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你给我舔鸡巴,我帮你吸奶子,互利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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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压许久的郁结在删掉傻狗的那一刻彻底释怀了。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想。 只要不去想,就是没发生过。 就当单纯约了一炮。有些东西越想头越痛,倒不如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通通折蹂在一起,打包装箱,并非是鸵鸟心态,这叫大智若愚。 难得又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早,下意识的要去摸手机,却猛然惊醒,我早已翻身农奴把歌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只舔狗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亏。 舔他妈大半年,人没舔到,还免费给人操了一通。 白雪……要是知道我和韩亦睡过之后该怎么想……呜呜呜…… 本以为能趁着发烧再请几天假玩儿几天,却没想到天不随人愿,这俱不争气的身体,一个晚上就他妈痊愈了。 我妈拿着体温枪一扫,装病都装不下去,灰溜溜地被赶回了学校。 一进教室,气氛有些诡异,但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往常吆五喝六的崽种们……今天莫名地安分。 回到座位,余光瞄见大狗似乎……长高了不少? 偏头一看。 日。 傻狗……坐…坐在了我的旁边。 见我坐下,他侧头瞄了眼,微微挑眉,用口型对我道:“等。着。” 我吓得一僵,脑中顿生了些许不好的想法,强撑着,梗着脖子,“谢祈安呢?你怎么坐这?” “老子乐意。” 偏头一看,大狗居然搬到了韩亦之前的位置上,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他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朝我比了个中指,无声道:“操。你。大爷。” …… 又不是老子占了你的位置,欺软怕硬的龟孙。 说起来,自从一起考进这所高中,我和另外三个崽种一直坐在一起,连学习互助小组也是死乞白赖的求了班主任好久勉强同意让我们四个组队。 虽然每次考试都是我们组垫底被罚值日。 但我们快乐啊。 可这个逼,居然逼走了我的快乐之一。 我拉了拉前面二狗的袖子,希望他能跟我一起把谢祈安给搞回来。 扒拉了好几下他的袖子,他不耐烦地拍开我的手,转过头低声呵斥:“别他妈动手动脚的。”结果眼神一晃,瞥见了旁边的韩亦,身形一顿,战战兢兢的又转了回去,任我怎么戳他都不再搭理我。 偏头看一眼韩亦,他正低头翻着书,感受到我的视线,抬头,冷哼了一声,继续翻起了手上的课本。 上午的课我俩互不干扰,虽然有些不习惯,但他并没有搞我,总的来说,除了浑身不自在之外,其他一切都好。 变故横生于午休时。 傻狗还是那条傻狗。 明明都准备去吃饭了,他突然朝我靠了过来,抓住我的椅背,凑到我耳边,哑声道:“今天逼流水了吗?” ? 这个逼? 我不可置信的看他,只觉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你他妈疯了吧?” 这教室里说这种逼话? 他咧嘴一笑,抱起地上的篮球,俯下身子:“你他妈不也上课发奶照吗。” 操。 忘了这事。 脸上莫名发烫,却无法反驳,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干出这种逼事儿。 见我哑言,他笑得更加得意,几名校队的男生在门口叫他,他直勾勾看着我,忽然阴冷了视线,嘴却咧地更开了:“删好友?” “徐江,不玩儿死你,我跟你姓。” 他的声音压的极低,加上那刻意摆出的和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正在进行什么友好的交流。 说完,便抱着篮球跟那群男生去了球场。 “你跟韩亦……关系啥时候这么好了,之前他不是看见你就让你滚吗?”旁边忽然凑过来一个人脸,吓了我一大跳。 二狗在这时也转过头,看了眼凑到我旁边的男的,“我也觉得奇怪……你之前不是那么舔吗?人家现在都靠你这么近了,你咋不争取好好表现一下,机会就在你眼前,你他妈怎么这么不争气啊。” “舔什么?”那男生一头雾水。 自觉失言,二狗眼珠子一转,连忙打起了哈哈:“舔鸡巴。跟你有关系吗。” “咳咳咳……”我真的没想到二狗来这么野的,心都他妈跳到嗓子眼儿了,生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我还真舔了他的鸡巴。 两人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我生怕被看出什么,抱着桌上的水杯就开始灌,那男的自觉无趣,回到座位上。 二狗这才附到我耳边:“咋回事?他一大早就跟谢祈安调了座位。你们???” “没什么。我遁入空门了,无欲无求。” “说这种鬼话,你他妈自己信吗?” 感觉像是被人彻底看穿,想起那晚……心中莫名羞愤,脸也火辣辣的疼,毕竟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不谙世事的纯情少男啊。 加上二狗刚刚那句舔鸡巴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心虚的要命,只觉二狗像是看出了什么,我准备去厕所冲把脸,再好好想一下用什么合理的借口搪塞。 万幸,厕所里没什么人。 望着镜子里身形消瘦的人影,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那晚韩亦脱下衣服后,身上覆着的那层肌肉。 确实挺不错,而且随着他的动作,还会鼓涨些许。 漂亮的要命,雕塑似的。 作为男的,爱大奶子,爱肌肉,不是很正常吗。 不过他是怎么练的啊。 对着镜子抬了抬胳膊,啥也没有…… 没办法,人家有骨骼优势,明显就是从小磕奶粉的,又长的那么高……我骨头小一些,即使是和韩亦肌肉覆盖率差不多,也……没他那么明显。 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拍了拍凉水,冷的我一激灵,人却是清醒了不少。弯腰,闭上眼,又浇了几下,正准备起身离开,撞到了一个人。 眼睛被冷水刺激了一下,暂时睁不开:“不好意思啊兄弟,没看见。” 可那人却跟墙似的堵着不肯动,“能让一下吗,我想出去。” 还是没动。 睁开眼。 吓得我往后一缩。 ——赫然是一脸歹意的韩亦。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他拎着后领拖到了厕所隔间内。 一进去他就将门反锁,隔着衣服就开始揉我的奶子,边揉边撩起我的衣服,隔着裹胸捏住了一颗奶头。 “硬的这么快。” 他堵着门,我出去不了,空间就这么大也没地方可以挪动,强撑着勉强将他推开十厘米远,他却把我的裹胸整个给解开了,两颗奶球就这么弹了出来。 “你疯了?这他妈是学校!” “早他妈就想在学校搞你了。” “我叫人了。” 闻言,他嗤笑一声:“叫,叫人来看看你的两颗奶子长的有多肥。” 日。 差点忘了这茬儿。 见我僵住,他便同时捏住我的两颗奶球,又搓又揉,像是要将那两坨生生揪下似的。被他弄的受不了,腰肢发软忍不住往下缩,却被他捞住。 他穿着球服,白皙的额上覆着细密的汗珠,我这一软,几乎扑进了他的怀里,炽热的身躯烫的我全身一颤,拳头大小的鸡巴头抵在了我的小腹上,硬的要命,戳的我的肚子酸痛不已。 当下又惊又怕,想往后缩却被他牢牢固定住:“你……你不会想在这儿……” “不然呢?我把你拖进来就为了跟你聊天?” “操你妈!傻狗!!” “别操我妈了。我先帮你松松逼,别他妈待会儿又说把你操烂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进我的裤子,大手将整个阴户按住,忽然想到了什么,“等等……你刚刚叫我……” 我慌忙地捂住嘴,却为时已晚,他眯着眼:“那被傻狗操过的你,又算什么呢?” 他压低声线,看着我的嘴巴,嘴巴微张,灼息烫在我的耳垂上:“母狗?” 心下一惊,狠狠推了他一把,竟是将他整个推在了门板上,想要出去,可奶子已经露了出来,还他妈一甩一甩的,怎么可能顶着这对肥乳见人。 便伸手按住他,以防他再靠近,“你到底想干嘛?” 他眯了眯眼,顶了顶胯,鸡巴已然将裤子顶出了一个巨大的鼓包,“硬了。” “你硬不硬关我屁事。” “……” “不如打个商量?”他忽然开口,狭长的眼睛里皆是算计,像一条不怀好意的恶狼。 “我的手机里有十七张你主动掰逼的照片,你给我操一次,我删一张,怎么样?” 这个逼居然…… “你他妈——” 我话音未落,他又继续道:“那天你不是也爽了吗,喷那么多水。” “谁爽了,我那是——” “是不是男的,磨磨唧唧,你自己都说了当打一炮,反正都是爽,和你自己撸有什么差别?你被我操爽了,我干你也干的爽,多来几次你亏吗?” 确实也挺爽的…… “而且被我干一次,我就删一张照片,怎么看怎么都是你赚,对吧。” 好像……是有点道理…… 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的处是我破的……从幼儿园起,我什么情况你也都清楚,只跟你上过一次床,咱俩一起爽,也不用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脏病,完全是双赢,对吧?” 也是……他一直没谈过,好像确实不用担心…… “对……对吧?” 我偏了偏头,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脑壳晕乎乎的,等反应过来,又被他拉进了怀里,那根鸡巴抵在我的腰上,后腰一酸,挣扎着想往后退,整个逼被他揪住了。 被操到烂熟的地方尚且酸胀着,被他这么一揪,瞬间便泄了力,倒在他怀里,两颗奶球被他坚硬的胸肌挤成了饼状。 他伸出了一只指头插了进去,我腿根一酸,穴眼儿里开始淌起了水,可高肿的阴道内连吃进手指都十分勉强,他也发现了,眉头一皱,“怎么还这么肿,给你的药你没抹?” “睡得太早,给忘了……” 他不耐烦的轻啧了声,却还是将手指抽出。 烦躁的看着我,视线逐渐下移至被他压扁的两只奶子上,又看了看我的嘴巴,眸光微闪,眼中又瞬间布满了恶毒的算计。 “我硬成这样,不射肯定没办法出去,不如你……” 奶子被压的痛,我在他怀里钻了钻,想要换个姿势:“那你撸啊。” “你给我舔。” ? “你有病??凭什么?”边说着边挣扎,还真的让我挣开了些许,他咧嘴一笑,揪住我的一只奶头捏在手里把玩。 “你觉得,我不射出来,能放你出去?”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他妈这么狗?” 他无所谓的挑了挑眉,锋利的眉眼里皆是恶意,讥讽道:“以前我也没发现纯情小白兔这么狂野。”对了,我那天把你的逼插成那样,你怎么不叫哥哥了?” 这个逼…… 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却见他一手将胯下狰狞可怕的鸡巴取了出来,丑陋的紫黑柱体上青筋爆涨:“这样吧,我也不占你便宜,你给我舔鸡巴,我帮你吸奶子,互利互助。” “凭——” 他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凭老子的鸡巴是被你这骚货搞硬的。” “删好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