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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在床|上被大几把折|腾,主动开口求草

    沈天祺在向尧的订婚宴闹场的事在一夜之间传来了,後续比想像中还要麻烦。

    向尧花了一笔钱处理,除了补偿女方的名誉损失之外,还封了国外媒体的口,并理所当然地把帐算在沈天祺身上。

    沈天祺自知理亏,也不敢吭声。因为向尧要是跟他索讨那笔钱的费用,他这辈子工作到老也不晓得还不还得清。

    向尧偏偏不提这件事,只是要求沈天祺继续跟他上床。

    那天在酒店发生的事完全是情势所逼。沈天祺事後也察觉到自己说了多荒唐的话,他不喜欢男人,也不可能抛弃梦想,迟早有一天要回国的,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会跟向尧在一起。在交易之中动真感情本就是不应该的,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没错,坚持跟向尧划分清楚界线。

    “要上床可以,但这只是交易,不是什麽别的原因。况且我还……结婚了。”虽然一开始就是沈天祺自己找上向尧的,这也不是什麽藉口。他只不过是想提醒向尧,他还有自己的妹妹需要顾虑。这个消息虽然被向尧花大钱封锁起来了,但难保不会有些小道消息传到国内去。他承认自己也是冲动了,什麽後果都来不及考虑。

    向尧早就猜到沈天祺会很难搞了,但没想到他还挺会自欺欺人的。不过要改变一个人的性向本身就是一件极难做到的事,思想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难以撼动,只能从别的办法下手。至於向微安那边,向尧更是不担心了,所以他也没生气,居然还应了他的条件:“好。”

    沈天祺没想到向尧答应得这麽乾脆,他彷佛永远都猜不到向尧在想些什麽。“既然这样,那我……”

    “搬过来跟我一起睡。”既然沈天祺不想谈感情,向尧只能就事论事:“我希望这笔钱花得有价值。”

    明明说好是交易的,但向尧这副口吻还是让沈天祺莫名其妙觉得不爽了。他突然就後悔自己为什麽要多管闲事,甚至还把那封推荐函给撕了,否则他早就打包行李走人了,何必要看他的脸色。

    沈天祺气冲冲地走了,临走前向尧还提醒他一句“要记得用软棒”,气得他把书房的门甩得发出好大的声响。

    吴管家来帮沈天祺收拾房间的东西,眉目带笑,心情很好的模样。沈天祺越想越不对劲,突然问:“吴叔,你是不是故意煽动我的?”

    吴管家停顿了一下,笑眯眯地回道:“没有啊,你多心了。”

    吴管家越是否认,沈天祺就越觉得奇怪。向尧暴走的那一夜是这样,订婚宴前一夜也是这样。他早该想到了,在向尧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是狡猾的狐狸。

    向尧的房间很大,除了基本配备之外,还有卫浴与露天窗台。沈天祺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最多也只是过了一夜就走。

    墙边摆放一排排的书柜,不是专业书籍,只是无聊打发时间的读物。其中一个书柜的设计特别奇怪,是一小格一小格的抽屉,不像是用来摆书用的,好像是放什麽精致的物品。

    沈天祺一时好奇,就打开来看,反正向尧也没有说不准动这里的东西。但看了一眼他就立刻关上了,里面放的是绳子、手铐、乳夹、束具……这些东西。有些他没看懂,但光是这一格就令人眼花撩乱了。如果这些抽屉全都是装这种东西的话,从上数到下至少就有二十格……

    沈天祺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开始怀疑向尧叫他过来是不是有别的企图,不会是要把这些玩具都用过一遍吧。这个变态。

    沈天祺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恰好向尧从外头走了进来。

    时间已经不早了,向尧处理完今天的工作,也打算休息了,看见沈天祺呆在那,问了句:“洗了吗?”

    “还没。”

    “一起洗吧。”

    “不用了。”沈天祺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他希望尽量避免给向尧制造机会,“你先洗吧……”

    向尧扯了扯领带,什麽都没说就进浴室去了。

    但沈天祺想得太简单了,向尧并不是那麽容易打发的人。等他洗好出来时,全身上下就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胸肌腹肌练得精壮结实,好身材一览无遗。

    就算沈天祺是个直男,也忍不住多瞧了几眼。他很少看见向尧裸着的模样,在做爱的时候虽然有过,但那时根本没心思去看了。

    他发现向尧根本就是故意的。

    沈天祺打定主意不去理会,向尧却故意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一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下又蹲下拿东西。白色浴巾包裹住的屁股翘得很,腰身与大腿的肌肉强健有力。他敢肯定向尧里头什麽都没穿,心里越是知道,越是忍不住去看他,浴巾底下的阴影实在太引人遐想了。

    男人容易被美色所惑,就算对方是帅哥也是一样。

    沈天祺频频分心,有点受不了了,终於开口道:“你不穿衣服吗?”

    向尧反问他:“你会在意吗?”

    沈天祺不打算回答他了,这个问题像是陷阱一样,怎麽回答怎麽错。他乾脆遁逃了:“我去洗澡了。”

    向尧是很有耐心的,没有急着追上去。要是自己的肉体对沈天祺还有吸引力的话,那离掰弯也不远了。他扯掉浴巾,光着身体坐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腰部以下的位置,露出深邃漂亮的人鱼线。

    沈天祺是很不想理会向尧的,但脑中一直浮现刚才看见的画面。他虽然故意忍着不看,却还是快速地扫了好几眼。

    他告诉自己羡慕男人身材好也是常有的事,不要多想。

    他脱了衣服要洗澡,才发现内裤里的软物有些变化。操,居然有点硬了,一定是受到视觉刺激才会这样的。

    沈天祺坚持自己不喜欢男人,所以也故意不用手去解决,反正过一阵子就会自己软了。他绝不会因为向尧那个变态而手淫的。

    沈天祺洗完澡後,还是用了软棒。没想到一走出浴室门,就看到令人喷鼻血的画面。向尧裸着上半身躺在床上看书,被子都快要滑到人鱼线下面去了,明显挂着空档。

    沈天祺只不过瞥了一眼,疲软的性物居然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立刻别开目光,若无其事地拉起被子要上床睡觉。

    虽然只有一瞬间,沈天祺还是偷瞄到了,还真不是一般的大,羡慕死人了。

    向尧连姿势都没有动过,假装在认真在看书,只不过他早就察觉沈天祺的小动作了,还大大方方地任他看。他就怕沈天祺不看而已。

    沈天祺背对着向尧侧躺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虽然他们之间什麽都做过了,但这种暧昧的气氛实在让他有点吃不消。

    一切自向尧告白之後就不一样了,他好像也被影响了。

    这时,向尧的手从他身後伸了过来,沈天祺以为要来了,没想到对方的手只是越过他去关床头边上的台灯,然後又收了回去,好像什麽也不打算做。

    沈天祺真的是搞不清楚向尧在想什麽了,说要上床的人是他,真躺在床上了却什麽也不做。

    沈天祺等了一会,还是转过头去,恰巧对上向尧的目光。或许是光线昏暗的关系,向尧的眼神看起来居然十分深情,沈天祺的心跳又漏了一拍,看得呆住了。

    向尧的唇压了下来,沈天祺好像也自然而然地就闭上了眼,他们接了一个时间有点长的吻,最後好像还舍不得离开似的,唇分之後又黏在一起了,如此重复了好几次。

    然後,没有然後了。向尧接完这个吻居然就躺下去睡觉了。沈天祺简直傻住了,他都被撩硬了,这人居然说睡就睡!

    不过他不可能去求向尧的,那只会使他的拒绝显得薄弱无力。他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好不容易慾火终於平息下来了,才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之後几天向尧依旧是如此,摁着人亲了好一阵子就是不做。

    沈天祺被他撩到怒火都来了,某一晚终於忍不住爆发:“你到底要不要做?!”

    向尧无动於衷,反问道:“怎麽,你很想要吗?”

    “你──”沈天祺总算明白向尧的打算了。向尧虽然口头上答应他了,但仍企图掰弯他。“你不用白费力气了,我……”

    沈天祺突然就别开眼了,对着向尧的脸他说不出这句话来:“我不喜欢男人。”

    向尧把他的脸转了过来:“那就看着我再说一次。”

    沈天祺不想再被他玩弄了,挥开他的手,迳自脱了自己的衣服。他扯开睡衣上衣的扣子,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拽了下去,他用手套弄自己的阴茎,张开腿在向尧面前自慰。他就不信这样向尧还能忍得住。

    向尧看了他一会,起身就要往书房走。沈天祺从身後抱了上去,一边把手往他的裤裆伸,一边在他耳边蛊惑道:“你不想上我吗?”

    果然,向尧的那里已经很硬了。沈天祺是在玩火自焚没错,但他更厌恶被人这样逼迫。

    向尧把他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给拽开,转身凶猛地吻上去。

    沈天祺被一股蛮力往後推,背部陷入柔软的床单里。他的唇被向尧咬得很痛,却不退反进,不甘示弱地啃咬回去,他想让他们的做爱看上去更像是一种交易,不要有任何感情纠葛。他主动去解向尧的裤子,自己放荡地张开腿,挺腰去蹭那个大家伙,企图用後穴把阳具顶端给含入。

    沈天祺用了好几天的软棒,肠壁早就湿了,又紧又热的触感快把向尧逼疯了。

    但向尧硬生生忍下这样的快感,把自己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指,不断地深入甬道里按压沈天祺的前列腺。

    “呜、出去……”沈天祺想要退後,却被死死的按在床铺里,“不要手指……有种直接进来──”

    向尧没有理会他的挑衅,而是道:“沈天祺,我会让你哭着求我上的。”

    沈天祺的双手被绑在床头上,双腿也以大敞的姿势分别绑在两边的床脚上。向尧一边用手指肏弄他的後穴,一边俯身将阳具抵在他的性器上磨蹭。

    “唔、嗯──”沈天祺被快感逼得不断呻吟。与他意料中的想反,向尧并不粗暴,而是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照顾到他的敏感点。他的後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马眼吐出前列腺液,龟头也颤得厉害,茎身上的青筋被更硬更烫的东西给快速磨过,身上没有一处是不舒服的。

    比起疼痛,快感好像更令沈天祺受不了:“你放开我……”

    向尧将手指抽出,把湿漉漉的淫水抹在沈天祺的乳头上,乳头被激得挺立起来,被指尖揉捏拉扯,是很色情的样子。但这还没完,向尧总是故意弄得他舒服之後就突然松手,让他身体上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他意识到沈天祺快要射精之後,就突然停下动作,把龟头抵在穴口上不动,任那张欲求不满的小嘴拼命地吸吮。

    “妈的──”沈天祺激烈地挣动了一下,不断地喘着气道:“要做要做……别这样、折腾人……”

    向尧跟他杠上了:“你求我,我就满足你。”

    沈天祺咬牙不肯吭声,生理泪水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向尧把龟头顶进一半,又快速地退了出来,肠壁上的软肉立即包覆上来,却什麽也咬不住,体内空虚地流出更多的水。向尧见状便更恶劣地用粗大的阳具欺负他,把穴口给顶开了,画圆似的磨一磨,就是不肯进去。

    “不要、这样玩我……”沈天祺的性器已经硬了很久,却一直都无法发泄。强烈的欲求不满逐渐侵蚀着他的理智,他难得露出脆弱的模样。

    向尧心中的暴虐慾疯狂滋长,却被刻意压制住了。他把自己的大腿掐出瘀青,用疼痛来提醒自己。

    “你求我,我就满足你。”向尧再说了一次,这次的语调却柔和不少。

    沈天祺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却在无意间瞥见向尧掐自己大腿的动作。他突然就犹豫了,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心软。但是……

    他还是想起了向尧一个人是怎麽孤单地走过来的。

    “进来……”沈天祺仍是松了口。连他自己也混乱了,他分不清楚这种在意究竟是什麽样的感情。

    向尧听见这句话时也愣了一会,但他终於不再忍了,龟头破开层层软肉直接抵进最深。

    “啊──”沈天祺痛呼一声,什麽都没办法想了。向尧已经压在他身上尽情骋驰,他忍了太久也已经濒临高潮,很快就被肏射了。

    向尧松开他的双手双脚,翻过身来继续干。

    沈天祺呜咽出声,被肏到断断续续地射精,後穴又湿又软,完全把向尧绞紧了。让他每次进出都能得到最大的快感。

    他们之间的火药味莫名其妙就没了,只余下喘息与呻吟。

    两人好几天没做爱了,一开荤就什麽都抛在脑後了,吻到快要缺氧,激烈而狂乱的拥抱与爱抚,嵌入体内的阳具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深深地捣进、抽出……

    沈天祺做得筋疲力尽,却也畅快淋漓。他无法否认,他喜欢这种彻底放松的感觉,什麽也不必顾虑。

    大概是太舒服了,他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就不想睁开了,即便身上被弄得十分狼狈,也不想管。

    而向尧还在吻他的耳朵与後颈,留下一连串的印记。

    沈天祺听见他叹息一声,用无奈的语气道:“要怎麽样你才能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