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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口交 阮福害怕丑陋狰狞肉刃

    他顺着阮福的腺体一路啃到了大腿内侧,途径的软滑白嫩肌肤上被嘬出成片的草莓印,深浅不一。

    最后终于到了他最渴望的那朵花苞,花苞承受不了被施加在身体上的蛮横欲望,早就娇滴滴的淌着攒下来的露水,被清甜露水包裹住的粉嫩花苞看起来更加诱人,仿佛在哀求着身上欲火焚身的禽兽更加怜惜它。

    察觉到边乾想要做什么的娇花夹紧了双腿,用手指堪堪捂住了渗水的香软花苞。

    然而禽兽只是喉咙里发出难以自持的哼哧声,更加粗暴的用鼻尖和嘴唇拱开了挡住自己施暴的纤细手指,让自己的下半张脸彻底埋进娇嫩欲滴的花苞深处。

    “呜……好脏,不要不要……”

    阮福声音里的颤抖和慌乱不假,和他对这个软嫩肉穴的钟爱比起来,阮福好像一直不太喜欢这里,上一次在餐桌下舔了一回还是他强迫的比较多,阮福似乎一直不喜欢他看见自己那个男omega身上多余的器官。

    “不脏,我很喜欢。”

    为了证明自己话的真实性,说完他又包裹住整个花苞嘬吸了一口,多肉的软嫩花苞被他分成两瓣,像亲吻阮福嘴唇时那样舔弄吸吮,舌尖使坏的顶开柔软的入口侵进温热潮湿的内里小幅度用力顶弄着,没一会儿花苞就被欺负得微微肿起。

    还是需要克制,不能还没有进去就把人弄哭。

    “吐出来,吐……好脏的,你说,呜呜……你说,说,不喜欢。”

    听到阮福带着哭腔的让他把嘴里压榨出的汁液吐出来后,他找回一些理智仔细回想自己以前说过的混蛋话,可是他哪记得清,只要一碰阮福他就会失去理智,床上说什么话也不受控制了。

    依他以前的性子,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

    “别哭了,阿福……我喜欢的,这里很漂亮,和我们阿福一样漂亮,白白的,粉粉的,像个小桃子,我们阿福有世界上最最漂亮的小桃子,小桃子会流好多水,好甜,像阿福一样。”

    说着边乾还将自己高高挺起的粗壮骇人茎身紧紧贴在那朵娇嫩细腻的花苞上,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一丑一美,对比鲜明。

    “阿福会讨厌我吗,我的肉棒和阿福的比起来太丑了,丑得可怕。”

    阮福还从未好好看过这个和自己亲密过好多次的大东西,他在床事上一向很怕,以前边乾很凶的时候他连边乾的眼睛都不敢看,更何况是那个每次都要把他欺负得大哭的东西。

    他悄悄撑起了一点身子,低下了头,看到边乾挺着自己作案的凶器抵在肉缝里没有动作,那个东西可把他吓了一大跳。

    下半段还抵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光是露出的上半段就已经比他的男omega生殖器还要长出些许,或许有他小臂那样粗,高高翘起的伞头也好大一个,大小几乎赶上他的拳头。

    伞头上的孔正对着他的眼睛,整体颜色有些深,和边乾小麦色的皮肤一样,明明那里是看不见东西的,但他却无端觉得连那个孔都在贪婪的看着他滴落口水,腺液绕着肉刃上虬结的青筋往下滴,有些蹭到了他的肚脐眼周围,也不知是那个可怕的肉刃烫还是腺液烫,弄得他的小腹都热乎乎的。

    好丑,好可怕。

    “怎么不回答,阿福也觉得很丑,对吗?”

    阮福看着眼底有些冒绿光的alpha,突然开始害怕,颤抖着想要把那个狰狞又丑陋的肉刃和粉嫩的肉穴分开,却被早有察觉的alpha抓紧了腿根,将他死死扣在自己的肉刃上,开始缓慢却大力的摩擦。

    “好饿,阿福会喂饱我的吧。”

    终于察觉到危险迫在眉睫的阮福挣扎着扭了扭屁股,换来的却是猛烈的快感,那个小小的粉白花苞紧贴着热烫坚挺的肉刃,在阮福不安的扭动中摩擦到了粗糙的肉刃表皮,让他几乎一瞬间就软了腰泄了气。

    边乾也被他突然的扭动取悦到了,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低喘,手指用力将腿根抓出了明显的指印,他知道阮福皮肤白嫩又娇气,轻轻一点磕碰就会红好几天,可是他却无法克制的想要在阮福身上留下更多印记。

    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如果想让阮福彻底打消心里的恐惧,就得让人尝到和他做这种事的甜头。

    他克制自持的松开了阮福的腿根,粗糙的大手游走在阮福每一寸细腻柔软的肌肤上,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绝不会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人会像玩偶一样,皮肤光滑得几乎找不到一个毛孔,连出的薄汗都带有信息素的香甜气息,像是催情药一样让他忍不住想要沉沦其中。

    阮福身体本就敏感至极,又因为是和他契合度及其高的omega,光是被他的手上下抚摸都可以红着脸颤抖着湿透整条内裤,更何况他现在故意散发出诱惑omega的催情信息素,下身肉刃也在和肉穴难舍难分,阮福早就红着眼睛小高潮了数回,浇透了他身下那片茂密的黑森林。

    可爱的omega向来脸皮薄,绝不会主动吞吃下那根丑陋的肉刃。

    只是会扭着屁股红着眼睛无声的勾引他罢了。

    一手可以掌握住的软弹屁股微微颤抖着,被两边微肿的嫩肉包裹住的花瓣也乖巧的对着他的脸翕张,他的手指情不自禁摸了上去,指腹的厚茧在内里湿滑细腻的嫩肉表面摩擦着,寻找那处狭窄入口。

    粗糙的指腹在穴口打圈揉弄,等到阮福再也忍受不住用湿热的穴口含住他的指腹后,想要欺负人的欲望再也克制不住,一举挺入甬道深处,几乎摸到了肉嘟嘟的生殖腔口,只留下指根在外面。

    手指快速的摩擦顶弄让阮福的花穴逐渐升温,咕啾咕啾的水声回荡在密闭的卧室中。

    这时他终于想起了以前在床上说过的混话。

    【好骚的逼,这么粗暴,没有前戏都可以流一床的水,你是多想被老子肏,嘶……松开,别他妈夹。】

    【哈,还没脱裤子呢就湿透了,你们家把你送给我的时候可没说过你是这种小骚货小淫娃,还他妈跟我装纯,等肏完了你就光着屁股出门给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勾引我的吧。】

    【你不是男的吗,怎么会长逼?是不是想勾引其他alpha,你很喜欢被这样肏吧,越打屁股越多水,生下来就是给男人肏的,骚货。】

    当然,他并没有真的让阮福光着屁股出门,但那天阮福被他扔出去的时候也差不多了,只是穿了一条湿透的内裤而已。

    也不知道阮福是怎么强撑着走回地下室的。

    回想起从前的所作所为,他突然觉得被阮福用这样单纯又信任的目光看着时有些自惭形秽,他这种肮脏龌龊的无耻之徒,怎么配得上阮家从小娇生惯养不谙世事的单纯小少爷。

    边乾低头含住阮福小巧可爱的唇珠,舌头搅动着因为欲望而无法闭合的嘴,轻轻捂着阮福微睁的杏眼,并不想让自己变态无耻的欲望把单纯的小蜜桃弄脏。

    阮福理应是是世界上最纯洁,最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