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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胭抱住他,娇声道,“我是你的浪货。” 谢道年一把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放到床上,开始脱衣服,“边脱边说,“等地不耐烦了?” 陆胭在床上翻滚一下,摸上他的阴茎,“那你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谢道年低头吻住她,回答得毫不犹豫,“要美人。” 陆胭嗔他一下,“你个昏君。” 谢道年抬起她的下巴,问她,“说,刚刚怎么自慰的?” 陆胭笑了,对他敞开大腿,脱了那条湿哒哒的内裤,拿着手指拂开湿漉漉的花唇,插进去,“这样····”再翻出来,带了一指的淫液,再伸两根手指进去,“还有这样。” 他猩红着眼,将她扑倒,扯出她的手指,“何必那么难受?”说完挺着老二一插,顿时塞得满满。 陆胭躺在床里,两条腿一下就夹紧他,“嗯····小长庚进来了。” 谢道年拍打她的臀部,每拍一下她叫一下,“浪货。” 陆胭手脚缠着他,不断把身子往前送,谢道年所摸到的,撞到的,地方,无不绵软,充满弹性,简直要溺死在里面。 香薰灯发着暗光,蒸汽不断飘出来,室内回荡着香气和绮丽的氛围。 他不断插弄她,把她弄得春水汪汪,问,“什么味?”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嘴唇微启,“七里香。” 你答应交往那天,黄昏时候,我们走在小巷中,就是这种香味。 迷醉,悠远,沁人心脾。 陆胭的叫喊时高时低,有点像音乐中的过渡女声,温柔,清透,仿佛是从那远山里传来。 勾魂的狐仙,深山的女妖。 谢道年按着她的下巴亲吻,将她口水都吸走了,对她说,“你是越来越浪了。” 她挠他背脊一下,他感受到丝丝痛感。 “对,还不是你弄的?” 他咬她胸部,抬起头来,“谁先勾的?” 陆胭咬着他耳垂,在他耳边低低地说,“大鱼还是上钩了。” 有着志得意满的小骄傲,谢道年一把将她抱起来,陆胭扶着窗台,他从后面撞她,把她撞的风吹雨打,繁花落尽,只剩那交合的地方在不断催促。 再声张,再声张。 张开点,张开点。 容纳他,容纳他。 她的胸乳不断摔打,乳尖一晃一晃,白茫茫的一堆充满弹性,就像街边卖的流沙包,大号的那种,一咬,甚至会有流心涌出来。 谢道年握住一捏,水球一样。 “大了不少。” 她仰着脖子,咬住他的手指,“再捏大点啊。” “那你抓稳了。”说完握着她的胸不断抽插,把她弄得春水四溅,内壁火热。 越磨越热,张开,闭合,来来回回,波涛汹涌。 云朵遮了月亮,将借来的月光归还,大地更加光洁。 将所有热情归还,开始在你这里,结局也会在你这里。 最后,猛地抱住她,陆胭靠在他胸膛上,“嗯····你在跳。” 很火热,很舒服,满满流淌着。 他在她脸上舔一下,把她弄得笑逐颜开。 “你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 什么都感受到了。 他拔出套子,上面储了精液,比以往还要多,看来这段时间也是憋坏了。 陆胭抱着他,拿头发逗弄他,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色半截衣服。 他掐她屁股,“还想挨操?” “你同学知道你这么粗鲁吗?” “不知道。” “闷骚!”她趴到他怀里,吃吃地笑起来。 鼻尖洋溢着七里香的味道,他将她翻转过来,在她洁白的腋窝上舔一下,陆胭躲避着,不断笑出声。 她调皮地握住他的阴茎,来回抚摸。 谢道年好笑地看她一眼,随她去了。 越摸越热,越弄越骚。 “6月份,我带你去郊外的荷花场,度个假,把东西准备好。” “好啊。” 谢道年望着天花板,发出一句感慨,“怎么就忍不住了呢?” “说什么!?肯定在说我坏话。” “没有。” “那你亲我一下。” 黑夜里,他将她压住,亲了不止一下,拉开她两条腿,被摸硬的棍子又塞进去了。 ········ 每一章的配图都是以前存下来的,出处也忘了,可以推荐你们几个网:花瓣,堆糖,站酷。里面的图都不错。 有挺多读者之前都在里留过言,开了新文后都过来了,有些头像和名字我都记得,所以,谢谢你们啦。 感谢留言鼓励我的读者,你们的热情我都收到了。 留言啊各位,送颗珍珠呗。 第15章 天浴H(5000 ) 那晚过后,谢道年和陆胭见面时间增多,他在等结果,她在忙比赛,他时不时到H大看她,两人一起看个电影吃个饭。谢道年开始教陆胭写字,虽然她写得像虫爬一样,只要陆胭肯坚持下去,谢道年就愿意教。 6月来了,陆胭考完所有考试,收拾东西回家。中旬时候,谢道年来接她,两人一起到荷花场玩几天。 一路向南,车子开出梧城之外,能看见片片水田,稻草人穿着红色衣裳,兢兢业业守在那里。远处高高矮矮的青山,绵亘数百里,起起伏伏,映衬着沉静的乡野,树叶带了清晨的露水,空气中到处都是湿凉的雾气。 谢道年把车开慢点,陆胭拿出手机拍照。 小村落间还有一些小集市,竹鸡笼里放着乌鸡,咯咯作响。 他下车给她买了两个糍粑后继续赶路,陆胭吃着糍粑,放了一首钢琴曲,窗外的风景都诗意起来。 将糍粑递给谢道年,他咬一口后认真开车,嘴角沾了点面粉,陆胭靠近一点帮他舔走。 车子开到一条小路上,周围开始出现荷花池,放眼过去,粉绿相间,荷花开得正好,叶子碧绿碧绿,生机勃勃。 谢道年下车后开了一道铁门,将车子开进来后关上。 慢慢地视线出现一栋房子,灰色外表,4层,外面没有贴瓷片,看起来比较粗糙,谢道年将车停在树下,解开安全带。 陆胭下车帮忙拿东西。树上知了在叫,这条通往楼房的小路还种了番石榴,已经熟透了,落了一地,鸟儿在放肆啄着。 谢道年将东西放在小推车上,牵起她,“走吧。” “长庚,你以前住这里?” “嗯,七岁前住这里。” “这里好偏啊。” “我以前读小学时都是自己一个人玩。” “那不是很无聊?” “不会,这里还是有很多东西玩的。”谢道年指着那颗高高的石榴树,“以前爬上去还摔下来,摔完后还继续爬。” 陆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