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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盲美人丨禁欲IF线,骑乘破处恢复神智,哭唧唧要逃被按倒强操

    白松目不能视,触感变得尤其敏锐。

    他的身体搂住了一个男人——应该是大布朗,两人胸膛相贴激烈地接吻,唇舌之间咕啧有声。

    大布朗搂住白松的腰窝,两人的身影重叠起来,如胶似漆地交换唾液。男人腰间的大鸡巴夹在中间,时不时蹭到白松同样勃起的阴茎。

    白松的灵魂感受着这股热度和硕大,不断地默念着圣书内容,祈求光明神在米已成炊前让他夺回身体控制权。

    在大布朗眼中,白松宛如最美丽的魅妖,素白的手指轻轻一推他便仰身倒在床上。两人赤裸相对,白松双目失明,用手摩挲着男人的胸肌,挪动屁股坐在男人身上,仔细寻找着适合的体位。

    白松妖冶的姿态和笨拙的动作成了鲜明对比,他并非少年,但看起来就像个以为自己很懂性爱而主动勾引大人的孩子。

    大布朗胯下涨得发痛,小布朗在一旁难耐地抚摸白松的身体,及腰的黑色卷发被小布朗用于自慰。

    他们渴求与白松结合多年,到了这一刻却能忍耐住欲望,静静地等待笨拙的红衣主教主动献身。

    最终,白松将大布朗的阴茎按在男人的腹肌上,自己跨坐在大布朗的囊袋处,女屄湿润地卡在大鸡巴根部。

    他缓缓摆胯,肥厚的女屄被压得扁平,屄缝夹着粗大的柱身。男人的柱身因白松的体重而深深埋在里面,初探女屄的温热和湿润。

    慢慢地,慢慢地,好像要用女屄口认清楚大鸡巴形象一样,白松往前一点点挪……最后,女屄往前压到大布朗的龟头,阴蒂被冠状沟压住,下腹部阵阵发麻。

    大布朗的鸡巴带着一点弯翘,白松这样坐着,龟头几乎大半个肏了进去。白松的身体嫣然一笑,缓缓支起膝盖坐起来,扶着鸡巴抵着自己的下体。

    这样一来,白松的姿势变为跨跪,大布朗的鸡巴笔直地指着上面,女屄抵着龟头不断落下爱液,沿着赤黑色的鸡巴身子流到男人的囊袋上。

    “坐下来。”男人哑声道。

    大布朗扶着白松雪白的大腿,帮他抹去上面的汗水。白松沉着呼吸,缓缓往下坐吞入了龟头。

    硕大的男器纳入体内并不容易,窄小的阴道被撑得很开,白松察觉到疼痛,妖冶的表情也僵住了。

    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卡了一阵,媚毒的空虚和瘙痒更甚,从身体深处发出了想要被彻底侵占的呼唤。白松又再鼓起精神,慢慢往下坐。

    “啊啊……好大……要撑破了。”

    白松发出一声甜蜜的喟叹,又坐下一寸。突突跳动的鸡巴已经抵住了一片薄弱的障碍,仅需轻轻往下一点,红衣主教经年禁欲的象征便会消失无踪。

    白松的灵魂冷汗淋漓,带着身体都颤栗起来。他被捆绑着吊在悬崖上,再不赶快挣脱便会掉入悬崖深渊万劫不复。

    灵魂熬足了劲儿聚集能量冲击四肢,而身体却枉顾主人的努力开始缓缓扭动,试探性地往下一点,又被疼痛吓得缩了回去。

    “怎么了,害怕吗?”小布朗亲吻白松的嘴唇安慰,并握住了他的阴茎。

    白松绷紧了神经,措不及防被握住阴茎顿时“呀”一声抖了抖,左边膝盖脱力往下一滑!

    霎时,一股剧烈的痛意如雷击般劈在白松身上,这股疼痛好似当头一棒,吓得白松立刻打了个激灵,手指在大布朗的腹肌上抓出三道血痕。

    “我……我?”白松又惊又俱地撑着大布朗的身体,“我回来了?”

    手可以动,脚可以动,身体也可以动!

    下身很痛,大布朗的鸡巴几乎整根肏在里面。白松选择性无视了这点,拼命支起膝盖将大布朗的鸡巴拔出体内,自欺欺人道:“才肏了一下,我还是处子。他不过是弄痛了我而已!”

    他连滚带爬地在床上站起来,捞起一旁的被子裹在身上,颤抖着说道:“我我我我恢复了,不用做这种事了!你们……哈,你们赶快出去!”

    “出去?”大布朗坐起身,“教皇吩咐……”

    白松居高临下地朝着大布朗方向吼道:“教皇陛下吩咐你们为我……解毒,但现在毒已经解了!作为红衣主教,我应该继续秉承禁欲的教规。”

    大布朗捏着自己的鸡巴,拇指抹走龟头上的处子鲜血,“但你已经不是处子了,破处的血都流到大腿上了。”

    白松愣住了,他夹紧了双腿,一丝温热从大腿间蜿蜒而下……不对,这是那种液体,不是血!

    他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色厉内荏地命令道:“我命令你们立刻穿上衣服离开房间。”

    小布朗扯着嗓子道:“噢,可怜的红衣主教阁下,按照教廷的教规,教皇陛下的命令是绝对的,远远高于您的命令。我们选择服从教皇陛下的命令。”

    说完,白松感觉到一只炙热的手握住了他的小腿。他连忙踹开小布朗的手,紧接着大布朗站起试图抱住他,白松一手肘撞到男人胸肌上,裹着被子跳下床。

    双腿落地时,腿间的刺痛令他更加慌张了,白松自我安慰道:我还没被……这是被他弄伤了,只要好好休养就会复原的……我要保护好自己!

    骑士们一时冲动,逃过这一劫他们会冷静下来了。

    想到这里,白松坚定了逃跑的想法,往前乱冲乱撞。

    可怜的红衣主教被惊恐冲昏了头脑,以为夺回身体控制权就万事大吉了,也不考虑两位骑士早已箭在弦上,白松的身体也因情动而软塌沸热,骑士们又怎么可能放过他呢。

    失明的人毫无疑问地撞在桌子上,幸亏裹着被子没撞伤,他像一颗桌球般往另一个方向跑,继而狠狠摔到柔软的沙发上。

    室内传来两声“噗嗤”笑声,白松脸红耳赤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回忆着高塔房间里的布局——哦没法回忆,他第一次来。

    懊恼万分的红衣主教越挫越勇,裹着棉被向往风吹进来的地方跑过去,却一下子摔在地上。

    “幸亏地毯又软又厚,不然你得摔掉几颗牙。”大布朗踩着棉被,正是白松摔倒的罪魁祸首。

    大布朗三五除下地将白松固定在地上,把棉被扔到一边。

    白松被男人健壮的手臂按住,无法动弹,无助地说道:“别……放开我!放开我!!大布朗,你是我的骑士!”

    大布朗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朝弟弟说道:“我们可怜的红衣主教白松阁下声称自己仍是处子之身,小布朗骑士,你来为他检查一下吧。”

    “不,不要!”白松绝望地吼道。

    “遵命。”

    小布朗的身体插入了白松两腿之间,粗暴地掰开雪白的大腿。其实不用仔细看,白松双腿间粘着的鲜血已经证明他被大布朗侵占了的事实。

    小布朗用四根手指扒开女屄,白松感受到冰冷的风吹入其中,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男人的视线毫不客气地窥探深处,食指抹过肉壁上的血斑,感受着里面的蠕动和收缩,仔细地探寻。

    小布朗找到了一点黏在内壁上的破损粘膜,手指按在破处的伤口上,白松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红衣主教白松处子膜破损,已经被碾得干干净净了,就剩一点儿黏在内壁上。”小布朗模仿着书记员尤利斯宣布的语气,“他已非处子之身,骑士们可以尽情享用。”

    “不!!!你说谎!”白松声音沙哑,金眸噙着泪光,看起来脆弱又可怜,“不会的,我还是……”

    大布朗摇头道:“不肯接受现实啊。”

    小布朗点头道:“不肯接受现实呢。”

    两兄弟默契对视一眼,有一个办法能让他马上接受事实。

    忽然,小布朗的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硕大的炙热抵住了女屄。

    “不……不!!!”白松意识到他们想做什么,绝望地闭上眼睛。

    小布朗扶着鸡巴,缓缓地肏了进去,撑开内壁一寸寸进入深处,碾过最后剩下的处子膜碎片,慢慢填满了狭窄的阴道,直至深深埋入里面。

    小布朗往前顶了顶,叹息道:“真舒服啊,白松体内好热呢——怎么样了,接受现实了吧?”他拍了拍白松的脸蛋。

    白松睁着看不见东西的眼睛,愣愣地“看”着天上,晶莹的泪水沿着眼角缓缓流下。自欺欺人的假象被男人的鸡巴捅破,这下他不得不接受被骑士强奸夺走纯洁的事实。

    “呜呜……呜呜啊……唔呜呜。”

    小布朗开始缓缓晃动腰部,轻柔地肏干自己的主人。白松不断地啜泣,摇头拒绝着这种性行为。

    他仰躺在地毯上,双手被大布朗抓着按在头顶,下身被小布朗掰开任意操弄,宛如一位被拖入暗巷强奸的贵妇,面对邪恶的小混混无力抵抗,只能被迫接受命运的到来。

    小布朗眯着眼睛欣赏白松的美丽,下身的动作开始加快速度,以刁钻的角度探寻着,用龟头当探雷针,寻找着能让白松愉悦起来的地方。

    左边一点,靠近花芯的位置。

    “嗯哈……唔啊啊!啊!”

    右边往下,靠近穴口的位置。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试试斜斜往上?

    “嗯,嗯哈……”

    如果猛烈锤击子宫口呢?

    突如其来的猛烈肏干令白松缩着肩膀,身体弹跳了一下。子宫口被撞了好几次,酥麻酸痛的感觉夹杂着快感,让他不停地喘息。

    白松只不过是夺回了主导权,但身体内的媚毒诅咒还没清空,等同于吃了很多媚药的状态,小布朗刁钻的肏干和对敏感点的寻找,不一会儿就让红衣主教感受到了快感,娇喘连连。

    瘙痒和空虚被彻底满足,这种满足感化为酥麻的快感,肚子地被肏得麻麻的,脚趾头也忍不住蜷起了。

    这可不是好征兆,白松仰着脖子,急促地喘息后又开始挣扎起来。已经被骑士们夺走了处子,那就在结束后当没事发生了——教皇也是这样想的吧。但如果在这种事情中获得了快感……

    被鸡巴肏到里面的快感,和刚才用手指自慰,给男人舔鸡巴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激烈的骚痒和沸热被止住的感觉是如此美貌,身体已经有了迎合的征兆。

    如果这次任由自己享受着快感,日常修炼中的情热迟早会忍不住,尝过甜头的身体自律性会激烈下降的!

    白松狠狠咬了一下下唇,舔着血味寻回一丝理智,抬起腿试图踹走小布朗。却不知抬起腿这个动作加速了肏干的深度,一股激烈的快感顿时涌向全身。

    高高抬起的腿放不下了,也没了力气踹人,仿佛自动抬起腿请求男人肏深一点般诱人。

    小布朗见状握住他的膝盖,把白松的腿抬得更高,下身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地肏了上百下。

    “啊啊啊啊!哈啊!!唔啊啊啊!”

    爱液随着红衣主教的身体愉悦娟娟流出,沾湿了屁股。地毯的图案是白鸽群叼玫瑰,处子血混杂着爱液弄脏了地毯,白鸽的羽毛染上了斑驳的红。

    白松被彻底占有着,浑身沾满两个男人的味道,从内而外地染满了情欲的滋味。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令他恐惧,白松忽然尖叫起来“不,不要!!教皇陛下!!救救我!救救我!!!”

    高塔之上,无论喊得多大声地上的人都听不见。

    小布朗更兴奋了,他的鸡巴涨大了一些,进出之间更为顺畅,肏出一阵响亮的“啪啪啪”的交媾声,不时抵着子宫口摩擦。

    “我射在里面,白松不会怪我吧?”小布朗问。

    白松听得毛骨悚然,哭喊着:“不要这样,教皇陛下说不要让我怀孕。”

    小布朗歪着脑袋问:“但具体怎么做,我们也不知道啊。”

    “别……别射在里面。”白松低声求饶。

    “什么?不射在里面射在哪里,我不懂呢?”小布朗装傻道。

    白松咬着牙说道:“……在外面。”

    大布朗戏谑问:“什么在外面。”

    白松感受到一记又狠又重的顶弄,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继而扬起脖子说道:“射在外面,求求你们了。”

    小布朗侧头亲吻着白松的膝盖和小腿,加快了操弄速度。白松的身体又热又紧,每一下都是极致的享受,他根本不想抽出来。

    小布朗嘻嘻一笑,重重顶在深处,鸡巴跳动了几下后开始猛烈地射入精液。

    “啊啊啊!”白松绝望地惨叫,“你……哈啊……说好不在里面的……”

    白松啜泣着,眼泪流个不停。灼热的白浊就这样流进身体,像加热的奶油般填满了阴道,身体从里到外都是骑士的东西了,自己也会怀孕吧……

    “呜唔……啊哈……啊哈……”

    白松疲倦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小布朗拔出鸡巴时精液流出的感觉,无声流下眼泪。

    骑士们怜惜地帮他抹去泪水,却不想就此放过他。

    大布朗把他翻了个身,从后面捧着白松的屁股肏进灌了精液的女屄中。

    “唔啊!!”

    弟弟的精液被龟头压了出来,抽插几次后冠状沟刮下一堆白浊,淅淅沥沥地沿着大腿流下。

    白松跪扒在地上,以最原始的姿势被男人从身后肏着。大得吓人的龟头正是夺走他纯洁的东西,此次故地重游,大布朗毫不客气,很快地高速地抽插享用他的身体。

    “白松,您的骚屄太舒服了,好会吸啊。”大布朗感叹道。

    他每次都抽出到龟头卡在女屄,再狠狠地顶进深处。与弟弟富有技巧的动作相比,哥哥肏得有点粗暴,又不至于弄痛白松。抽插之间,白松的喘息再次急促起来,自有一番被强硬侵占的快感。

    “哈啊……哈啊!”

    白松美丽的乌发散落在后背上,塌着腰被肏得一抖一抖的。他浑身都麻了,没有力气抵抗任何侵占,只能撅着屁股让大布朗进出更顺畅些,早点结束。

    他的下巴被人抬起,紧接着小布朗把龟头凑到白松唇边;“吞下去。”

    白松还没回答便被捏开了嘴巴,带着一股性腥味的鸡巴就这样吞入口中。

    “呜呜!呜呜!!”

    和刚才的迎合主动比起来,白松的动作透露着不配合,牙齿不断碰到鸡巴,舌头不住地推拒。

    偏偏小布朗更喜欢这一套,他舒适地闭着眼睛,享受着红衣主教带着抗拒又不得不含着的侍奉。

    舒适的不仅仅是骑士,这个姿势负担最少,嘴巴含着鸡巴时,溢出的呻吟都会当作模糊的呓语,他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

    长久的压抑和禁欲下,身体的快感总比自己想象的来得更猛烈。如果小布朗的肏干是惊恐和绝望,那大布朗的肏干就剩下无法想象的快感和被彻底侵占的感觉。

    啊啊……我比想象中的更容易沦陷啊。

    膝盖不由自主地张开了一点,身后的肏干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舒服。

    白松回忆起以往的禁欲时光,忽然想起曾有几次沐浴时,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下体,又立刻缩起来?又有几次修炼圣光术时,无法自控地想入非非?

    骑士们一前一后地占有他,三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白松再次睁开了金眸,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痴态开始迎合起男人的动作。

    这是媚术诅咒的作用吧,一定是的。

    以此为借口,白松进一步放松了身体。大布朗抹掉雪白屁股上的汗珠,揉搓着肏得更深,小布朗握住白松的喉咙,隔着皮肉将龟头肏入喉咙深处。

    .

    “结束了吗?”教皇站在窗边,望着远方的高塔。

    “还没。”尤利斯红着脸,摇摇头,“我刚才去看过了,上到3层时便听到了……”

    教皇冷冷道:“已经4小时了,1小时候带着你的骑士敲门。要不交人,要不把他们的玩意切了扔下来。”

    尤利斯低声道:“要不我提早半小时?”

    “不用了,他们出来了。”教皇看着高塔下两个男人抬着一个卷成一团的白被单,用下巴示意尤利斯跟进。

    白松被放回自己的房间中,被单打开时,红衣主教雪白的身体带着触目惊心的痕迹,斑斑点点的吻痕布满身体,女屄被肏得红肿外翻,阴唇上还带着精斑。

    尤利斯进来时,他们正准备带白松进去洗澡——这也是他们认为最有效的避孕方式。

    “请让白松阁下喝下这个。”

    尤利斯举起一个小小的瓶子,里面装着漆黑的液体,看起来就很苦。

    “白松阁下受苦了,喝下这个后就不会怀孕了。”尤利斯温言软语地向白松说道,并扶起了他。

    白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结果尤利斯的药瓶一饮而下。

    苦涩的药水在喉咙里停留,继而滑入胃中。

    病弱苍白的脸色配着被咬得嫣红的唇,白松带着一股朦胧的脆弱之美,小声地咳了几声。

    忽然,白松问道:“这个药喝了后永远都不会怀孕吗?”

    尤利斯连忙摇头:“不会的,这种药只能作事后紧急用。唉,教皇陛下对怀特黑德的事感到后悔,事后自己研制的,如果当时……”

    白松对尤利斯的絮叨没有兴趣,他听到以后还会有机会怀孕后,莫名其妙地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