行“嘶嘶”地吸气,无法抑制的感到恐惧,眼泪在刚刚流干了,这种大睁着眼躲避不能的神态反而显得更加可怜。

    “小路,”许砚非听起来也很可怜委屈,他道:“你不能这么对我。”

    尖齿刺穿腺体,恨不得把那块肉咬下来一般。

    “我做错了什么你都可以打我骂我,但你不可以不要我。”

    许砚非狠狠往上顶了一下,路行的惊呼脱口而出,下意识抱紧了他,随后意识到alpha已经在体内再次成结。

    他嘴唇干裂,抖着说不出话,也不知道生殖器里到底被射了多少精液,现在被结卡在腔口,都有些麻木的不知什么感觉了。

    许砚非还在呢喃:“小路,把你的信息素给我,你好香好甜的,你给我闻一闻,我太久没闻了,都要疯了……”

    ……我觉得我也快疯了!

    路行模糊,但又愤愤地想。

    他咬在许砚非的肩膀上最后是自己牙疼,对一个正在信息素游离的alpha根本没有半点儿杀伤力。

    “小路,我的宝贝,宝贝…”

    许砚非神智不清都不忘臊他一脸,头发蹭在路行脸侧,那双狐狸眼看着有点都不聪明了。

    路行忍不住咬牙:“别叫了。”

    谁知许砚非愣了一两秒,更起劲的开始“宝贝,甜心,心肝儿”的轮番叫不停,这些以前在床上叫出来会被路行踹下床的称呼,全趁着路行无力反抗反驳的时机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路行张了张口,脸上出现一秒的凶狠,这时许砚非却又突然自下而上地冲撞起来,怒张肉头在生殖器里横冲直撞,顶的肚皮不时鼓起,如有活物在里,看着很是骇人。

    他就又说不出来话了,也不知冷汗还是热汗从额头渗出,路行咬着的嘴唇是艳红,但憋住气松过后又是发白,他一把猛力攥住许砚非的手臂,指甲生生在上面划拉出了几道同样发白的痕迹。

    许砚非又想凑过来亲他,嘴里还囔囔着浑话,路行撇头躲开,眼睛定定瞪他,还真把人唬住了一时没动作。

    他这个时候神智不清,不太能分辨路行这短短一瞬眼中的情绪变化,他觉得这一瞬间很长,自己焦渴的要死,但有点儿不敢动,就急急又切切,狐狸眼都快水润成狗狗眼了,随后他好像听见了一声叹气,再就是脖子被两条手臂绕着缠上来,在后面用力下拉!

    他主动前倾,俯身猛了还险些磕到路行主动递上来的嘴唇,不过不是向着他的嘴唇,堪堪擦过侧脸,路行越过了他的耳畔。

    他还不能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在干什么,紧接着后颈处传来针扎般的刺痛,他闻到了点腥味,有点发懵地想,啊,是流血了啊。

    变化就在这一刻奇妙发生,他一直凭本能在行动的目的得到了回应,先是一丝若有若无地清甜香气,有些像瓜果,再后来是迷雾起风,扬起了冷翠森林尖儿上的绿叶凝珠,扑簌簌落了一地,渗进泥土,潮湿而松软,就送来了混着甜腥的馥郁麝香,血的味道清晰,沾着另一股气息,全然融在其中不分彼此,在空气蒸腾升温,烘烤炙热躯体,绵密包裹每一寸呼吸肌肤。

    路行啃咬着许砚非的腺体,血珠是从细白牙齿间坠落的,没有得到阻拦,在好一阵子后他才伸出舌尖,在出血的伤口舔舐,加深这个标记

    许砚非的感官,以后颈为中心,酥麻像全身蔓延,他不自觉愈发俯身,路行缠在痛腰上的腿跟着从善如流地放平,下腰碰到床上,还是没有松开搂着alpha的手,他伸出的一点舌尖上沾着红艳的血,猫儿舔毛似的舔着那。

    alpha撑在他身上,手臂肌肉鼓胀隆起,小臂处甚至爆出了青筋,显出他的极力忍耐,呼吸愈加粗重,从胸腔喉咙发出,仿佛野兽低吼。

    暴涨的信息素在alpha身上炸开,随后如塌体星云飞速凝为一体汇聚成一点,在一次爆炸,成了么梦幻如云的霞彩。

    “哈啊…哈……”

    他从体内吐出一口浊气,豆儿大的汗珠掉下来砸在了路行高高扬起的脖颈,顺着下滑过吻痕交错的胸膛。

    许砚非清明发亮的眼睛中,低头是omega送到眼前的挺翘乳尖,他眨了两下眼,没多犹豫就低头含住。

    那小小的一粒都被他吸的已经是肿大了,他这么没轻没重的一裹,路行当即是口中失力,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匆匆松开咬紧alpha腺体的牙齿,舌尖舔着发干嘴唇,和许砚非仰头看过来的无辜眼神对上,他先是指控的瞪了他一眼,在许砚非没脸没皮地弯起眼睛后又有些失神,就伸手摸了过去,轻轻盖住了alpha炙热目光。

    alpha看不见自己的omega,但能感到omega的信息素在温柔包裹自己,连同生殖器也在牢牢吸着自己的性器,他受不住这个,也不管被遮挡住的眼睛,略微直起了些身子,肩胛鼓起,肩膀宽阔笼罩下来,肌群发力牵动下身,又快又狠地肏进omega的穴口,再拔出水淋淋的一截,肉头卡在生殖器口拔不出,反倒是吸力把他往后拽,就覆在路行的身上起伏。

    他听见omega在轻轻地,压抑地喘息,手指盖在自己脸上又像在抚摸,他的心头被omega的淫水泡软了,满腔情意地用原始的爱欲表达情感,他最后一个猛烈撞击,肉棒卡在生殖器里剧烈抖震,精关大敞大开,一股又一股射到omega浑身颤抖,喉咙嘶哑尖叫,肚子鼓起小包,手再无力遮挡,alpha搂抱住omega往后坠落的身体,同时将自己送的更深,射精的关头还几番挺动,搅和的一肚子的精液都在晃荡作响。

    他的眼前没有手的遮挡了,那双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如螳臂当车,就像路行不让他看自己的脸是在掩耳盗铃的作无用功——他从路行的喘息中就听出来了,那些微不愿被发现的抽泣。

    尽管路行的眼角还有未干泪痕,看向他时还汪着水,鼻尖红红,许砚非却决定不拆穿他,他现在摸不透路行的心思,他得到了他所求的,建立在路行对他的不忍心和偏爱之上,但少了那么一点心甘情愿。

    他顿了又顿,最后低下头,落了一个亲吻在路行的额头上。

    没关系。

    他想。

    他的花了不长的生命来获得路行的偏爱,那么那点心甘情愿他愿意用后半生来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