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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激情、引诱金主再日浪泬、骚情缠绵艹哭

    洛樊楼被肏得脱力,还在迷迷糊糊间,就被关山越整个人搂抱起来,他有184cm的个头,身材也颇为挺拔,关山越抱起他居然毫不费力,轻而易举地抱着他进了浴室。

    耳边还回响着关山越的话:你里面流血了,精液夹在小穴里不洗干净,容易发炎。那磁性的声音落在他耳畔,烫得他刚被肏过的身体酥麻。

    打开暖灯,宽阔的浴室内,一片明亮温暖。

    关山越衣衫尽褪,抱着洛樊楼走进大理石浴缸里坐下,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从他背后搂着他,温暖的水很快笼罩他全身,让他舒服地哼唧了声。

    关山越拿起花洒,用温热的水流为他细细冲洗,洛樊楼原本被他肏得满头热汗,现在头发被完全淋湿,一缕缕墨发贴在额角,白皙俊朗的脸上还泛着情欲的潮红,看着诱人极了,浴缸对面是一面长镜子,关山越欣赏着洛樊楼和自己在镜子中的清晰的倒影,长发的美男子搂着满脸春情的美少年,脸越过他的肩头,从后面贴着他脸颊,修长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巴和脸蛋,指腹轻柔地爱抚,觉得他越看越可爱,于是伸出舌头舔吻他的脸。

    “唔……关先生……”洛樊楼的神志渐渐清醒了一些,感觉到被关山越温暖地搂在怀中,看清楚周围和面前镜子里的情景,自己白皙的胸膛上两粒红肿的嫣红乳头挺立在水面上,脸蛋被关山越侧头舔吻着,顿时又惊又羞,“关先生,好痒啊……”

    “哪里痒了?”关山越从他的脸颊舔到他的耳畔,湿热的舌头卷过他耳后的敏感地带,轻咬着他白玉般的耳垂。

    “痒……脸上被你舔得痒……”洛樊楼红着脸娇羞呢喃,伸手握住关山越的手,握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前,按压在自己肿胀的奶头上,“还有这里,奶子也痒,关先生摸摸,唔~”关山越的指尖一碰到他的奶头,他就敏感地感到一阵酥麻的快感,浸润在水中的花穴一紧,颤抖着收了收腿,“小穴,小穴也好痒啊……”

    “真是骚。”关山越的声音贴在他耳后响起,如同一把上好的低音大提琴,他甚至能感觉到关山越说话间声带和胸腔的些微震动,紧贴着他的脊背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才刚被内射完几分钟,就又说小穴痒了,一分钟都离开不了大鸡巴吗?”

    “唔~是,我的小逼就是骚,刚离开大鸡巴就开始发痒了,啊~关先生用力点揉,奶子被揉得好舒服啊~”洛樊楼一边摁着关山越的手揉自己的奶子,一边细细地骚叫,屁股扭了扭,蹭到了身后关山越那根在水里肿胀起来的大肉棒,顿时更加饥渴得不行,忍不住又开始幻想那东西捣进自己的骚穴里,一下一下捣干得自己骚水四溅的情景。

    关山越的两根指头狠狠掐住他的奶头,沉声问:“这么骚的屄,以前你都是怎么满足自己的?”

    “以前,没有开苞,啊哈~就还没有这么骚,只是用手指,开发过一下下嗯哈,很干净的,关先生放心。”洛樊楼生怕关山越还在怀疑自己不是处,他也不知道这男人会不会有处男情结,不过自己总归不能被冤枉了。

    关山越忽地搂着他起身,哗地从水面上站起来,抬起他的一条白嫩大腿,让他那被干肿的糜红屄口完全暴露出来对着自己,洛樊楼的身体练过舞蹈,柔韧性极好,腿很容易就被抬起架在关山越的腰间,敞开的小逼激动地在空气里颤抖翕合,以为关山越又要操进来了,没想到关山越却是拿起花洒,让热水对着小逼的入口冲刷,水柱喷进肉壁甬道里,击打在敏感的穴肉上,把里面的大股浓白精液都冲洗了出来。

    “啊啊~好痒好舒服~~热水、热水在肏我的小逼~唔打到骚点了~”洛樊楼淫浪地骚叫出声,腿肚子上的肉跟着颤抖,看得关山越轻笑一声,“用热水洗个逼,就这么爽吗?你这骚屄是有多敏感?”

    说着,他修长的手指跟着插入穴中,一阵抠挖,把里面的精液都挖出来,那肉壁里的媚肉立刻讨好地吸紧关山越的手指,仿佛想把男人的手指留在穴中,洛樊楼在他的抠挖中爽得浑身过电,腿软完全无力支撑自己,腰更是软得一塌糊涂,瘫倒在关山越的怀里,却还努力扭腰挺送胯部,让关山越的手指更深地干进骚屄里,一边低头清楚地看到关山越胯下挺起起来的粗大阴茎,小穴更是馋得搅紧了,想被大肉棒干进来,忍不住地细细喘息:“呜好爽~被关先生的手指抠逼了~~小逼爽得不行啊好痒~~唔、啊弄到骚点了就是那里~啊~~手指干到骚点了~”

    关山越的指腹找到了肉逼里的骚点,轻轻摩挲那块软软的凸起,在洛樊楼被戳弄得舒爽放松地哼唧时,他使坏般曲起手指,忽地一阵狠刮,洛樊楼被刺激得浑身一个激灵,脊背跟着弓起来,脚趾也爽得蜷缩,嘴里啊啊啊惊叫着,骚穴里的嫩肉一阵疯狂痉挛缩紧,一股股地分泌出淋淋漓漓的淫水,浇落在关山越的手心里,挺直的玉茎跟着射出了今天不知道第几股稀薄的精液,快感从穴内沿着脊背一波又一波涌上大脑,大脑在高潮中被爽感吞没。

    “真是敏感,用手指戳两下就高潮了。”

    关山越脸上淡淡的,从骚穴里拿出手指,舔了一口上面湿漉漉的骚水,又把自己舔过的指尖放到洛樊楼微微开合的唇瓣里,“尝尝你自己的骚水,甜么?”

    洛樊楼看到关山越竟然舔了自己的骚水,心里比什么都甜,舔了一口他的指尖,又想到这是间接接吻,更是羞着道:“尝到了,关先生嘴里的味道甜。”

    关山越微微抿唇,洗干净了他的骚屄,就搂着他重新在浴缸里坐下去,让他面对面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从旁边的瓶子里摁出洗发露来,在手心里兑水打出泡沫,缓缓揉在他的头发上,动作很是温存,语气却是很冷淡地说:“长了子宫的穴,我一般不会内射。你会不会怀孕?”

    洛樊楼听到这句话,这才一下子后知后觉,他刚才兴奋至极求着关山越内射了,关山越会不会怀疑他是想怀上他的孩子?这些有钱人多半是很讨厌自己的玩物随便怀孕生事的,他赶紧道:“医生说我的体质很难受孕的,我……我等等还是吃避孕药吧,对不起关先生,我当时被干得神志不清了,只想着被内射进来很爽,忘了考虑怀孕的事,我等等出门就去买药吃。”

    “出什么门?”关山越不动声色道,“不用吃药了,急性避孕药伤身体。”

    “我……洗完澡,不是就该,回去了么?”或者,他还想再肏他一次么?洛樊楼无比期待,眼睛不由得下瞄,就看到关山越那根昂首挺立的大肉棒在水里竖着,让他不由得吞咽了一口。

    “你还走得了路?你怎么回去。”关山越冷笑了一声,接着道,“陪我睡。”

    陪我睡——尽管他的语气仿佛很凉薄,但这三个字洛樊楼听着,只觉得太温暖了,暖到他身体发烫。

    “好……”

    洛樊楼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忽地这才意识到关山越在帮自己洗头,还洗得认认真真,一点也不像他这种高傲太子爷会为自己第一次睡的男宠做的事情,但那修长漂亮的手确切地在自己的湿发间揉起了细小雪白的泡沫,洛樊楼完全是受宠若惊了,“关先生,你……应该是我帮你洗头才对。”

    “那你就帮我洗啊,呆着做什么。”

    关山越轻笑了一声,“之前还以为你挺聪明,没想到带回家变成了一只呆头鹅,是在演戏装纯,还是真的迟钝?”

    洛樊楼心中一怔,的确,平时周围人都说他挺机灵的,可现在,他有些手足无措,他以为服侍金主,就是跟古代的妃嫔服侍皇上那样,单方面各种伺候,身心跪舔,然而,关山越为什么要这样体贴地帮他清洗小穴,清洗头发和身体呢?而且虽然对待他的动作很温柔,关山越的表情大部分时间却都是冷冷淡淡,让他根本摸不清这个男人真正的情绪。

    “我……我是被关先生肏得脑子糊涂了……”洛樊楼只好支支吾吾地说着,一边也挤出洗发露,低眉垂目,仔细在手心里打磨出泡沫,然后揉到关山越的头发上,心里不禁暗想两个人在浴缸里对坐在大腿上互相给对方洗头发,这是不是有些像……一对情侣?

    明明刚刚都激烈地肏过了,现在只是近距离看着关山越的脸,却也让洛樊楼持续脸红心跳,男人浸湿的长直墨发沾了一丝在俊脸上,余下的一缕缕披垂在肩头,没入水中,煞是迷人。

    “关先生……为什么要留长发?”

    “因为天冷的时候,方便裹在你的脖子上,做你的围脖。”

    自然而然地说着情话,关山越表情却依然冷冷的,他肤色偏白,不笑的时候,眉目真是冰冷如大理石雕刻,让洛樊楼觉得他像个古堡里住的吸血鬼伯爵,下一秒就要咬断自己的脖子,吞吃自己的血肉……

    一边这样幻想着,洛樊楼就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把要给关山越洗澡的任务抛诸脑后,在热气氤氲的水雾中愈发凑近了关山越的脸,腰臀跟着往前挺了挺,大腿分开,敞开的逼口更直接地贴在关山越的大腿上,那快感让他不由得细细淫叫出声,额头抵在关山越的额头上,鼻尖蹭着他高挺的鼻梁,翕合的嘴唇离他的嘴唇就只有一线的距离。

    他情欲水雾弥漫的双眸痴迷地望着关山越深褐色的瞳孔,手从他的发间忍不住落到他的肩头,摁着他的肩膀,好让自己的身体能够使劲地耸动,让腿间那淫靡的屄口去摩擦关山越的大腿解渴。

    男人硬实的大腿肌肉嵌入他分开的花缝里,被他上上下下地一次次顶开摩擦,阴蒂被研磨得发情凸起,带来更加刺激的快感,洛樊楼一边挺动着骚屄去蹭大腿,一边忍不住地对着关山越的嘴唇娇喘发浪:“啊~~啊~好舒服~~蹭到骚阴蒂了~唔啊好爽~~”

    关山越的手上抹了沐浴露,从容不迫地在洛樊楼身上抚摸清洗,沉着的声音带着天然的磁性,冷酷地责备他:“刚才还说要伺候我洗澡,结果才洗几下,就不专心了,只顾着蹭你的骚屄,啧。”

    “唔啊~”

    洛樊楼被关山越说得羞愧,可是,他这副淫浪的身体就像中了春药一样,浑身骚情,根本把持不住,“呜对不起关先生,浪货~浪货的小逼好痒~~忍不住、忍不住自己就挺着逼来蹭关先生的大腿了,啊~~蹭到了好舒服~~啊~~好痒~唔还不够~~呜呜关先生~~可不可以肏进来啊~~肏进来,大鸡巴给骚货止止痒吧~~”

    说着,他的一只手下落,一下子握住关山越在水中挺立的大屌,兴奋地握紧了那根肉柱,馋得一秒钟也等不了了,挺起骚臀,分开屄口,就对着那硬实的大龟头坐下去。

    “啊啊~~”穴口刚刚吃下半个大龟头,被撑开的酸胀感就让洛樊楼刺激得尖叫。

    关山越却一下子搂住他的细腰,哗地站起身,刚吃进龟头的小穴就只能眼看着龟头溜走了,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空虚地翕合。

    “就这么想坐男人的鸡巴?”关山越捏了一把他的脸,“你的骚屄刚开苞,流着血,都被我干肿了,还发浪,不怕骚屄被玩坏了吗?”

    “唔……”

    关先生这是在疼惜他的身体么?洛樊楼心里热得发烫,不甘心地舔了舔嘴唇,“怕,可是我好馋,想侍奉关先生的大鸡巴。”

    “呵,不给。”

    关山越冷笑一声,抓起旁边的浴巾扔在洛樊楼身上,然后拽着他光溜溜的身体,就把他推出了浴室门,一边说着“去把你自己弄干净。”一边咔嚓反锁上门,把他锁在了外面。

    关山越明明鸡巴肿得老高,却不给他吃。

    洛樊楼只能颤巍巍裹着浴巾出去,擦干净身体,逼水不断流出来,他不敢坐床,连椅子也不敢坐,生怕自己流出的淫液把关先生的家具弄脏了,拿了电吹风,就坐在桌边冰冷的地板上,努力夹紧双腿缩紧小穴,想抑制自己的骚情,一边给自己吹头发。

    幸好关山越的家里开着恒温恒湿的地暖,让他不至于着凉,他吹干净了头发,把浴巾围在腰间,去倒了一杯冰水喝,把内裤塞进自己的小穴里,想堵住那源源不断的骚汁,然而却让自己在行走摩擦间,穴内的嫩肉更加被内裤摩擦发痒,淫水浸湿了内裤,滴落在地板上。

    洛樊楼看到地上的淫水,感到十分羞耻,想找拖把来拖地,正在到处找拖把,浴室门终于开了,关山越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男人洗完澡的样子像个干净的天神,俊美得让人忘记呼吸,穿着雪白的浴袍,领口里露出形状优美的胸肌,乌黑的墨发刚吹干有些蓬松,如同瀑布披垂而下,洛樊楼一眼看过去,小穴就更湿了,紧紧地夹着那团内裤。

    他夹紧了腿,难堪地低头道:“关先生,很抱歉我的……我的骚水止不住,流出来把地板弄脏了,请问拖把在哪里,我去拖一下。”

    “不用。”

    关山越淡淡地回了一声,走到墙壁边那一大排壁柜面前,从里面的抽屉里准确地拿出一管膏药,然后走到自己宽阔的大床上坐下,道,“过来。”

    洛樊楼心跳加速地走过去,关山越靠在床头,一把将他整个人搂进自己怀里,扯开他腰上围着的浴巾,分开他的两条大白腿,露出里面那个流水的骚穴。

    洛樊楼刚平复下来的春情立刻激荡起来,关山越两根长指掰开他的阴唇,看到了里面的内裤,夹着他的内裤一角,一把将整个湿透的内裤扯了出来,冷声道:“吃不到鸡巴就吃内裤?你这个浪穴一秒钟不塞东西就活不下去是么?”

    “不是的。”洛樊楼看着关山越打量自己小穴的视线,又羞耻又兴奋,“我只是想用东西把骚水堵住,没想到怎么也堵不住,还越流越多,啊~关先生再戳戳,好痒好舒服~”

    关山越挤了一点药膏,粘在自己的指尖,然后手指伸进那浪穴里,将冰凉的药膏缓缓地涂抹在穴肉的内壁,洛樊楼感觉穴中传来一股别样的凉爽刺激,又有些疼痛,他舒服地更加张大了自己的腿,用手指主动去掰开自己的屄口,欢迎关山越手指的入侵,看着关山越低头凝视着自己的屄口涂药的表情,冷淡却又认真,他觉得自己这一瞬简直爱上了这个男人。

    在今天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对一个男人淫贱地张大双腿,掰开屄口求着对方肏,更没想到,金主爸爸肏完他之后,还会这么温柔地亲自给他的小穴涂药。

    关山越的手指在他的穴肉里轻缓地打圈摩挲,就好像在脸上涂抹护肤品促进吸收一样,非常富有技巧和耐心,这样轻柔的穴内按摩,却刺激得洛樊楼骚情大发,喉结滚动,肉壁饥渴地不断收缩吸吮男人的手指,嘴里发出“啊~啊啊~”难耐的娇喘声,分泌出的骚水融化了药膏,顺着穴口流了出去。

    “别流水了,药都被你的骚水冲干净了。”

    关山越抽出手,惩罚性“啪”地扇在那淫水丰沛的花唇上,洛樊楼“啊”地惊喘一声,难耐地吞咽着羞愧低头:“对不起,骚货控制不住……控制不住骚屄不断流水,唔被关先生摸得太有感觉了,没法忍住……”

    关山越看他这副做错事的表情,不禁觉得好笑,声音温和了几分:“没事,我慢慢涂,让你的骚穴好好吸收药效。”

    “关先生,不用劳烦的……”

    “说什么傻话,不涂好药,明天你疼得路都走不稳。”

    洛樊楼怔怔地看着关山越那张高冷的脸,简直不敢相信他眸中那一丝对自己的关切是真的,金主爸爸居然没有责骂自己没用,反而这么担心自己明天走路会疼,为此这么有耐心地一点点给自己涂药……

    “你水这么多,我看还得涂很久才能吸收,我们看个电影吧,你想看什么?”

    关山越温和的声音把出神的洛樊楼拉回现实,如此淫靡的氛围,他当然是想看GV了,至少也的是个、式的有激情戏的文艺片才过瘾吧,但他又不好意思这么提出来,只能乖顺地说:“跟关先生在一起我看什么都好看,关先生想看什么?”

    “怎么样,正好这部片我还没空去刷。”

    关山越说着,打开了家庭影院的投影仪,灯光熄灭,房间里骤然一片黑暗,就在正对着卧床的那一大面墙上,幕布缓缓落下,投影出一大片荧幕,不管是面积还是视觉效果,都比洛樊楼在大学课堂上看到的老师放PPT的投影仪优秀多了。

    “……”洛樊楼没想到关山越会说这样一部全年龄向的动画片,“那不是刚刚上映么,难道你有播放资源了?”

    “嗯。”关山越淡淡应了一声,打开遥控器调出影片,迪士尼的LOGO很快从屏幕上浮凸出来,洛樊楼心跳加速地想,这可是迪士尼刚上映的S级大制作电影,关山越居然就有高清的资源……

    但他不好意思多问,也很快就无暇分心,因为关山越接着就把他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从他身后把他抱了个满怀,洛樊楼极度喜欢被这样抱着的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关山越有力的臂膀笼罩住了,后背紧贴着他坚实的前胸,满满的安全感男友力,他简直希望关山越抱得更用力些,让自己融化在他怀里。

    关山越的手指沾了膏药,再度涂进他的小穴里,下巴就搁在他的肩膀上,鼻尖呼出的热息流溢在他耳畔,手指耐心地抚弄穴内骚软的嫩肉,洛樊楼哪里受得了这个,小穴又烫又紧,潺潺地冒出骚水,肉壁一吸一夹地拼命讨好关山越的手指,仿佛在祈求着被肏干,腿肚子上的肉都跟着颤抖,嘴里也很快溢出出难耐的呻吟:“啊~~唔哈好舒服~关先生的手指~啊戳到了~~用力~~再用力些求求你~骚屄好痒啊~”

    关山越却对他的淫浪毫无回应,洛樊楼忍不住侧头去看关山越,只见关山越居然一脸认真地在看荧幕上的动画电影,手指上仍然是不紧不慢地在帮他涂抹药膏,他那些诱人的魅声淫叫和骚屄淫贱的吸吮,倒像是打扰了关先生观影。

    这男人,定力有这么好么?

    “呜……关先生……”洛樊楼原本也想努力认真看电影,不打扰关先生,可他的小穴被抠弄得又痒又爽,浑身一阵阵电流感刺激得他娇软酥麻,发骚也得不到回应,他终于忍不住了,一只不老实的手伸到后面,钻到关山越的浴袍下面,伸向他两腿间那根硕壮的阳物,一把握住。

    那东西没有完全觉醒,却也是好大的一团肉,洛樊楼饥渴地握住那沉甸甸的肉柱就开始讨好撸动,指腹迫不及待地抚弄龟头,只想快些唤醒这沉睡的巨龙,让它好好地惩罚自己。

    “骚货,你在摸什么……”

    “唔骚货忍不住了,想要关先生的鸡巴插插小穴,关先生你都硬了,好大,这么肿着不舒服吧,插进骚货的浪屄里来好不好,小骚逼给大鸡巴按摩止疼……”

    洛樊楼嘤咛着恳求,却被关山越伸出的手指用力拉扯了一下阴蒂,爽感和疼痛瞬间一起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只听关山越惩罚性地冷酷谴责道:“浪货,不是说了今晚不能再干穴了么,真不乖,上个药就骚成这样,就想着摸男人的鸡巴。”

    “呜啊疼……骚阴蒂好疼关先生别扯了我错了,可是,小逼真的好痒啊,受不了了,求求关先生治治小骚逼吧,求求大鸡巴……不干进来,那在外面蹭蹭好么,在浪屄外面蹭蹭让浪屄止止痒吧。”洛樊楼哭泣着哀求,手上拼命撸动着那根大鸡巴,见关山越没有反对,就当他是默许了,赶紧转过身正面对着关山越坐下去,分开自己的大腿露出骚屄,扯开关山越的浴袍,把那根令他眼馋心动的大鸡巴露出来。

    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已经被他撸得完全挺立了起来,紫红色粗壮的肉柱上,鹅蛋大小的圆润龟头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荧幕的光忽明忽暗地反射在关山越的身上,他的容貌显得那么俊美高贵,鸡巴却长得这样狰狞粗狂,这种反差的视觉效果给予洛樊楼的春心莫大的刺激,那挺胯就贴到关山越的面前,用自己湿软糜红的屄口去蹭那根热烫的鸡巴。

    关山越一动不动地大刺刺分开腿坐着,就看洛樊楼自己扭腰摆臀,挺送着淫浪的小逼往鸡巴柱身上上下摩擦,自己挺立的阴茎也跟着淫荡地上下晃动,在空气中寂寞地吐露汁液,他一边满脸骚情地仰着细白的天鹅颈吟哦,一边用手握住关山越那粗长的阴茎柱身,不时地握住大龟头戳刺自己的穴口,感受着骚阴唇终于吸到实实在在的大肉棒的爽感,肉柱下面丛生的硬黑阴毛扎在饱满水润的肉唇上,带起一阵阵刺痛的麻痒,柱身上凸起的青筋细细地碾压过骚屄上淫浪的软肉,一次次从下滑到上,肏开阴唇干到阴蒂,肉缝一路紧贴着肉柱饥渴吮吸。

    “哦哦蹭到了~~骚屄蹭鸡巴好舒服~~关先生的大鸡巴好粗硬啊戳到骚核了啊啊好爽~~”

    被戳弄到的骚阴蒂更加发情地硬立挺起,洛樊楼只觉得花穴里又酸又涨,浑身的淫浪更加被激发出来,挺立着胸前寂寞的骚乳头,渴求男人的采撷蹂躏,低头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性器就在自己的穴口,巴不得下一秒就吃进去,却又因为不敢违背关山越而勉强压抑着,花穴里分泌出了一股股透明的淫液,在摩擦间涂满了整根鸡巴。

    他仰起头满脸春潮,含泪可怜地望着关山越,骚声娇喘,“唔关先生~~鸡巴磨逼啊好舒服~~好痒~关先生摸摸我好不好~摸摸我身体~~骚乳头也好痒~~好想被摸~唔好烫戳到了啊——啊啊啊戳到骚点了!”

    忽然间,洛樊楼一个惊喘,骚屄用力地上下快速摩擦了几下,居然自己骚屄蹭鸡巴把自己蹭到了高潮,穴内瞬间渗出一大股热烫的骚水,浇灌在紧贴的大鸡巴上,洛樊楼在高潮中不知羞耻地淫浪骚叫,又仍是不满足地翕合着穴口喘息。

    关山越已经默然欣赏了半天他这副淫贱的模样,骚货发浪蹭自己鸡巴的独角戏,真是比什么电影都精彩,饶是控制下半身的自制力极强的他,现在也鸡巴胀痛到了极点,终于忍不住了,伸手忽地掐住洛樊楼酥软的腰肢,一个挺胯,就把整根粗鸡巴冲着那还在高潮中不断痉挛的骚肉洞一顶,大龟头破开紧致湿滑的血肉,粗壮的柱身一直顶到了骚穴深处。

    “啊——怎么突然捅进来了啊啊啊好爽好涨啊!”

    高潮中的穴肉无比敏感,一下子被大鸡巴肏开,洛樊楼尖叫出声,泛红的眼角立刻溢出了幸福激爽的泪水,关山越看他这副淫浪的表情,心中更加意动,伸手一搂他的身体,让洛樊楼完全坐在了自己的鸡巴上,双腿分开跟自己相对而坐。

    粗硬的大鸡巴把两片肉唇挤得外翻,撑满了逼内的软肉,洛樊楼一下子就被干得浑身酥麻得没有了力气,瘫软地倒在面前的关山越身上,欣喜不住地惊喘:“啊好深、关先生终于插进来了……粗鸡巴一下子干到深处了,果然好爽、撑满了唔……”

    甬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立刻紧紧吸吮着肏干进来的大肉棒,也不顾酸痛和裂伤,疯狂地涌出淫水包裹住鸡巴讨好,关山越被夹得头皮发麻,一瞬间都有了立刻射在这个骚货身体里的冲动,他忍住欲望,并没有立刻凶猛顶撞,而是轻抚着洛樊楼被干得汗涔涔的身体,从他毛绒绒的后脑勺一直抚摸到脊背上,轻声在他耳边问道:“樊楼,舒服么?”

    洛樊楼初次被关山越唤了名字,瞬间心都要融化了,穴内又是撑满的酸胀感,他无比满足地娇咛一声,真心实意地抬头应道:“舒服,好舒服,呜……大鸡巴就这样插着好不好,永远不要拿出去了,啊~~”

    关山越环着他的腰臀,挺动胯部,缓缓地抽动阴茎在那湿软的逼内肏动起来,上下地轻轻耸动,干得洛樊楼在他身上淫浪地跟着颠动,仰着脖子浪叫,从乳晕里自己就激凸出来乳头跟着上下颤动。

    一边干得骚屄噗呲作响,关山越一边低头含住那淫荡勾引着自己的骚奶头,舌头在乳晕周围打着圈逗弄,舌尖戳顶乳孔,富有技巧地舔舐捻弄,吸吮一阵,又用牙齿轻轻啃咬,乳头变得更加发情,肿胀如石子,嫣红地高高翘起,洛樊楼寂寞已久的乳头得到这样的待遇,简直爽得忘乎所以。

    正刺激着,关山越却忽然松了口,只用唇瓣微微蹭在硬立的奶头上,唇缝轻轻掠过乳粒,他口鼻间的热息喷薄在洛樊楼刚被他玩得湿漉漉的乳尖,勾得洛樊楼顿时瘙痒得不行,淫性大发地乞求:“关先生不要停……继续啊……继续吃骚奶子,干我的骚屄呜啊~奶头好涨,求关先生吃奶头呜呜~~”

    关山越轻笑了一声,这般邪气的笑容,正在欲海中沉沦的洛樊楼并没有注意到,随即他对着自己嘴边那骚乳头轻吹了一口气,洛樊楼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如同羽毛挠痒痒一般地惊喘出声,一下子睁大了湿润的美眸,手脚都电麻了,尚未细品这销魂的滋味,下一秒,便接着如愿地又被关山越含住奶头吮吸,吸得那骚奶头红肿发麻,又用湿热有力的大舌头碾弄得乳粒东倒西歪,不能自持。

    “骚奶头好爽被吸麻了啊啊肏到了啊啊~爽死了~~”

    洛樊楼如同馋猫终于吃到荤腥肥鱼,满足地不断呜咽叫骚,胯部皮肉撞击发出淫靡的啪啪声,烫热粗鸡巴一会儿又顺时针在他的肉穴里打圈,摩擦他甬道内的肉壁,不一样的刺激快感从穴内冲上大脑,洛樊楼爽得白玉般的脚趾都跟着蜷缩,浑身过电,娇喘和呻吟愈发舒爽绵长:“啊~啊~~好舒服啊~~大鸡巴好会干啊~~深一点呜啊干死我~~干死我这个小浪货~”

    直到把洛樊楼的乳尖咬得涨大了一圈,关山越才松口,手上用力地抓揉他饱满的肉臀,在白软的骚臀上留下的红印子,粗涨的鸡巴在那一开一合的肉穴内部戳弄,一边沉声在他耳边问:“疼么?”

    刚被开苞的肉穴,持续被这么粗大的鸡巴捣干,会疼是肯定的,但因为疼痛间夹杂的爽感太美味,洛樊楼唯恐关山越怜惜自己停止了肏干,不愿意承认疼,赶紧摇头:“不疼,好爽,关先生……啊啊怎么这么会干,戳到了,又戳到那里了~啊啊好爽~~”

    “你的G点,是这里么?”关山越吻了吻他的耳垂,然后在他耳边呢喃般问,这话是用气声说的,带着低哑的磁性,如神秘情话落在他耳畔。

    “唔是,就是那里,啊~~又顶到了~~”

    关山越耸动着大鸡巴一次次戳弄挑逗那绵软的骚点,欣赏着洛樊楼被自己奸干得欲仙欲死的表情,一边继续亲吻他敏感的耳后和颈项,不时地柔声问:“再深一点可以么……疼不疼?这样爽么?”

    “深一点,啊~大鸡巴好会肏~~就是那里~就这样好、好舒服~嗯唔~好爽~”

    “喜欢我这样吗?”关山越耐心地轻声询问他的感受,调整着胯下的进攻策略。

    “唔啊~啊哈~~啊~”

    “嗯?”

    “喜欢~~唔再深一点啊啊~好喜欢~再来~”

    和之前打桩机一般高频率的狂猛抽插不同,此时此刻,关山越干他干得意外地温柔,像是怕把他肏坏了一样,如同礼貌又体贴的绅士,一次次戳刺都恰到好处地取悦了他的骚点,倏而又偏离戳到其他地方去,不让他一直满足,勾得他不断在饥渴跟满足之间起起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