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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① 古代结婚/伪强奸/葡萄塞满穴/会说话的沈意/后入

    沈意是被吵醒的,等意识回笼才发现,眼睛被一条布死死地蒙住,身体不断起伏,是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劲,鼻息间满是一股刺鼻的味道,后背却生疼,像是被人用鞭子抽打过一般。

    轿子外面敲锣又打鼓,还有鼎沸的人声,沈意压下心中的慌乱,他费力地抬手,摸到身上穿着异常繁杂的衣物,头上还盖了一张帕子。

    沈意咽了咽喉咙,他现在不是应该躺在床上睡觉的吗,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周围一静,沈意察觉到自己被放下了,一阵风吹进来,他忽然被两只粗糙的手抓住手腕,拖拽出去,身旁似乎围了很多人,簇拥着一起往前走,但桎梏着手腕的两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稳稳地拖住他。

    耳边嗡嗡嗡的吵闹声,沈意被进了巨大的内厅里,然后在催促声下被迫弯下了腰,他稳住身形,默默听着旁边的声响,那是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

    这是在……结婚?

    所以他刚刚坐的是轿子。

    可没等沈意细想便被两人夹着胳膊带进了一个寂静的房间并安置坐下。

    脚步声远去,沈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身下,是一张柔软的床。他不敢多动作,脊背的痛感慢慢升上来,索性坐在床上看下面会发生什么。

    几分钟后,门外又响起了一番动静,房门蓦地被打开,一股股带着凉意的风裹挟着几道脚步声蹿进室内,来人不少可是很快又离开了。

    沈意紧张地抓住衣袖,脊背僵硬地坐在床沿。

    江遇站在门前,眉眼间满是戾气,他一睁眼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里,而身上穿了套红色的喜服,旁边来来去去的人在身边伺候。

    沈意也不在身边,正当他以为这是一场无趣的恶作剧准备发火时,耳边响起一道尖锐的女声:“阿遇,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娘亲不求别的,只求沈家的那小儿子真如大师所说的,命格相合,给咱们江家冲冲喜。”

    冲喜?

    江遇压着心中的怒气,看向过去,那是个一身华服的女人,问:“沈意?”

    女人点头,表情又几分惊讶,不过嘴里答道:“是他,不过这小子一开始抵抗得狠,后来被他爹打了一顿,身上带着伤嫁进咱们府中。”

    江遇压着眉,跟这一行人进了一个被蜡烛映得通红的房间,他一踏进房门就看到坐在床上的身着喜服的人,那人很紧张,纤长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袖,指节都发白了。

    江遇抬腿走过去,一把揭开了这人头上的喜帕的瞬间呼吸一滞。

    原来沈意也一起进入了这个地方,不过现在的沈意眼睛上蒙了层白布,隔着这层遮挡也能看到青年不断颤抖的眼睫。

    他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念头。

    沈意努力克制着,他微不可查地侧了侧耳朵,听到了衣物摩擦的悉索声,忽然!两只手被一只火热的手掌抓着!

    来人动作非常迅速,三下五除二地把沈意的两只手绑了起来。

    沈意惊恐地抵抗,他张了张口,同时惊喜地发现自己好像能发出声音。

    “等、等一下!”沈意忙推阻道,“兄弟,有话好好说!”

    闻言,那人的动作一顿,沈意没来得及松口气便被重重地推倒在床上,头上插着的玉簪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来人两手齐上,不过他们身上的喜服过于繁琐,这人烦躁地直接把身下人的衣服撕开了。

    沈意拼命地踢腿,在轿子中吸入了奇怪的气体后,力气被抽干了,没反抗过几次就无力地躺在床上,任人摆布,背与床单摩擦,一阵阵地疼。

    火红的喜服被撕成碎片,沈意神经紧绷,脑子里止不住胡乱猜测。

    江遇去哪儿?

    难道他要被江遇以外的人……

    不要!

    想到这儿,沈意颤抖着抬起手想抵抗那人的动作。

    察觉到青年的反抗,这人似乎非常生气,他俯下身重重地咬了一口沈意的双唇。

    沈意呼痛,嘴巴下意识张开,可这一瞬间,那人的长舌直入,裹着他的舌头死死纠缠,沈意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被长舌裹着,舌尖直接顶在喉间,他被迫张着嘴,心底却无比抗拒。

    等到呼吸急喘,这人才松开嘴,继续沿着修长的脖颈吻。

    他吻得非常细,从喉结舔到锁骨,在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吻痕、咬痕,随后又往下,将一颗粉奶头含在嘴里,像是小婴儿喝奶的一般,吮吸着沈意的小奶珠。

    沈意仰着头,虽然十分抵抗,可是身体却起了反应,敏感的奶头被不停地吃吮,细细密密的酥感攀着后颈直蹿头顶,他忙咬着下唇,喉间压着呻吟。

    江遇餍足地松嘴,长长呼出一口气,伸出舌头,从沈意胸口往下舔,滑过胃、肚子,停留在小小的肚脐眼处,并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

    他撑起身,看了一眼沈意的下体,发现那男根俏生生地立着,下面同样开着两瓣漂亮、粉嫩的花穴,江遇的眼神炽热,胯间的性器早就挺立了,可他不急。

    反正沈意看不见,那就干脆装下去。

    于是江遇俯下身,把沈意的小鸡巴含进嘴,用舌尖不断地从各个角度裹搅着敏感的性器,他的动作几近痴狂,不断的进行深喉。

    沈意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声娇喊,“不要……不要……”

    江遇充耳不闻,再一次地深喉后,口中的鸡巴弹了弹,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味道并不腥臊,反而让江遇有些回味。

    沈意被口交着,射精的时候腰身控制不住地往上挺,他仰起了头,眼泪浸湿了眼前的布,口中发出娇媚的呢喃,爽得脚趾收缩不停,可同时身子也在颤抖着,心理上难以接受被同性强制口交!

    江遇并不满足,他舔了舔嘴角,抓着沈意的脚腕架在自己肩头,让青年的蜜穴完全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察觉到这人的意图,沈意声音沙哑地大喊:“等等!我可以给你钱!不要这样!”

    这都是在做无用功,压着他的人下一秒就用那湿漉漉的、黏糊糊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花穴,早就被肏熟了骚穴颤颤巍巍地从里面流出骚水,将小又粉的穴口衬得光亮。

    香艳的画面刺激着江遇的神经,一股子血热冲上头。

    沈意张着嘴大喘气,隐秘的穴口感到了一股股热气,他震惊地夹紧腿,可恰恰把那人的卡在腿缝中。

    他听到这人坏心眼地轻笑了一声,巨大的羞耻感袭来,脸颊连同耳后都大片地通红。

    江遇将头埋进沈意纤细的腿间,滑腻腻的舌头伸出顶开了幽闭的穴口,以打圈的方式钻入紧窄柔软的蜜道里,他捏着沈意的腿根,如饥似渴得把这口嫩穴往嘴里塞,软舌变换各种淫靡的角度舔开小穴,沈意的阴道浅,只用舌头都能肏到。

    “唔!不!”身下的人急促得大喘了一口气,胸口的奶珠随着呼吸的起伏上下颤动,如同枝头的红樱桃,色泽可口,形状可爱。

    江遇知道是舔到他的骚点了,便就着这个角度开始夸张地猛舔起来,扑哧哧的淫水从深穴中溢出,灌满了整个甬道,沈意无力地摊倒在床,手下扯着暗红的床单,下体的性器已经立起来,腿心的小穴也被人恶意舔肏着,心中的羞愧、抵抗像是波涛般把他湮灭,可是身体产生着激烈的反应让他几乎下意识想迎合那个正在猥亵他的人。

    他一边唾弃自己的骚浪,一边不可抵挡地沉醉在这畸形的性事里。

    蜜穴的这处骚点完全被舔开,麻木又期待着来人的戏弄,忽然,沈意紧搅着双腿,口中流出模糊的呻吟。

    江遇的舌头被骤然裹紧的花穴夹在甬道里,一浪浪咸涩的淫水喷出来,被他一滴不漏地吃力了进去。

    沈意刚刚才射了精,然后又被强制高潮,激烈、急促的快感使他迷失在那人口中,他感到自己的双腿被放下来,迷迷糊糊中,一个滚烫的、圆滑的东西顶在了穴口。

    他怔了怔,“不!滚开!”

    江遇一下没注意,胸膛被狠狠踹了一下。

    抓着脚踝的手松开来,沈意得了空,忙撑着手往前爬,心跳如雷,升腾起绝望的感觉。

    但他眼睛被蒙着,不知道自己这姿势在江遇看来更像是一种邀请——

    沈意留了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贴在流着香汗的美背上,蝴蝶骨在脊背两边凸起,腰身线条凹陷,不过并不像女孩子那般柔顺,反而显示出几分肌肉的线条感,两颗深深的腰窝凹陷在上面,臀部上挂着两坨浪肉,看着雪白柔软,隐隐可见蜜穴在腿心,随着主人一步步往前爬,淫水也顺着腿根滑下去。可是这美好的画面却被几条青紫的鞭痕打破,狰狞的打痕几乎占满背,光滑的皮肤上凸起了几道可怖的伤痕。

    江遇看得心中一疼,他轻而易举地拉住青年消瘦的脚踝,动作温柔地把人拽回来,然后小心翼翼地亲吻着那道道鞭痕。

    沈意缩在这人怀里,后背被他细细地吻着,有一种怜惜的错觉,正当他松了口气时,那人忽然怼着流水的花穴,以缓慢但不可反抗的气势破开了他紧闭的花穴。

    “不要!滚出去阿!”虽然已经做了前戏,但是男人的鸡巴尺寸极大,进去的时候难免胀痛,沈意心中悲凉,口中胡乱地喊起来,“滚开!江遇!江遇!你他妈去哪儿了!”

    他又哭又喊,没有留意到男人突然停止的动作。

    眼前被泪水打湿的布蓦得被摘掉,沈意下意识睁开眼,烛光刺着眼睛,但是那人亲了亲他的眼皮,他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温柔又心疼,“宝贝,先别睁眼。”

    这是......江遇。

    沈意后知后觉,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开,身体也瘫软下去,他被江遇圈在怀里,眼泪直流喘不上气。

    江遇看着沈意的样子,心里不停地骂自己,他放低了姿态,鸡巴也只敢插在穴里一动不敢动,动作又轻又柔地安抚怀里的青年。

    “宝宝我错了。”

    “嘶,慢慢睁眼,这光刺眼。”

    “还好吗?老公错了,别气了,嗯?”

    ......

    沈意侧过脸,他拍开江遇的手,绝望褪去后又涌上一股气恼,里面掺着几分后怕和万幸,他眨了眨眼睛往后面看去,发现这是一个古代式的婚房,和他猜测的一样。

    江遇难得感到棘手,沈意简直把他当透明人,他蹙了蹙眉,又说:“宝宝,你理理我。”

    沈意瞥了他一眼,正想说话时,腿心里的那根男屌不怀好意地在穴里弹了弹,恰好抵在了某处要命的骚心上,一股浪水及时喷洒在龟头上。

    沈意尴尬地抿了抿嘴,他咳了一声,转过头看着江遇,这人跟他一样,是一头长发,五官跟原来一模一样,只不过长长的黑发使他看起来阴柔漂亮,如同那雪山巅的花,虽然看着不可接近,但眉眼间的艳气让人想弄脏他,看他躺在男人身下承欢,不过目前,这朵花挺着比普通男人都长不少的性器插在沈意穴里,反倒是朵食人花!

    江遇迎上怀中人打量的视线,准确地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江遇在心底暗自高兴,然后凑到沈意面前,亲昵地吻了吻沈意的嘴角,“好看吗?”

    “滚!”沈意骂了一声,“你怎么也来了?”

    江遇双手环上沈意的腰,说:“不知道,我一睁眼就在这儿了,然后被一群人带到这个房间就看到你了。看样子我们是...新婚夫夫。”

    沈意神色正经,点了点头说:“我也是,睁开眼就到这儿,还能开口...哎!你干嘛!”

    江遇又把沈意扑倒在床,嗓音压抑,“新婚之夜,你说我干什么?老婆,叫给我听。”

    他说完,急色地把只进去一半的鸡巴往穴里塞。

    “等...唔,慢点。”沈意搂上男人的脖子,其实并不痛,只是好撑,鸡巴入得不算慢,小穴从一开始的胀变得酸涩无比,等顶到宫口时,便是满满当当的,被占有的满足感。

    见怀里的人并不排斥,江遇开始大开大合地日,龟头目标明确,每每肏入都是直干到子宫口,将柔软紧闭的子宫口奸得又疼又爽,而且鸡巴每次抽插时都会带着穴道里每一处的骚心,日得沈意表情逐渐失控,流露出被肏爽了得淫荡。

    “哈啊...慢...慢点...太快了,唔...江遇!”沈意心中的愤怒被驱散得一干二净,脑子里都是被奸得彻底的舒爽。

    江遇咬着他的红唇,“嗯?宝宝,新婚之夜,你不该这么叫我。”

    沈意一愣,声音被顶得发软,尾音都是散的,“那、那我该...呜啊,怎么...叫。”

    “宝贝好好想想,小新娘该怎么叫他的丈夫?”江遇额头冒起青筋,用了全力地挺了挺腰,把娇软的子宫口肏得一涩。

    “唔...啊...”

    江遇肏得太重了,沈意害怕地弯腰,脑子里都是情欲、快感,但还是艰难费力地用残存的意识去思考男人说的话。

    “该、该喊...老公...啊...慢..太快了...”沈意歪着头,他是被男人半抱着的,所以后背的伤没有直接接触到任何东西,而且身体的爽早就代替了痛感,此刻占满了沈意的知觉。

    “真乖。”江遇满意地舔了口自己的新娘,“老婆的小嘴不停流水,老公这就它止水,好不好?”

    怀里的新娘被奸得嘴里咿咿呀呀的,身体早已被带入激烈的性事里,红唇呼出热气,呆呆地迎合着,“好、好...不让水...流出来...”

    江遇咽了咽喉咙,心想沈意就是老天爷派下来治他的!

    这世上怎么能有人顶着张无辜的脸做出这么淫荡的表情,明明话都说不清楚了,还愣愣地说这么骚浪的话!

    江遇想,就算是能死在沈意身上,这辈子也他妈的值了!

    于是男人加大了马力,他把沈意翻了个身,从后面肏,在这个角度肏开了宫口。

    原本紧窄的穴道就够销魂的了,可子宫里更是别有一番春色,里面如同一罐蜜糖般的娇甜,宫腔小小的,但内里温度比穴道要高上几度,鸡巴的龟头和几寸茎身进到里面,把柔软的宫腔顶得完全变形了,由于里面的空间小,所以宫腔连同穴道都死死地裹住大鸡巴,完全形成了一个肉道。

    “呜啊!”沈意高高扬起了头,脖颈拉出修长的线条,他翻着白眼,在鸡巴肏入宫腔的一瞬间,再次潮喷,大股大股的淫水把鸡巴泡在被肏开了的穴里,一滴都漏不出去,滑腻的蜜液把男根浸泡着。

    江遇舒爽地呼出一口气,他骂道:“嘶,真他妈紧!”

    再猛肏了几百下,江遇忽然将鸡巴抽了出来,紧紧包裹着它的穴肉依依不舍地被带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水没了阻挡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沈意下意识夹紧腿,他脸颊绯红,眉眼间满是情欲,哑了嗓子地问:“怎、怎么了?”

    “乖宝,咱们玩点新的。”江遇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他翻身下床,胯间的性器被精水浸泡地油光水滑,尺寸可怖地坠在腿间。

    这新婚房间里慢慢地摆着水果、糕点,还有一壶酒,江遇随手拿了盘葡萄,又拎着酒壶上了床。

    床上的小新娘疑惑地盯着他的动作,两条腿大大地朝着床外分开,中间的花穴被长时间撑开,这会儿还合不上,乖乖地张开了一张小嘴,同时能清晰地看到晶莹的淫汁从里面流出来。

    江遇随手放下了东西,他倾身上前,把沈意放下并在他后背垫了两个枕头,这样的方式可以让沈意一抬眼就看到自己的下体。

    “你、你要干嘛?”沈意不安地问道,但是心中隐隐生出了几分期待。

    只见江遇把葡萄一颗颗从盘子里拿起来,这葡萄颜色乌紫,圆圆润润的,每个都差不多是大拇指和食指圈着那样的大小。

    沈意紧张地吸了吸鼻子,心中隐约有了猜测,他瞪大眼睛,“你不会要把这玩意儿塞进去吧?”

    “对啊。”江遇理所应当的点头,他说着便拉着沈意的一条腿,准备把一颗葡萄塞进去。

    沈意的声线颤抖,“不、不要!你拿走!”

    “听话,会很舒服的。”江遇的力气可比沈意打,三两下就牵制住他的动作,迅速地把那颗葡萄塞进开着小口的花穴里。

    冰凉的触感刺激着滚烫的肠肉,紧致的穴道立马拥上去,死死裹着圆葡萄,不过整个花穴本就是滑滑的,葡萄的表皮上很快沾满了淫汁,甚至不用江遇推,这蜜穴就自发地将葡萄吞了进去。

    沈意有些害怕地咬着唇,他明显地感觉道自己的小穴将那颗葡萄吸了进来,像是一颗凉凉的小球顺着甬道自发得滑了下去,一冷一热的交融带来了全所未有的体验,沈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宝贝下面的这张嘴可比上面的嘴诚实多了。”江遇笑了笑,眼神炽热、偏执,尤其是看到这骚穴竟然自动地吞吃起来,心中那股压抑着的变态瞬间被点燃。

    他掐着沈意的腿根,“再吃点。”

    一颗又一颗葡萄都被塞了进去,沈意舒服地哼唧起来,慢慢的,小穴鼓胀了起来,原本暖和的穴道降下温,变得冷冰冰的。

    “不要了!江遇!好撑!”沈意推阻起来,他抬腿踩在江遇的肩头,但脚踝又被男人拉着更加往两边分又往里塞了个葡萄,沈意开始慌了“等等,不要了!”

    江遇亲昵地亲了亲他的脚踝,嗓音变得低压,“五颗了,宝贝,还能吃下去。”

    他话音一落,又往里塞了两颗。

    浅窄的穴道因为塞入了太多的葡萄,花穴自觉搅缠,不停地把最里面的葡萄咕叽咕叽地挤压起来,葡萄被压出汁水,顺着微微开着口的子宫口流进宫腔里,葡萄肉则被不断裹动。

    “嗯啊...进去了啊...葡萄、葡萄汁进去了...”沈意的花穴颤抖起来,他无措地喊道,“江、江遇!它进去了!”

    “嗯?什么进去了?”江遇把玩着沈意的脚踝,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眯了眯眼睛。

    “就是葡萄汁...唔...”沈意说着,又一股汁水流进去,把他冰得一抖。

    “葡萄汁进哪儿了?”江遇轻声笑了笑,“骚宝贝,说出来,老公才好帮你。”

    “葡、葡萄汁...进到...子宫里面...太冰了…”沈意抖着声儿,可穴却将葡萄肉、葡萄汁都含得好好的。

    整整七颗浑圆的葡萄都塞入穴里,穴口肉嘟嘟地闭合着,陷下去的小腹表面变得凹凸不平。

    江遇拎起了酒壶,对准那小嘴,将潺潺酒液倒进去,咕噜咕噜的。

    “不要了……我不要了……”沈意歪歪斜斜地瘫在床上,他向伸着手,嘴中呢喃着,“江遇……我含……含不下了……哈啊……”

    “还有一点点。”江遇勾着自己的新娘把人抱起来坐在怀里,安抚得在人耳边又亲又咬,“把酒灌进去就不吃了,好不好?”

    “唔哈……”沈意的眼眶湿润,他抱着男人,虽然哼哼唧唧地说不舒服,但还是乖乖地将酒水都夹得好好的。

    醇厚的酒香味混合着清甜的果香弥漫出来,熏得沈意头脑昏涨,小穴早就被撑得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了,他流着泪,夹紧了穴。

    江遇的眸子黢黑,低低地跟青年耳语着,“好乖,把腿张开点,老公肏肏后面。”

    冰冷的酒浸泡着上乘的葡萄果肉,很快将果香味逼了出来,青年的蜜穴被完全当成了果坛子,里面酝酿着香甜的葡萄酒。

    沈意是被靠在男人胸口的,他双手撑着床,江遇也变了姿势,他盘腿着坐在床上,鸡巴恰好正对着立起来,沈意坐下的时候,便能刚好落坐在上面。

    后穴没怎么被安抚过,江遇就着滑在穴口的淫水浅浅动作了两下,沈意咬着唇,身体下坠,紧缩的菊穴被硬挺的龟头顶开。

    到底是没有被肏开,沈意脸色发白,说不上剧痛,可就像是被撕开了一般,屁股慢慢往下坐,把男根一点点吃进去。

    江遇也被夹得难受,青年的菊穴太紧了。

    “我疼……江遇……我疼……”沈意的声线颤抖,染上了一点泣音。

    “忍一忍宝宝,等肏进去就好了。”江遇捏着沈意的下巴跟他接吻,趁着青年分神的功夫,把沈意一下摁下去。

    男根完全肏入,把弯折的菊穴都撑得平平直直的。

    “唔!”沈意瞪大眼睛,浑身都抖了起来。

    不仅是后穴被肏进去,前面的花穴因为这过分的刺激骤然缩紧,柔软的葡萄炸开,噗嗤噗嗤的果肉被穴道碾碎,与淫汁、酒液一同泡在嫩穴里。

    沈意好一会儿没缓过来,江遇一边亲他的额头,一边浅浅挺腰,将过分紧的菊穴肏开,不久,这小屁眼自动分泌出了滑液,滋润着干涩的肠道,沈意的喘息也逐渐变了味儿。

    江遇见他也得了趣,便从下往上动作幅度加大地肏弄起来。

    菊穴与前面的女穴不同,太紧了,不过肏开是一番别样的趣味,不如女穴滋润柔软,这肠肉却能死死地裹着男根,如同一张小嘴,总能伺候得好好的。

    肉体紧紧纠缠着,沈意不停得上下颠簸,花穴里满满当当含着的果肉和酒水形成了一道水柱,也一同肏干起花穴,水花一浪接一浪,把穴里的骚点不断冲刷着,这一前一后,沈意仿佛被两根性器一同肏干,频率极快,且相符,把他弄得又刺激又酸爽。

    他捂着肚子,心中没底,一边怕含不住,一边紧紧夹着穴,肌肉收缩,带动了菊穴也被收缩起来。

    江遇肏红了眼,他将沈意推倒,从后面进入菊穴,就像兽交的姿势,野蛮冲撞,每次的插入都一发到底,拔出时只留了个龟头在穴里,艳红的肠肉黏附在茎身上,滴答滴答的滑液也随之流出。

    “江遇……慢点……我……我含不……唔哈!”沈意的话被顶得林林散散,汇不成一句完整的,他满身都是汗水,双眼闭着,胸前的两颗奶珠狠狠地在床单上摩擦,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胯间的鸡巴一次次被迫射精。

    更可怖的是,灌在花穴里的葡萄酒汁,越来越多的淫水流出来,就像是催化剂,酒液在穴里发酵,浓醇的酒香几乎漂满了整个房间。

    江遇把沈意翻过来,他嗅了嗅,低声道:“骚老婆闻到了没?都是从你的逼里散发的酒味儿,好香。”

    沈意哭不停,浑身无力,被任意地玩弄,什么羞耻感、自尊,早就扔一边去了,他咿咿呀呀地喘息,“没、没有……嗯啊……它自己……自己要…飘出来…啊…”

    江遇掐着他的腰,口中的话又狠又急,“妈的!用这骚逼泡葡萄酒也是一股子骚味儿!”

    “没有……啊……不骚……”沈意下意识顶嘴,却被男人狠狠地怼着敏感的前列腺点操了一下,那股紧劲的酥麻一下蹿上来。

    “不骚?”江遇冷笑了声,“你看看,下面的这两张嘴每次都缠着我!”

    他边说边把鸡巴整根嵌入,把雪白的臀尖打得啪啪作响,圆润的臀肉也被挤压成圆饼般的形状。

    “唔啊!”沈意尾音一扬,他像是被抛起来了一样,身体的快感过于猛烈,最终他自暴自弃地哭哑了喉咙,“呜呜……你疼我……疼疼我……嗯啊……”

    江遇抹了把头发,嗓音又邪又坏,“老公疼你,老公最疼的就是你这个小骚货。”

    “嗯啊……骚……老公疼疼……小骚货……哈啊……肏死小骚货……嗯……”沈意跪趴在床上,同一滩春泥一般,浑身的皮肉呈现一层骚红,指尖都颤抖着,香汗淋漓的背上黏着不少顺滑的青丝,他被男人奸得异常乖巧。

    江遇肏了许久,等到临近射精时,猛地把鸡巴抽出,随后既狠狠插入紧紧夹着的花穴中,穴洞里满满地盛着葡萄酒液,他打开精关,厚重粘稠的精液灌入穴里。

    鸡巴底部的两颗睾丸浑圆,可见存货有不少,江遇掐着青年的腰,射了一泡浓浓的精液。

    终于被松开的新娘终于得了喘息,身体麻木地承受快感,下面的穴形成了条件反射,紧紧地夹着。

    江遇勾着沈意的腿弯,把人抱起来。

    “不……不要了……”沈意实在被肏狠了,喉咙嘶哑,手指也抬不起来。

    “不弄了,但是要把穴里的东西排出来。”江遇稳稳地抱着他下了床。

    就在床边放了一个干净的盆子,江遇用一种抱着婴儿尿尿的方式抱着沈意,让青年被肏熟的红穴对准下面。

    “乖乖,用点力,把里面的葡萄和酒都排出来。”江遇低声哄道。

    可是沈意摇了摇头,他嗓音发软,“松不开。”

    江遇没办法,无奈地伸手把两片花瓣般的穴口掰开,一瞬间,稀里哗啦的液体都涌了出来。

    被挤烂了的葡萄果肉、紫色的汁水融合着的酒液再混着浓稠的精水,大股大股地都留了出来,落在盆子里大半盆。

    沈意实在累瘫了,眼睛一闭就睡着了,连江遇给他清洗都没意识,等到睡醒,依旧躺在江遇怀里,不过周围的环境是相当现代化,他抬眼看了看,发现江遇也是一头利落的短发,他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