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太宰治/教训芥川/当着芥川的面给江舔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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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门再次被人从里面打开的时候太宰治正蹲在地上问人家是哪只手打了他的江先生。 平日里他总笑眯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这会眼神阴沉的狗见着都得绕道。他问了一遍,没能得到回答,于是装模作样的,好像是在善意提醒,“聪明人都要学会有所舍取才行,不然什么都留不下该怎么办?” 说完,他又扯了下唇角,露出个恶意十足的笑来,“我忘了,你哪儿算得上是聪明人呢。” 话音刚落他几句径直站起身来,黑色皮鞋一脚跺在那人打着颤的手腕子上,彻底踩实了。 凄厉的惨叫声一直传到仓库里面,一直通过门口监控关注着外面的芥川龙之介坐不住了。他回头叮嘱手下,“不准出来。”然后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在他开口之前,刚刚一脚踩断别人腕子的太宰治猛地转眼过来,看见他就笑了。 “芥川君,好巧。” 太宰治抬脚在地面上碾了一下,沾满血迹的鞋底没能蹭干净,反而沾了一鞋底的灰尘。他按捺不住心里的暴戾心思,很快一啧声朝着芥川龙之介走过去,抬脚就踢在孱弱的青年的膝盖上。 穿着漆黑风衣的青年咚的一声跪倒在地,并且也再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太宰治知道这大概是在向他认错,可他还是停不下来,只又一脚踢在青年的肩膀上,让人跌倒在地。 仓库大门被人拉开,几个港口黑手党的成员站在门口欲要出来,盯着太宰治的眼神是惧怕又愤怒的,“你这家伙!” “要让你的手下看着吗?芥川君?”太宰治这次是真的善意提醒,不管收拾谁,他喜欢循序渐进,里面的渣滓还没轮到,他不希望被打扰。 “你们进去。” 芥川龙之介重新起身跪在太宰治面前,头也没回。他听着手下不甘心的声音,没有应声,很快就听见了仓库门被关上的声音。 外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刚刚被太宰治揍了的家伙已经晕过去。芥川龙之介低咳两声,轻声说:“抱歉,太宰先生。” 手下误解他的意思自作主张给江下药是他没想到的,但他也不想多辩解什么了,因为操江的时候他很清醒,甚至事后也对江念念不忘的。 芥川龙之介主动道了歉,但太宰治听着却一点没有气消的意思。 反而气得呼吸粗重,一把揪住了芥川龙之介的衣襟。 “你觉得道歉有用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气,我甚至气得……” 太宰治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再一次失态了,可他却控制不住。 他明明是那么珍惜江耀,就算上床的时候被情欲蒙蔽眼睛,只要江叫一声疼他就能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机器一样停下来。他心里满是肮脏龌龊的心思,想占有他控制他让他为自己所有只向自己绽放。他不是没有办法的,他清楚知道折辱江调教江让江像个婊子沉迷于肉欲那他一定会离不开自己,可他舍不得。他觉得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最后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也不再是疯狂吸引他的江耀了。 他用尽所有耐性,按捺自己控制自己,让欲望和疯狂都被掩埋,他甚至准备好了花上数年的时间和江磋磨。 可一切都在昨天被粉碎了。 在那间老旧的出租屋里,他在狭窄的浴室不顾江的拒绝折磨他的身体,说尽难听羞辱人的话,甚至在江本就脆弱的时候给人穿了环。 太宰治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江真的不喜欢他,再被他那样对待后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他会被那个本就狠心的男人彻底赶出自己的生命,于是他本就没有丁点乐趣的生活会重新归于一潭死水。 他会在寂静无声中死去。 太宰治气得快要疯魔,但现在芥川龙之介却在他发泄出来之前率先开口跟他道歉。 “我是这么教你的?教你碰我的东西?如果会感到抱歉,一开始就不要做不好吗?难道你是操了他才良心发现觉得不该动他?芥川,你要这样让我感到失望吗?” 太宰治越想越气,不顾跪在面前的青年已经认错,狠狠一耳光打得人偏过头去。可他没想到,芥川龙之介却只表情很淡的抬手揩了嘴角的血迹,声音很低的问他,“您怪罪江先生了么?” 太宰治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直接就气笑了。 他早知道江耀吸引人,特别是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有种无可救药的致命的吸引力,甚至芥川龙之介和自己在某些地方也很相像。 如果这不是他带进港口黑手党的人,他真的想在这把人打死。 “芥川,不要想不该想的……” 太宰治话说到一半,就因为由远及近的引擎声而停下了。那辆出租车停在不远处的公路上,后座车门打开,身形颀长的男人从里面钻出来,一手扶着车门定定的看着他,几不可见的拧眉。 男人面色还有些病态的苍白,在车旁站了半分钟,似乎是看出来他没有过去的意思,有些不耐烦地呼噜了一把头发,然后抬脚朝他走来了。 “江先生……”太宰治喉咙干涩,没想到江会来这里找他。 “走了,太宰。”江在几米外站定,碍着地面的血污不想往前走了。他拧眉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人,视线很快扫过芥川龙之介,然后定在了太宰治身上,“都他妈半夜了,闹什么呢。” 那一瞬间太宰治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东西,模糊的彩色的,近乎是放烟花的感觉。他看着江,想要笑,又忍了下来,只使性子似的说:“我不。” 被拒绝了,江只觉得额角好像是啪的爆了个十字路口出来。他握了握拳头,作势要发脾气,“你也想挨揍是不是?” “可是里面还有人呢!”太宰治拧眉,很不高兴,“我还没揍他们。” 江眨了下眼睛,又看了芥川龙之介一眼,结果也不知道怎么的,嘴角挂着血迹的青年也定定的看着他。他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太宰治快步过来捂着他的眼睛。 青年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浓重的恼怒,“不准看他!” 江有些无奈,摘了太宰治的手,“走了,回去了,你身上难闻死了。” 太宰治闻言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紧接着就做了个想要呕吐的假动作。他没跟江解释自己今天在外面干了一天的体力活,只回头看了眼视线还定在江身上的芥川龙之介,想了想,然后抓着江的胳膊和人咬耳朵,“如果江先生答应回去给我吃你的逼我就跟你走。” 江眼皮子一跳,转身想走,“你自己在这闹吧。” “你不答应我就宰了里面的人。” “……你不会觉得这个能威胁到我吧?” “这个当然不能。”太宰治眨了下眼睛,表情无辜,“但是宰了他们我就去自首。” “……”江按了按眉心,语气控制不住的不耐烦起来,“你有病是不是?” 太宰治点头,“还问什么呢,江先生又不是刚知道。” 江满心恶气没地儿出,只气急的往出租车走了两步,又回头很不耐烦的叫:“你他妈还不跟过来?” “就来!” 太宰治应了一声,看着江转身继续往出租车走了,这才回头蹲在芥川龙之介面前,语气轻快的说:“芥川君知道我家地址吧?” “半个小时后出发,不要迟到了,好么。” ※ 太宰治跟江回了自己的住处,他的理由很充分,“江先生的房子热水都没有,生病怎么可以洗冷水澡。” 江一肘撑着窗户,因为生病而没有什么精神,闻言也只撇了下嘴,没有说话。 两人进了太宰治的公寓,太宰治很快洗了个澡,然后把江拉进去,用湿毛巾给江擦了便身子。在他面前赤裸虽然已经不会让男人感到难堪,可大抵是擦身这样的事还是太超出了,于是男人一直将视线放在别处,语气很不好的说:“我又不是手断了。” 太宰治当然知道江不是手断了,但他很怕江手上没个轻重,将本就没长好的乳尖拉伤得更严重。他拿干净的毛巾拧了水,然后包裹着手指擦了擦男人的左边乳晕,动作间小心翼翼的避开了穿着杠铃杆的乳粒。等到擦身结束,他拉着江回到卧室,取来碘伏又给创口消了便毒,这才亲了亲男人的唇角低声道歉:“对不起,江先生。” “少来。”江拧眉,语气算不得好。他看了一眼卧室,到底是按捺不住了,主动问,“你真要?” 男人话直说到一半,太宰治却清楚知道意思。他捏着男人的腿根揉了揉,很不高兴的说:“我之前都说了想,你不让,现在让芥川君捷足先登,我已经很难过了。” 他装模作样的,像是示弱,很快哄得江答应下来,腰后垫着枕头靠坐在床头。可这样还不够,他又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来一卷干净的领带,“江先生遮着眼睛吧,看不见就不会那么不好意思了。” 江没跟人玩过什么情趣,听见这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觉得正好,这样就不会因为视线无处安放而难堪了。他任由太宰治将领带缠在他的眼睛上,眼前一片漆黑,只听见青年窸窸窣窣下床的动静。 “江先生等等,我去拿杯水进来,待会儿江先生好喝。” 江什么也看不见,直到过了一会儿,太宰治放水杯的动静叫他拧眉,“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太宰治上了床,一手拉着江的双腿大大分开。他看着男人腿间靡红色的肉花,因为刚刚被他用湿毛巾轻轻擦过,沾着点水意,肉唇都是湿亮的。 他一手掰开男人的逼,看着男人肉逼里面的嫩肉,呼吸粗重的说:“没穿鞋,就是容易这样吧。” 男人不再做声了,他却先没动作,只偏头看着站在床围的青年,无声的说:“跪下。” 跪下,才能清清楚楚看见江耀被他舔到高潮的模样。 江有些后悔答应太宰治蒙着眼睛了,因为看不见什么感官都被放大变得更敏感了。他感觉到太宰治将自己的肉唇分开了,紧接着就毫无预兆的敏感的阴蒂被含着这吮了口。 他一瞬间绷紧了身子,难耐的抓着太宰治的头发想要将人从自己腿间扯开,“哈啊太宰!轻点……不要那么快、唔……” 男人的声音颤抖的,带着浓重的情欲,太宰治却根本慢不下来。他本来就是打定主意要江被他舔的快速高潮的,于是知道肉逼的敏感点在哪里,就直接分开大阴唇含着阴蒂不松口了。 他清楚知道这个房间里有另一个人,可他没有办法,他要让芥川龙之介知道江是他的,不管是那副纯男性的漂亮身子还是被他含着舔弄的敏感的肉逼,全都是他的。 而且他注意到芥川龙之介在看见江左胸乳尖带着的杠铃杆时瞳孔缩紧了一瞬,不可否认,那又带给了他别样的快感。 如果不是他舍不得,他几乎想让所有追求江的人都来看看,江身上被他打下了无法抹去的痕迹,那个穿在男人脆弱的乳尖上的杠铃杆就是他在这片领土插下的旗帜。 太宰治性奋异常,就算知道男人承受不住过快的情欲,他还是不管不顾的含着男人的阴蒂。脆弱敏感的肉蒂被他用唇舌包裹舔弄,甚至是强硬的用牙齿轻轻磕住,逼迫它从最后的保护伞中脱落出来。 靠坐在床上的男人喘息声都变得嘶哑,他的全部感官都汇聚在身下那个敏感的地方。因为敏感的阴蒂被青年含着用唇舌玩弄,他爽得嘶声粗喘,身上肌群暴起,甚至血管都隐隐在蜜色肌理底下浮现。但饶是这样他还是很快忍耐不住,因为想要逃避过分的情欲而抬起一腿踩着青年的肩膀,想要让人从自己的腿间离开。 于是芥川龙之介就清楚看见男人的身体因为承受过多的情欲而浮现出淡淡的红,抬起的胳膊和长腿都因为情欲而绷出了明显的漂亮的肌肉线条。他不敢粗声喘息,只能微张着嘴缓慢出气,最后小心翼翼的,捏着西裤拉链一点一点退下去,掏出了粗热硬挺的鸡巴撸动起来。 注意到芥川龙之介的动作,太宰治气得几乎想要杀人。他眼眸赤红的看着芥川龙之介性奋昂扬的鸡巴,疯狂后悔没有遮住芥川龙之介的眼睛。 不过他很快又意识到,遮住芥川龙之介的眼睛也是没有用的,因为江的喘息声实在太色情太诱人,就算看不见,芥川龙之介也会凭着江的声音,臆想着江的身体去安慰自己的鸡巴。 说不定还会回味自己在仓库里操干江的逼的时候。 太宰治越想越气,有些恶狠狠的用牙关磕住江的阴蒂,几乎是想将那个敏感的肉粒咬下来。可他还没失去最后的理智,知道自己应该让江爽而不是让江疼,于是只将肉蒂嗑得突起,用舌尖不停顶弄拍打,又时不时的放轻力道去舔弄。 太宰治已经在克制了,可江还是觉得快感堆积的迅猛,难以忍耐。他踩着太宰治的肩膀,无形之中将自己腿间的肉逼暴露的更多了也不知道,只抓着太宰治的头发嘶声喘息着说:“慢点!操!我要泄了……哈啊不要用牙齿、你轻点、太爽了唔……” 男人闷哼一声,太宰治感觉到踩在自己肩头的腿都更用力几分,他看见男人昂扬的鸡巴抖抖飕飕的射出精液,顺势就被踩下去,张嘴含住了男人不断喷出淫水的肉逼。腥甜的水液涌进他的嘴里,男人粗喘着想要让他退开,他反而用舌尖浅浅的刺进了男人的阴道里。 “江先生不要解开领带,还没结束呢。” 太宰治声音嘶哑,因为男人只是被他玩弄阴蒂就两处高潮而兴奋不已。他腿间的鸡巴已经肿胀的难受,硬成紫红的一根,沉甸甸的挂着,就算没有被触碰,顶端马眼也已经吐出腺液。可饶是如此,他也没有安抚一下自己的打算,仿佛男人被他给予的情欲送上极致的高潮 就足以让他身心都爽到极致。 江靠坐在床上无力喘息,听见太宰治的话只想骂一句狗东西。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觉到先前没有被触碰过的肉唇被青年含进了嘴里。 他仰头喘息一口,来不及组织,先因为迅猛的情欲而失去了力气。 太宰治早就想舔江的逼,所以今天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简简单单就结束。他含着肉唇用舌尖将上面沾着的淫水卷进嘴里吞咽下去,这才将肉唇分开,将里面沾着汁水的小阴唇都用舌头舔了一遍。他舔的仔细,像是想要试探出这口平日里吞吃自己鸡巴的肉逼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就连小阴唇的缝隙都没有放过。直到两瓣柔软的小阴唇被舔了个遍,它采用舌头将小阴唇按向两边紧贴着大阴唇内侧,他这才眼眸里满是欲色的盯着露出来的逼口,用力吞咽了口唾沫。 “江先生,原来你的逼这么小。” 原本紧闭的逼口在刚刚喷出淫水后就留着一个很小的眼,太宰治凑得近,清楚看见那口沾着水液的肉逼在翕张,像是想要吃点什么东西进去。他舔了口唇瓣,粗声说:“还很馋,想吃我的鸡巴了吧。真可惜……” 江羞得耳后的皮肤都是红的,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抓着太宰治的头发就把人往自己腿间按,“你他妈的少说话。要舔就赶紧、唔!” 狠话中断在青年挺直的鼻梁插进他的逼里的时候。 抓着自己头发的那只手瞬间失了力道,太宰治装模作样的应声,“好的,这就来满足江先生的馋逼。” 话音刚落,他就直接用唇瓣包裹住男人的逼口,舌尖舔了一遍逼口的软肉。便一刻不停的插进了男人的肉逼里。 舌头不如鸡巴硬挺粗硕,但舌面能被逼肉挤压成适合进去的形状,甚至还能将逼口不远处的嫩肉舔个遍。太宰治含着男人的逼,舌尖不停往里深入,直到舌头伸到极限,他才忍耐着那种舌根酸疼的感觉用舌尖在男人的阴道里胡乱戳刺舔弄。 他的呼吸粗重,甚至就打在男人敏感的阴蒂上,于是肉逼和阴蒂都被刺激到的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很快在情欲面前溃不成军,阴道绞紧他的舌头,像是想要更多。 察觉到这一点,太宰治却又很快江舌头拔了出来。他嘴里满是腥甜的淫水,等到吞咽进去,他才用唇瓣包裹着男人鼓囊囊的囊袋舔了舔。 “喜不喜欢?江先生喜不喜欢我用舌头操你的逼?” 江咬紧牙关不想回答这样叫人难堪的问题,可意识到他在高潮边缘的兔崽子却打定主意要让他给个答案,一边舔吻他的鸡巴根部一边问他,“到底喜不喜欢?” “不喜欢我就不勉强江先生了。” 不勉强? 江真的想问一下太宰治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鸡巴话!如果不勉强,他一开始就不可能在这里张开腿任由太宰治舔他的逼。 “……到底喜不喜欢,江耀。” 太宰治快要失去耐心了,因为芥川龙之介都已经看着江射精了。虽然那些精液是挂在芥川龙之介手上的,可看着芥川龙之介欲色沉沉的眼神,他却有种那些肮脏的精液是被射在了江的身上的错觉。 他开始负气,明明是自己叫芥川龙之介过来看江被他舔的,可事情变成这样的发展又有些超出他的预料。 他不喜欢别人意淫江的身体,更何况是当着他的面对着江的身体撸。 太宰治生着气,幸好,就在他以为自己的耐性快要告罄的时候,江先说,“喜欢。” 男人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像是迫不得已才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哦,太宰治眨了下眼睛,反应过来确实是迫不得已,按江的性子,如果他不得寸进尺,可能这辈子都别想在江嘴里听到这样的答案。 他很快笑起来,摸了摸男人柔软的小阴唇,等到男人因为这样的触碰而腿根一颤,他又已经松手,将男人的逼吃进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