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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了。 这一幕,看的旁边的太子直瞪眼。 “太子殿下羡慕吧?” 祁月见太子瞪大了眼睛一脸的烦闷,特意跑了过去打击他,太子转头瞪了她一眼,朝旁边挪了挪。 “本殿下不想和你这个女人呼吸同一片空气,离本殿下远点。” 太子一脸的嫌弃,祁月听到他的话也是没什么好脸色,二人从小就吵,长大了依旧是如此,别说是对方,就连身边的人都已经习惯了。 “走吧走吧,再不去天都黑了。” 太子一脸的不耐烦,瞥了一眼不远处还站在那儿说话的令锦和花幼阮,自己先转身上了马车,祁月见状,也跟了过去,乐此不彼的跟在太子身边絮絮叨叨,吵的太子直皱眉。花幼阮见她们两个的状态,笑着拉着令锦一起上了马车。 舒老夫人是太子和花幼阮的外祖母,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二人每年都来,以往都是小宴,可今年是六十的整寿,自然是办的比以往大些,再加上舒家一门出过两个皇后,在京中威望甚高,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几乎是都来了。 花幼阮一行四人到的时候,是镇远侯,也就是花幼阮的舅舅亲自出来接的,他见兄妹二人下了马车,正欲行礼,却先一步被太子给扶起来了。 “我们是一家人,舅舅不必多礼。” 别看平日里在宫中大家总是打打闹闹的,可出了门,太子一向是稳重的。镇远侯看太子如今越发的成熟,也欣慰的点了点头。 皇后去得早,两个孩子在那吃人的后宫里长大,没有学坏并且如今这般优秀,这算是让镇远侯最欣慰的事情了。 “舅舅,您只看哥哥,阮阮也来了呀。” 小姑娘见自家舅舅拉着哥哥有些泪目,赶紧凑了过去,站在镇远侯面前朝着他笑,镇远侯见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过来,笑了。 “自然是看到阮阮了,阮阮可是长高了,也漂亮了!” 长辈见了晚辈向来都是这样夸的,花幼阮清楚的很,毕竟她这个头...... 想到这里,花幼阮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笑着过去扶住了镇远侯,引着便进了府,令锦等人紧跟其后一起进去了。 舒老夫人那边还在屋里和众位前来祝寿的夫人小姐们说话,就见身边的小丫鬟来了,那小丫鬟笑着走到屋子中间,缓缓开了口。 “老夫人,您瞧谁来了?” 那丫鬟说完便朝旁边站了站,屋子里的人无论是老夫人还是众位夫人小姐听她这么说都停了下来,好奇的朝门口看了过去,见有人掀帘子,是花幼阮走了进来。 花幼阮贵为嫡公主,自然是身份尊贵平日里难得见到的,在场众人除过舒老夫人外,纷纷起了身行礼,花幼阮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大家起身,随后便开心的朝舒老夫人扑了过去。 “外祖母!” 小姑娘虽然已经十岁了,可平日里一向被身边人养在东宫保护的好好的,比起那些后宅的小姐们不知是天真多少。舒老夫人见她过来,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了自己身边,看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 “阮阮又长高了。” 小姑娘一向听话又懂事,所以老夫人最是疼爱她,此刻见她来了自然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笑的慈祥,花幼阮自然也亲近舒老夫人,也不在意屋中的其他人,朝着老夫人撒娇,祖孙两个说了一会儿,这才罢了。 “你带着这些姐儿们都出去玩吧,外祖母和夫人们再说说话。” 花幼阮听外祖母这么说,倒也没有拒绝,虽然她一直在宫里呆着,与京中的贵女们并不熟悉,可刚刚看了到江淮雪也在屋里坐着,还是挺想过去和她说说话的。 她带头走了出去,众位小姐自然是也纷纷告辞跟着出去了,一出了舒老夫人的院子,花幼阮就转身朝着后面的江淮雪招了招手,见她过来高兴的迎了上去,也顾不上出来的其他贵女们,带上祁月三个人开开心心的往宴上去了。 “小公主就这般把我们丢在这里了?” 眼见着花幼阮只带着江淮雪和祁月就离开了,在场的其他贵女显然有那么几个拔尖的对花幼阮有所不满,可花幼阮呢?她才不在乎这些贵女高不高兴,反正是桂经艺和王连怡在那儿,她打心底里就不想过去。 “阮阮,我们直接这样走了那些小姐们不会胡说些什么吧?” 江淮雪虽然跟着花幼阮走了,可不免有些担心,花幼阮笑着摇了摇头,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祁月见江淮雪担心,也笑了。 “咱们小公主是什么人,还怕了他们不成?这不过是懒得与某些女人多费口舌罢了。” 当年南巡时发生的事情江淮雪也听说了一些,自然知道祁月指的是谁,回头看到桂经艺和王连怡两个人站在一群贵女中间说说笑笑的,一时间还觉得有些恶心。 当时还是个孩子,心肠就能如此歹毒...... “好啦好啦,我们走别管她们了。” 花幼阮懒得与那些贵女们周旋,自然是急不可耐的想离开,江淮雪自然也明白她的心思,点了点头跟着走了。 男女七岁不同席,此次寿宴男女自然是分了两处,花幼阮即使再想和令锦一块儿也只能在女子席面上想一想。 祁月正听戏呢,一回头就见花幼阮闷闷不乐的用手撑着下巴,不知是在想什么。 “阮阮?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她伸手在花幼阮面前摆了摆,小姑娘被她吓了一跳猛地回了神,看着她撅了撅嘴。 “莫不是在想你的文宣哥哥?” 花幼阮一下被人点破了心思,突然还有些不好意思,脸蛋微红也没有说话,只是躲了躲祁月的目光,一抬头看到江淮雪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江姐姐,怎么了?” 江淮雪着急的模样像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似的,满脸的焦急,见花幼阮叫她,赶紧坐了过去。 “阮阮,我刚刚去找我母亲,听母亲说辅国公夫人与大理寺卿的夫人商议,说是要两家结亲!” “是谁与谁?谁与谁结亲?” 辅国公府如今只辅国公世子膝下有一女,便是王连怡,而如今的大理寺卿当年的少卿桂良,而桂良膝下有一子一女,花幼阮思及此处,能想到的也只有是辅国公要将王连怡许配给桂良的儿子。 可辅国公一向自视甚高,又如何能愿意将自己唯一的孙女嫁给一个大理寺卿的儿子? “听母亲说,商量的是桂经艺和令国公嫡子的亲!” 江淮雪的话说完,花幼阮直接就愣住了,手中握着的杯子脱落,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令国公嫡子,那可不就是令锦吗...... ☆、<(`^?)> “这消息是真的吗?” 别说是花幼阮, 就是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