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宿舍狂啪/大爷为虎子强压前辈,抢夺身体操得前辈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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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取遥快要怀疑自己上次把小狗崽刺激的过头了,因为他已经一周没有接到联络了。平日里就算是发现了学校附近有家新的美食店都会跟他分享的人,突然没了消息,他都有点不习惯了。 但总的来说,香取遥的运气还是十分好的。 这天周五,他本来是想早点回家好好休息,顺便思考一下应该怎么不着痕迹的刺激的小狗崽重新回到他脚边打转,可同部门的前辈突然约他出去吃完饭。他不想表现的太过刻意的和旁人保持距离,于是就算不情愿,也还是笑眯眯的应下来。 老实说,会被那个前辈告白是香取遥意料之中的事。他是对旁人的情绪很敏感的那种人,幸亏他本性比较淡漠一点,否则这种敏感会叫他的生活格外疲惫。但因为他控制的很好,这种敏感反而成为他在学校职场都十分受欢迎的利器。 面对前辈的告白,香取遥面上表现的是十分的为难。他本来是连那束玫瑰花都不想收的,可一抬眼,就看见马路对面的小狗崽。 粉色的尖刺短发,金色的眼睛,双手插在蓝黑色的学校制服外套里,身边还跟了两个同龄人,从衣着看来应该是同学。 香取遥笑起来,一手接过玫瑰花,身子微微前倾和前辈轻轻拥抱了一下。他的动作十足温柔,但一张口,却是说:“抱歉,前辈,我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但是还是谢谢你的花。” 并非本意的目送着前辈离开,香取遥转身欲走,结果就听见了少年叫自己的声音。 “前辈!” 香取遥回头,面上露出带着点惊喜的笑来,“悠仁,你怎么会在这儿?这里离你学校有段距离吧。” 虎杖悠仁刚刚急匆匆的跟同伴告了别,现在站在香取遥面前,难得的觉得有些无所适从,只囫囵着回答,“我跟同学过来聚餐的,刚刚结束。” “嗯。”香取遥笑起来,“那现在要回去了吗?” “……他们有事,已经先走了。”虎杖悠仁抓了抓脸蛋,因为跟香取遥撒谎,罪恶感油然而生。他视线游移,最后还是落在香取遥怀里的玫瑰花上,“前辈你拿着花做什么。” 他是明知故问的,刚刚他在马路对面,一眼就看见了香取遥和香取遥对面的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样的场景一定是在表白,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还是这么问了出来。 “啊,这是前辈送的花。”香取遥面上露出点抱歉的笑来,“虽然已经拒绝了要跟前辈交往,但人家事先准备好的心意,我总不能也拒绝掉。” 虎杖悠仁睁了睁眼睛,“你要把这个花带回家里?” “对,家里正好有空的花瓶,应该可以养一段时间吧。” 不知怎么的,虎杖悠仁就有点不高兴了。虽然听见香取遥给那个男人的回答是拒绝让他有点暗喜,但一想到香取遥要把别人送的花拿回家养着,甚至每天醒来都能看见,他就是觉得很是不高兴。 估摸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香取遥揉了揉虎杖悠仁的头发,“我要先回去了,悠仁也早点回学校吧。” 他看出来虎杖悠仁还有话对他说的样子,但他也没有问,只和虎杖悠仁道别,转身就打车离开了那个路口。 到了家附近,香取遥结账下车,抬手就把抱了一路的玫瑰花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他拧紧眉头闻了闻自己的手,发现上头满是包装纸的味道和玫瑰花香,让他的心情快要跌到谷底。 他快步回家洗了澡,头发擦到半干了出来,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 是虎杖悠仁。 香取遥看了房间,最后还是选择了坐在床上,因为这个角度看不见桌子,这样一来虎杖悠仁就不会发现他并没有把玫瑰花带回家插起来了。他抓了下头发,靠着墙接通视频,就看见虎杖悠仁的脸蛋离得镜头极近,瞳孔的颤抖都清晰可见。 “……悠仁?”香取遥失笑,看着少年像是受惊一样飞快的往后撤,“你在做什么?” “没有,没事。”虎杖悠仁快要尴尬死了,他没想到香取遥会这么快就接到视频,正把手机当镜子呢。他抓了抓脸颊,“那个,我就是想问……前辈周末有没有安排,有空的话我们出去玩吧。” 香取遥有点诧异,他没想到今晚的事能有这么好的效果,一直很克制的小狗崽居然敢约他出去了。但他一直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诧异也没有表现在脸上,只笑眯眯的应声:“好啊,我明天去你学校接你么?” 虎杖悠仁点头,“如果前辈方便的话。” 虎杖悠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期待和香取遥一起出去了,当晚他的睡眠质量都不如以前好了。他抱着枕头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甚至想到了上次自己对着睡觉的香取遥手淫的事。 他满心罪恶,觉得自己玷污了一直以来十分憧憬也对自己很好的前辈,然后带着那种罪恶感,又自慰了一次。 想的还是香取遥。 这种睡前想着香取遥自慰的举动直接就影响了当晚他的梦,他本来是很少做梦的,因为睡眠质量太好。但可能是最近总是想到香取遥,又对香取遥做了那样的事,叫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见自己把香取遥按在身下,做了一系列的不可描述的事。 “啊!真是太糟糕了!虎杖悠仁,你可真是垃圾啊!” 第二天一早,虎杖悠仁站在卫生间里,一边搓内裤一边这样自我厌弃。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对香取遥抱着那样的心思,但这几次想着香取遥自慰的时候,他确实觉得比以前单纯的纾解要更加快乐。 “……” 可是这叫他应该怎么面对香取遥啊。 虎杖悠仁还在纠结,没想到外头突然就下起了雨。这就像是个不好的兆头,他拧眉看了眼窗外,等到回到宿舍,才看见香取遥十分钟前已经给他发了消息,说是到高专门口了。 他睁了睁眼睛,虽然知道香取遥是开车来的,但他还是拿起伞就冲了出去,结果在学校里就看见了香取遥。 还有和香取遥共用一把伞的伏黑惠。 他眼皮子一跳,快步走过去,才发现香取遥身上已经湿了一大片。他拧紧眉有把香取遥拉到自己的伞下,“抱歉,前辈,我刚刚在洗衣服。” “没关系,幸好遇到了悠仁的同学。”香取遥双手抱着胳膊搓了搓,他出来时只穿了T恤和长裤,这会儿冷得面色都有些苍白了,因为淋了雨,半长的黑发都有些狼狈的黏在了颈侧。 “谢谢伏黑君。” 对伏黑惠道了谢,香取遥转脸看着虎杖悠仁,笑的有点勉强,“下雨了,应该是不能出去玩了。我们下次再约好不好?” “当然!”虎杖悠仁赶忙应声,他看着香取遥还想说点什么的样子,赶忙抢先说,“前辈先去我宿舍冲个澡吧,你冷得脸都白了。反正今天周六,也不用急着走。” 香取遥有些为难,“方便么?” “当然!我们都是单人宿舍啊!” —— 这是香取遥第一次到虎杖悠仁的宿舍来,单人间,和他预想的差距不大。 房间面积不大,但因为学生没什么东西,倒还显得停空旷。当然了,男生必备的放在床边桌上的纸巾,床头的废纸篓里成团的废纸,他有理由怀疑昨晚上虎杖悠仁又自慰了。 并且想的是他。 这种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感觉让香取遥觉得很是安心,让他短暂的可以忽略湿透的衣服黏在自己身上的糟糕触感。其实他出门之前特地看了天气预报,他清楚今天上午开始就会下雨,但他还是只穿了薄薄的白T恤,伞也扔在车里没有带。 虎杖悠仁不知道自己一向憧憬的前辈脑子里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他只站在衣柜前翻找自己的衣裳,背对着香取遥,耳朵是通红的。 他又看见了,香取遥的奶尖,淡粉色的,因为低温而硬挺,在湿透的T恤底下无可遁形。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一丁点的刺激都受不住,他的性器已经诚实的把休闲裤支起帐篷,叫他只能回头把干净的T恤短裤递给香取遥,“前辈穿这个吧,下雨不能出去,我们可以在宿舍里看电影。” “嗯……”香取遥接过衣服,沉吟一阵,“悠仁,有干净的内裤么。” “啊?!”虎杖悠仁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从心脏炸开了,他睁大眼睛看着香取遥,有些愣愣的想了一下,红着脸说,“没有新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但是有干净的。” “没关系。”香取遥笑了笑,面色也有点红了,“干净的就行,总比湿的好。” “那、那我给你拿。” 看着虎杖悠仁红着脸却强作镇定的转身去找干净内裤,香取遥差点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他一直觉得逗弄虎杖悠仁这种男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丁点反应藏不住的模样总能额外给他更多的乐趣,这种乐趣难能可贵,是在他上大学或者进入职场后遇到的那些人难以带给他的。 他接过虎杖悠仁递过来的内裤进到卫生间里,抬眼就看见了上头挂着的还湿着的内裤。他挑眉,发现自己猜测的应该是大差不差了,最后把手里的内裤抖开看了眼,发现还真的是。 太大了。 出去的时候不穿内裤也太直白了吧。 不知道香取遥还在纠结应该怎么出来,虎杖悠仁在宿舍里坐着,容量有限的大脑疯狂运转。他觉得自己应该把床单换了,因为昨晚上他梦遗,被子上可能会有精液的气味,而据他所知,香取遥对于气味一直是很敏感的,过去在西高,有被告白的女孩子身上的香水味呛得打喷嚏的经历。 而他为什么这么关注自己的床,他当然没有胆大到已经想要在宿舍把香取遥这样那样,而是因为他的宿舍只有一张凳子。 今天降温的厉害,香取遥要看电影,当然最好是在他的被窝里。 虎杖悠仁脸红了。 “悠仁。” 虎杖悠仁抬眼看过去,就见穿着他的白T恤的香取遥正站在浴室门口,没穿他给的短裤,而是围着一张浴巾。他眨了下眼睛,视线不受控制的往下,随着那双白皙修长的小腿看下去,落在香取遥趾尖泛着红的脚上。他莫名就觉得呼吸有点不顺畅了,想着应该是太热了吧,尽量声线平稳的问香取遥,“怎么了,裤子不合适吗?” “腰太大了。”香取遥笑的有些为难,朝着虎杖悠仁走过去,“等雨小一点我叫人送自己的过来就好了。” 虎杖悠仁点头,认可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他看着香取遥朝自己走过来,赶忙站起来,掀开了自己的被子,“前辈你到床上盖着被子吧,今天温度比较低。” 香取遥也没推辞,上床靠坐着,又拍拍身边的空位,“悠仁坐这里,我们看个电影好了。” 虎杖悠仁根本就拒绝不了。 香取遥让虎杖悠仁挑一部想看的电影,结果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虎杖悠仁挑了一部爱情片。单人床,两个人并排靠坐着,地方已经很是拥挤,稍微挪动一下都能碰到对方的身体,看的还是一部爱情片。 就算不喜欢温吞的爱情片,香取遥也觉得这个情况真的是恰到好处。 电影有两个小时的时长,随着剧情推移,男女主人公之间的情愫也愈发明显,时不时就是深情对望的长镜头,或者缠绵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的深吻。香取遥心里掐着进度条,等到电影接近尾声,终于转眼对上了虎杖悠仁的视线。 就算他不转头,都清楚知道虎杖悠仁总时不时地在看他。一开始可能是因为羞于看见男女主人公的深情互动,后来么,就是单纯的想要看他。所以当他转过去,虎杖悠仁刚刚接触到他的视线,都还没能反应过来。 于是小狗崽就失去了最后的可以逃跑的机会。 “悠仁,这么看着我,你是也想和我试试接吻么。” 平板落在床边的地上,虎杖悠仁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猛地翻身把香取遥压在了身下。 “哈,这个小鬼想做的事可比接吻刺激的多呢!” 香取遥睁了睁眼睛,眼看着熟悉的少年面上逐渐蜿蜒出粗黑的墨规一样的纹路,双眼底下又睁开一双新的眼睛,平日里总是格外爽朗的笑变得满是恶意,看着他的眼神简直像是看见了猎物。他微拧着眉,对发生在眼前的变化尚且不能反应,结果就被少年按着肩膀狠狠吻住。 “唔、悠仁……”这个发展原本是在香取遥的预料之中的,但因为少年异常的情况,他的第一反应却还是挣扎。可他的挣扎在面上满是恶意笑容的少年面前显得很是不够看,最后他的双手都被按在了头顶,身上的T恤也被尖利的黑色指甲猛地撕开。 香取遥眼皮子一跳,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现在这个情况大概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不喜欢这种被压制的感觉,就算他一开始就清楚虎杖悠仁的体力应该比他好上非常多,可那种体力的差距最多只能体现在他们真的开始做的时候,而不是从一个吻开始,他就被压制的牢实。 在香取遥的计划中,因为虎杖悠仁对他的心意和憧憬,整个性事的过程就算因为少年人的莽撞而变得粗暴一点,可他应该是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个人才对。但现在,他的唇瓣被啃咬的有些刺痛,舌尖更是被少年拖进自己嘴里不断的舔吻吮吸。少年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在他舌根的位置不断舔弄,最后连带着他嘴里的涎水都被带过去吞咽。 这样放肆又贪婪的吻,根本不符合香取遥心里虎杖悠仁那种纯情大男孩的形象,就算他已经被这个吻带得想要夹腿,可这种超出预料的情况依旧让他僵直着尽量保持清醒。他隐约意识到现在压制着自己的这个人已经不是他熟悉的那个虎杖悠仁,他听虎杖悠仁说过,最强诅咒两面宿傩寄宿在他的身体里,意思就是现在这个压制着他的人其实是…… “唔、前辈!” 虎杖悠仁好不容易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就看见自己憧憬的前辈已经被自己压在了身下,衣裳被撕开了,唇瓣都透着诱人的红。他睁了睁眼睛,看见香取遥脖颈上残留的被T恤狠狠勒过的红痕,视线往下,就看见青年单薄的胸膛上淡粉的奶尖,已经俏立了。 他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跟香取遥解释,但身下的青年却呼出一口长气,伸出细瘦的胳膊缠住他的颈子,“刚刚吓死我了,悠仁。” 被近乎赤裸的青年这样抱着,虎杖悠仁都快要结巴了。他看着香取遥那那张格外俊美又温柔的脸,记忆还停留在身体被两面宿傩夺取之前香取遥问他的话。他吞了口唾沫,低声问:“前辈,我可以吻你么?” 这种就连接吻都要争取同意的乖顺模样让香取遥很是满意,他莞尔一笑,“当然了。” 说完,就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这是虎杖悠仁第一次清醒着和香取遥接吻,他面色陀红,比当时对着香取遥自慰还要红得明显。在他心里,香取遥这样优秀的前辈应该被珍重被好好对待,于是就连亲吻都是克制的小心翼翼的,生怕香取遥会觉得和他接吻不舒服,进而拒绝他。 他扶着香取遥的腰肢细细的舔吻香取遥的唇瓣,青年明显比他更会接吻,舌尖能够引导他应该去往什么样的地方,唇瓣也能跟他的不停的厮磨张合。 接吻的滋味太过美好,虎杖悠仁双眼都变得有些迷离,他短暂的离开香取遥的唇瓣,低声喃喃说:“前辈,你的嘴好软。” 香取遥差点就噗嗤笑出声来,但在他笑出来之前,先因为腰上的触感而整个僵住了。他紧紧抓着虎杖悠仁肌肉紧绷的胳膊,声音略有些发颤,“……悠仁,你的手……” 虎杖悠仁一愣,等到反应过来,就猛地将自己的手从被窝里拿了出来。 只见他的手心赫然长出一张嘴来,舌头从里头伸出来,像是舔舐唇瓣一样呲溜的舔过去,“怎么,你不是一直想这么做么?我先帮你尝一下他的身子好不、唔……” “宿傩你闭嘴!”虎杖悠仁猛地捂住自己的手,脸色已经涨得通红, 香取遥微微拧眉,“悠仁,你压制不住他么?” “我可以的,前辈!” 等到虎杖悠仁面上的墨规纹路终于退下去,香取遥这才真的放松下来。他看着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少年,低声笑着,两只胳膊都搭在少年肩上,“他说的是真的?你想?” 虎杖悠仁被勾得晕晕乎乎的,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香取遥的脸,觉得鼻间满是香取遥身上的香味。他越闻越觉得熟悉,最后才猛地意识到,是他自己的沐浴露的气味。 一直以来都十分憧憬的前辈现在就躺在他的身下,俊美的脸上满是温柔又诱惑的笑意。虎杖悠仁喉咙发紧,最后还是诚实的点头,“想。” “哈,那你就自己来试试。” 腰间的浴巾早就在两面宿傩出来的时候挣开了,香取遥捉着虎杖悠仁的手往自己身下递,“摸一下,喜不喜欢?” 手底下软嫩的触感告诉虎杖悠仁他一直以来叫得前辈其实是个双性人,但得知这个结果,他却一点都不觉得诧异,可能是因为香取遥实在是长得好看。他很快脱离了香取遥的引导,一手把那口娇嫩的逼摸得汁水淋漓的,青年的双腿都不受控制的夹着他的手。 “喜欢,好软……前辈,我想进去。” 真的开始了,香取遥就不用像之前那样装得那么矜持了。虎杖悠仁摸他的穴的时候他的手就已经钻进了虎杖悠仁的裤子里。指尖沿着裤腰往里插入,最后整个手掌都堪堪的送进了少年的裤子里。他的手腕被裤腰别着,五指直接拢着少年的性器根部的精囊,整个手掌倒着贴在粗硬的茎身上。 他仰头用唇瓣碰了碰虎杖悠仁的唇,手里摸着那根天赋异禀的性器,控制不住的低声喃喃着,“哈啊……好粗……” 等到听见虎杖悠仁的问题,他低声笑着,答应,“进来,唔……悠仁快来插前辈的穴。” 虎杖悠仁好好一个阳光爽朗大男孩,生生的被香取遥勾引成了一个急色东西。他三下五除二的脱光自己的衣裳,又把香取遥的T恤和浴巾都扔到一旁,这才重新压在了香取遥的身上。 香取遥第一次看见虎杖悠仁的落体,之前他只偶然看见过虎杖悠仁赤裸上身的模样,那时候他就决定要把这个学弟搞到手才行。他极有耐心,一点一点把这只小狗唤到自己脚边,给他食物又给他想要的关心和爱意,叫小狗欢欢喜喜的摇着尾巴在他脚边打转。 他倾注那么多的时间耐心和精力,现在也是时候该回收成本了。 “悠仁你要轻轻地。”香取遥故意附在虎杖悠仁耳边说话,叫纯情的大男孩而后的皮肤都泛着红。他看着少年点头,复又笑起来,“那你进来吧。” 先前虎杖悠仁已经把香取遥的穴摸得湿透了,现在他就可以握着自己的鸡巴抵在香取遥的穴口,直接沉腰往里操进去。他是第一次,做的有些不得要领,但幸好香取遥主动抬腿勾着他的臀把他往下拉,叫他能够顺利的顶进去。 鸡巴第一次插入温暖滑腻的阴道,甚至插得还是自己一直以来十分喜欢的前辈,虎杖悠仁脑子里嗡嗡的,但还是清楚意识到自己手淫跟这感觉比起来实在是天壤之别。因为不管手淫多么熟练手指又有多么灵巧,始终是比不上能够完美包裹着茎身的温暖肉逼的。 甚至那口逼还是那样的紧,他往里插入的时候都在担心自己会弄得香取遥疼。他一直关注着香取遥面上的表情,那张俊美的脸蛋上有点异样他就想停下来,但香取遥的腿却一直按着他往下,叫他只能顺从的往里插进去。 这个插入的过程双方都在努力,等到狰狞粗硕的阴茎完全嵌入紧窄的肉逼里,两个人都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香取遥双手紧紧抱着虎杖悠仁的肩膀,他清楚感觉到手底下的肌肉是完全紧绷硬成块的,肩胛到手臂甚至是脊背都是明显的肌肉的线条。他听着虎杖悠仁压抑又克制的粗喘,挑逗的舔了舔虎杖悠仁的耳廓,颤声问:“想不想动?” 颤抖的声音让他想要掌握全局的计划有些失败了,但他没有办法。那根粗硬的阴茎直愣愣的插在他的逼里,撑得他逼口有些涨疼的同时,阴道里头软肉的淫性却被渐渐唤醒了。他伏在虎杖悠仁的肩头低声的喘,不忘调笑,“都说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悠仁可真是、呜啊!唔……轻、轻点,悠仁,哈啊……” 挑逗调笑的话只说到一半,压在身上的少年就按着他的肩膀猛地抽动起来。逼里的鸡巴快速的拔出又狠狠地操进去,还没完全适应那根粗硕肉物的小逼硬生生的被叫醒,慢一步的被带入更加汹涌的情欲的漩涡,谄媚的含着肉茎不住的裹挟舔弄,又被大力的操干顶弄的乖顺的张开了,只能迎合快速进出的肉物,又显得很是吃力。 一开始就被这么放肆的操,香取遥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抓着了。他紧紧抱着虎杖悠仁的肩膀,明明是年长者,到了这时候,却被操得像是依附着少年生长的菟丝子一样,柔弱,又美丽。 他嘴里断续的叫着虎杖悠仁的名字,想要让少年轻一点,慢一点,他极力想要保持得体的模样,可少年却按着他操得格外狠厉又莽撞,叫他绷不住眼角都渗出泪来。他的手都不受控制的在少年的脊背上抓住渗血的红痕,可少年却像是感觉不到疼,舔吻他的 颈子的同时腰胯摆动的飞快,操的他的肉逼咕叽咕叽作响,逼肉都被飞快进出的鸡巴微微带出来一点。 这段日子就连手淫都没有,被这样的操,香取遥很快就忍不住射精。可就算他被操得射精了,少年没有给他丁点的缓和的机会,健壮有力的腰胯依旧啪啪的撞击在他的腿根,叫他的双腿都没办法勾着少年的腰肢,只能被操得大张开,模样淫乱又放浪。 他维持不住得体的模样了,现在这种疯狂的性爱又确实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他只能抱着虎杖悠仁的肩膀呻吟着请求,“慢点、悠仁慢点唔!太深了、你不要这么……” “哈,小鬼喜欢你还真是不错的。” 香取遥一惊,逼肉都因为惊吓而夹得格外的紧,但伏在他身上的少年却被夹得闷哼一声,很快捞着他的双腿挂在自己腰上,托着他的臀起身,自己跪在床上,把他压在了床内侧的墙壁上。 那张脸上再次被墨规的纹路占据,香取遥知道少年的身体又被诅咒夺取了控制权,只是他不知道,是多久被夺取的。 “他一上了你,心里就跟地震了似的,我还以为是小鬼没见过世面。”两面宿傩嘶声笑着,伸出艳红的舌头在香取遥的面上舔舐过去,“结果是你的逼确实滋味好。” 香取遥被压在墙上,两面宿傩掐着他的臀肉,指甲都要陷进他的臀瓣里。但他已经没有力气控诉了,只能被操得仰着头喘息,又颤声哀求,“呜啊、啊啊!你、你让悠仁出来……额啊、轻点……” “我可比小鬼会多了。” 两面宿傩沉迷于这具年轻紧致又美妙的身子,根本不想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虎杖悠仁。他舔舐着香取遥绷得直直的颈子,胯下狠操不停,“你现在这幅样子,被小鬼看见的话会吓着他的吧。” “一直憧憬的温柔优雅的前辈,在他胯下被操得像个婊子逼里水流个不停,他该多破灭啊?” “哈啊、你……你闭嘴!”被两面宿傩用那样的话形容,香取遥一时之间都顾不得这是最强诅咒,只从呻吟的间隙中挤出来一句斥责的话。他生来不管是学习工作都是顺遂的,从没有人用这样侮辱人的话来形容他。现在甫一听到那恶意满满的话,只叫他难堪的面上满是羞耻的红。 香取遥这幅样子,可以说是让两面宿傩更加兴奋了。他双手紧紧掐着 青年饱满的臀瓣,因为坚持锻炼,就算没有长出明显的块状的肌肉,身上的皮肉也是紧致有弹性的。他揉捏着青年的臀,那双修长的腿就被他架在身侧,以让脆弱敏感的私处更够完全暴露出来任他操干奸淫。 青年已经被他操的身子浸出薄汗了,可他依旧觉得不太够,这幅身子漂亮柔韧,经得住他操弄,小逼也是水液淋漓的,润滑十分充分。于是他一边狠狠挺胯撞在青年的耻骨上,一边低头嘬弄青年单薄的胸膛。那副纤瘦的身子完全被他掌控,狠厉往里操进去的时候青年会像是受了刺激一样的挺起胸膛,这样一来他就可以舔吻到青年小巧淡粉的乳尖。 两面宿傩是有两张脸的,能够趁着虎杖悠仁心神不定的时候占据身体的主动权这样玩弄虎杖悠仁仰慕的前辈,显然让他在这场性事中得到了更多的快感。他操弄香取遥的同时不住的说些淫词浪语,羞得香取遥咬住下唇眼神闪烁,他却又觉得这样还是不够了。 于是他想了个法子,伸出舌头极其情色的舔弄香取遥的脖颈的同时,另一张嘴就开在小腹的位置。那里已经离香取遥的阴茎格外近了,他抓着香取遥的臀把自己的鸡巴狠狠埋进去,然后另一张嘴就张大了,吐出舌头从香取遥的阴茎上舔过去。 这种肉逼被操干的同时阴茎也被舔弄过去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强烈又怪异,香取遥根本就承受不住,尖叫一声两处性器官都达到了高潮。他实在是被弄得筋疲力尽,身子酸软不说,就连半长的黑发都被汗水濡湿了贴在颊侧,显得脆弱又狼狈,平添一份更加单薄的美。 他的身子被弄得太过快乐,但呼气的时候有显得已经有些疲惫。他的头颅后仰着靠在墙上,冷硬的触感叫他稍微清醒一点,用沙哑又柔软的声音叫,“悠仁、唔……” “叫什么?这样不爽吗?”两面宿傩爱上了这种感觉,当他的舌头舔弄过青年的阴茎的时候,那口含着他鸡巴的肉逼也会条件反射一样的夹紧。他被夹得想要射精,但一看青年那副样子,他就觉得不能这样结束。 “看你自己像不像个被人操熟了的婊子?这样你还……哈啊、前辈……” 听着少年的声音终于变回自己熟悉的样子,香取遥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他双臂无力的搭在虎杖悠仁的肩上,慢悠悠的说:“放我下来,太累了。” 虎杖悠仁紧了紧手里的臀瓣,看着香取遥像是受了刺激一样的朝他看过来,他有些艰难的舔了舔唇瓣,拒绝说:“我还没有射出来,而且刚刚不是我。” 香取遥睁大眼睛,不明白虎杖悠仁到底在说什么胡话。他心说身体是你的,阴茎也是你的,怎么就不能算是你了呢? 但他还没开口,就被终于夺回身体主动权的少年按在墙上操得身子一颠一颠的。他无法,只能顺从的抱着虎杖悠仁肌肉紧绷的肩膀承受少年的贯穿操干,甜腻柔软的呻吟不住的从唇瓣里泻出来,叫得虎杖悠仁更是性奋。 香取遥想着只要让虎杖悠仁射了就好,于是他也顾不得脸面了,只用最后的力气紧紧夹着虎杖悠仁的腰,控制着自己的小逼努力夹紧那根有力冲撞的鸡巴,这么被弄了好一阵,虎杖悠仁才终于低吼着射进了他的逼里。 等到虎杖悠仁射精结束,他抬手拍了拍虎杖悠仁的肩膀,声音沙哑的说:“好了,放我下来。” 虎杖悠仁从香取遥的胸膛前抬起头来,他看着香取遥,沉默良久,等到青年意识到不对劲,他已经先斩后奏的重新把自己的鸡巴埋进了青年的阴道深处。 “我还没要够,前辈。” 香取遥有点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