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想把江摁在窗前操/为了应得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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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知道江是有事,于是故意在卧室里逗留了一阵才出来。他出来的时候二楼静悄悄的,正想着是不是应该再多等一会,突然就听见摁火机的声音,是从一楼传来的。 他走到栏杆前,一眼就看见下面站在窗前的男人。 男人面朝着窗扇,于是剪裁精细合身的纯黑西装和和黄昏时候的光影将他的身形勾勒的像是俊美的雕塑品,不仅是宽肩窄腰,就连那双肌理紧致的长腿都因为被黑色西裤包裹而在地上拉出长长的线条流畅的影子。 男人是微偏着头的,结合刚刚的火机声,太宰治只能猜测这是因为遇到了烦心事在抽烟。他想开口叫一声,用嬉笑轻快的语气,但在那之前,站在窗前的男人像是感应到了他的视线,突然回过头来微抬了下眼皮子,两指夹着滤嘴摘了烟,利落吩咐,“下来。” 太宰治几乎想直接撑着栏杆跳下去,虽然这样的动作可能会让他身上的手工西装被扯出皱褶,但他觉得自己是等不了了。他急切的想要朝着江奔赴过去,可糟糕的是,因为内心鼓噪的过分厉害,他甚至难以挪动脚步,只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子,呆呆地看着江出神。 他意识到这趟西西里是来对了,他居然真的看见了在西西里的江耀。 他想起来曾经收到的照片,穿着西装的江站在街角点烟,微微低着头,耷拉着眼皮子,脖颈和下颌线在光影交错间留下了极为冰冷的性感欲望的痕迹。 他想现在的情况可算不得好,或许他应该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来缓解自己在二楼看着江出神的尴尬,比如问问江,是不是阿尔伯特先生的西装或者这个对于他来说有太多故事的西西里封印了真正的江耀。 可他甚至没办法开口,他根本没有闲心说那些无聊的话,他心里只有一种格外强烈甚至像是怪物一样在疯狂叫嚣的冲动,他想把江按在窗前操。 撕烂那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但他是个贴心的男人,愿意让纯黑的衬衫挂在江的身上勉强蔽体,毕竟那是露在外面的部分。但被遮挡的下身,他想用小刀将西裤划成碎片。用皮带将江的双手捆在身后,让他用最容易起反应的体位被他操进去,精液都射在墙壁上。 后入其实是极为不错的,如果他能操得江怀孕,那么他会在江身后,温柔的操他,甚至体贴的帮他托住日益显怀的孕肚,或者揉一揉因为怀孕而日渐松软的饱满胸肌也很不错。 “……太宰。”江明显有些无奈,他抬眼看着楼上因为自己的声音而微微回过神来,甚至还下意识从自己腼腆笑的兔崽子,按了按额角,低声提醒,“我们要出门的。” 太宰治眨巴眨巴眼睛,甚至尚且没能从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中抽出来,“我知道啊。” 他们不是还换了很正式的衣服么。 江走到茶几旁,一手摁灭了烟,有些恼火的说,“所以不要再那样盯着我了。” 太宰治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问:“那样是哪样?” 江不再抬眼看着太宰治了,只默不作声的从托盘里拿出车钥匙,抬手一抛又稳稳接住,这才回答:“你眼里着火了。” “不是,不是眼里,是我人都快要着火了。”太宰治喃喃的,快步下了楼。他走到江的身边,难得强硬的抓着江的手腕往自己身下递,隔着西裤按在自己的性器上,“鸡巴硬得快要炸开、唔嗯!” 江一挑眉,捏了把手里硬挺的肉物然后趁着太宰治闷哼的时候很快松开手,他抓着太宰治的头发强迫皱着眉眼的青年对上自己的视线,舔了口下唇,嘶声说:“你乖乖的,不要在这时候发情,等到回来,我会给你奖励。” 一听江说会有奖励,太宰治就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自然是想到昨晚了。他尽量保持着面上表情稳定,然后扶着江的肩膀将江脖颈上最淡的吻痕又加深了一遍,这才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嘴唇,低声说“好”。 为了晚上回来能有奖励,太宰治就算硬得难受也还是直接跟江出门了。上车之后他进了副驾驶,一路上都尽量不去看江,这才在停车之前让反应消下去,得体的跟江进了临海的一栋庄园。 说实在的,太宰治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真的像是逐渐在被江驯养的狗。但他仔细想了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就像他跟江说的,怎么都行,只要能保证江是他一个人的。 这样下了定论,太宰治看着和人打招呼的江笑了笑。他打定主意今晚要乖乖的,为了回去的奖励。 但他没想到,就算忍过了一波波和江搭话的满脸惊喜的男男女女,自己的耐心也还是很快告罄,因为路易斯出现自晚宴上,是跟娜塔莎一起来的。 当时江正在跟这次牵头举办晚宴的家族BOSS闲聊,眼看着路易斯就要朝着江过去,太宰治一侧身就接住了路易斯的拥抱。 “真是好久不见了!弟弟!”太宰治抱着路易斯,从路易斯眼底看出来点厌恶,也还是面色不改的拍了拍路易斯的脊背,只压低了声音笑眯眯的接着说,“知趣点儿啊弟弟?不过你想在这里闹得自己脸上无光我也不介意的,毕竟江耀要跟我回日本,这儿出了什么岔子也影响不了他。” 太宰治知道说什么话才能一把刀正正的插在路易斯的心口上,但他忍住了,他不想那些话连着江一并骂进去,哪怕江可能根本听不见。 他攀着路易斯的肩膀,还想说点什么,突然就听见江叫他的名字。那一瞬间他还有些紧张,毕竟他知道江还挺看重这个便宜弟弟,如果江要在这时候帮路易斯出头,他也只能打断牙齿合着血,自己咽下去。 但他没想到,他回头就看见江冲年轻的BOSS点头示意,然后从一旁经过的侍应生的托盘里拿了杯酒朝他走过来。 “我带你去逛逛?” 看着被递到眼前的酒杯,太宰治眨了下眼睛,按捺住雀跃的笑,只接了酒杯应声,“好。” “……江耀!” 路易斯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生气了,江回头看过去,冷静的应声,“路易斯?” 不可否认太宰治感觉到了很隐秘的畅快。 他敏锐的从江的声音和表情中窥探到江的态度,知道这次江应该是下定决心要跟路易斯撇清干系。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江用这种冷淡又理所应当的模样和人说话,远比他在日本见到的做咖啡馆侍应生的江还要冷淡,甚至有些理直气壮。就好像曾经他们一起生活的时间都不作数了,现在路易斯之于他只是个并不亲近的认识的人。 这样冷淡的江大抵是激怒了路易斯,金发蓝眸的本地青年朝着他们走过来,凑得离江很近,压低声音问:“哥哥是想毁了娜塔莎么?” “你不提这个我都快忘记了。”江很轻地眨了下眼睛,琥珀色的眼底流露出点笑意,“路易斯,我们谈谈?父亲去世之后我们兄弟两就没好好交谈过了,不如就趁今晚?来我家里?” 太宰治一瞬间抓紧了江的手,要知道晚上是个暧昧的时间,而他和江今晚本来应该有活动的,他并不希望江今晚会因为处理路易斯而心情不好。 他忍的这么辛苦,应该拿到自己应得的奖励。 好不容易看江摆脱了路易斯,娜塔莎这才撇下同行的伴侣过来。她先是看了太宰治一眼,接着就用很是奇怪的眼神看着江,低声说:“虽然我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你荒唐了,但是这种程度也太超出了吧。” 江瞥了娜塔莎一眼,没有解释,只跟宴会主人打了招呼想要带太宰治上四楼露台去。宴会主人一摊手为他现在就想跑路而无奈,但又笑着示意他注意自己的脖子,“耀,你会被榨干的。” 江额角青筋一跳,知道朋友也是误会了,但他看着兔崽子偷笑的模样,又只能摆摆手离开。 他确实快被榨干了,不过不是旁人以为的那样罢了。 这次宴会规模一般,大多数人都在二楼的宴会厅里交谈闲聊,少数的带着伴的进了三楼的客房,于是江和太宰治上了四楼露台就发现上面空无一人,只零星几盏灯在花园蜿蜒的小路两边亮着。 江没有闲心走那些很有情调的小路,只带着太宰治从一旁的游泳池绕到南面护栏,这才解开西装扣子瘫坐在露台椅子上出了口长气。他从兜里摸出香烟想要点一根,最后失望的发现火机扔在家里窗台上了,于是只能叼着没点的香烟耷拉着眼皮子看着太宰治,含糊的问:“黑脸给谁看呢。” 太宰治抿唇,“你不应该再让路易斯到家里去。” “那我就在底下跟他说清楚?等到他闹起来,不消十分钟,整个西西里的黑手党都会知道当初的事。” 看出来太宰治表情没有好转,他明白太宰治的意思,是不想让路易斯进到他家,也不想约好的今晚被人打扰,于是笑着挑眉,“你还挺小气。” 他本来是翘着腿的,这会儿直接抬脚踩在了坐在对面的太宰治的双腿中间。尖头皮鞋搭在椅子上,两个人谁都没有低头,直到江用鞋尖轻轻踩了踩太宰治还没有反应的性器,低笑着说:“那怎么办呢,我都已经跟路易斯约好了,也不能今晚不让他进门吧。” 太宰治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只定定的盯着江,像是想要知道这个给娜塔莎留下“荒唐”印象的男人在这种时候会怎么做。 “如果真的这么生气的话……” 和僵硬的太宰治不同,江整个人是非常放松的倚在椅背的。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宰治,话说了一半,一手摘了烟两指夹着,然后将小臂搭在了椅子扶手上。 “要我现在先给你点糖吃么?” 太宰治得说,他从未见过江这样,危险又甜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