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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铂金婚戒。 原来,破坏别人婚姻的感觉,是这样。 * 早上起来,两人在餐厅吃了饭。 杨航来为他们办理退房,看到何希便关心道,“何小姐好些了吗?” “好些了,谢谢关心。”何希笑的甜美温婉。 身旁的孟霖扫了一眼两人,又移开视线。 酒店又进来一帮人,像是来旅游的游客,几个小孩子打打闹闹,一下撞在何希身上。 手里的包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孟霖半蹲下身子,捡起其中一个摊开的红本。 上面写着何希的名字、籍贯、地址。还有一行本应空着却写了字的栏—— 曾用名:何若。 “何若?”孟霖挑眉看向她。 到了梧安,两天时间就听到两次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让何希有一瞬的恍惚。 她回神扯了个笑,不语。 杨航办理好退房,将两人送到孟霖车前,“欢迎二位下次再来梧安。” 孟霖微微颔首,发动了车子。 酒店内,韩翊突然打断正做汇报的秘书,“刚刚.....你有没有听见有人叫何若?” 秘书一怔,茫然摇头。 韩翊揉了揉眉心,挺拔的身形显得有些颓然,“没事....继续吧....” 可他明明听见有人喊了何若啊.....又是幻听了吗? 第二十二章 行至半路,天边雷声滚滚不断,大雨倾盆而至,将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孟霖打开雨刷,随口问道,“我该叫你何希还是何若?” 何希没答,反而换了个问题。“你知道这世间许多字里,最悲伤的字是哪个吗?” 孟霖思索了一会儿,“情?” “不。”何希笑,“是若字。” “嗯?” “曾经看过一本书。上面说,世人常道,这件事若能这般这般,这次意外若能如何如何,该有多好;将来若能怎样怎样,我必将如何如何。凡若字出现,皆是因为已对某人某事无能为力。语言只能实现憧憬,但现实总会用超越逻辑的方式证明给你看它有多残酷。” 何希看向他,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意,“所以说啊,人生若只如初见。” 许是因为外面下着雨,空气有些压抑。孟霖觉得,她的话竟平白添了一丝冷寂与哀伤。 前面有辆车,似乎出了问题,打着双闪开的急慢,孟霖打开转向,超了他。 等到前路宽阔通畅后,才侧目看了她一眼,“所以改成何希?希望的希。” 何希移开视线,目光看向窗外。“是啊,愿能带来希望。” 雨滴顺着车窗滑过,卷着空气中还未沉沦的尘埃,在车窗上留下一道浅浅的道子。 所有的肮脏看似都被掩埋冲刷,却还是会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若没有遗憾,一生不必说若;而说再多的若,却无法不遗憾。 * 回到楠安已是晴天,孟霖将车停在‘今夕何夕’门前。 何希开了门,回眸笑,“进来坐坐?” 孟霖脸上无甚表情,“不了,要回院里。” 车子绝尘而去。 何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好像一回到楠安,孟霖身上又恢复了之前那种疏离感。 打开门,风铃碰撞叮当作响,清脆悦耳。 将行李放回二楼卧室,手机振动,是纪鱼。 “若若,回去了?” “嗯,回去了。” 纪鱼似乎松了口气,“刚刚他又来找我了。问你是不是回来了。” 何希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努力让声音表现的平稳,“然后呢?” “我说没见过。你碰见他了?” 何希摇头,又想起纪鱼看不见,便道,“没有。” “我想也是,估计又抽风了吧。早干嘛去了。”纪鱼义愤填膺,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哽咽,“若若,那时你该多难受.....” 何希笑着安慰,语气释怀,“刚开始是有些难受,难受到想死。但分开后才发现自己还能活。” 纪鱼有些崩溃,“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过去的事便过去了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小鱼。”何希耐心哄着这个心理防线脆弱的准妈妈。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 似乎是陈浩回来了,电话另一头又是一阵急躁夹杂着心疼的安慰。 何希见那端纪鱼哭的不能自已,淡笑着挂断了电话。 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贴着的星星灯,一滴清泪滑过眼角。 怎么没想过要找呢?她脆弱的如同易碎品,拖着残破的心去了纪鱼家,却听到她的邻居在谈论她即将结婚的事。 结婚啊,是喜事啊。自己又如何好意思去麻烦她? 而直到熬过了最难捱的那段日子才发现。 自己的坚强,与任何人无关。 第二十三章 何希站在门外,敲了敲白色的木门。 “请进。” 只单单两个音,就让门外的何希耳朵酥酥发麻。 不同于下班后的疏离清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沉稳和温润,让人安心与信赖。 何希推开门,从半黑的墨镜里望着他。 孟霖穿着白大褂,脊背挺直,目光专注。里面的白色的衬衫和黑色领带一丝不苟的贴在身上,有一种让人想撕裂、亵玩的,严谨的肃穆感。 孟霖抬头望去,身体靠在椅背上,黑眸缓缓眯起。“何小姐真是锲而不舍。” 何希带上门,缓步走到他身旁,摘下脸上的墨镜,轻咬着镜腿轻笑,“孟先生大概是想说阴魂不散?” 回到楠安,两个人便没了联系,那些欢愉缱绻都像是一场幻觉,似乎回到楠安,两人便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何希觉得孟霖这个人愈发有趣了,若非她本就无心,怕是也会迷失在梧安那几日的温柔之中了吧。 鼻尖传来淡淡的烟草和薄荷的气息,何希两腿交叠,下体变得兴奋,竟有些湿了。 不是情欲的兴奋,而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 孟霖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何希斜倚在浅褐色的办公桌上,上身微微前倾,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肌肤,“我是来看病的。” 孟霖扫了一眼被紫色文胸包裹着的浑圆,又淡淡的移开视线。“我并不记得何小姐有预约。” “预约啊.....”何希手指绕着那细细的肩带,目光直白露骨,有如实质般在他身上梭巡,像要将他脱个精光。“我以为我是不同的呢.....” 孟霖表情不变,“也只是以为。” “是吗?”何希移臀跨坐在他身上,手指顺着他的领结一路抚下去,露出一个淡淡的弧度。“孟医生看见我的朋友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