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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人妻情趣吊带诱惑公狗腰管家偷情狂干嫩逼

    方情被操完一通后昏昏沉沉,最后竟是直接睡着了,再一醒来已是白天,狼犬已在房内看不见踪影,房门是关上的,不知道是邦德离开的时候碰巧撞上了门,还是已经有人来过。

    方情的心中难免有些心虚。

    他前一天晚上睡得毫无防备,身上没有清理、连衣服都还是那一件,依旧维持着当时被掀开了的角度,只不过稍微往下搭垂了些,盖住大半浑圆雪白的乳肉,自那软颤乳根往下的所有淫靡风光则全都暴露无遗了。

    他的腿间仍然还有些泥泞湿濡的痕迹,大半前夜产生的淫水和腥臭精液则已风干,四周的空气中还弥漫着些微奇怪的腥膻气味。

    床上的美人轻轻动了动鼻尖,脸上顿时透出一片潮红。

    方情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腹内仍有液体的触感在轻轻晃动。

    这时已经不早了,按理来说,往常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在下人的服侍下用过了早餐,然而这时楼下似乎静悄悄的一片,也并没有人来催促他,这不免让方情心中泛起了嘀咕,生怕下人早已在他还熟睡之时便已来过,又看见了他那时未被整待过的淫态。

    方情坐立不安了一会儿,还是去浴室内清理完毕,换了一套新的衣服,不好意思这时招呼下人过来,便自己动手吹干了头发,这才慢吞吞地下楼——

    他才站到楼梯上没走几步,就看见了楼下一道高大的身影。

    对方背对着他,身上一丝不苟地穿着裁剪合身的制服,正坐在沙发侧边看着什么,听到楼梯上传来的响动,那男人转过头来,果不其然是周家那位年轻的管家。

    管家叫做景桦。

    方情刚来周家时就见过对方、知道了对方的名字,两人之间的交谈却并不多。

    平心而论,景桦作为周家从很小的时候便培养起来的管家,确实相当负责,为人也彬彬有礼,待人温和,现在二十五六岁,正是和方情相仿的年纪,却和对方没什么共同语言,常常只是公事公办,让人挑不出什么差错。

    方情有时也更感觉出来,对方对待自己时虽然客气,确实像是服侍周家主人的妻子那样贴心尊敬,但景桦的一切服务都基于冷冰冰的基础之上,本质其实并不太看得上他——

    当然,周家中的人大多都看不上方情,当初之所以给周思睿选择他作为妻子,最看重还是方情好拿捏又身家清白,如若不是这样,又怎么会入得了周家人的法眼?

    方情继续顺着台阶往下走,景桦已然从沙发上彻底站了起来,一路引领他去往一楼侧旁的餐厅,提前为方情拉开座椅,服侍他坐下,开始介绍起今日的早餐菜色。

    景桦神色平静,没有任何异样,往常应该围绕在方情身边的那些下人们却全都不见踪影,还是方情率先忍耐不住,一边戳着手中的叉子,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大家今天怎么都不在?”

    景桦一向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一个短暂的微笑,斯文地弯腰回答:“今天时间有些晚了,周家有个小辈那边又要临时招待客人,她们就临时去帮忙充充人手,由我来全权负责您今天的餐饮安排——为了保证食材的新鲜,这批食物都是重新做过一份的,太太觉得味道怎么样?”

    方情一听,开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随手夹了点东西放在口中尝了尝,旋即抬起头来道:“很好吃。谢谢你……下次不用这么麻烦。”

    景桦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方情知道他永远如冰块一样,便转过话题,眼睛轻轻转了转,佯作自然问:“今天早上怎么没人来叫我?本来我不应该起这么晚的。”

    景桦听完他的话,竟然意外地停顿了两秒,一对狭长的眼睛略有些带着深意地和方情对视,叫方情的心中一通打鼓,接着又听对方说:“先前有人想上去看看,不过被我拦住了。反正太太在家中也没有事做,平时多睡一会儿也没什么。”

    方情听了,心中虽然还有点疑虑,但还是暂时把念头打消。

    他还略有些沉浸在先前舒爽痛快的性事当中,身体内仍旧酥酥麻麻,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所以浑然不知那站在桌边的管家仍时不时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来回打量。

    这被人当做金丝雀般养着的双性人妻看起来确实叫人伺候得很好,这么两三月余养了下来,似乎整个人都更加温软动人 ,骨头都酥掉了,坐在餐桌边时也是懒洋洋地单手撑桌,依稀可见他身上那件宽松衣物于胸前拢出的虚虚空隙:

    白皙如同牛乳一样的雪色乳肉在那其中毫不小气地敞露着,间或伴随着他移动肢体的动作而轻轻耸动,像云团似的细细软颤,光是一看,就能想象出那两团圆软肉团的手感该是多么丰润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方情低垂着眼睛,两边的睫毛纤长如扇,所有裸露出来的肌肤都泛着粉白的光。

    他下身穿着一条勉强遮过腿根的裤子,白嫩的双腿在桌底下不怎么安生地轻轻晃动着,让男人情不自禁回想起早上打开他的房门时猛然瞥见的淫白春光。

    ——那两条纤细笔直的腿比这时暴露得还要更多、更为一丝不挂。睡梦中的周家太太双腿自然地分开,径直露出腿根间那只娇软粉嫩的圆鼓女逼,当中的艳红肉嘴一下下抽动收缩着,活像只欲求不满的骚贱肉鲍。

    想到这里,男人的喉结便忍不住上下滚动,下身那东西也隐隐忍不住有要挺立起来的姿势。

    方情很快就进餐完毕。

    他要从桌边站起身来时,本来该由景桦提前将他身后的座椅扯开,不料对方似乎有些心事,反而去收拾起了桌上的餐具,方情略觉奇怪,觉得这不是对方平时的作风,但也不认为有什么,便自己把椅子向后推了推,想要从座位中走出来。

    不料那座椅本身用料华贵,又相当厚重,方情试图从中抽身之时,竟然突地被绊了一跤。方情一个趔趄,身形不稳,差点摔倒,紧接着便被站在一旁、原本有些神游天外的景桦给抱到了怀里。

    “唔……”方情只觉自己整个人落入了一个暖热厚实的怀抱当中。

    年轻男人身上的体温并不像他表面上显现的那样冰冷,反而甚至可以说是滚烫。

    景桦伸手捞得紧急,竟没怎么在意先前周“太太”与管家应有的距离,再反应过来之时,方情已经直接栽倒在了他身上,胸前一对儿比女人还更绵软的奶子就那么隔着两层微不足道的衣料顶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端,像两只滚圆的水球般不断在上边磨蹭顶撞,在景桦的目光下肆无忌惮地晃颤滚动,荡起圈圈诱人的乳波。

    方情在家中一向穿得随便,光凭这触感,就也能让高大年轻的管家猜测出来,这骚货的衣物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背心——

    他的双乳没有因此显出丝毫的下垂分散,反而仍然相当挺拔翘立,像是两座生生拔起的高耸雪峰,不断松动着男人的心神。

    方情惊呼一声,才经历过性爱交媾的身体不由得又被满面扑鼻的浓厚男性气息熏得一软,继续软软地挂在英俊的管家身上,胸前嫩乳上的两颗乳头也跟着变得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硬立起来。

    两人一瞬间俱有一些恍惚。

    方情更是脸红极了,一边忍耐不住地轻轻喘息,一边动作细微地想从男人的胸膛之上挣扎着站直:“哈……好烫——唔……谢谢,现在可以把我放开了。”

    方情的声音很小——他甚至好像感受到自己的小腹下端正被什么逐渐膨勃起来的东西试探性地抵着。

    这一点让他更加不敢抬头,却又疑心是自己的错觉。

    因为很快,景桦就把他放了开来。

    方情站在原地,拍了拍身上的衣物,听见景桦彬彬有礼地说了句“抱歉”,紧接着便是和他道别,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做,中午再回来服侍“太太”,旋即便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就那么走了。

    方情仍还有些愣愣的,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腿间忽觉一热,竟是他不自觉地又从花穴中泄出一股动情的热液。

    这双性美人忍不住从鼻尖嘤咛一声,羞怯极了地快速跑上楼,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的身体已经被男人彻底操开、弄熟,之前在医院的时候,更有一天之内不止被肏弄过一次的,现下昨天才刚重新开荤,更没有这时就戛然而止的道理。前夜那场荒唐的性事对他来说仿佛只是开了个小头,只是让方情更加敏感耐操。

    方情心中忽然涌现上一个大胆的想法——实在没有办法,他确实太想要了,急切渴望到方情甚至怀疑自己染上了某些这方面的瘾,才会这样迷恋和沉浸于性爱之中,甚至想到要悄悄勾引管家。

    他又思索了几秒,最终将那一点纠结也全都抛到了脑后,心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时还装作什么守身如玉的好好妻子呢?

    他只是想试探一下,只要方法得当,对方未必会发现什么,要是景桦不能接受,显示出一点点犹豫,那就当他自己是淫虫上脑,装作事后不知就好;但如果对方也趁机和他做了那事……方情应该也不用担心对方会向周家人告密。

    虽然那感觉很隐秘,但方情觉得自己的感知没有错,在他不小心扑到景桦身上时,对方的下身确实起了反应,且就他的记忆来看,周家这位年轻有为的管家显然男性资本雄厚,绝对能够满足方情身下那只不知疲倦、永远都在嗷嗷待操的骚嘴。

    方情下定决心之后,便干脆地打开衣柜,仔细挑选了一套情趣吊带连衣裙加丁字内裤的款式。他以前并不怎么穿过这种衣服,唯独在和周思睿结婚过后为了讨好丈夫才买了许多,只不多周思睿生着重病,这些东西都无施展之地,反倒这时派上了用场。

    方情换好衣服,浑身俨然已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情态,他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终于满意下来,觉得景桦应该不会不喜欢,便穿着这身衣物重新返回到楼下的大厅当中,躺在长沙发上。

    他事前已经听景桦说过这天家中的下人全都不在,而平常众人也只会在服侍主人用餐的时候出现,更加确定中午的时候只会有他和年轻英俊的管家两人,便十分大胆地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

    景桦几乎是一进大门,方情便被空旷的大宅中发出的突兀声响给惊醒了。他闭着眼,一动不动地听着男人的脚步声朝着自己越靠越近——

    对方果然如同所曾说过的那样,在中午的时候赶了回来。

    管家皮鞋踏地的脚步声在沙发边停了下来。方情的心跳已经开始加快——对方居然好一会儿都没说话,让他只能感受到一对目光正在自己的脸上和身上来回逡巡。

    难道他装睡被发现了?方情心中难免有些忐忑。

    他早在之前就将大厅四周的落地窗帘全都拉上了,偌大的空间内一片不算明亮、但也不是彻底黑暗的昏沉光线中,对方仍然可以看清方情现在的姿势、他的情态……

    男人暗潮汹涌的视线将熟睡中的双性人妻从头巡视到足尖,将方情整个笼罩在内。

    这美人浑身上下仿佛没有一处不是娇嫩的,就连脚尖都泛着淡淡的潮红。

    他看上去正在酣睡,双臂自然而然地微微伸展着举在头边,身上只有一件好像薄如蝉翼似的情趣睡裙,两条带子细细长长,顺着美人高耸浑圆的乳峰爬行上去,勾勒出方情漂亮饱满的胸部曲线。

    他那对儿圆翘的骚软奶子勉勉强强被胸前的布料包裹住小半,剩下的大片雪白乳肉都放肆大胆地暴露在外,随着美人轻细的呼吸细细地抖动晃颤,像是两团再也滑软细腻不过的盈盈果冻。

    这骚情泛滥的人妻竟是连一点遮挡的小小衣件都不愿意穿了,睡裙下边径直便是他雪白丰润的美好身躯,两颗小巧的乳头或许是感知到了些许外界的凉意,颤颤巍巍地将方情那性感睡裙的胸前顶起了两颗花生米粒大小的凸起。

    视线再往下去,便是方情在薄软的面料下紧紧贴附着的平坦小腹,以及他那几乎要飞掀起来、直接露出下边淫荡春光的极短裙边。

    方情腿根处的软肉相当细腻柔软,又有异于普通男子那般的丰腴诱人。他似乎在睡梦中将原本盖在身上的毯子蹬到了身下,叫它最终只能遮挡住方情的小部分腿节,一对儿笔直修长的腿懒散地或弯曲、或甚至,白得几近能发出光来。

    英俊的管家稍微弯下腰去查看,目光竟然如鹰一般锋利深沉,片刻后,终于开口低低叫道:“‘太太’?您怎么在这里睡着了?马上就是午餐时间——您需要我准备好后,立刻再来叫您,还是晚些再用餐?”

    沙发上的美人睫毛颤了颤,忽然被人从梦中惊醒。他那对如同狐狸般的圆长眼睛些微眯起,好像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根本没看清对方是谁,也完全没有睡醒似的,张口喃喃呓语:“唔……老公?”

    管家身体略微僵硬了一下,只见方情颇有些迷茫地揉了揉眼睛,紧接着便伸出双手,直接搂住了他的脖颈。

    方情仍在道:“老公,你怎么不说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景桦的身子拉低下来,十分自然地挺动着自己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去蹭高大男人的胸膛,让双乳在对方的身前不断地滚动挤蹭,同时从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连绵低吟:“哈……啊!小娼妇好想老公,老公摸摸我的骚奶子……”

    景桦挑眉——方情大概是之前在医院中待了太久,到这时仍还隐隐觉得自己陪在周思睿身边,居然认错了人。但他心念一动,居然没有矫正对方,反而压低了声音问:“是骚货想老公了,还是骚货的贱奶子想我?这么着急。”

    他说完,一只手便顺着两人身躯间的空隙挤弄进去,火热的大掌牢牢抓住双性人妻丰满圆润的乳房用力抓捏两把,旋即又用两指掐着上端的小圆奶头揉搓起来。

    那硬豆起初只是稍稍挺立,后来竟逐渐被男人掐玩得颤颤地胀大了,不一会儿就变得愈发滚圆充血、触感明晰,直被景桦亵玩得抽搐。

    方情也止不住地呜咽起来:“嗯……啊啊、被老公掐奶头了……唔——都想,老公给我舔舔奶子,呜……”

    他一边如同发情期的母猫一般哽咽喘叫着,从鼻息间发出小小的泣音,一边更加放浪地挺胸抬腰,一条细长光洁的腿情不自禁地弯曲起来,攀住了“老公”一侧的腰后,撒娇似的说:“老公,为什么不动呀?”

    年轻的管家眯着眼睛,对着方情那张漂亮光洁的脸蛋打量了两下,旋即真的将身子稍微抬立起来,继而下伏,语气慢悠悠地说:“先让老公看看你的贱奶子长大了没有,老公不在的日子,有没有自己经常摸一摸?”

    景桦尽量模仿着周思睿的语气,两只宽厚的大掌已经很不客气地弹了上去,径直便卸下方情两边的肩带,抓着美人胸乳前被那对儿淫乳绷得发紧的衣料向下一扯,彻底地让人妻的两只圆润乳房弹晃了出来。

    美人雪白的双乳止不住地轻颤数圈,乳峰顶端的奶头粉嫩泛红,已经被刺激得完全突立而起,嫩生生地在男人炙热的眼神中发着颤。

    即使是一向寡言如景桦,也不由得低声感叹:“真大……还很软。”

    他随手一抓,便将方情的两只浑圆奶子各自握在一边手掌当中,或轻或重地揉捏抓挤,直把两团肥软淫肉肆意完成不同形状。绵软的乳肉止不住从男人的指缝中流溢而出,肉嘟嘟地化在对方滚烫的掌心中。

    “唔、啊啊……奶子好像确实大了一些。”方情眼角含着一点舒爽的泪珠,言语间颇有一些羞恼,“没见到老公的时候,确实经常自己掐一掐奶子,哈唔……否则骚奶子会涨坏了的……啊!奶头被老公吃进去了,呜——”

    方情轻地呻吟出声,洁白的身躯像蛇一样难耐地缓缓扭动。他起先是觉得按在自己乳肉上的手掌力道一轻,接着竟是直接被景桦将一颗乳粒含进嘴中,津津有味地嘬舔了起来。

    他爽得脚趾都蜷缩着夹紧了。方情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顺利——

    一想到那个平常一向冰冷如同冰山般的英俊管家此刻居然正在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含吮自己的奶头,方情便觉愈发头晕目眩,胸前一片娇嫩的圆肉都在浑浑地发着热。

    方情更加大胆了。

    他伸出手去,轻轻按着景桦的脑后,带着对方的面颊更加用力地埋入到自己浑圆丰腴的奶肉之中,禁不住扬起脖颈,发出不受控制的浪叫:“呜……呜啊啊、啊——老公的大舌头好热……好舒服……骚奶头要被舔坏了、唔!别咬,哈啊……”

    一阵过电般的感受猛然袭来,方情只觉男人格外火热炙烫、又相当灵活的肥厚肉舌正在反复且极为快速地拨弄自己敏感至极的乳尖,又时而一圈一圈地打转——

    那骚硬的肉豆一时忍受不了这样汹涌而至的酥软快感,不一会儿就被舔吮吸咬得更加滚胀发圆,连对抚慰和逗弄的感知也愈发明显,景桦刚用上下两排牙齿轻叼住他那爽得连乳孔都在一下下翕张、收缩着的奶尖,控制着力道不住摩擦轻碾,方情便已爽得受不了了:

    他又舒服又害怕,只觉得自己的乳头肿得正在一跳、一跳,另一侧还没被伺候到的乳尖也在被管家有力的手指颇具技巧地抠弄狠掐着。

    两边的快感汇聚到一块儿,不觉不觉便让方情彻底失声,等他找回自己的声音之后,径直便是一声拉高了音调的淫叫:“啊啊!——又要喷了!……”

    方情话音刚落,下身的隐秘肉缝中已是接连抽搐了好几下,紧随着一股湿热的黏腻骚汁倏然从花穴中心喷射而出,湿意立即蔓延到了方情的大腿。

    “呜……”方情迷蒙着双眼,听见男人在耳边低低地笑道:“小娼妇好敏感,这就受不了了?”

    “是老公太会舔了、哈……”

    方情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察觉到管家宽大舒展、指节分明的手掌又恋恋不舍地掐揉了他那对绵嫩酥胸几把,很快顺着方情的小腹摸索下去,一路挤到双性美人的腿间,指尖浅浅戳到了方情胯下肥圆娇嫩的潮湿肉逼。

    景桦故作疑惑道:“骚货明明只是被舔了奶子,怎么贱逼还会喷水?”

    男人顺手将他那勉强才能遮住大腿根的裙子撩了上去,顿时彻底展露出方情那身那处畸形嫩穴的全貌。

    他那阴茎已经半勃起了,整根性器周围也是干干净净,看上去不像是生殖器官,而应该什么可供欣赏的粉嫩玩具,下边没有男人本该有的两颗肉囊,反而紧跟着没过多远便长了只同样白皙中透着潮粉的女逼。

    美人的女逼大小、形状都长得刚刚正好,两边的肉唇娇嫩得像淋上了露水的潮湿花瓣,在室内并不明亮的光线下也依然泛着淫淫的水光。

    方情的肉逼刚喷完一股骚液,还正颇有规律地打着颤。那骚嫩红艳的肉口像是欲拒还应的鲜活肉鲍,肥圆湿嫩,无声地对面前的男人发出邀请。

    方情浑身软绵绵的,任由年轻的管家轻而易举地掰开他两边的大腿,推着膝盖一路压到贴近胸口的位置。

    沙发上的人妻十分乖巧地顺从着“丈夫”的动作,用手臂抱着两边的腿节,方便男人更加清晰地看见自己腿间肥淫的蚌穴,一边轻轻地、带着些羞赧地回答对方先前的问话:“因为骚老婆想老公了……唔,不只是贱奶子,还有嫩逼也想——想让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啊!”

    他刚说完,花穴上那颗小小圆圆的肉核竟是被景桦恶狠狠地掐了一把。

    方情的喉咙间立刻带上了颤音,说话时的声音也更加湿漉漉的:“老公别掐,呜……小逼更痒了……”

    他这样哪里是求饶?分明就是在发骚。

    景桦听了他先前的话,本来就觉得这位周家太太太过骚情泛滥,直把他浑身的浴火从身体深处勾引了出来,不仅如此,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男人的耐心和底线,景桦怎么忍耐得住?

    他几乎是泄愤般地揉着方情腿间那处娇滴滴的湿软肉逼,几根修长粗硬的手指胡乱拨碾美人饱满肥厚的圆鼓肉阜,将方情玩得呜呜咽咽,才终于道:“老公这就满足贱货的骚逼。”

    方情鼻尖轻微抽动着,那淫穴像是也听懂了男人的话,相当期待地一下、一下抽搐不止,宛如一只早已饥渴极了的求肏肥鲍,又从喉咙间发出细声的哼喘。

    景桦自然感受到了他身体上的变化,不由得在心中狠狠地骂了句娼妇,接着终于低下头去,快速地解开自己胯间那制服西装裤的腰带、拉链,最后把双腿当中那根已经胀痛许久了的粗肥鸡巴拨弄出来,“啪”地一声,瞬间直接击打上了美人腿根处湿濡的莹莹嫩屄,将那一片细嫩的软肉扇得微微弹开。

    方情当即被那柱身上的温度烫得惊喘了一声。

    管家的鸡巴居然已经完全勃起了。

    那东西整个长得粗鲁可怖,柱身微弯,十分笔挺地昂扬冲天,拍打在美人阴户上时沉甸甸地抖颤个不停,顶端略呈三角形伞状的紫红龟头止不住地在方情湿滑软腻的肉鲍间上下挺动。

    方情被激得呼吸不稳,滚圆的肉臀已然迫不及待地挺动着迎合上去,两瓣细嫩的小小阴唇微微分开,像蜗牛柔软黏腻的腹足般缠贴在景桦雄伟粗壮的粗糙柱身之上。

    男人的屌器相当蓬勃,而方情的女穴也已十分饥渴求肏。

    景桦低低地喘着粗气,眼见着自己那肥硕肉棒的冠头一路顶开方情两边软软颤颤的屄唇,抵在对方的红艳穴口。

    他小小的肉嘴前一天晚上才经历过一场尽情的性爱,这时仍然相当湿软好操,景桦单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抓着方情同侧的软薄的退肯,只稍一使劲,那浑圆硬胀的肉头便轻轻“噗嗤”一下,直接埋入了双性人盈热紧致的肉逼穴眼。

    方情的肉道当中不知何时已经相当动情,内里居然布满了一汪丰厚充沛的暖热骚水。景桦的鸡巴甫一插入,就感觉自己的肉棒竟是被无数张密密麻麻、遍布了整个花径内壁的骚淫小嘴不断咂吮舔舐着。

    它们一个个都饥渴谄媚极了,一遇到男人捅入的肉屌,便纷纷如同墨鱼的吸盘那般攀附在茁壮的阳具表皮,拉扯着它朝着花心深处不断深探。

    年轻的管家舒爽极了地粗喘两下,顺从着那骚穴的意志持续挺入,只觉自己鸡巴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被骚货的淫嘴细密地吮吸侍弄着,那内壁浅处满是一圈圈紧密相叠的、肉嘟嘟的阴道褶皱,再往深些,就变成了颗颗密匝匝的细小凸起颗粒,来回地起伏收缩,洋洋地从穴壁当中分泌出更多晶莹汁水。

    景桦很快将自己的性器完全顶入,最后啪地一声,整个强健有劲的胯身更是直接撞上了美人娇嫩的臀尖和腿根。

    年轻管家两颗沉沉的蛋囊就挂在方情的肉阜下方,四周粗糙卷曲的发硬耻毛不断在来回的抽插中刮蹭到方情女鲍外的软嫩穴肉,惹得他轻喘起来,再发声,已是被面前仍旧衣冠整洁的管家挺身操弄得声音破碎了。

    “呼……啊、哈唔!老公的大鸡巴好粗——不停地干进来了,啊啊……好爱大肉棒,好烫……嗯、哦!”

    方情的声音忽然变了个调——景桦摆动着腰胯在他的屄穴中抽动了三四十下,已然找到双性人妻穴间那最敏感的骚心的位置。

    他的肉棒本就粗肥雄伟,上边盘布着根根同样粗勃高胀的青筋脉络,每每一下捅入方情湿滑的女逼,那粗屌总能将小娼妇的穴道撑得严严实实、一丝不漏,表面一层凸起的茎纹更总是直直刮擦过花径上端那些贪吃的骚嘴、褶皱,引起方情一阵阵难以摒弃的狂热战栗,很快便让他彻底陷入涌动的情潮之中。

    景桦一旦找到他的敏感点,就没有停下来的道理,于是对着那圆圆的凸起小点发起了猛烈攻势,竟是一口气接连冲着那小小骚心冲撞碾磨了两三百下。为了方便这个动作,他每每要将性器抽出至少大半,再猛地将腰下沉,倏然冲刺顶弄过去——

    方情往往紧跟着惊叫一下,直觉一股电流热辣辣地窜过小腹下端娇淫的花心,爽得他止不住地抓着年轻管家身上原本被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衣服,发出绵绵的叫春声响。

    这样被男人按着,直直冲着穴间骚点进攻几百来下,方情早就受不了了。

    他被干得又爽又怕,觉得整个身躯都不是自己的,每被体内的粗热屌具凶狠碾过穴心,再用力一捅到底、贯穿整个紧窄嫩逼,他的腰身就不得不紧跟着向上轻弹抽搐一番,最后嗯嗯啊啊地浪叫不停。

    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方情愈发地口无遮拦,不断哼吟、喘叫,又时不时从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淫言浪语:“太狠了……呜、呜啊……老公突然变得好厉害,大鸡巴操坏小逼了,啊啊啊——骚穴爽翻了!……”

    景桦也爽到眼睛都发起了红。

    他原本一直对方情这位周家的“太太”敬而远之,把对方当做主人和上司和妻子来服侍和照顾,就连平时说话都要保持相对的距离,却一直不敢承认这便是所谓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方情对他来既有魅力、又有吸引力,今天对方不过是在半梦半醒间认错了人,景桦便不管不顾,几乎忘记了以前的所有戒律和条规,只想把鸡巴插入到这骚货人妻的深处,好好地操上他一回。

    他不知道方情的计划和小聪明,只知道对方一直娇滴滴地叫他“老公”。

    那一声声叫喊像是催情,偏偏身下的娼妇还无知无觉,一遍又一遍地挑战他的耐性,让景桦本就颇受刺激的鸡巴竟又悄悄胀大了半圈,径直把小娇妻腿间那只逐渐泛出艳色的嫩逼穴口撑得圆鼓外翻,像是迫不得已吞吃入了巨棒、直被插得狂流涎水的蚌嘴。

    “老公的鸡巴怎么又大了……呜……”

    方情既难耐,又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明明肉穴内里舒爽极了,可那小小紧紧的屄眼偏又被撑到极限,以至两边的肉唇都被迫地被挤弄着紧贴腿根,可怜兮兮地努力包裹吞吮住插在当中的那根紫红的狰狞肉棒。

    “还不是因为小骚货这么爱发骚?”

    方情夸他跟以前相比厉害多了,想必自然是因为周思睿没有他那般强劲勇猛,善于床事。

    景桦被方情软声讨好奉承一番,心中更加满足得意,一记猛掼狠操进肉穴深处,接着继续道,“老公的大鸡巴只想干死你。唔……”

    他才说完,方情的肉穴便突地紧缩一下,将男人的鸡巴用力狠吮一记,直接激得景桦闷哼一声,头皮都发起了麻——居然是这早就被男人操熟了人妻自发自觉地一下下收缩起女穴内壁,热情极了地服侍起男人的肉棒。

    方情喘着气道:“嗯……啊、啊!老公现在就干死小骚货,唔——整个贱逼都是老公的……哦……唔唔!老公操得越来越快了!哈……”

    “操烂骚货的逼!”景桦粗声喘息着,心中又觉得畅快,又涌上一股莫名的怒火,转瞬间便找到了发泄目标,硕大的手掌径直冲着美人一侧胸前的嫩乳上扇打过去——

    “啪!”

    方情的整只奶子都被拍得凶猛飞晃起来,一片雪白柔腻的圆软肌肤上不多时便渗出一片巴掌大的涨红色泽,引得方情吃痛呼叫,胸乳上一片火辣辣的痒意。

    “啊!……老公别扇……”

    方情正说着,忽然觉得身体一轻,竟是男人扶着他的后腰,托着这小小娼妇一对儿圆滚滚的屁股,将他从沙发上带了起来。

    方情本就双腿岔开,这下直接变成了蹲坐在景桦身上的姿势。

    他似乎有些怯怯的,两只手不由自主地便攀上了男人的肩头和脖颈,刚想说些什么,景桦又直接从沙发边上站了起来。

    “啊!……”方情蓦地身体腾空,几乎被吓坏了,双臂更加用力地搂住对方的脖子,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般挂在年轻英俊的管家身上。

    景桦那两只极为有力的手臂和大掌稳稳地抓握在方情各一侧的臀根与大腿的交界处,长硬的手指不容置疑地揉挤着美人娇嫩的臀肉,将两瓣滴水蜜桃似的肉瓣捏分开去,拉扯得方情腿根间的肉逼也跟着微微敞开,男人粗烫的肥屌更加彻底得霸占了他的整个穴道。

    “好深……”方情不禁失神。

    这个姿势使得他将大半身体的重心都依附在那和男人的肉器紧密交合的胯间,他花苞似的湿濡肥淫的嫩穴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得不努力轻蠕着张开小小的淫嘴,更加完全地把景桦的鸡巴含吮而入。

    男人腿间勃大的阳具活像个巨大的楔子,让方情的身躯深深地被钉在上方,只能任由对方鱼肉。

    管家甚至没有给他多几秒的缓冲机会,便在室内走动了起来。

    “啊、唔!——”在行走的颠簸当中,景桦的鸡巴也相当不老实,他甚至不需要多出很多力气,只要稍微把着方情的一对骚圆屁股,时不时托着这荡妇的肉臀、让他的身体上下起伏微动,便已能让自己仍旧滚烫火热的肥屌自如地在美人的骚穴深处来回进出,深重地顶撞起来。

    他一路带着方情走向了楼梯的位置,沿着楼梯的台阶向上行走攀爬。可怜的、挂在他身上的双性人妻则被折磨坏了:

    方情从未尝试过这种奇异的快感。

    男人本就粗大的性器在行走间进入的角度深且奇特,带来的爽感一下更比一下厚重浓郁。

    他腿间的肉穴直被管家年轻凶狠的雄伟阳具戳操得发颤不止,那淫花不断地顺从身体下滑的趋势张开肉嘟嘟的湿嫩屄唇,被男人的鸡巴粗鲁地直接破开,反复深捣,两片薄薄的阴唇更已被来回进出抽插的粗热肉棒磨得红肿肥厚,嫩生生地不停发抖。

    方情一路上止不住地哭喘和呻吟,感觉自己的女穴已经是被操得软烂了,快感更是让他的眼前一阵模糊迷离。好不容易等到两人走到了二楼,方情的口中也只剩下了细碎的抽泣。

    他两条修长的腿没有依靠,只能无助地虚虚弯曲着,断续而有规律地跟着景桦步履间的迈动而在空中一晃、一晃,两边的脚腕和足背都难耐地勾了起来。

    直到景桦将他带入卧室,放置在房中的大床上,方情才终于些微缓了过来,小声地说:“小逼要被大肉棒捅坏了,呜……”

    不料景桦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才把方情抱到了床上,马上又抓着他两边的大腿别到一边,挺着炙热依旧的鸡巴猛干进去,继续狠狠摆腰挺动。

    “啊……哦、嗯……好爽。老公……老公今天怎么好像不太爱说话?”方情似乎才发现“老公”的异样,喃喃自语道,“而且好像,唔——声音也有点奇怪。老公?”

    景桦没有说话,只是持续地干着双性人妻下身那处娇热的嫩逼肉缝。

    他这样的举动和沉默更加引起了方情的怀疑。男人只听身下的双性美人的声音忽然变得惊慌起来,说:“你不是老公,你是谁?”

    房间内和楼下一样,窗户边遮着好几层密不透光的帘子,显得屋内光线哑暗。

    方情挣扎着半立起上身,去按床边床头灯的开关,景桦竟也没拦。随着清脆的“啪嗒”一声,两人的整个眼前世界顿然变得开阔明亮,年轻管家的眼神微动,只见方情睫毛轻闪,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那正在一下、一下操弄着他的男人——

    却并不是他的老公。

    对方除了胯间那根暴露出来的紫红粗屌以外,其余的部分都还算作衣衫齐整,方情本人身上却只穿了一件暴露极了的性感睡裙。

    ……那裙子还早就被对方扒得滑落到了腰间,径直裸露出两只雪白肥腻的浑挺奶子,美人的下身更是一片湿滑泥泞,早在刚才攀登楼梯的时候,就早有许多包裹不住的淫水在男人的悍然捣弄中淅淅沥沥地宣泄而下,淋湿了方情自己整只红肿肥逼和白嫩腿根。

    方情看着像要哭了:“怎么是你?你、出去……我以为是老公才……哈啊、不要再操了……”

    即使是他在说这话的同时,那年轻英俊的管家也没有停下自己摆动胯部的动作,不仅如此,对方甚至还更加用力、凶狠。

    眼看着方情扭动窄腰,想要逃开的模样,景桦立刻伸手,改抓住了人妻两侧挂了不少软肉的胯骨,径直捏着那上边的嫩肉向下猛然一扯,美人湿淋淋的粉艳下身便又瞬间撞上了男人坚硬热烫的胯骨,屄穴重新将肉屌一吞而入,激烈而又大力地狠狠奸淫起来。

    “啊!不可以、啊唔——”方情蓦地一扬下颌,身体重新摔回床面,竟直接被操得身躯绵软,又任对方为所欲为了。

    他的身体这时早已承受过足够的欢爱交合,完全沉浸在了情欲之中,又正是欲求不满、马上就要最后释放出来的时刻,怎么能抵抗这种肉体交融的强烈快感?

    更何况景桦自从“暴露”了自己的真正身份之后,反而更加无所忌惮,强烈凶悍的操干间将美人的臀尖和肉胯撞打得一阵啪啪肉响,居然要比先前还更加刺激爽快。

    方情口上说不,心中实则舒爽坏了,那骚穴更是被奸肏得不停吐水,穴眼周围的一圈软肉淫艳熟红,不断地被男人粗膨吓人的硕大肉棒干得先是外翻,再是内陷,小阴唇下方那点嫩肉也叫景桦来回操带得通红肿胀,瑟瑟地发着抖。

    “不可以?”景桦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事情,低头哂笑道,“刚才被我操得爽到一直喷水,还发着骚不停叫老公、夸老公鸡巴好棒的是谁?嗯?”

    方情的小腹深处让男人的屌器咕啾、咕啾地又搅又捣,已然爽得魂儿都飞了,只能勉强带着哭音说:“不能被老公以外的人操的……唔啊!大鸡巴操得太快了、哦!——骚穴又要潮吹了……”

    景桦不知道方情表面正经,实际上已经骚浪透顶,也不知道他前一天晚上才被一条公狗操服过,只当他是还在犹豫、纠结,却也在这场性爱中明白对方的身体已对性爱相当熟悉依赖,只要稍加用力便能克服解决,于是并不多说,继续埋头在他体内狠力抽插。

    方情被这管家操得浑身酥麻瘫软,模糊的视线中看见对方肩宽腰直,操起人来更像打桩机一般强有力而极为快速,隐约间只能见一根紫红粗长的肥屌飞快撞耸着他的身下的贪吃蜜道,把方情整个人都顶得来回摇晃,胸前的奶子愈发止不住地晃颤抖动,像是两片丰满诱人的洁白云团,上边各缀着一颗骚红的硬胀浆果,跟着一起悠悠地打转。

    他心中一片骚情泛滥,简直满意极了,被操到最后两边的腿根忍不住打颤痉挛,花穴中也有一阵阵春潮汹涌流动,像是马上就要奔泄而出,而那正在他身上猛力驰骋着的男人却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方情马上就要到达顶点的欲望无处释放,实在难受坏了,身心上俱有一阵巨大的失望涌动上来,甚至完全违背了自己先前话语当中所表达出来的意志,开始无意识讨好般地向前撅挺起自己的肉屁股,自己来回一前一后地笨拙吞吐着管家年轻强健的粗肥肉棒。

    他终于忍不住道:“哈、嗯……动一动、动一动啊……”

    景桦早猜到有此结果,好整以暇道:“不是刚才还不让我操吗?——周太太,现在我又行了?”

    “呜……”方情被他的一个称呼激得双颊泛红,肉逼一下、一下难捱地缩紧收放,此时什么多余的都想不了了。他声如蚊呐:“嗯——可是、骚穴太痒了,唔哦……真的受不了了,想让大鸡巴的主人操我,谁都可以,快给小逼止痒吧……”

    方情双眼眼尾泛红,透出情欲侵袭下积攒出的晶莹泪珠。

    景桦听了他的话后,再也装不下袖手旁观的架势,同样难耐极了地低喘数下,再次疯狂地挺动起自身精壮如同交媾公狗似的下身,在方情那饥渴的肉穴中开始激情地猛撞。

    “啊!……”两人一同惊叹一声,同时舒爽畅快得陷入了最后一轮的情欲之中。

    方情更彻底放开了自我,接连惊声浪叫个不停,“啊、啊啊啊!大肉棒又开始动了,好厉害,呜……”

    景桦将他的穴眼间撞出一缕接着一缕的清亮逼水——这双性骚货的屄穴内部也不知道究竟分泌出了多少骚汁淫液,全都源源不断地顺着两人肉器相合的部分喷泄而出,噗嗤、噗嗤地四下飞溅。

    “那你说,我现在把你干得爽不爽?”景桦问,“喜不喜欢我的鸡巴?”

    方情爽得双腿抽搐,紧紧勾在管家有力的腰侧,圆软的淫臀仍在一次又一次配合着男人操干的动作向前挺耸:“啊啊……喜欢……喜欢死了,唔……好爽——好爱管家的大鸡巴……呜呜!被粗肉棒喷了!——”

    方情正说话时,已经达到了最后的高潮。

    他的小腹连带着整个花穴一块儿紧密相连地痉挛、抽动,大泡湿热的暖液蓦然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紧接着汩汩地倒浇在男人深埋其中的阴茎之上。

    没过多久,那阳具当中的腥臭精水也很快蓬勃射出:

    景桦不知道有多久没做过这种事,男精的量大又足,足足射了近十分钟,把方情腿间的嫣红骚嘴喂得鼓鼓囊囊,就连腹部也圆鼓起来,一旦转身,就能听到里面咕啾、咕啾洋溢着的丰沛液体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