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亲放逐去守护怀孕小妈,被漂亮小妈妈勾引就地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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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鼎鼎的江司令员娶了不知道第几房太太了,这个格外特别,养在郊外,还怀了身子,甚至将刚上任的金陵督军调去给爱宠当护卫。 江鹤穿着新作的督军军装,骑着马带着人围了郊区的庄子。 这里是江司令最得宠的小太太住的地方,温泉和樱花遍地,是个好地方。 江鹤下了马,摸了摸两天没刮的胡渣,往嘴里塞了根烟,一旁的副官连忙讨好的为他点上烟。 “督军,这庄子虽然不大,但属下已经将最好的房间收拾干净了。听说苏夫、苏先生,他喜欢安静,伺候的人也就三四个……” 江鹤猛抽一口烟,一边吐雾一边把半截烟扔在地上狠狠踩。 “喜欢安静?好啊,撤一半人走,其余的都守外头,你也滚。” 他面色难看,说罢,两条蹬着黑皮靴的大长腿大步流星往庄子里走去。 副官不敢忤逆,眼看着人进了屋,忙牵了马下去安排。 江鹤是不高兴的,他才坐上总督府的位子,却被自己的父亲派来保护一个怀孕的小夫人,他的这张脸都被踩烂了,日后金陵谁都能来看他的笑话。 可羽翼未丰,他不能不遵。 因此只能带着一肚子火来赴任。 一进屋,就有丫头为他脱衣服,都是家养的仆人,喊他少爷。 “苏先生呢?” 丫头将外袍搭在手上,嘴里回话:“刚用了午饭,在园子里散步,不许咱们跟着。” “嗯,我去瞧瞧。” 正是盛暑,午间日头毒辣,江鹤穿过茂密的葡萄藤找到了正歪在藤椅上歇息的苏牧。 那人穿着一身白色长袍,听说以前是个教书的先生,被途径江南雁城的江司令抢进了府。 那身长袍宽松,遮不住圆润的肚子,大肚子突出来,连一双乳儿都显了出来,怪道老头子抢都要抢来,这个苏牧长得一副好相貌,丰乳肥臀,白皙皮肤,鹅蛋脸,高挺鼻梁,五官立体却不妖柔,男生女相,不辩雌雄。此刻正眯着眼小小张着口,玉手覆在胸前喘气。 江鹤觉得满金陵找不出比他更好看的人。 许是日头太毒辣,烧得人心慌,苏牧抬手将系到脖颈的扣子解开了好几颗,露出白皙的锁骨,这么一动弹,胸前突然湿了一片。 看的江鹤喉头发紧。 他几乎能猜到,这个小孕夫是溢奶了。 苏牧喘了几口,伸手扇了扇了风,似乎是觉得受不了,又慢慢扶着椅子要站起来。那双眼睛睁开了,是桃花眼,笑起来会眼尾上挑的那种,水盈盈的惹人疼。 江鹤快走了几步扶上他的腰,嘴里发出的声音低哑:“小太太还是多带些人出来,免得行事多有不便。” 苏牧吓了一跳,紧张地看向他。 “大少爷……” 他又慌张捂住胸口:“大少爷别这么叫我。” 他这么一摁,一双柔软的奶子被挤压下去,从解开的领子口能看见乳肉和奶缝,白花花的一片。 江鹤随即弯了弯腰,将他一把抱起来,低下头凑近他闻了闻:“那怎么叫?小妈妈?” 苏牧一张脸通红,放在胸口的手去抓住江鹤的衣服:“少爷放我下去……” “小妈妈已经有奶了?” “好香啊。” 苏牧又收回手挡住胸口,急得一双眼睛泛着水。 “非礼勿视,少爷是读过书的人,更不应该……” “少爷我可没看过你的奶子,不过看了又何妨?” 江鹤不松手,抱着怀里正经羞吓的美人朝屋里走去。 把苏牧放在房里,他就迫不及待的要赶人走。 “多谢少爷送我回来,不过,以后还是别这样了,司令每个月都会来看我,要是让他知道你……” 苏牧盯着地板一本正经地说着话,企图训到传说中桀骜不驯的少爷。 江鹤却自上而下盯着苏牧不敢瞧人的眼睛打断他的话。 “小妈妈你的奶快流出来了。” 苏牧脸一红,捂着胸口转身跑进了洗手间里。 江鹤笑了笑,随着他悄悄走了进去。 苏牧正低着头解开那身袍子,露出了里头一个肚兜,并未看见镜子里身后的江鹤。 江鹤从身后搂住他,吓得他挣扎起来。 “少爷你别这样……” 江鹤稍稍用力就搂紧了他,用下身的硬挺顶着他。 还张嘴咬了咬他的耳根,苏牧被咬的一激灵。 “小妈妈别乱动,还有孩子呢。” 苏牧一听不敢再动,只是眼里弱弱地望着镜子里的狼少年,江鹤生的浓眉大眼高鼻梁,在军营里泡出了一身腱子肉和黑皮肤,看着吓人得很。苏牧一个穷教书的,胆子小,就怕这样的人,他不敢乱动,甚至不敢说话。 “亵衣亵裤都没穿,却穿了件小乳兜,小妈妈这么骚吗?” “不、不是,是太热了……” “把奶兜子解开。” “江鹤!”苏牧突然喊他的名字,声音颤颤巍巍。 却喊的江鹤更来了兴致,他亲了亲苏牧圆润玉白的耳垂:“嗯?” “我是我是你父亲的人。” “是啊,可怜你了,他一定满足不了你吧?他那玩意儿有我的硬吗?”说着,他用力挺了挺腰。 “你你就不怕……” “小妈妈,快脱,别让我说第二遍。” 苏牧沉默了一会儿,颤着手将白色的乳兜解了下来,镜子里,丰硕的奶子晃巍巍,奶晕大大的,是褐色的,奶头没有刺激下就凸起来硕大一颗,顶端泛着红,奶孔里还流着白色的几丝奶渍。 看起来像熟透的莓果。 江鹤看的眼睛发红,他张嘴猛亲了几口苏牧的侧脸,伸出满是老茧的手去摸奶子。 “好骚的奶子,奶子这么大,被老头子玩了多久了?他怎么玩儿的?” “你别这样……不要弄,会会出奶……” 江鹤揉了一把,用两指夹着大大的奶头往外夹,夹出去松手,奶子又弹回去,发出轻轻的波波声。 酥痒又刺痛的感觉使得苏牧呼吸越发粗重。 “小妈妈,你太骚了,怀孕了还这样骚?是不是想鸡巴了?想要大几把桶桶你的骚穴吗?” 苏牧想了,孕期特别空虚,他听到这样的粗话下面不禁溢着黏腻的液体,他夹了夹腿,被江鹤捕捉到 “下面流水了,小妈妈,告诉我,老头子怎么玩儿你的奶子?” 江鹤的声音低哑,在耳边蛊惑苏牧。 “说出来,待会儿让少爷的大肉棒子给你的骚逼止止痒。” 江鹤说着,用糙手揉捏着硕大的奶子头,指尖骚刮着敏感的肉粒,只把苏牧这个小孕夫弄得浑身发软。 “别抠……唔他他喜欢打……用、他的阳具打唔嗯打我的奶子……” “也也喜欢用嘴吸……” “少爷……江鹤别……你的手好粗……” 江鹤一双眼都布着血丝,他贴近苏牧的脖子一边亲一边用粗糙的胡渣贴在皮肤上磨。 “小妈妈喜欢粗的吗?” 他把苏牧转过来,夹着奶头晃他的奶子。 “喜欢吗?” 长袍随着乱动被扒到手腕上,露出整片奶子和圆润的孕肚,两个人大口喘着粗气,在小小的浴室里互相对望。 苏牧微张着小口,不敢回答他。 江鹤倚过去,裹住他的嘴,强势地伸着舌头缠弄他,勾着舌头吮,吮得苏牧一根舌头发麻发疼。一双手也不闲着,裹着奶子揉,揉出了奶水,湿了一掌。 直到苏牧推搡他,江鹤才放开他,低下头,贴着奶子,高挺的鼻尖顶着奶头,晃着头去嗅。 苏牧不自觉的去抓他的寸头,心里竟期待着张开嘴像方才吸他的舌头那样去吸他发痒的奶子。 江鹤却抬起头问:“想要爷吸吸你的骚奶头吗?想不想?” 苏牧抿着嘴不说话。 江鹤伸手掐了掐他的下巴:“应了爷爷就给你吸吸奶,用力吸你的骚奶头。” 苏牧的奶子痒,白日里痒,夜里也痒。 “想……” “想什么?” “想要……少爷吸我的骚奶头……” 江鹤收回一只手,张嘴朝着被揉得通红的奶头咬去,褐黑的奶晕也被舌头照顾着,舔舐着,揉得鲜红的奶尖被舌头狠狠掠夺,口腔里的挤压吸吮,被顶咬的奶孔很快又滔滔流出奶水。 一边大口吸吮着腥甜的奶水,一边用粗糙的指腹搔刮着另一个奶头。 这样的刺激对空虚了七个月的苏牧而言无疑是致命的,他不自觉地挺着奶子,一双手胡乱地抓着江鹤的头,仰着头粗喘呻吟。 他忘记了给他吸奶子的人是他名义上的继子,是他丈夫的儿子。 他心里只有撩拨的欲望,他想要,想要的紧。 他夹着腿用力缩紧穴口不让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 “唔啊呵好舒服……少爷少爷痒……” 江鹤很快将两个奶子吸空了,被吸过的奶头,黑中带着通红,又大了一圈,像石子一样硬挺着,一看就知道不是初次,而是被人亵玩过千百回的熟透。 江鹤一想到父亲也这么干过,他有些不高兴,动手扇了一把肥硕的大奶子。 白皙的乳肉上很快红了一片。 “骚货。” 骂完又把委屈可怜的苏牧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撕开他的袍子,将那双腿折起来分到最开。 最隐秘的地方果然已经淫水四流了。 稀疏的阴毛下面软着一根肉棒,像是硬不起来似的,而下面的肥穴却随着大腿分开,肉瓣也跟着分开,不是粉嫩的颜色,褐色的,熟透了,里头缓缓往外流着淫水,边上沾着晶莹的水渍。 是肥嫩的鲍鱼穴,中间的肉蒂不等人去垂爱已经红彤彤的肿起来。 鲜红的熟穴已经经了千百回操干了。 江鹤看的眼热。 “骚货被老头子干了多少次了?” 苏牧见江鹤话里嫌弃他,难受地想合上双腿。 可江鹤下一秒却低下头,两个大拇指分开肥逼,张嘴吃了上去,里头滑腻腻的,江鹤伸舌头进去舔舐,灵活的舌头在里头摇动,吸吮,退出来舌尖顶着肉蒂钻弄,一根舌头操得苏牧抓着床单骚叫。 “别少爷呜呜呜……痒……啊啊啊到了要丢了……” 骚穴一股滚烫的淫水喷在江鹤嘴里,他都咽了下去,抬起头一抹嘴,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一根又粗又黑巨长的肉棒用力拍打着淫水浸润的肥逼。 见到这么大的鸡巴苏牧布满欲望的脸上有一丝扭曲。 “江鹤……少爷别太大了……唔啊……” 江鹤扯着嘴角坏笑,掰着他的逼把粗黑的肉棒塞了进去,肥大的骚逼虽然早被操松了,但是架不住江鹤天赋异禀,一般的人都受不住他,就连苏牧长的这个肥穴都吃不下,刚塞下去一个龟头就开始感觉到紧得发涩了。 江鹤弯下身子,一手撑床,一手抓着他的奶子揉捏。 “小妈妈的穴这么大一定能吃下。” 说着他又桶进去几寸。 “不要,疼,有孩子,江鹤别这样。” 江鹤停下来,低头咬苏牧的奶子,苏牧歇了口气,挺着胸喂他吃奶子。 “舒服……江鹤你好会……唔痒” “老头子怎么干你的逼?他也会干疼你吗?” 苏牧摸着他的头,手顿住。 江鹤又舔了舔他的奶头。 “他、他没你大……泄得快,泄了就睡了……”苏牧小声嘀咕道。那个人老了,没有江鹤俊美,也没有江鹤能干,每次都插进去胡干几下便软了,之后的时间只会掐着他的奶子拍打他的小穴发泄欲望。 江鹤轻笑一声,起身抬起苏牧的屁股,用力桶了进去,里头又流了一股水,正滑腻着,江鹤一双手抬着两条腿,挺着腰操干起来。 “骚逼喜不喜欢这么操?” “呃、呃、呃、喜喜欢啊啊鹤轻点……” 江鹤卯足了劲儿往里撞,他低头,轻压在孕肚上,笑着说:“苏牧,你真欠操。你就是个骚货,背着老头子跟他儿子偷情,假惺惺地推开我,骚逼却把我夹得这么紧,嗯?” 江鹤说着话,下身却狠狠地撞击抽插,最后一记狠撞又慢慢九浅一深。 苏牧只能随着他的律动变化着淫叫,被羞辱得浑身泛着鲜红,一张脸上一阵烫一阵白。 “啊啊啊啊太快呜呜呜呜呜别……呼呼不不要……” “我不是江鹤我嗯嗯啊啊啊” “不是骚货吗?” “可你非常不乐意爷的鸡巴出去呢。” 江鹤狠狠抽出自己的肉棒,骚穴被捅出一个大洞正一张一合,从里面流出被几把摩擦的发白的沫水。 “别……别出去……” 苏牧扭着身子,被欲望控制的他已经丧失了理智。 江鹤用手指捅进穴里插。 “求我。” “江鹤,少爷进来吧……” 江鹤不为所动,手指比不上滚烫的灵活的肉柱,瘙痒从骚穴钻进骨子里。 苏牧的脚趾抓紧又挺直。 “好痒……快进来吧,江鹤,乖孩子,小妈的骚逼好痒,快把你的大几把插进去……” 江鹤扶着肉柱挺进去。 “喜欢儿子的大几把吗?” “喜欢,喜欢乖儿子动一动,用力插小妈的骚逼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鹤抓着苏牧的两条白腿抗在肩上,大肉棒奋起插入红透的熟逼里,操干得异常凶猛 “唔太深了、别……啊要喷了……” 苏牧护着肚子,被干的浑身发烫,淫叫连连,身体跟着江鹤的动作一颠一颠,熟逼里喷出一股滚烫的淫水,浇在肉棒的马眼上,烫得江鹤差点交代了,他加快节奏挺着腰狠狠操着逼,用力拍了一掌苏牧的屁股,骂道:“唔骚货,逼里夹不住水。” “唔不要太重了……慢呃慢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骚逼要丢了……” 苏牧那根没用的鸡巴缓缓流出一股股的尿液,他抖着身子,爽得翻白眼,喘着粗气低低呻吟。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有被操得这样舒爽过。 江鹤被这一幕刺激地射了进去,满满一股精,堵在逼里头。 苏牧瘫在床上,眼睛里无法聚焦,江鹤低下头俯在他奶子上吸着流出来的奶水。 日头不那么烈了,庄子里静悄悄的。 只有门口的副官拎着一个听壁角的小丫头站在门口守着。他习惯性的算着时辰,按照大少爷的勇猛程度,怕是还得来上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