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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场合被大鸡巴蓄意蹭逼,当众插入激烈内射延长骚逼高潮,故意

    江明伊跟大狼狗在温泉边做了个爽后,又在水里让它内射了一次,他双膝跪在池底,丰盈的臀部往后突出,红肿的肉花就湿湿地敞开,一半泡在温热的水中,一半大方地露在外面,大概是被狗鸡巴磨得太狠,两瓣湿黏黏的阴唇高高肿起,把中间的小肉缝挤夹得又深又长,因此只要鸡巴一陷进去,就能充分体会到这只肥逼的肉感。

    在水里做爱的感觉比岸上更舒服,不仅肉棒操磨到的地方是一片滚烫,就连外边的阴户都被池水蒸得熟红,大量的热流被顶送进肉道里,顺着鸡巴挺进的方向流到花心,热腾腾地堆积在宫口。

    他的肉逼被泡得格外松软,但阴道壁依旧特别会吸,一层层交叠的花肉持续蠕动,疯狂舔着抽入进来的兽屌,加上水里又多了几分阻力,因此大狼狗干逼的力道比之前更加凶猛,鸡巴噗嗤噗嗤地耸插起饥渴的蜜穴,送它到达一次接一次的高潮,阴道在不停歇的快感中越来越酸,疯了一样拼命绞动,然后被公狗的肉棒急切地肏开,龟头凶狠地追着那些痉挛的逼肉研磨,捣出大量湿热的淫汁。

    江明伊尤其喜欢这种激烈的性交,求着身后的大狗内射给他,到最后甚至都还想再多来几次,但不凑巧的是,在他产生这个想法的同时,就听见有其他人正在朝这边走来。

    对方的谈话声太大,想忽视都不行,而且听闹出的动静来看,数量远远超过隔壁汤池那几人,江明伊只得舒展着肉逼,让结束锁结的狗鸡巴从阴道滑出,趁人群还没走近的时候,半蹲在水中挪到原处,捡起放置在一旁的浴衣后,又轻手轻脚地返回被山石遮住的范围。

    他匆忙套上衣服,将浴衣紧紧系好,然后低头仔细查看起来,以确保从外观看不出任何异样,原因无他,只是由于他刚才太过情动,原本只褪到腿根的泳裤意外松脱,不知道漂到了哪里,而在这种万分紧急的情形下,又不可能大费周折地去寻找,所以他此时的浴衣底下什么都没穿,完全是空档的状态。

    虽然别人很难察觉,更不会想到他竟然赤裸着下体,但江明伊在回去的途中,接触到陌生人的眼神时,还是难免感到心虚,特别是他为了佯装出正常的模样,走路的姿势也刻意仿造成平时那般,因此走动的时候两瓣阴唇就紧贴着相互挤夹,湿漉漉地黏合在一起,摩擦出酸胀的感受,上端的淫红阴蒂也从肉唇当中挺立起来,冒出颗圆圆的肉粒,随着双腿的抬动是不是抽搐几下。

    江明伊走得艰难万分,努力收敛着脸上的神情,他此刻的心情颇为矛盾,一面害怕被人发现什么,一面又隐隐生起些隐秘的刺激,他不仅没穿裤子,肉穴还被公狗操得烂肿,两瓣阴唇肥得从内层溢了出来,肉嘟嘟地颤个不停,滚烫的狗精更是射得他满宫腔都是,刚才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一走动,里面还未干涸的精液就顺着宫口一路流过软肉,从嫣红的肉缝间汨汨而出,彻底打湿了他的臀缝和腿根,简直像是被内射了几百次一样。

    而他就用这具淫靡、浪荡,满是精水味的身体,接受着一道道目光的审视,甚至在同路人擦肩而过时,他的肉逼口还被刺激得翕张不已,发出突兀的“咕滋”一声,吐出大股湿滑的淫液,整条肥软的肉缝都润满了水光,逼水拉成丝悬在两片阴唇之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于是他只能缩紧逼口,把剩余的淫液夹在阴道里面,等到周围看不见人影后,才慢慢松开合拢的肉户,让已经涌到穴眼的水流痛痛快快地泄出来。

    江明伊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了住处楼下,才发现自己忘了带房卡,他一向粗心大意,平时有梁越看着还好,对方一不在,便避无可避地暴露出缺点。

    他颓丧地抓了抓头发,正准备跟男友联系,梁越的来电就显现在手机屏幕上,他连忙点了接通,先是将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后,又追问对方怎么才打电话过来。

    听到那头委屈的语气,梁越十分难得的道了歉,说自己现在走不开,让江明伊沿着路标过去找他,他大概也知道对方的路痴属性,所以报出的坐标格外详细,连该在哪里拐弯都先给了提示。

    好在间隔的路程不远,江明伊没用多长时间,很快就抵达了梁越所说的地址,他拢了拢浴衣,将小黑的牵引绳交给了门口的工作人员,然后巡着包厢名称一一找过去

    推开房门,室内的嘈杂和烟雾扑面而来,梁越坐在靠里的位置望向江明伊,或许是桌上的牌局太过无趣,他有些兴致缺缺,看到进来的人后,微微眯了眯眼,示意江明伊过去,等到对方走近后,便抬手揽住他的腰,把人按着坐在自己腿上,低声说道:“来得正好,帮我打完这局。”

    江明伊本来准备拿了房卡就回去,先换身衣服再说,但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梁越一把抱在怀里,他微微挣扎了两下,不敢动得太厉害,怕遮在浴衣下的肉体走光。

    桌上其他几个都是熟人,倒也见怪不怪,只调笑说他们两感情好,江明伊扭头看了梁越一眼,在对方的催促下推了张牌出去,撇嘴道:“输了可别怪我。”

    他说完就转过身,认真地留意着桌上的牌面,梁越见他这么专注,心里被挠得发痒,趁着旁边的人不注意,稍微调整了下姿势,紧紧贴住江明伊的身体。

    他的手指也不老实地撩开对方的浴衣,伸探进紧闭的大腿内侧,来回在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粗粝的指腹带着火热的温度,肆意揉捏起赤裸的嫩肉,五指在张开和收紧中互相交替,充分品味着腿根的弹性,时不时还会用力掐一下。

    “嗯……”江明伊察觉到身下的骚扰,脸上的表情霎时一愣,这种当众调情的羞耻令他双颊微红,不敢表现出太大的反应,就那么窝在男人怀里任由对方玩弄。

    梁越看他没有反抗,逐渐加重手上的力度,同时分开膝盖夹住江明伊的双腿,搂着他的腰往上抬了抬,让丰盈的臀部贴紧自己的下身,做好这些后,他沉着地看了看周围,在确定没人发现这边的异样后,又继续挺动腰部,重重挤压浑圆的臀部,用滚烫的阴茎顶着臀缝不断摩擦,哪怕隔着层层布料,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瓣屁股的肥嫩,鸡巴每次挤开紧窄的股沟,都能被软乎乎的肉缝给吞没进去。

    江明伊似乎也没有想到梁越会这么大胆,一时不知该不该让对方继续下去,他一边盯着其他人出牌,一边感受着那根鸡巴在身下变粗变硬,勃起后将饱满的臀肉给顶得左右分开,加上他又没穿内裤,整个屁股都是光溜溜的,所以磨动的触感更加鲜明,差点被这种形同后入般的性交给刺激得昏过去。

    然而还没等他平复好心情,梁越就换了个角度,硕大的阴茎擦过臀部,重重抵上湿软的肉逼,直接碾着几瓣肥厚的阴唇顶撞起来。

    “唔……”江明伊闷哼一声,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上下起伏,他拼命忍着翻涌的快感,可是却无济于事,在这种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刺激下,他的女阴敏感得不停抽搐,稍微被鸡巴蹭到就会引发一连串的酥麻,整朵肉花都颤巍巍地发着抖,从嫣红的肉缝里挤出大量淫水,逐渐濡湿周围的布料。

    他腿间的肉鲍更是在鸡巴的顶弄下越张越开,两片阴唇合不拢似的往外翻卷,露出里面肥嘟嘟的肉口,中心的小眼儿一张一合地蠕动着,被公狗捅出的弧度还没有完全恢复,一圈肉环突了起来,正在细细抽搐,又在肉棒的撞击中不断颤栗着内陷进去。

    江明伊被梁越的举动搅得头脑空白,却不得不分神应付桌上的牌局,他咬住嘴唇,眼眸漫上湿漉漉的水光,只觉得面前的视野在逐渐模糊,只有身下的快感是那么强烈,那根性器虽然蛰伏在内裤里面,柱体的轮廓却凸显了出来,用力撞上来的时候,整只丰满的阴户都会跟着颤动,几瓣肉唇弹性十足地甩晃两下,又瑟缩着缓慢合拢,隔着布料去吸滚烫的鸡巴,龟头的灼热和膨硬透过衣物,毫无保留地传递到穴缝里,让他的肉逼饥渴得湿湿流水,粉嫩的小花瓣卷着淫肉边缘,舒服得蜷缩起来。

    在这么明目张胆的挑逗下,他忍不住软了身体,靠在男友的怀里低低喘息,这个动作让两人的下身嵌合得更加紧密,性器官仿佛连在了一起,他腿心的阴唇被那一大包硬物压得变了形,就连中间包裹着的湿缝也被生生挤开,黏软的肉鲍嘟着润红的小嘴,将敏感的内侧推到外面,赤裸着迎接鸡巴的抽磨。

    火热的阴茎沉沉欺压过来,碾动着肉瓣持续顶送,很快就把娇嫩的穴缝蹭得充血,两片小阴唇黏哒哒地滴着水,颜色红得骇人,更多的淫汁流转在小小的肉逼口,浸润进一道道缝隙,被柱身一顶就噗噗往外喷。

    没有内裤的阻挡,那些骚水喷射的距离可以说是毫不收敛,鲜红的小肉洞鼓胀到极限,又一下、一下猛缩个不停,透明的淫液像热尿一样断断续续往外喷,不小心飞溅到对面男人的脚背上,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看可疑的水痕,大概没想明白哪来的水,他满是好奇地问道:“哪里在漏水,我脚都被淋湿了,你们有被淋到吗?”

    江明伊对上他询问的目光,囫囵地摇了摇头,身下的肉逼止不住地酸胀,因为对方的话变得更加湿了,他怕被人发现那些水是从自己的骚逼里流出来的,于是假借摸牌的动作踮起脚跟,把臀部向上抬起,一点点和梁越鼓囊囊的裆部分开,然后拧着眉头去看男友,唇瓣轻动,无声地作出口型:“别弄了,我要湿透了。”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梁越挑了挑眉,难得地停下动作,并且还将手从他的腰间撤离,江明伊莫名松了口气,他主要是认为左右的位置太近,腿伸直后都能互相碰到,要是被玩到当众高潮的话,肯定要用很大定力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

    他保持着垫脚的姿势过了十几秒,见对方真的不再继续撩拨,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放心大胆地重新坐下去,他的重心全部都放在臀部,所以等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坐到了高高翘立的肉棒上——紧闭的腿缝被硕圆的龟头一寸寸顶开,几瓣嫩肉根本就挡不住鸡巴的侵犯,被迫敞开嫣红的逼花,让那根冒着热气的阴茎从肉缝一路碾到阴蒂,紧紧抵住了敏感的肉核。

    原来就在刚才的间隙里,梁越借着江明伊身体的掩护,索性撩开下摆的衣料,肆无忌惮地释放出了自己的阴茎,等对方坐下来时,立刻挺身而上,把完全赤裸的肉棒挤插进对方软乎乎的肥穴。

    他那早就勃起的鸡巴格外粗长,柱身上盘踞的青筋一鼓一鼓地跳动着,从根部一直连接到伞冠处的沟壑,顶端的龟头更是胀得发硬,湿漉漉的头部硕大无比,轻而易举就将阴蒂两边的小阴唇也一并顶住,膨胀的茎身跟着陷入肥软的肉户里,激动得不停打颤。

    隔着对方身上一层单薄的浴衣,梁越也能完全感知出肉瓣的具体形状,几片逼唇绵鼓湿黏,下侧的嫩肉更饱满一些,委屈又努力地不停在滚烫的鸡巴下蠕动,压上去只觉得又娇又软,舍不得离开,于是他往后仰了仰身体,龟头按住滑溜溜的阴蒂,背着众人悄悄耸动起来。

    “嗯……”猝不及防被顶到骚核,江明伊的身体不由得剧烈抖了抖,下意识从梁越怀里弹起来,却被对方握着胯骨,用力钉在屹立的肉棒上,他感觉到那颗龟头几乎是直接顶着自己的阴蒂在研磨,像调戏似的,碰一下又离开,等肉粒骚得一抽一抽后,再撞击上去快速摩擦,磨得他的阴道像触电般开始痉挛,几瓣逼唇抖个不停,抽搐地往内收缩。

    江明伊的心脏怦怦直跳,咬着牙关不敢松开,怕一不留神就会发出浪叫,然而在鸡巴蓄意的操弄下,他很快就支撑不住了,腿间的阴核被龟头撞得持续发胀,越来越多的酸意从小小的肉团里流窜而出,让他不得不夹紧双腿,试图限制对方的行动,否则再这么下去,他会直接被玩到潮吹。

    被他这么一夹,梁越爽得脊背发麻,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的阴茎完全陷进肥嫩的肉户里,被丰满的逼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住,那几片阴唇堆夹成肥厚的肉包,用软乎乎的触感不断挤压过来,主动蹭磨着滚烫的茎身,他的鸡巴像是忍到了极限,肉眼可见地充血变成紫红色,肉皮下的筋脉突突狂跳,鼓得几乎快要爆开。

    没人能忍受住这样的快感,他难以自制地抽送起阴茎,在江明伊闭紧的腿间用力摩擦,享受着被嫩肉夹裹的舒爽,虽然这个场合和姿势都有所局限,也不能真的插入,但当龟头顶开两边阴唇,隔着布料插进大半个头部到阴道时,他依然兴奋得额角冒汗,被那种温热的紧致感刺激得差点射了出来。

    “嗯嗯……”江明伊晕晕乎乎地哼了两声,无助地蜷着脚趾,这次不再是他主动并拢腿根,而是被对方掐着大腿往中间收紧,制造出一个紧窄湿软的范围,供男人尽情在里面抽插,完全是把他当成飞机杯使用。

    而被迫将双腿合紧后,那根肉棒的触感就愈发明显,他可以无比清晰地感知到,浑圆的龟头正一寸寸侵犯着自己的阴道口,每次抽送都会把湿润的小肉眼撑得越绽越开,坚挺的性器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在柔软的缝隙里进出,将饱满的阴户磨得发肿发烫,让他产生一种即将融化的错觉。

    更狼狈的是,他的肉逼明明就饥渴到不行了,一直在抽搐着吐水,可不仅不能得到想要的抚慰,还必须忍着呻吟,假装平静地回应桌上几人的谈话。

    兴许是察觉到他的渴求,梁越顿了顿,把手从他的浴衣外侧滑进去,准备安慰安慰被冷落的小阴蒂,可当指腹探向未曾踏足的隐秘地方时,却出乎意料地摸到了大片黏腻的水渍,以及露在外面的柔软花瓣。

    这骚货,竟然没穿内裤,梁越迟钝地意识到这点,呼吸突然变得粗重,手上的力度也有意加重了几分,几根手指灵活地逗弄起娇嫩的阴唇,把它们拨得东倒西歪,湿淋淋翻卷开,那两片嫩肉糊满了粘稠的蜜液,碰上去湿湿滑滑,要用些技巧才能捏住。

    他本来没想过真的要在这里做些什么,毕竟场合不对,动作稍微大点就很显眼,这就是为什么他之前只在外边蹭的原因,但现在这么摸着江明伊的肉逼,感受到美妙的触感后,他就渐渐情动起来,加上想到对方又没穿内裤,撩开浴衣就能直接干进去……

    在产生这个念头的同时,他的鸡巴就诚实地跳动了好几下,引以为傲的理智在欲望面前不堪一击,最终还是天性占据上风,他把身体往后撤了撤,使两人的距离不再那么紧密,然后一手扶住江明伊的腰,一手拎起他后臀处的布料,一点点往上拉扯,这个过程需要漫长的时间和耐心,既得防止被旁边的人发现,又得足够小心翼翼,担心对方前面也跟着走光。

    江明伊最初还有些茫然,没反应过来梁越要做什么,直到两瓣雪白的屁股都暴露在空气里,他才不知所措地瞪大眼睛,被对方大胆的举动惊得面容失色,嘴唇都显而易见地苍白了许多。

    怎么可以在这里……他飘飘然想着,本就不太聪明的头脑近乎一团乱麻,正想要起身站起来,打断进行中的情事,就被后面的男人用力锢住,牢牢锁在宽阔的胸膛中,没有丝毫停顿,紧接着,他便感觉到对方滚烫的阴茎直直顶在了自己湿润的肉唇上。

    “唔!……”粗大的肉棒挤压进软嫩的逼缝,撑得江明伊痛苦地蹙起眉头,两瓣屁股不停地抖,或许是快感太过强烈,他颤动着腰肢,下意识着将双腿并拢,随着他的动作,原本舒展的阴户向内收紧,两侧肥润的大阴唇高高鼓起,更深更紧地把男人的龟头吃进湿缝。

    硕大的伞冠火热地抵着逼口,流出的淫水都滴落到暴胀的鸡巴上,穴眼的嫩肉有意无意地收缩着,湿湿地去舔光滑的柱头,梁越闭了闭眼,等那股窜上脊背的情潮褪去后,才松开手,放下对方的浴衣,让垂坠的布料遮挡住相抵的肉体,他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动向,一边小幅度在江明伊的淫缝里抽插,紫红的龟头陷进肉逼口,又拔出来,汁液顺着阴茎淌到根部。

    在肉贴肉的触碰下,彼此身上的温度和变化也都清楚地汇报给对方,江明伊的肉穴被那根鸡巴烫得通红,逼口重重收缩了一下,两片红肿的肉唇湿淋淋地夹住插进来的龟头,扒着伞冠热情嘬吮,把翕张的马眼吸得一颤一颤,不断分泌出咸腥的腺液。

    他的嫩逼在摩擦中变得越来越软,内侧的骚肉从缝里溢了出来,蠕动着推挤入侵的龟头,硬是把对方的鸡巴给蹭磨得胀大了一圈,然后被一下子深入进去,大肉棒满满当当地挤进淫缝,压榨出肉道的蜜液,敏感的湿逼简直要被磨坏了,周围的颜色越来越深,几瓣肉唇激烈地抽颤,让鸡巴给顶得肉户大开,露出里面更为粉嫩的媚肉。

    江明伊发出低低的叹息,腿肉跟着抽磨的频率抖动,显然是尝到了滋味,动情得厉害,这种可怕的快感让他的骚逼爽得直抽,小股小股喷着淫水。

    梁越托起男友的臀部,旋即又腾出一只手扶着阴茎,龟头在嫣红的肉缝里划过,然后整颗抵住湿热的逼口,他维持着这个姿势没动,找寻着合适的插入时机,不料江明伊的阴道口却饥渴得微微张开,小肉嘴儿吸吮着包裹过来,一下就将挺翘的龟头含入大半。

    “!!……”梁越被那个水润的肉逼吸得浑身紧绷,鸡巴前端正是最敏感的地方,一进入湿乎乎的穴里,就难耐地抖了两下,他残余的理智在这一刻全部坍塌,控制不住地往上顶了顶。

    噗嗤——

    硕大的龟头抵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按着软嫩的肉壁缓缓深入,紧窄的逼口被粗壮的柱身撑得发白,严丝合缝地套在入侵的肉棒上,梁越深呼吸一口气,压着江明伊的胯部,继续把鸡巴往阴道里送。

    大概是里面太紧的缘故,他的动作缓而轻,熟红的肉穴把鸡巴夹得又痛又爽,特别是阴道里的那些滑嫩的黏膜,推挤着将膨硬的龟头箍在中间,一动一动的向内收缩,那些层层绞过来的逼肉疯狂地舔舐着他的阴茎,边舔边流骚水,他顿时捕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透过马眼的小口流通到整根肉棒,令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倒流起来。

    实在是……太舒服了。

    梁越也没料到男友这么敏感,肉逼格外地会吸会夹,紧得不可思议,他的阴茎还留了很长一截在外面,肉皮上的青筋被狭窄的阴道给箍得暴胀,换成平时他早就抓着江明伊的逼操进子宫里了,但现在显然不能这么做,他面不改色地注视着前方,手却偷偷顺着两人的结合处往上摸,使劲地揉江明伊的阴蒂,想要把对方的肉逼给揉开。

    “……噢噢!……”淫荡的阴核在指腹下变幻着形状,惹得江明伊两眼翻白,被刺激得当场叫了出来。

    在座的人听到动静,纷纷朝他投入疑惑的目光,好奇地问他怎么了,虽然大家都认为那个声音形同叫床,骚得要命,但毕竟对方男友还在这里,也就默契的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暗自在心里浮想联翩。

    “……没什么……嗯……刚才突然发现打错了一张牌……唔!……”江明伊艰难地说完理由,见众人似乎相信了自己编造的谎言后,提到嗓子眼的心依旧不敢落下来,那根手指还在花样百出地揉弄他的肉逼,蛮横地将阴蒂从肉唇里整颗剥了出来,接着用力捏住,放在指间来回地搓玩,感受小骚豆在肉皮里胀鼓鼓的滑动。

    他的阴道在双重的夹击中湿得一塌糊涂,黏腻腻的全是淫水,体内的大龟头被浸泡得发胀,忍无可忍地碾着穴壁又送进去一截,小小的肉逼口被对方的性器插得浑圆大张,外边的阴唇在肉棒的对比下小得可怜,红艳艳地往外翻卷分向两边。

    “啊……哦……”江明伊发出几不可闻的浪叫,感受到粗大滚烫的龟头撑开了自己的身体,每一处肉褶都在摩擦中体会到强烈的饱胀感,那是种无法抵挡的酸涩和酥麻,让他的逼口开始疯狂抽缩,整张小嘴都馋得要命,不管不顾地对着肉棒蠕动夹裹,将它往深处牵扯。

    梁越顺势把鸡巴往肉逼里送,双手也更换姿势,分别圈在江明伊的腰侧,使力往下压。

    阴茎越是朝蜜穴深入,就越是能体会到它有多肥软,内部的淫肉厚厚地铺满了,交叠着相互摩挲,随着龟头一点一点推送进去,绵密紧致的肉道就啵地裂开一条缝隙,小小红红的,等待被大肉棒严严实实的喂满。

    以至于龟头一进入那个区域,周围的逼肉就欢喜得一层层收紧,轮流扑过来吸住鸡巴,满腔的淫水都在咕叽咕叽响动,梁越极力控制着内心的冲动,顶着柔软的穴壁继续前行,每当柱头一寸寸挤入黏合的阴道时,便能感受到那些骚肉贴在阴茎上不停颤栗,缠绵得像是舌吻。

    他的耐心彻底耗尽,有节奏地晃动起胯部,让胀硬的鸡巴在温热的穴里打圈按摩,一根根凸起的筋脉依次在肉壁上刮擦而过,蹂躏湿润的黏膜,江明伊觉得自己的逼真的被对方给揉开了,嫩肉软得要化在滚烫的鸡巴上,梁越抓住这个难得的时机,龟头跳动着往里挤,毫不留情地分开了咬紧的甬道,啪地一声,没入娇嫩的穴心。

    全部都插进去了!

    “呜呜……”江明伊腰身一颤,臀部和肉穴激动得不断耸夹,下意识吮吸着体内的阴茎,被当众插入的紧张让他浑身发抖,肉逼里一道一道地绞紧,他简直不敢置信,在众目睽睽下,梁越真的把鸡巴干到自己的穴里了。

    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根肉棒上,两片阴唇被坚挺的阳具大大撑开,阴蒂被扯得发麻,龟头更是深深埋进花心,将穴肉抵出了凹痕,然而在这样的对待下,他的阴道却像是回应般淫贱骚动起来,逼肉热情地贴着鸡巴,巴不得被对方粗暴地操弄一番。

    梁越被绞得满头大汗,马眼被对方那张肉嘴熟练地吃着,吸出啧啧的水声,他停着不敢动,怕直接被夹射,大概僵持了十几秒,才开始小幅度在阴道里戳探,龟头寻觅到上方凸起的肉点,然后对着固定的范围顶弄,每顶一下,就会引得身上的人轻喘一声,湿哒哒的逼口猛然抽搐,淫水淌得到处都是。

    他不能做出太大的动作,所以就一直用阴茎操江明伊的骚点,龟头抵着饱满的圆粒时重时轻地玩弄,一下打着圈在上面轻碾,蹭得整朵逼花都抖得厉害,一下又把性器往后退,然后加重些力道往肉穴里撞,感受脆弱的骚粒在鸡巴下疯狂颤动。

    “唔唔!……”江明伊从喉咙里泄出几丝呻吟,一张脸胀得通红,男人的鸡巴撑透了他的肥逼,将平坦的腹部都顶出肉棒的痕迹,粗厚的伞冠享用着他体内最柔软的蜜地,游刃有余地在花心里抽送,酸胀的滋味一波一波地蔓延开,让他当即就陷入麻痹般的快感中。

    估计是他的状态太过反常,桌上几人再次停下动作,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目光由江明伊绯红的脸颊逡巡到颤抖的脖颈,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接收到抛过来的询问,江明伊悚然一惊,强撑着摇了摇头,忍着耻意回答道:“没,没事……”

    他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那些人注视着,所有的表情变化都无处遁形,而就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他的小逼里却插着一根阴茎,正在肉贴肉的赤裸交合。

    他的整个阴道都被鸡巴烫得蜷缩,穴壁紧紧地皱在一起,然后又在当众交媾的刺激中缓缓舒展开,肿而软嫩的花心爽得抽搐不已,生涩又淫荡地吮着变大的龟头,极其喜爱男人性器的味道,像是在可怜它,马眼施舍地吐出几滴腥液,那只肉鲍尝到精水味儿后,便开始疯狂地咂动嘴巴,快速地收缩起来。

    “真的没事吗?”见他这幅模样,对面的人不仅没被糊弄过去,反而还略带怀疑地陈述道:“我看你一直在发抖。”

    江明伊张了张嘴唇,一句狡辩的话都说不出来,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羞耻地坐着被人鉴赏,这种高度的关注令他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阴道失控地抽搐着,一下、一下鼓涨个不停,在众人的眼前毫无征兆地高潮了。

    他的逼在潮吹。梁越屏住呼吸,腮帮绷得僵硬,从自己的性器上感受到江明伊的阴道仿佛活了起来,高低起伏的肉褶像一张张肥淫的小嘴,贴附在茎身的表面用力蠕动夹吸,湿热的爱液汹涌地冲刷着龟头,把整根鸡巴都淋得晃颤,他向前坐了坐,阴茎迎着骚水浅浅地抽插,同时特意提高音量,冷静的跟大家解释:“应该是太冷了,这里昼夜温差有点大。”

    江明伊听到梁越开口,害怕被发现的恐惧被对方的嗓音轻易抚平,觉得安全和放松,只是不等他从眩晕里找回意识,耳边便传来滚烫的气息,身后的男人贴着他的耳朵,声音不高不低,却恰好够所有人听清:“那我再抱紧一点,让你暖和一下。”

    话音刚落,他的手臂就越到前面,存在感极强地环抱住江明伊的身体,将对方完全揽进怀里,几乎是同一时刻,硕大的龟头也对准穴心,猛地顶开了柔嫩的肉膜,瞬间喂进光滑狭窄的宫口,那里前不久才被一条公狗操过,整片腔肉都是肥嘟嘟的,所以鸡巴一进入里面,就彻底陷入了绵软又紧致的包裹中,加上内部又正在高潮,一层黏膜夹着龟头又嘬又舔,爽得让梁越连打了好几个寒噤,全身的汗毛都不由自主地倒竖起来。

    “呃……呃呃……”江明伊缩着身体,发出几声压抑的低吟,他的阴道被鸡巴彻彻底底地占领了,逼肉痒得直流水,必须要通过剧烈收缩才能疏解难受,酸意堆积在小小的肉口,随着一阵阵的快感又转移到阴核,胀硬的骚豆

    立在阴户上端,正在动情地一抖、一抖,外边的两片花唇也被肉棒插得湿淋淋绽开。

    水润的阴道有节奏地抽搐着,肉壁时紧时松,梁越舒服得要命,疯狂张合的蜜穴几乎要夹断他的阴茎,他就这么把鸡巴泡在里面,享受着被嫩肉主动摩擦吸吮的美妙。

    大概又过了十几秒,阴道绞缩的力度慢慢变得轻柔下来,他知道江明伊的高潮快结束了,于是不满地挺了挺腰,腿部的肌肉死死绷着,就这么相连着站了起来,江明伊惊叫一声,发软的双腿颤巍巍踩着地面,被身后的力量推得往前倾斜,胯骨贴向冰冷的桌边,一切仿佛经过深思熟虑的计算,两旁的视线刚好被垂落的浴衣挡住。

    梁越紧紧贴在他的背后,伸手去拿牌桌另一头的打火机,因为距离有些远,他自然而然的压低身体,在众人面前用鸡巴操透了江明伊的肉逼,干进最深的地方,冠状沟跟宫口契合在一起,龟头重重顶着内壁,挤压幼嫩的宫腔,把江明伊磨得痉挛不止,阴道壁抖得像坏掉,原本接近尾声的高潮被延长到可怕的时间。

    另外几人抬头看向他们,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但又没琢磨明白,只是对梁越这种明明可以张嘴解决,却偏偏要“大动干戈”的举措吐槽道:“你直接叫人递给你呗,还搞得这么麻烦。”

    “不麻烦。”梁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手指夹着打火机,身体往后撤了几分,粗大的龟头稍稍滑出宫口,伞冠勾着逼肉拖动出滋滋的水声,然后又挺腰重新推送进去,把鸡巴插到底,缓慢地在嫩逼里进出。

    高潮中的肉逼热得发烫,收缩的频率又快,每一条神经都在颤动,因此十分好操,梁越只觉得江明伊的淫穴紧紧咬着自己的肉棒,每抽插一下,他的龟头便一阵热麻,积攒的精液冲到马眼口,蓄势待发地守着子宫下沉的那一瞬间。

    “唔、”江明伊咬着嘴唇,双腿不自觉地分开,想要减轻阴道里猛烈的摩擦感,梁越却在这时抱着他重新坐了下来,他的姿势来不及变动,两腿大张着被肉棒顶穿,宫口丧失闭合的能力,敞着湿濡的肉嘴承受鸡巴的进入。

    粗长的阴茎跳动着往内挤压,研磨着薄薄的肉壁,每动一下整个阴道就会跟着抽搐,来回几次后江明伊就又喷了,肉逼绞得比之前更用力,梁越苦苦忍着,在充沛的淫肉中找寻到最舒服的位置,龟头死死抵住酥软的子宫,朝着肉壁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灼热浓精。

    江明伊被烫得呜咽一声,涣散地睁着双眼,他的视线所及之处都是人影,所以紧张得不敢乱动,只能蠕动身下的肉逼牢牢吸吮住男人的阴茎,被迫接受精液的喷洒,大量的液体狠狠地内射进去,击打出噗噗的声响,将他的腹部迅速灌得鼓起。

    随着漫长的射精,紧窄的小穴里装满了精液,被鸡巴喂得发胀,他难以承受地握着拳头,等待铺天盖地的快感褪去,可偏偏每次在高潮快结束的时候,体内的鸡巴又会重重磨两下,搞得他浑身颤抖,子宫和肥逼一个劲儿地锁紧,自己往变硬的肉棒上凑。

    好在这场牌局没有持续太久,众人玩了一轮,不约而同地打算转场,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二楼,由大大小小的包厢构成,基本是熟识的人一块玩,三楼的场地却被直接打通,不管谁都可以上去,非常热闹。

    眼见着一个个都起身离开,江明伊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以为终于可以结束这场折磨,不料梁越却就着插入的姿势,双手紧紧搂在他的腿弯和后背,把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宽松的浴衣自上而下地铺开,将两人相连的部位一并笼罩起来,掩盖住淫靡的风光。

    梁越就这么抱着他往外走,不紧不慢地跟在那些人身后,随着迈步的动作,挺翘的肉棒便插在阴道里上下磨动,来回研磨着娇嫩的宫颈,江明伊无意识地扭着腰,肉逼在强烈的摩擦下又开始痉挛,走到长廊尽头,他发现梁越不打算回去,而是准备去三楼,心中顿时一慌,伸手去推对方的胸膛,哀求道:“嗯嗯……不要……好羞耻……”

    他话刚说完,就感觉体内的那根鸡巴在往外抽,毫不留恋地脱离了逼口,“啵”地一声,随着结合部位的分离,艳红的阴道张开拇指大小的圆洞,空虚得不停翕张,浓白的黏液混杂着透亮的淫水,正从穴口里缓缓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向地面。

    梁越也不急着插入,只是用鸡巴抵住肥厚的肉花,然后抬腿迈上台阶,他跨越的幅度太大,右脚先踩上去时,整根肉棒都在晃动,浑圆的龟头斜斜地卡进阴道口,分开软烂湿润的逼肉,深深浅浅地蹭着敏感的黏膜。

    “哈啊……下面好胀……”江明伊被搞得面颊滚烫,直接浪叫了出来,这个姿势相当于侧入,鸡巴插进去的阻力很大,因此也更舒服,小肉口翕张到最大限度,容纳着从陌生角度送进来的阴茎,刚进半个头,就紧张得夹紧了肉逼。

    听到他的喘息,梁越快速走上最后一节台阶,稳稳地停在三楼门外,然后故意把鸡巴退了出来,油亮的龟头沿着裂开的湿缝游走,轻轻揉着突起的阴蒂。

    “呜呜……别这样……嗯嗯老公……”江明伊正痴痴地沉浸其中,哪能舍得肉棒离开,当即就难以自拔地说道:“唔……插进来,都插到我的小逼里。”

    梁越低下头,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循循善诱着:“确定吗?”

    江明伊仰着脖颈,娇喘着应了一声,明显期待坏了,他刚想要再催促梁越快一点,就见对方微微侧过身,用手肘抵开了大门。

    厅内宽阔明亮,光线通过仅有的缝隙溢了出来,敞亮得一览无遗,江明伊偏过头,看着里面吵闹的人群,霎时被惊住了,所有的表情也仿佛在极度恐惧中变得凝固,他来不及拒绝和反悔,在走进去的那刻,梁越手上一松,湿淋淋的龟头插进他的逼口,长长的没入了阴道,江明伊像傻了似的张着嘴巴,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坦诚的身体先他一步反应过来,情不自禁地哆嗦着,几瓣肉花在鸡巴的贯穿下湿湿颤抖,被撑得越裂越开。

    梁越借着走动上下颠着他的屁股,不停送胯将肉棒挤进肥熟的穴心,在热涨的蜜道里使劲顶弄,粗硬的龟头研磨着小小的宫口,淫水被挤得漫了出来,连阴唇上都是亮晶晶的一片。

    虽然大家都忙于自己的事情,没什么人注意这边,但在经过其他人身边的时候,江明伊还是吓得不行,肉逼重重收缩着,阴道一阵夹吸抽搐,还没怎么操就到了高潮。

    梁越被他夹得受不住,鸡巴猛地一跳,戏谑地说道:“骚宝贝,喜欢老公在这么多人面前干你吗?小逼夹得这么紧,都要被你夹射了,嘶,真肥。”说着就兴奋地抽送起来。

    使用过度的肉道都是敏感点,被进出的粗屌捣得一下下痉挛个不停,江明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从喉咙里发出长长一声淫叫,瞬间淹没在喧哗的大厅。

    他的小嫩逼完全软了,连合嘴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在鸡巴抽动时才会给出反应,偏偏男人的操弄又那么迅猛,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红肿的穴心被磨得化开,又喷出一道水,温温热热地浇着体内的大龟头,然后被对方顶着骚点狠狠收拾了一顿。

    肉逼收缩的频率赶不上抽插的速度,刚要夹紧就被滚烫的肉棒破开,龟头用力摩擦着红肿的淫肉,不放过任何一个缝隙。

    “唔啊……”江明伊直接被插射了,秀丽的五官皱成一团,让铺天盖地的快感给冲击得扭曲,他只觉得肉道里酸得发胀,整个阴户都是麻酥酥的,有股想尿的冲动,“啊,里面好酸……一直在去,一直在去……被老公的大鸡巴干坏了呜呜……”

    他虽然嘴里这么说,肉穴却讨好地吸着男人的阴茎,指引它进入敏感的蜜地,胀硬的龟头已经把宫口的肉膜顶得分开,再趁着走动来几个深插,就能完全干进熟淫的子宫。

    梁越托着江明伊的身体,又往上颠了颠,然后走向人群最密集的地方,他倒不是为了寻找刺激,而是认为人越多,就越是能完美掩护,也就可以借着周围的人墙,做出比较大的晃动姿势。

    但江明伊却被刺激到了,双腿猛地绷紧,无措地抓着男友的手臂,整个人几乎要挂到对方身上。

    梁越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阴户拼命勒着自己的鸡巴,肥软的逼肉落在茎身上淫荡嘬吸,一动一动地绞着,每次走动时,阴茎都紧密地摩擦着内壁,让怀里的人控制不住地阵阵哆嗦。

    火热的阳具把小穴填得鼓鼓胀胀,没有多余的一丝缝隙,甚至淫肉还会反过来施加压力,不断往内挤夹,格外熟练地取悦着男人的性器,梁越头脑一空,死死把江明伊按在鸡巴上,奸淫进最深处的小巧子宫,每次到热闹嘈杂的时候,他就大幅度地挺动身体,快速抽送了几十下后突然顿住,插在湿逼的鸡巴阵阵抖动,马眼一张,大股精液激射而出。

    “哈啊……唔唔、……”江明伊爽得全身发麻,本能地缩着肉逼,牢牢锁住滚烫的精液,在陌生人听到动静看过来时,他更是当着那人的面,忍不住露出陶醉的表情,张着唇瓣,粉色的舌尖搭在外面,淌着湿津津的口水,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