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装义肢、自慰、玩乳头、男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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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宅邸的当天,医院里,霍曼站在床侧静静地凝视着本森。 男人睡着了,金色的头发倒在洁白的枕巾上,眉宇紧蹙,呼吸沉重,看上去并不安稳。 他们曾在漆黑狭窄的棺木里相拥入眠,嗅着腥膻味混着令人窒息的腐烂蛆虫的气味,伴随着时刻被柯林斯发现的危险。 霍曼还是十六岁的少年,待在本森的身边什么都不再害怕。那算不上什么好遭遇,却是霍曼最珍贵的回忆。 他放缓脚步走到本森的床前,细嫩的手指轻触男人微耸的眉骨,浓密的眉毛扎得他有点痒。心也跟着被刺痛了。 他小心翼翼地抚平本森紧蹙的眉心,手指流连地滑过他的眼睫,鼻翼,唇角,绷紧的下颚线。 端详他一辈子也不能忘怀的脸,红唇轻颤着。用尽全身气力遏制亲吻本森的渴望。 医生建议本森装义肢,本森首肯后,隔日安排了手术。 他的义肢是霍曼挑选的,综合参考了设计理念与实用性能。 其余组织成员陆续来看过本森,尤其是弗列德,表现出极度痛苦的情绪,望向毫无波澜的霍曼,眼中满是憎恶与讥讽。他想狠狠揍他一顿,但他打不过这个杀气凌人的美人。 撞上如何鄙视谴责的目光,霍曼都可以不动声色地回敬。漂亮的眼睛毫无波澜,静如一潭死水。 幽幽的,隐隐藏着悲怆。夜晚躲在被褥里,像潮水一样把他撞得四分五裂,情绪从每一条裂缝渗透而出,幽灵一样束着他的颈,如何张嘴喘息依旧濒临窒息。 他把自己缩成一团,眼泪不住地往下淌。脑子里不停回放炸弹爆炸时的情景。 本森紧紧地把他拥在怀中,健壮的臂膀绕过他的脑后,把他的耳朵掩住。 火光冲天,他模糊的双眼看不清男人的脸。比震耳欲聋的爆破声更恐怖的是男人喉间发出的闷哼。 霍曼缩短他训练的大部分时间,进修了医疗课。他资质很好,用了半年时间,成为组织里医术最精湛的杀手,仅次于坦尼森老先生。 他用一年时间架空本森的势力,说谋权篡位并不好听,本森想知道什么他都会全盘托出。组织里的生杀决断掌握在霍曼手中,所有繁杂的事务,重要的任务逐渐脱离本森的干预。 旧事物。他的断腿。听上去像废人一样的存在。摇着轮椅困难地在宅邸滚动前行时,他自己都不住嘲讽自己。 也是在那一年里,他半主动地让了权。霍曼很聪明,但他漂亮的小脑袋瓜装的东西不会比本森更多。尔虞我诈地生存这么多年,他忠心耿耿的下部也都不是吃素的。 如果本森不肯让权,霍曼断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剥掉他所有的权利。当然,美人很精明,组织比本森掌控的时候更加悠然有序。 一年里,义肢跟骨骼融为一体,渐渐的,本森可以顺畅自如地控制站立和行走,他极少练习走路,最近这段时日慢慢感知不到义肢,恢复从前的模样优雅地走一段路,但过去消逝的事物早已风流云散。 挥之不去的是感情和心。 霍曼偶尔推着他的轮椅扶他走路,被打骂几次,拐杖抽腿后,静静地站在一边不动了,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 跪在本森面前,“本森先生,您想去晒太阳吗。” 印象中一年里,有过一次温馨的午后,是他跟在本森的身后,偷偷躲在庭院的阔叶树下,看男人被轮椅遮住的背影,金色的头发闪着棕橘色的细润光泽。 本森早就发现霍曼了。湛蓝的眼睛望着远处的玫瑰花铺。花开叶落,云卷云舒,他们静静地陪伴彼此整个下午。 本森其实不知道霍曼在打什么主意,想杀了他也用不着这么听话。一年的时光里,嫌隙,折辱,性事,他们之前发生过很多事。 而霍曼总是那个把他所有的一切照单全收的人。17岁的美人丰盈漂亮,感性度被调教得极好,走起路摇曳生姿。 床上还是初见时羸弱的模样,楚楚可怜地掉眼泪,祈求怜爱。无数次动心,无数次惩罚霍曼让他动心的淫荡。 仲夏时节,天色黑得很慢,皎月悬在深蓝色的苍穹之中,层云翻涌着掩饰明黄色的边界,晚霞映在落地窗前洒下一日将尽的叹息——余晖,为本森苍白的肌肤镀上蜜色光晕。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内线按钮。 霍曼气喘吁吁地跑到本森的套房,面朝轮椅行了礼,“本森先生。” “起来。” 本森靠在椅子上,盯着霍曼开了条小缝的红唇。美人正急促地平复呼吸,瘦弱的胸膛起伏,细腰随着起身的动作扭了两下,衣袍摇曳。 他知道他叫霍曼的时候,他正在跟一屋子的人开会。 冷凝着脸,浑身散发着和本森如出一辙的肃杀之气,从脖颈裹到脚踝的白袍营造出禁欲气质。 任何对他不敬的男人都会被他抹断脖子。 就这么丢下组织成员跑了,用的什么理由。第一时间接收他的消息,三分钟,穿过据点往他的宅邸赶。 “过来。” 本森半眯着眼,等美人急急忙忙遵从他的指令靠在轮椅前,纯澈的黑眸眨了眨,一副痴恋的模样。 本森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轻抚着霍曼的脸。 柔亮的黑发磨蹭着他的手背。轻轻的,痒痒的。 “本森先生……”霍曼颤声念,脸颊因着剧烈的兴奋充血发颤,黑色的眼睛睁得圆圆的,里面盛着不可置信。腿间的嫩芽瞬间勃起了。 覆在脸颊上的温热手掌很大,不时地轻摩着,粗粝的,覆着薄茧的手指在他的发间厮磨,他的嘴唇触到了本森的手腕。 “本森先生……”美人像一只无措的小兽,望着本森,不安地蹭动着身体。 本森松开手,垂下眼望着凸起的白袍,隔着布料轻捏了一把,“这么淫荡,我们几天没做了。” 霍曼的眸中蒙上水雾,“呜……三天……零八个小时……” 布料唰的一下被撕开,裸露在空气中的美腿膝盖上有个清浅的红印,长期跪礼造成的,也可能是因为做爱用后背位跪久了。 籍以粗暴的动作掩饰眼底的笑意,因着美人可爱的回答,身体愈发燥热。无论什么时候,看见霍曼的那刻,他都会渴望他的身体。无比渴望。 苍白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剥开最后一层薄料,半褪至腿间,握着美人粉嫩的肉芽轻轻套弄。 他从没说过,霍曼的身体有多漂亮,精致笔挺的形状有多让他爱不释手,他早就想好好摸摸他,褪去手套,不遗余力地摸一摸他。 “啊啊啊——”美人软嫩的声音响起,轻薄的像羽毛,却能听出浓浓的惊恐。 霍曼第一次反抗了本森,他轻轻拨开本森的手指,捧到眼前,仔细看着覆着薄茧的指节,上面覆着淡淡的水光。他心跳得很快,把白嫩的小手贴着本森的手握了一会儿。 “本森先生,这很脏。” 过去他戴着手套为他扩张,对他来说就如亵渎神明一般。可他又那么的妄想跟他的神明做爱。想让他的本森哥哥和他融为一体。 本森空闲的那只手,从霍曼短至胯骨的白袍里钻进去,摩挲着细嫩的腰,默默无语任美人攥着他的手。 真是娇嫩的触感,抬着头的小尤物也是,还流着水越翘越高。本森低头跟它对视,抽回手用拇指碾磨肿胀的铃口。 霍曼腰一软,差点倒在本森怀里。被男人疾疾扶住,粗粝的指腹施加力度揉捻敏感的龟头。 粉粉的,和他的乳头一样精巧可爱,触感软嫩。怎么会这么漂亮,乖乖地分泌黏液润湿他的指腹。 “哈啊……哈啊……脏……嗯啊……本……呜啊啊——” 小肉芽抖动着喷出一股浓精,龟头缩了缩,又喷出几股,很稠的白液,带着霍曼独有的味道。 这么快吗。 本森抬眼望着喘着气的美人,水光氤氲的黑眸惶恐地眨动着,攥紧衣服的手指泛青,快感渐渐褪去,涌上强烈的受宠若惊。 他紧咬下唇,不安地低叫着,“本森先生……” 他简直射了男人一手,而本森居然都接住了。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被他的精液弄脏了,手背还黏着点点浊白。 霍曼觉得自己简直不可饶恕,脑子里飞快想着补救措施,腿间半软的粉嫩却因看着修长漂亮的指骨再次硬挺起来。 没等他想好,就被突然站起的男人箍着腰带到落地窗前。 屋外是娇艳的玫瑰,眼前是娇嫩的美人。本森咬着霍曼的耳朵,缓解他的紧张,赤裸的手掌钻进衣摆摸了摸圆翘的屁股。 细腻软嫩的肌肤带有一丝柔韧,美人发育得很好,浑身上下那点肉全长屁股上了,揉圆捏扁,力道重了还能听到细微的嘤咛和抽鼻子声。纤腰不盈一握,他压低霍曼让人趴在窗户上。 三根手指探进濡湿的肠壁。霍曼早就动情了,男人身上的味道是独属他的催情剂。 跟粗粝的手套质感完全不同,软中带硬的触感让霍曼瑟缩着身体害怕地转过头去,望见男人的动作眼泪立马掉下来了,“呜呜……好脏……本……本森先生……” 他紧夹着本森的手指,全身因一种莫名的情绪而轻轻颤抖,他试图抽出男人的手,被不甚温柔地打开,手指朝着更深处刺探。骨节蜷曲碾磨敏感点。 没一会儿,霍曼哭叫着射了出来。白液打在透明的玻璃窗前,蜿蜒下流。 小手在上面胡乱移动,跟它慌乱的主人一样。 霍曼回头望着本森,撞进一对幽深的蓝色眼眸。他感觉到男人硬邦邦的肉棒正抵在他屁股上。 挪动屁股,用臀缝轻蹭肉棒完全是无意识行为,被抓住腰狠狠打了一下。 “呜……” 被站着后入是下一秒的事。 本森扶着肉棒戳了戳翕动着邀请他的小穴,精壮的胸膛把霍曼往窗户上一顶,鸡巴硬生生破开穴道撞进最深处。 他没动霍曼的腿,美人软着腰趴在他面前。肠壁疯狂收缩,分泌的肠液打湿他的龟头。 紧窄的穴道因站姿吸得格外紧。 霍曼小声呜吟,插在体内的肉棒的每一寸颤栗都牵动他的心。他们从来没贴过那么紧,从来没靠过那么近。 从男人摘下手套起,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本森被他吸得青筋暴起,撑着美人的腰抽插起来,龟头抽至洞口,沉腰狠狠贯穿他,柔嫩的甬道乖乖包裹着男人的粗大,可怜兮兮地直颤,还是把肉棒往深处引。 吞吃得困难,精致的褶皱被撑开,被操得淫水直流。 “嗯啊……好深……呜呜……慢……慢点……啊啊……” 连完整的呼吸都被撞散,龟头撞得太狠太深,穿过他的肠壁,隔着薄薄的肚皮,就快顶到玻璃窗上似的。 本森一手把白袍挽起拉到霍曼的胸下,另一只手从腰窝往上,摩挲着霍曼细嫩的肌肤。 配合着凶猛的律动,摁着美人精巧的肚脐往前列腺撞。 霍曼呜呜叫着,被作乱的大手摸得全身起火,粉嫩的肉茎又挤出一股精液。 这次射距很短,残留的白液从铃口慢慢流至腿间交合处,和一大滩淫液融在一起。像水滴找寻了大海。 本森亲吻着霍曼沁出薄汗的颈窝,“怎么我一摸你你就射,曼。” 三次间隔极近的射精,霍曼已经体力不支地哽咽起来,双腿发软,脸颊濡湿。 他现在的体力跟刚进组织时不可同日而语,但还是抵不住男人强势的荷尔蒙。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也不忘回答本森的问题,“本森先生……我……我……喜欢……” “喜欢什么。” 霍曼红唇一瘪,眼泪从湿红的眼眶滑落,“我喜欢……喜欢……您摸我……啊……” 被男人重重捻了下乳头,霍曼耻骨一酥,就要从落地窗上溜下去。 本森湛蓝的眼睛饱含凉意,搂着霍曼的腰把人拎起来,两指夹着透粉的乳头揉弄。 身下动作没停,龟头一跳一跳地戳着霍曼的敏感点。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霍曼忙撅起屁股准备接入。 本森今天也很快,被美人可爱的反应勾得欲火焚身,尤其是摸着白嫩细腻的身体。就像玫瑰薄如蝉翼的叶瓣一样娇弱,初生的小花苞一样稚嫩,颤巍巍地流下朝阳的露水。 霍曼因为身高不够,接纳得其实很吃力。整个欢爱过程都被本森箍着腰半抱着,甚至操到兴头,脚尖都稍微离地了。 做着最后的冲刺,龟头重重撞击着敏感点,把霍曼顶得趴在落地窗上流眼泪,嘴里呜咽着呻吟,肉芽抵在玻璃上,分泌的黏液涂抹出胡乱的形状。 “呜呜……好快……好……啊啊……深……哈啊……” 本森双手握着霍曼的腰,把人抱起来翻了个身,抵在玻璃上,两手抬起白嫩的腿。 肉棒朝着最深处顶撞,覆上那对流泻娇媚呻吟的红唇。粗重的喘息交织,唇舌轻而易举地攻掠城池,衔住软嫩的舌尖撕咬,和胯间凶猛的动作一起。 凿开肠壁抵在敏感点喷射。 腥浓的精液一股股打在肉壁上,强劲有力,和本森无法言明的爱意一样执着。 这一年,他对填满霍曼这件事异常执拗,无论什么姿势什么场合,一定会把精液全部射进霍曼体内。内射他,就好像占有了他。 他的体内有他的味道。有朝一日,或者经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