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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内心不断的鼓噪,他的手在颤抖,想要他掐下去,想要看看阮澜临死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和梦里的那些人有什么不同?还是根本就是一样,没什么趣味。 “咚”的一下,阮澜在陆追心里挣扎的时候松开了口,一头撞了上来,两人的额头发出碰撞的闷响。 “好疼……”阮澜低呼一声,那声音细微的像是只受伤的小兽。 陆追愣了一瞬,下一刻快速的松开手,坐直身子,背对着阮澜。 他低声说道:“出去!” 阮澜揉着自己的脖子,看着陆追的背影一脸懵逼:什么情况?!自己不就是来叫他干活的吗?就算不想上工也不用谋害老板啊!还好掐的不是那么用力,不然自己这么娇嫩的小脖子,就是咔吧一下。还有刚才那个眼神,吓死宝宝了!这难道就是员工对老板的恨意吗? 但随即,这位自称亲妈粉的朋友又想到阿追方才是在做梦,他是不是梦见家人死去的时候了?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说不定是在梦里报仇呢,然后自己正好进来。 这么想着,她再看陆追亵衣上被自己咬出的血印子时,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出去!”陆追知道她还没走。 这不是他第一次了,他在梦里停留的时间过长,到了后来,好像自己就是梦里的那个人,心念意志全都和他合为一体。他就是自己,自己也是他,分不出你我。 这样的梦对他的影响更大,他起来需要一段时间来平复自己、控制自己,不然难保会发生些什么。可偏偏就在自己做这种梦的时候,阮澜竟然进来了。 他头一次有些后怕,怕自己方才在无意识的时候杀了她。 也许,原本就不应该留在这里。 “哗啦”一声,陆追身上裹了层被子,阮澜在被子的另一面,隔着被子从后背抱住了他。 “没事儿没事儿,都是梦而已。”她柔声说道。 陆追的身子不由得僵住。 与此同时,阮澜脑子里想的是:卧槽!突然想到他一直让自己出去,难不成是因为头一回梦//遗?还是晨什么?怕自己看见?我去!这么一想瞬间就想得通了!我可真是个亲妈粉! 阮澜下巴在他肩头蹭了蹭,小声说道:“没事儿,我什么都不知道,这都是正常的,你不用害羞。” 还在努力遏制自己心里戾气的陆追:???我害羞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小阿追~ ☆、第三十五章 阮澜动作很快, 说完这句话就从地上爬起来,说道:“闽先生一早已经去秦家了, 他让我同你说声谢谢。还有,他要在这村子里呆上两日, 若是你有什么事情便去寻他。” 说完, 她一溜烟儿的蹿到了门外, 从门缝里露出一张干净的小脸, 冲陆追眨了下眼睛:“快点收拾了吧, 我在外面等你上工呢,粥已经煮好了。” 陆追还没有什么表示,她已经“咔哒”一声将门关上了。 阮澜在门外轻叹了口气——儿子长大了, 不好带啊。 一早闵丘离去的时候,她还为了阿追和人家瞎比划了半天, 宛如晨起打了一套五禽戏。幸好闵先生挺聪明,大概知道她的意思, 就是趁着他在的时候,让阿追和他多接触接触,这才有了这么一番话。 阮澜此刻深刻的理解了养个中二期的少年究竟有多难, 不但要关心他是不是吃饱穿暖了,还要担心他的学业, 日后有什么志向没有。如今竟然还要担心生理健康。 不过幸好,不用自己动手给他洗被子,不然真是要了她的老脸。 严肃认真谨慎压制着心头戾气的陆追被独留在房间里,就像被人浇了盆凉水在头上一般, 心头的躁动瞬间冷却下来。 他回忆了一下,这样的感受之前也有过,始作俑者是同一个人,只不过之前是真的冰冷的井水扣在自己头上罢了。 这么说来,她这次只是用语言泼冷水还算好的? 只是……她为何会说出“这都是正常的”这样的话? 饶是陆追聪慧也无法顺着阮澜的脑回路思考,他琢磨着阮澜的这句话,神情愈发阴沉下来——莫非她也做过类似的梦? 可这又和害羞有什么关系? 还是她做的梦是…… 不,不能。 陆追便尝试换了另外一条思路,以“害羞”为切入点。 他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情景,自己在无意识当中将阮澜当成了敌人,将她压在身/下。难道她所说的“害羞”指的是这个? 一瞬间,陆追脑袋里都是什么年轻男女独处一室之类的事情。 头疼。 他伸手揉了下太阳穴,再把两句话连在一起——“这都是正常的,你不用害羞”。 这是什么?邀约的意思吗? 若不是自己,而是什么张三李四碰巧来了这个村子,她也会这般吗? 陆追原本熄下去的怒火又滚了起来。 他将被褥收好,出了房门,阮澜此刻已经在院中等他,只不过动作有些奇怪——她正围着院子小跑。 看见陆追出来,阮澜跑到他面前停下,喘了两口气儿,说道:“粥在锅里闷着呢,你先吃点,咱们再干活。秦家的银子花了,货咱们也得送上去。” 她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滴,阳光一照,衬的肤色更加干净。因着运动脸颊也红润了起来,倒有几分少女的妙态。 陆追猛地想到方才的情景,脸色便愈加沉了。 其实当时他真的没有多想,甚至可以说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压了阮澜,更别提其他了。但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看人看物就不由得胡思乱想。 陆追上下打量了她片刻,沉声说道:“你在做什么?” 阮澜:“跑步啊。加强身体素质,日后需要用身体的地方多了去了,总不能一折腾就累的下不了床吧。” 陆追:…… 阮澜看他的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拿,不由得问道:“里面都收拾好了?” 陆追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嗯。”心里想的却是:年纪不大,倒总想着那些事情了。 阮澜斟酌片刻,想他大概是不好意思当着自己的面拿出来污了的床单被褥,便笑了笑说道:“那被子也得好好洗洗。” 陆追蹙起眉:“不是新换的吗?” 之前因着他要去那房里住,一开始身上又脏,阮澜特地拿了一套新的给他,这才用了没几日。 阮澜:唉,现在的孩子啊,一点卫生都不讲,这当然要好好洗洗了。也不怪他,毕竟古时候没有洗衣机,卫生意识相对较差。 她这么想着,便劝道:“那被子上不湿吗?有潮气。” 阮澜自认为说的已经很隐晦了,可哪里知道陆追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阮澜又一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