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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美人丨IF线,按床上肏到高潮,骑士长眼皮底下偷偷肏美人

    窗外的雷雨敲打着建筑,闪电落在大地上照亮一片煞白,教廷的十字架形状避雷针被多次劈中。

    在守夜房间的神官被雷声惊醒,起床喝了口水。忽然,他听到教皇的房间似乎传来类似野兽喘息的声音,顿时放下水杯侧耳听着。

    片刻后,神官松一口气,除了雨声和雷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了,刚才是错觉吧。他透过窗户看着瓢泼大雨,心道这雨真大,不过雨势少了很多,很快就要停了。

    一墙之隔的豪华卧室中,教皇双眸噙着泪水,被骑士派恩按在床上肆意肏干,女屄被撑得发白,赤黑的大鸡巴毫无怜惜地抽插得啪啪啪地响。

    惊恐的教皇身体僵硬,女屄肉壁不断地收缩抗拒,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欲火。未经润滑的女屄被肏得刺痛,他抽了抽鼻子,不适地颤抖着。

    派恩知道教皇没享受到,但男人被强烈的占有欲驱使着,单纯地进行着交媾行为,暂时不想取悦尊敬的教皇陛下。

    在派恩看来,既然教皇被骑士长肏得那么开心,那被自己肏也该主动开心起来才是。想到这里,派恩抽插的力度更大了,龟头胡乱地在教皇体内乱撞,再次弄痛了他。

    “呜……唔哈……唔啊哈……”

    教皇满头大汗,双手被捆在身后无法动弹,双腿被派恩固定在腰间。他放弃劝说派恩,将这段性事当做行刑来看待,祈求男人早点结束放过自己。

    不过,派恩肏了上百下时,教皇女屄开始分泌出润滑的爱液,仿佛认命般识趣地吸吮大鸡巴。

    毕竟是久经骑士长调教侍奉的身体,教皇逐渐感受不到疼痛了,熟悉的快感开始冒出苗头,这使刚才还想着当行刑忍过去的教皇感到一丝不妙。

    死死地咬紧鸡巴的肉壁放松了,派恩惊喜地抚摸着身下人湿滑细腻的肌肤,热切地说着各式情话。

    “格林哈德……”派恩温柔地呼唤教皇的名字,柔声道,“你对我,真的没有感觉吗?一次都没有?”

    教皇缓缓睁开眼睛,他不想回答派恩的话,派恩已经听不进其他话了。但下一秒钟,久远的回忆忽然褪去枯黄,活灵活现地浮现在眼前。

    某年秋天,他和派恩并排走在河堤上,没有其他人。秋天的落叶飘到派恩头上,落在眼镜里面。派恩懊恼地放下眼镜把叶子拿出来,揉了揉鼻子。

    派恩的头发被夕阳染得橙黄,儒雅娴静的眼睛苦笑着擦拭眼镜片,太阳将要落下地平线的光芒是那么柔和,派恩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丝绒。

    当时的教皇心脏停跳了一拍,胸中洋溢出一股暖意,忽然产生了想要多走一会的想法。那个小城镇没什么景观值得一提,但夕阳下的河堤却让教皇记了很久,连树影上的小鸟鸣唱也犹在耳边。

    男人的肏干停下了,他认真地看着教皇的眼睛等待答案。

    “派恩,我……”教皇眨了眨眼睛,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我也许……”

    “算了。”

    派恩俯身以吻制止了教皇的话。男人的动作变得轻柔,与刚才带有掠夺性的强吻不一样,派恩勾起教皇的唇舌,两个舌尖在嘴唇间交缠,如恋人热吻般痴缠。

    “嗯啊……啊哈啊……”

    唇舌分开时,教皇脸上一片绯红,湿润的绿眸闪闪发光,睫毛还粘着小小的泪珠,惹人怜爱。

    派恩挺直腰杆,扶起教皇的腰和屁股,胯部缓缓地抽插,以温和的动作挑逗他的情欲。龟头抽出到体外,碾过阴蒂慢慢插回体内,就像要认真感受教皇每一处肉褶般缓慢地肏。

    惬意的抽插幅度令教皇舒服起来,内壁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进出越发顺畅了。快感开始在身体在游动,给予每一个细胞快乐电流。

    教皇后仰着身体,头顶蹭着床单,袒露着细削的颈脖,喉结上下滑动间汗水沿着肌理流下。

    作为教廷的象征,外貌也是每一任教皇选拔内容。格林哈德长得很好看,五官肖母显得柔和,哪怕是端着威严时也有几分亲和,情动时的模样更是漂亮极了,像皇宫里蔷薇初绽,让人忍不住采摘下来,一尝芳泽。

    派恩痴迷地凝视教皇的美态,想要让他享受更多的快感,露出更多美丽的、从未见过的神态。

    教皇忽然感到身下一麻,忍不住“呜哈”地惊叫一声。

    低头一看,原来是派恩握住了他的阴茎,手指像弹钢琴一样灵巧地挑逗这处。

    派恩确实会弹钢琴,他把格林哈德当做世界上最名贵的钢琴,闭着眼睛回忆起自己弹过最好听的乐曲,一手握住阴茎挑逗,另一只手在教皇敏感而平坦的下腹部“弹奏”起来。

    这处是教皇的敏感地,骑士长想要和他做爱时,只要手往这里轻轻一扫,教皇便要软下几分,任他为所欲为。

    “哈啊……哈啊……好痒,呜好痒啊……”教皇无措地扭动腰部,被捆在身后的手“嘎吱嘎吱”地扯着软绳。

    琴师的演奏慷慨激昂,手指抬高到20厘米,再用力砸在琴键上,弹奏着乐谱中跳动的音符,音阶紧促,余音绕梁。

    女屄轻缓的抽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爱液沿着交合处流得大腿间一片晶亮,高高翘起的阴茎违背主人意志述说着快乐,平坦敏感的下腹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收缩起来时还能看到凸起的大鸡巴形状。

    教皇宛如一架摆放在大教堂里的名贵钢琴,随着男人的弹奏以喘息为音色,以为呻吟为节奏,忘情地在派恩身下情动。

    被快感浸泡的女屄吸吮着鸡巴,又紧又热。派恩肏得越来越快,“咕啾咕啾”的声音开始变成激烈的“啪啪啪”交合声。囊袋击打着教皇胯间,也染上了爱液的晶莹。

    男人感觉到握在手中有射精的痕迹,演奏进入到最激昂彭拜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呜嗯……啊哈!”

    教皇的呻吟已经无法忍耐,他浑身痉挛地弹跳了几下,脊柱抽紧了般麻痹着。片刻后,阴茎颤抖着射出白浊,星星点点落在主人胸前,女屄深处涌出一股炙热的水流,失禁般流得满床都是。

    派恩停下动作,闭着眼睛陶醉地感受着紧紧缩起的女屄,大鸡巴又涨大了一点,因激烈的快感而突突跳动着。

    “啊啊啊……格林哈德,很舒服对吧,那个粗鄙的男人也会这样肏你,让你变得如此甜美动人吗?”

    派恩笑了几声,又道:“教皇陛下,你真的漂亮极了,我第一眼便喜欢上你。从此以后,你是我唯一的幻象对象。可我费尽所有想象力,也没及到你给予我的快感几分,怎么办,我要上瘾了,教皇陛下要好好对我负责啊。”

    教皇愣愣地睁着眼睛,沉浸在被骑士长以外的男人奸到高潮的复杂感情中,听到派恩的话后,声音沙哑地说道:“你以后也要……继续对我做这种事吗?”

    派恩挺直腰杆,将手放在左胸上,居高临下地朝教皇弯腰行礼:“亲爱的教皇陛下,这取决于您对亲生儿子的爱有多深厚了。”

    意思是派恩会把迪桑当做把柄,威胁我和他保持隐蔽的性关系吗……

    教皇抿起嘴唇,撇开脑袋不去看他。

    派恩将他的脸再次拧回自己方向,语气冷酷地说道:“还有另一个方法——教皇陛下可以联合那位卑劣的骑士长,为了保护你们媾合生下的私生子,偷偷将忠诚的骑士派恩杀了灭口,一劳永逸。”

    教皇直视着派恩深藏怒火的眼睛,声音微细而坚定:“我不会做这种事。”

    派恩眯起眼睛,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教皇的眼眶,晃动腰部再次开始肏干他。

    高潮过后的身体又软又热,肏起来极为舒服,派恩想要延长享受过程,强忍着射精的欲望肏了数百下。

    可怜的宫颈是派恩的主要攻击对象,触感粗糙的小肉环被鸡巴肏了很久才打开了一个小口。派恩不会放过机会,自然而然地把龟头肏进小洞,进入到温暖的秘密花园之中。

    “这里是你的子宫吧……教皇陛下用这里装满了骑士长的精液,为他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真羡慕啊。”

    派恩带着醋意,轻轻刺激敏感的子宫壁,又引起一阵痉挛收缩。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教皇的房间位于楼层最深处,走过来的人步伐坚定,恐怕是找教皇有要事。

    两人顿时停下了动作,仔细地听着动静。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还能听到清晰的铠甲碰撞声,日常情况下回到教廷有权利不脱铠甲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教皇的骑士长。

    骑士长居然冒着大雨回来了。

    教皇脸色惨白,紧张得浑身颤抖,宛如将要被屠宰的羔羊。他面对魔族恶名昭彰的死灵术士时都不曾这么慌乱。

    派恩抱起教皇,由着连起来的姿态将豪华大床的床幔扯下来,厚重的暗红色床幔圈住了床,把里面的春光掩盖得严严实实的。

    派恩解开束缚教皇的绳索,他的手腕有被捆绑的红印,只能藏在被子下了。

    男人让教皇仰躺在床上,自己斜斜地调整角度藏在被子上。幸亏教皇的被子是最高级的东方蚕丝被,稍微扬一下就厚厚地蓬松起来,在黑暗中藏了一个人也不是很显眼。

    铠甲碰撞声停在门外,骑士长轻轻敲了几下。

    教皇不敢应,只能一声不吭地装睡。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后,骑士长掏出钥匙打开了教皇的房门。

    冷风从门外吹进来,床幔轻轻晃动。骑士长站在床边,隔着一层布轻声道:“格林哈德,你睡了吗?”

    教皇缩着脖子装睡。

    骑士长正想离开时,忽然听到里面轻轻地叫了一声,宛如一只猫咪被踩到尾巴。

    “格林哈德?”

    骑士长撩开床幔,看到教皇把被子盖到肩膀上,有些紧张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眼睛都红了。”

    教皇搪塞道:“我被你吵醒了。”刚才,派恩故意抽弄了几下,让他不小心发出声音了。

    骑士长带着一身寒冷的水汽,铠甲上还滴落着水珠,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抱歉啦,我想你应该挺急的,就来告诉你——迪桑退烧了,睡得可香了。”

    教皇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间或想到骑士长在暴雨天还赶着回来,免得自己担心,而自己却在和另一个男人在温暖的床上颠鸾倒凤,顿时生出一种禁忌的愧意。

    “诺厄,你快点休息吧,不要累着了。”

    “好。”骑士长低头亲吻了教皇的额头,往外走去。

    被下的男人不安分地又肏了几下,刺激的快感再次漫到身体上,教皇快忍不住了,紧张地隔着床幔听着骑士长离开的动静。

    忽然,骑士长在门口站定,疑惑地问:“骑士房的门怎么开着。”

    糟了。教皇脸色铁青。

    骑士长走到骑士房看了看,皱褶眉头道:“派恩呢,他去哪里了?今天不是他值班为你守夜吗?”

    教皇连忙搪塞道:“嗯……我也,唔哈……不知道。”

    “你的声音怎么样了。”骑士长去而复归。

    教皇紧张得想要尖叫,而派恩反而因为他的紧张,鸡巴被女屄紧紧咬着,龟头卡在子宫口里面,舒服得想要立刻射精。

    男人伸出手,摸了一把教皇敏感的下腹部。教皇顿时痉挛起来,双手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音。

    “格林哈德?”

    听到骑士长又想走过来,教皇连忙说道:“我有点不舒服……嗯,派恩估计是出去给我找点药吧。”

    “这样啊……”骑士长思考着。

    “你暴雨回来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骑士长沉吟了片刻,点点头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

    骑士长的脚步声离开了房间,帮他关好了门,然后逐渐远去了。

    派恩立刻掀开被子,兴奋地压着教皇,下身激烈地肏着身下人:“太棒了,真刺激啊对不对?”

    “别啊!哈啊!嗯,哈咕,呜唔啊啊!! ”

    刚才的插曲令骑士更兴奋了,在讨人厌的骑士长眼皮下偷情,肏着尊贵的教皇陛下,把鸡巴深深埋在里面射精。

    真的是太爽了!

    派恩粗重地喘气,毫无怜惜地肏了上百下。他过于兴奋,甚至掐着教皇的肩膀,以更深入的姿势让龟头不断出入子宫。

    “别……呜呜啊……我,有点痛呜啊啊啊!”

    “我看你挺爽的,刚才骑士长进来时夹得我很舒服哦。”

    “不,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我肏得你更爽对不对,教皇陛下,你真棒。”

    派恩吻上了教皇的唇,叼着唇肉肏得越来越快,最后男人忽然僵硬了身体,炙热又浓稠的精液滚滚流入子宫,填满了孕育新生命的地方。

    啊啊……被其他男人内射了。

    一股强烈的脱力感侵蚀全身,教皇闭着眼睛,缩着肩膀被动地承受着体内的触感,无可奈何地抽泣着。

    教皇软得腿都合不上,任由精液流出下体,洁白的皮肤上有捆绑的红印,也有男人种下的吻痕,汗水布满全身,透露着一股狼狈的淫糜。

    派恩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细细地亲吻教皇每一次肌肤。

    这天晚上,教皇被肏了足足3回,肚子被精液撑起,派恩抱着他去洗澡,床单换成干净的,脏的床单被他拿回房间收藏。

    教皇第二天真的生病了,头痛欲裂地躺在床上,教务暂由一位上了年纪的红衣主教代理。

    而派恩则被骑士长叫到单独的房间受训。

    “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骑士长背着手,站在派恩身前。

    “我没有照顾好教皇陛下,让他生病了。”

    派恩低下头认错,态度却算不上恭敬。占有了教皇的快乐,让他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对着骑士长仿佛也多了几分底气。

    骑士长闭上眼睛,1秒后狠狠地睁开,紧接着拳头像雨点般砸向派恩!

    派恩闪避不及,被他揍了几拳倒在地上。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笑着缓缓站起来:“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昨天肏他肏得太晚了,今天有点累,不然我们可以打一场。”

    骑士长冰冷地看着他:“你不该伤害他,谁准你用绳子捆绑教皇陛下,还不知节制把他肏病了。”

    接着,骑士长一拳把站起来的男人再次揍倒在地。

    派恩坐在地上不起来了,好整以暇地思考了片刻后,恍然大悟:“哦,我懂了,你其实一直都没离开过教廷……也对,教廷孤儿院距离这里的路程很远,一晚上不够来回,更别提下着暴雨。迪桑的病也是撒谎吧,你根本没离开教廷,只不过是出去淋了一会儿雨,再假兮兮地回来。”

    派恩笑得猖狂:“你是故意给我机会,让我强奸教皇陛下的……啧啧啧,亏他还那么愧疚,哭了好一会儿。”

    骑士长青筋暴凸,把他揍得脸青鼻肿。派恩不闪不躲,笑得像个赢家。

    骑士长愤恨道:“如果不是教皇陛下封印魔王耗尽了精力,被迫用寿命去维持封印,我绝不会让你捧他一根手指头。”

    “听着,”骑士长揪起派恩的衣领,“不知为何,教皇陛下被肏后能补充非常多能量。但维持封印的能量需求太高了,就我一个人不够。刚才看过了,被不同的男人肏过后,教皇的能量已被填满,无需使用寿命了——你以后的职责,就是为他补充能量。”

    “好好好。”派恩愉悦地鼓掌。

    骑士长将他扔在地上:“端正好你的态度,能取代你的骑士还有三位。”

    派恩眸中闪过一丝杀气:“以后,我和他的关系会保密。”

    骑士长点点头:“包括教皇本人。”

    他伸出手,将派恩从地上拉起来。

    两人就这样达成了协议。

    魔王的封印需要两代教皇共同维护才能稳固下来,下一代教皇还没进入教廷,但他和骑士的命运也早已固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