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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的啊? 两年前,路潼自己还是个初中生呢,什么拍摄现场?什么吊威亚? 而且,他摸过也看过,据他所知,路潼的右手光滑平整,根本没有什么疤痕。 秦十五说完,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他闭上嘴,又想道: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说漏嘴。 秦初向来当他说的话都是放屁。 毕竟,之前他死缠着秦初说自己来自十六年后时,秦初那态度——就差把他当中二病了。 “我不跟你说了,现在放学人那么多,他肯定走不了路。” 秦十五问道:“你快打他电话问问。” 秦初:“在打了。” 他的手机放在耳边,目中无人的在学校里大步往前走。 路潼书包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会儿,他伸手去摸,打开屏幕,强光刺激的他眼睛都睁不开。 来电显示是秦初。 这点光并不是很耀眼,只是因为他身处于一片漆黑中,因此光的存在感就显得过于强烈了。 “喂?” “你人在哪儿?”秦初开门见山。 为了防止路潼反驳,他直接道:“秦十五说你有夜盲症,你站在原地不要乱动,人多容易出现踩踏事故。” 路潼的反应跟秦初如出一辙:“他怎么知道我有夜盲症?” 秦初不动声色地想:不是你告诉他的吗? 他:“我说的。猜出来的,上回你在宿舍里,一关灯之后撞了三次柜子才摸上了床。” 路潼将信将疑。 秦初又问道:“你在哪儿?” 路潼:“楼梯。四楼南面的楼梯。” 秦初挂了电话,抬脚就往南面的楼梯走。 手机的光迅速熄灭下去,楼梯下面,忽然传来了老师的声音。众学生见状,连忙把手机全都塞到了口袋里。 原本楼梯道中还有点儿光芒,这么一来,那是一点都看不见了。 路潼对黑暗不是很敏感,看不清东西,就只能贴着墙壁。 要是平地还好,楼梯这玩意儿,一脚踩空可不是闹着玩的。 来的人是高三的物理老师,打这个手电筒在下面说:“学校的总闸坏了,现在正在抢修,大家别挤,有秩序的回班级!” 回班级?不是回宿舍? 一时间,群情激愤,抱怨上了。 “老师!为什么不回宿舍啊?” “我还有衣服没洗。” “我也是啊,什么时候能修好啊?” 物理老师道:“那我也不知道了,我就是来传达一个消息的。你们少搞什么起义啊,赶紧回自己班级。” 学校这么做也没错,毕竟学生多,真出事故了也麻烦。关在寝室里不如关在教室里好管。 可惜学校为他们好,学生可感知不到。 一心想要回宿舍同学从上开始往下挤,人流变得密集起来,而且流动很快。 路潼的肩膀被撞了好几下。 楼梯道的空气瞬间稀薄起来。他在黑暗中勉力站稳,贴着墙也小心翼翼地往下走了一步。 “见鬼了,平时怎么没觉得这楼梯这么长。” 路潼心里嘀咕了一句,又小心的往下走了几步。 只是,这么黑的环境下,他又有夜盲症,就算是再小心翼翼,也挡不住意外的发生。路潼走了五个台阶之后,身后忽然冒出来一人着急忙慌往楼下跑,从他的身边撞过去,直接把路潼的重心给打乱了。 路潼身体摇晃了一下,不受控制的直接往前倒去。 他下面还有六七个台阶,这么一摔,不残也伤了。 路潼暗骂了一句倒霉,没摔在地上,却是摔在了秦初怀里。 还没站稳,对方劈头盖脸就是一阵骂:“我不是叫你别乱跑吗?!” 路潼被他拥在怀中,秦初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隔绝了外界一切的沉闷与湿腻,清爽干净的少年如同风一样,在他心上吹起一阵涟漪。 他信息速的味道,还挺好闻。 路潼的排异性瞬间被安抚了。 秦初和他贴的非常近,路潼的手臂被他捉着,缩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路潼想起自己还在跟秦初置气,如今屈居人下,还需要他帮助,这气暂时就置不得。 他有心拉开距离,可惜人群实在拥挤,反而将自己推向了秦初。 路潼不是第一次跟秦初离这么近,只是头一次生出了几分手足无措的感觉。 黑暗中,任何的感官敏感度都被放大了,他被秦初抓住的那只手,几乎有些发烫。 挤着也是挤着,下面的人不走,上面的就下不去。 路潼被拥在怀中,感到了一股不自在。 虽然现在谁也顾及不了这角落,但再怎么说,这也算是大庭广众之下的亲热了。要是有谁不小心打开手电筒,或者忽然来电了,就能看到学校里传闻水火不相容的两位校草,正紧密的贴在一起。 看这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 路潼问了一句:“秦十五呢?” 秦初:“我们分两边找的,他往楼上去找,我往楼下找。现在看来,我的运气比较好。” 他一来就看到了路潼,并且一来就看到了路潼往前摔去,那一瞬间,当真是吓得肝胆俱裂,想也没想,就冲下来了。 路潼心想:好了,这下唯一可问的也问完了,接下来难不成就只能这么沉默着? 秦初没给他沉默的机会,压低了声音开口,有些委屈:“你问完了,轮到我。你还在生气吗?” 路潼没回答,心里却咬牙道:你他妈的明知故问,我要是生气,你现在能搂着我?! 秦初继续道:“我想来想去,没想出自己有什么招惹你的地方。我换个方式问,你是因为许彩英生气的吗?” 路潼这回,回答的非常之迅速,几乎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强调道:“没有!”还怕自己否认的不够果断,会被对方误会什么,补充道:“完全没有。” 秦初兀自解释道:“她是我国外的一个姐姐,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和她见面了。” 路潼口干舌燥,心里也燥的慌,反问自己:他和我解释干什么?见不见面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回过神,又发现秦初这小子格外的乖贱。 他抱着路潼,从气势上就压到了路潼。后者就是有心生气或者反驳,一时半会儿的也跑不了,只能在秦初的可控范围内挣扎。 路潼像只困兽,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细胞都赶集似的汇聚到了脸上,开起了演唱会。 他声音四平八稳,开口:“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想见就见,我管不着。” 秦初嘟囔了一句:“我见了你又要生气。” 路潼炸毛了,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意思在里头:“谁生气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秦初,你不要总是自以为是的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