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捉奸、呕血、精液灌满小穴、被操到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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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曼被带到组织特训的时候,本森的下属曾把他关进笼子里跟饥饿的藏獒厮杀了两天两夜。 一把手枪里装着六枚子弹,一把军刀。没有护具和任何可支援的按钮,只有一条命。输了就沦为藏獒的盘中餐。 本森是知情的。他坐在训练营顶层的沙发上,注视着屏幕上的监视器。 特训是他安排的,虽然美人浑身是血从笼子里走出来的那刻,瘫软地倒在他面前,他还是心疼得整颗心都揪紧了。 半蹲下身抚摸少年沾满鲜血的脸,“干得漂亮,曼。” 美人抽搐着身体,想从地上跪起来行礼,低声念着,“本森先生。” 他的大腿被利爪刺伤,白皙的脖颈上凝固的血迹触目惊心,隐隐可见猛兽撕咬的齿印。 本森制止了他的举动,他现在做的所有动作,除了加剧伤口的出血量没有任何益处,汩汩流淌的鲜血把阴冷的水泥地面染成黑红色。 他蹲下身,缓缓抱起脱力的美人走出地下室。 霍曼在他怀里晕了过去,在病床上静养了三天,接着夜以继日地进行特训。 一切都是本森的旨意。 他不想让霍曼作为他的性爱玩具生存,不想让他依附他生存。他的组织不需要花瓶,想跟在他身边,就得成为配得上他的人。 霍曼在组织里待的那两年,执行过很多任务,所有都是本森特意安排的,不会危及性命因为他不想失去这个少年。 那两年里,本森没有上过其他人的床。 霍曼的身体被他开发到极致,甚至到了某种令他担忧的程度。如果这个美人想在床上杀了他的话,那恐怕是轻而易举的事。 赶到格底维斯堡,大概是凌晨两点。 收到霍曼遇险的消息,下部早就派人手出动,妄图支援这个鲜少出差错的少年。组织里的杀手都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逃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法外狂徒。 他们心知本森对霍曼的特殊需求,对于老大的行事作风,他们向来琢磨不透。但他们都是一群糙汉,平日忙着赌博酗酒嫖娼,懒得管组织里的事。 除了接着本森的命令,把人安全带回家以外,也都心照不宣,老大对这个漂亮的孩子动了感情。 事情跟他们预料的一致,并没等到按照计划出手,本森就已经到达现场,以最快的时间规划战略,只身潜入了伦纳德的宅邸。 而当他看清眼前那一幕的时候,腥红的双眼就像被人捅了两刀。湛蓝的湖水掀起狂风巨浪,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霍曼穿着黑色的蕾丝网袜,短裙半遮住翘臀,上身是同样的黑色制服,裹住乳头,露出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腰肢,流畅的人鱼线。 美人十六岁了,眉眼饱含风情地挑逗着面前雄壮魁梧的粗鲁白人,白嫩的手探索着男人的下腹。 他躺在伦纳德的床上,腿大张着。腿间糊着腥稠的精液,一根粗壮赤裸的鸡巴在他的臀缝轻蹭着。 霍曼可从没在他面前穿成这种样子。那双爱抚他身体的手原来也会在别人的身上流连,那双紧紧夹着他的穴道,是不是也同样亲昵地包裹住别人。 他到底这么躺在过多少人的床上。他骗了他多久,他为什么从不知情。 籍着白纱幔的掩护,本森静静地伫立在原地。 他派给霍曼的任务是刺杀一个潜伏在伦纳德身边多年突然反叛组织的卧底。霍曼在干什么,躺在伦纳德的床上调情,红唇还绽放着娇媚的微笑。 有一瞬间,本森真的动了杀死霍曼的心。他扣动扳机,对准的却是挺着熊腰在霍曼腿上耸动的伦纳德。 他赤红着双目朝霍曼走去。把抽搐着倒在少年身上的尸体甩在地上。 美人波光盈盈的黑眸藏着遏制不住的震惊,来不及掩饰,暴露在本森的眼底。 震惊什么。搅绕了你的性致,还是打死了你的男人。 准备从他身边离开,去依附别人吗。吮吸别人的鸡巴,用那副被他调教过的身体讨好别的男人。 任何人。你都会死得很惨的。霍曼,你应该知道的。 美人强压下脸上的惊惧,迅速从床上起身,砰的一声跪在本森面前,声音颤抖,“本森先生……” 这幅认错姿态让本森怒火更甚,他挑起霍曼的下巴,撞上那双楚楚可怜的黑眸,抬手毫不留情抽了他一耳光。 用这种神情欺骗他,以为会得到宽恕吗。 尽管怒火中烧,本森还是收了手劲。 美人娇嫩的脸颊禁不起如此粗暴的对待,轻轻捏一下就泛红的薄白肌肤,此刻肿胀着,清晰可见殷红的指痕。 霍曼低着头,乌黑的美眸流淌过凄楚的神色。他红唇微裂,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被暴怒的男人揪着领子摁在地上。 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制服转瞬四分五裂,从他白嫩的身体缓缓滑下,男人并没有耐心去褪他的丝袜,粗鲁地戳开一个洞,就把胀硬的鸡巴操了进去。 早就硬了。从他进来的第一眼目睹霍曼的媚态那刻。只可惜,美人这幅模样并不是展露给他看的。 不知道他的突然闯入是不是搅坏了他的好事。就算是他也不会道歉的。 他想狠狠操霍曼,他想狠狠操死这个敢勾引其他男人的骚货。 霍曼大张着腿,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身体疯狂分泌着肠液,给这场突如其来的性爱增添润滑。 美人的身体是贪欢的,对本森来说趋近致命的勾引。 被黑丝裹紧的大腿缠着他的腰,滑腻的布料紧贴着磨蹭,唯独臀间是赤裸的,雪白的肌肤和丝袜形成鲜明对照。 刺激着本森猩红的眼睛,鸡巴又粗了一圈。他抬着霍曼的腿,粗暴地往肠道里撞。 无论怎么攻击,从身下人酥到骨子里的媚叫,他都能听出他很爽。 淫荡的肉壁太熟悉他的凶器了,他插入的触感,他抽送的速度,龟头戳在前列腺上的硬度。 本森并不想让他爽。但他没有什么好办法。因为他自己也想爽。 他托着霍曼的雪臀,这两年美人长了点肉,修长的身材和原先如出一辙,腰部发育成熟后可以玩更多花样,很细很软,掐一下就冒红印。 偏偏臀肉触感极好,胯部撞在上面漾起柔韧细腻的波浪,啪啪声清脆悦耳。 上位时双手抓着揉捏,插在他体内的鸡巴就会愈涨愈大。 “哈啊……哈啊……本森先生……” 霍曼扭着腰,妄图使深埋体内的龟头能插到他的敏感点。 本森箍着他的腰,刻意回避那个地方,龟头重重撞进他身体,没亲吻到柔嫩的前列腺似乎不太满足。 霍曼流着眼泪,动情地抓着男人握在他腰上的手,被一把推开,无措地攥了攥地板。 美人抽了抽鼻子,不敢再触碰本森,细嫩的手指揪紧碎成破布的衣料。 双腿被本森抬高,挂在肩膀上,稍微滑出来的肉棒沾着淫靡的水光,把男人的皮带都打湿了。 本森沉腰把鸡巴重新插进去,贯穿楚楚可怜分泌着汁水的湿热肠道,龟头抖动着,戳了下诱人垂怜的敏感点。 霍曼哭叫着,粉嫩的肉芽颤巍巍地喷出一股粘稠的白液。本森用手套抹在美人腿间。 看上去是今晚的第一次,他心情好了一点。 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撞击着高潮中的小穴,肠壁绞紧,汁液四溢,交合处的水声淫靡色情。 美人小腹抽搐,似在抗议高速摩擦的肉棒。身体却诚实地紧箍着它,不让它离开。 漂亮的脸颊被泪水浸得濡湿,水眸承受不住快感半眯着,微阖上眼就哆嗦着挤出一滴眼泪。 红唇微张发出类似小兽的低呜,偶尔抽抽鼻子,偶尔睁眸望着他,清澈的美眸里映着他的身影。 高潮时小脸皱成一团,极端痛苦的模样,嘴里津液四溢,神志不清地吐露淫言浪语。 看着霍曼的样子,本森就没法控制那股汹涌的情欲。就像他杀人时极速飙升的肾上腺素一样。 他看见霍曼的身体,就想占有他。 肉棒终于抵在前列腺上射精。 霍曼颤抖着缩紧肠壁,死死绞着男人的鸡巴试图榨干最后一滴精液,即便浑身湿透地瘫软在地板上,也硬撑起身体,纤瘦的手臂蹭了蹭本森的腰。 把无尽爱意与恭敬倾注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里。 本森单臂把他从地上拎起,腿分开绕在腰上,肉棒插在他身体里,没走一步就往里顶一下。 “嗯呜……嗯呜……嗯呜……” 小猫般的呻吟把本森那颗暴戾的心融了大半,火舌小心翼翼地舔舐着,稍有不慎即堙灭了整颗心。 他松垮垮地扶着霍曼的腰,迫使美人四肢并用缠紧他,连蠕动的肠壁都跟着咬紧,这才不至于掉下去。 漆黑的夜晚,他抱着人坐上车,维持着交媾的姿势,吩咐下部开车回据点。美人头枕在他肩上,肉壁安稳地裹着他,收缩间都是富有生命力的独家爱意。 一种不计前嫌,不计后果,不计得失的给予。 日出时分,天色还是阴沉沉的。本森抱着怀里的美人抽动起来。 霍曼很快被顶醒了,嘴里的呻吟不出两秒噤了声。尽管能见度很低,他也望见了车内影影绰绰的四五个身影。 他们坐在最后面,没人扭过头把视线盯在他们身上,但交合处的水声以及拼命隐忍依旧流泻而出的呻吟还是让霍曼涨红了脸。 那些人里,还有每天跟他一起训练的杀手,教他射击的前辈。怎么能…… 感受到肠壁的紧涩,本森拍了拍霍曼的臀肉,“放松。” “呜嗯……本森先生……求您……” “怎么了,你不是骚吗,当着他们的面操就害羞了。” 说着攥紧臀狠戳了两下,拨开霍曼紧咬的下唇逼他发出媚叫,“啊啊……哼啊……求求您……本森先生……” 美人小声啜泣着,趴在他肩上不停哀求,“我只想给……嗯啊……给您一个人看……” 攥着他死穴的一句话,不得不说很受用。 即使是骗他的他也认了。 拉上挡板,手套覆在白嫩的胸前揉拧。惩罚他说这么动听的话。就像一颗糖衣炮弹,本森看准了也会吞。 回家的路上,一直到宅邸,他把霍曼压在床上狠狠操了五天,操到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 美人被操到昏厥,又被硬生生操醒。泪水把漂亮的脸颊沾得黏糊糊的,水眸波光流转间尽是委屈,肿得像个小核桃。 肚子被精液射得微微隆起,被粗大的肉棒堵住找不到宣泄口,他连气都喘不连贯,手指紧绞着床单。 有那么一次,听着男人性感的低吼,他颤抖着红唇想触碰那对冷硬的薄唇,小心翼翼地蹭过去,被男人躲开了。 他僵了一秒,嘴里的呻吟更委屈了,呜呜咽咽,泪水源源不断地往下淌。 他没敢再一次试图亲吻本森。 从粗暴的性爱咂摸出温存的味道是他的身体本能,他知道男人在惩罚他。身体一碰就抖,随着呼吸震颤的肉棒即使不动,顶在敏感点蹭几下,他就射了。 床单透湿,从昏厥中清醒偶尔能望见男人沉稳的睡颜,敛了阴鸷,看上去终于不像一头暴躁的狮子。 他靠近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含情脉脉看着他。 白嫩的小手急促地颤抖着,似在仰望神明,挚爱忠诚的目光投向男人赤裸的身体,惴惴不安地伸出手,惴惴不安地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