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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红通通的成了个苹果,双眸也渐渐涣散,坐在位置上扭来扭去的。 连越书了然,将解药融在茶水里,给她服下。 转眼她就恢复了正常。 小丫鬟出去后,连越书沉沉的叹了口气。 他配这药,事实上对人体质无害,无非是催生阴阳交合,甚至还能将身子调养一二呢。 但他心里憋着一股气,就想证明给黎莘瞧瞧,那晚他们并非是什么都不曾发生。 可现在想想,这样折腾,又有甚用? 即便黎莘身上出现了药效,他也不能……不能再同她那样了。 不然自己就成了个小人。 他掏出胸口的药瓶,将里头的汁液尽数倾倒在了窗外,那股奇妙的异香随风飘散开,极快的消融无形。 罢了罢了,师傅说了,随缘便是。 连越书回到了桌边,越想越是苦闷,就索性将那大半壶酒一口气儿喝了,又满饮了一整瓶解药,抱着鼓胀胀的肚子,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 一醉解千愁。 他这边睡的熟了,门外的黎莘却笑了。 她离开后不久,就觉着唇齿间这味儿有点不大对劲,想着还是回来问个清楚,没料到竟是看完了整个过程。 这呆子,果然是傻。 那小丫鬟喝了解药就罢了,他也不想想他那可怜的药童,今晚该是如何难敖。 所以她干脆帮了他一把,封住他的穴道,让他安稳一些。 黎莘从窗口翻了进来,因着夜色深沉,她解下了红缎,好让自己能看的更清楚一些。 连越书正抱着被褥呼呼大睡,双颊晕着两团红。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三十六】(珠珠加更?第四补更) 他喝醉了的睡姿着实有趣,跟个抱着娃娃不放的稚童一般。 黎莘忍着笑,伸手在他肚子上按了按。 果然还胀着呢。 黎莘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见他睡的香香甜甜的,不由得想起他配的药。 这一下,心里就起了坏心。 她咬了咬唇,探了一根手指,在他的颊上轻轻一戳。 软软嫩嫩的,带着些烫意,就像一团温热的棉花。 黎莘乐不可支的戳了好几下,睡得死猪似的连越书总算在最后有了反应,随手挥舞了两下,又作势要拍下去。 黎莘连忙收手。 于是连越书那一巴掌,就结结实实的甩在了自己脸上,发出格外清脆的“啪” 声。 黎莘:“……” 忍住!不能笑!深呼吸她狠命的掐自己的大腿嫩肉,剧烈的疼痛冒上来,总算是把那股笑意给压了下去。 打了自己一巴掌后,连越书委屈的瘪了嘴,嘴里模糊的嘟囔着: “疼……” 说罢,就受气小媳妇似的,将自己的脑袋用力的埋进了被褥里。 黎莘默默又掐了两把大腿肉。 可是她手痒痒,虽则知晓乘人之“醉”逗他不好,但他喝醉了实在有几分可爱。 她转了转眼珠,从怀里掏出了小小的油纸包,里头放着蜜饯果脯,原是她留着配酒用的。 这回,她捏了一片杏脯,小心翼翼的扒开了连越书外罩的被褥,将杏脯往他鼻间凑了凑。 果不其然。 连越书无意识的吸着鼻子,被美食勾引的转过了身,下意识去咬杏脯。 黎莘眼疾手快的一抬,他就咬了个空,两瓣牙齿合在一起“喀”的一声,偏偏咬了个空气他还不停歇,嘴里嚼的有滋有味的,跟吃着真的一样。 黎莘换了个大腿,又掐了两把。 真是痛并快乐着。 她并未就此放弃,而是将杏脯再度捏了过去,蹭在他鼻尖诱惑他。 反复两次后,醉意朦胧的连越书似乎也觉出了不对劲,不管她怎么逗,他都不配合了。 黎莘叹了一声,就想把手挪开。 哪知连越书仿似突然清醒了过来,把抱住了她的胳膊,张嘴就往她手上咬。 她被唬的抖了抖,杏脯从指间掉了下来,无声的落在了他的胸口。 然后…… 连越书就咬住了她的手指。 黎莘嘶的抽了口凉气,下意识的要把手往回拉,拉了两下却没拉动,反倒又被连越书啃了几口。 好在现在他啃的已不算疼了,就是戳的她痒痒的,像只小狗。 黎莘暗道自己果然是玩过了头。 她正犯愁该怎么解决自己的手,那头的连越书已经发觉这“好吃的”啃不动,却有些甜甜的味道。 那是杏脯上残留的糖霜。 他舔了舔,干脆将她指尖含入口中轻轻吮吸起来。 软滑的舌蹭过指尖,就无意间带出一股酥麻,黎莘怔了怔,心口一跳,忙将手用力拉了出来。 失去了甜滋味,连越书咂巴两下嘴,又翻身睡了过去。 黎莘将手上的湿润擦干净,双唇紧抿。 玩大了。 她捏了一把连越书颊上软肉,将手指移到了他唇上点了点。 说起来,这货却是挺可爱的。 脸,性格,还有 她挑挑眉,起身为他掖好了被褥,放下床幔,转身从窗口一跃而出,消失在茫茫月色中。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三十七】(珠珠加更?第五补更) 虽说是一个月,其实不过半月,苍空的伤就好了大半。 连越书留下了药物,言明该离开了。 临行前,苍悟将先前许诺的报酬取了出来,交到了连越书和黎莘手里。 他还算爽快,双方都十分满意。 陈封有些不舍罗盈袖,可是他知晓他 心有所属,不愿阻拦她,就目送罗盈袖跟着连越书走了。 黎莘这回没有神出鬼没的跟在他们马车后,而是选择……坐在了车顶上。 她一直都是不走寻常路的。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罗盈袖一双明眸落在连越书身上,欲诉还休,眼波含了万千情丝。 连越书却仰了头,呆呆的望着窗外,看车顶时不时的拂过一角红衣,飘飘扬扬。 药童坐在车厢里,纠结不已。 于情于理来说,他是觉着罗姑娘同自家公子更合适的,那红衣姑娘太过神秘,又不似个有情人。 自家公子性子单纯,如她这般摸不透的,只会徒惹伤悲。 他哪里知晓,他公子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一脚已踩入了泥潭,想抽也抽不出来了。 连越书想去游医,罗盈袖就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是以连越书打算到了下一个镇上,让这车夫送罗盈袖回罗家堡。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倒也惬意。 只是几个人氛围古怪的很。 罗盈袖时常想同连越书说话,可连越书除了看书便是出神,她不好打搅,就那么憋了一路。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