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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鼎6 挨肏失禁把尿,用小屄塞枣干泡枣

    苏幼卿得到玄嚣的首肯,颤抖着手去解他的腰带,却被对方按住了手腕,一翻身压在身下。玄嚣解开衣袍,露出少年人精壮的身材,他平日看着高挑清瘦,衣服底下的肌肉却线条分明健壮硬朗,看得苏幼卿脸热。然而待玄嚣除去亵裤,却见一条驴马般硕大的阳鞭垂在腿间,幼卿当即被吓得“啊”了一声。

    “谁叫刚才你亲了它,它便想你想得紧了。”玄嚣见苏幼卿惊得浑身僵硬,拉了他的手来摸自己的驴屌,笑问道:“怎么,不是你先撩拨的我,现在怕了?”

    苏幼卿心想我要是早知道你的鸡巴这么大,那时才不会主动勾搭自讨苦吃呢。但他现在对玄嚣的感觉已经变了味儿,不想叫少年看出自己的胆怯,硬着头皮摸了上去,发现自己一只手都握不住这根肉棍,还嘴硬说:“没有害怕……我愿意。”他怕玄嚣反悔,闭着眼睛向少年献吻,桃腮贴面,朱唇相吮,身子也紧贴上去,雪白小腿紧勾少年纤细却有力的腰身不放,整个人热情极了。

    炉鼎已经敞腿相迎,整个阴部都热情地贴在他胯间,玄嚣没有忍耐的道理,挺着与外貌十分不相符的阳根在穴口试探地撞了撞:“你这儿让人捅了一天了,应当可以进去的。”他肏坏炉鼎是常有的事,不过苏幼卿的身子这样软,穴儿又被肏得不能再熟,想必可以顺利。

    苏幼卿害怕得睫毛轻颤,却还是勇敢地催促少年:“可以的,快、快进来。”说罢挺了挺腰,把自己流水的小屄送到大屌边上。

    “就这么想我肏你?”玄嚣把两根手指插进去试了试,只见里边湿滑一片,淫水已经泛滥成灾,顷刻间聚了满掌,当真是水足穴软的极品炉鼎,怪不得玄清与玄策两个饱经风月的老手都被他给迷住了。

    “我、我想谢谢你,我没有别的能报答的。”苏幼卿被手指插得意乱情迷,满面红晕地答道。类似于以身相许的结合让两个人的欲火燃得更彻底,他话音刚落,玄嚣就不客气地顶进来了,畜生一样的大玩意儿硬生生怼进娇弱的小孔,捅得苏幼卿忍不住勾着腰哇哇乱叫,偏玄嚣还紧紧搂着他的小腰儿故意在他耳边问:“舒服么?”

    少年的大屌才进了一半两个人就都出了一身汗,雌穴被撑到极致,甬道的每一道褶皱都被巨物填平,满满当当地卡在小洞里,隐隐有撕裂的疼痛从下面传来,胀得苏幼卿红了眼睛,这感觉实在不能说是舒服,他却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说:“嗯……”

    玄嚣的一小节阳具在苏幼卿体内缓慢动作起来,等身下的人适应了,再一寸寸入得更多:“睁开眼看看我。”

    苏幼卿听话地睁开眼,下身撑得难受,可当看见上方正撑着胳膊挥汗如雨肏他的少年,紧绷的下颌和微垂的眼角,每一处都英气逼人,他不禁痴痴道:“玄嚣,你,你真俊。”

    玄嚣看他的呆样就被哄得满心欢喜,喘息着问:“喜欢俊哥哥肏你吗?”

    “喜欢,好喜欢。”苏幼卿目不转睛地看着玄嚣,勾着脚主动把对方的阳具埋得更深,然后摸着被鸡巴顶得凸起的肚子淫叫:“要被大鸡巴肏死了,进到子宫里了……”他那宫颈被大屌捅开过无数回,早就不复处子紧致,倒像个生过孩子的妇人,以是玄嚣操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吃太大苦头。娇小的子宫被阳具撑成了鸡巴形状,一吸一吮殷勤地服侍裹着的肉棒。玄嚣九浅一深地插了数百下,把苏幼卿肏得身酥体软,玉股齐舒,纤腰尽展,看向少年的痴憨眼神媚态横流。射精的时候他更是用大腿紧紧夹住身上的狂郎,被汹涌的精流激得不住闷哼,受不住般轻摇酥白雪臀,夹得玄嚣马眼大张,一泄如注。

    弄完了前面的穴儿,玄嚣又将苏幼卿的身子翻过去,提起他一条腿从背后肏了进来。

    “啊——”苏幼卿尚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冷不防被那么粗一根肉棒插了屁股,又痛又涨,当即不乐意地摇着屁股哭哭唧唧,玄嚣就握住他的阴茎上下抚慰,把萎靡的肉条撸得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苏幼卿在床上从来都是服侍别人,哪让人这么照顾过男性器官,被玄嚣这么伺候着简直受宠若惊,不一会儿就缩着屁股射了,之后软着身子瘫在床上任人肏弄。

    就这样又弄了个把时辰,彼时已是月上西楼,苏幼卿感觉腹中尿意渐浓,初时还忍耐着等玄嚣结束,谁知他肏个没完,苏幼卿终于忍不住推身上的人,红着脸含羞道:“先放开我……玄嚣,我、我想尿。”

    “尿吧,我用手帮你接着,嘘——”玄嚣正肏到兴头上,哪里肯放过苏幼卿,把玩着他那根小巧的玉茎吹起了口哨,心想要是他能生生把这小美人肏尿了该是多妙的景致。

    “不,放开我。”苏幼卿算是对被肏到失禁有了阴影,就算知道上次玄清只是借题发挥,并不是真因为自己尿到他身上才大发雷霆,被绑到山门轮奸的经历还是让他被吓破了胆子。他软了嗓子,反手讨好地去摸少年精壮的腰腹和大腿:“求你了,玄嚣,把我放下来……”

    耐不住小炉鼎再三乞求,玄嚣无法,就着两人连结的姿势把苏幼卿扶起来,背靠着胸膛坐在自己怀里,抱着他坐到床沿,从床下踢了一把看起来不菲的玉壶过来,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着苏幼卿的双腿朝向玉壶,命令道:“还不快尿。”

    腿弯被架在玄嚣有力的胳膊上动弹不得,少年下身还在一耸一耸地送鸡巴,每一下都戳到美处,让苏幼卿心神散乱,只剩下难以言喻的快感一簇簇雷击似的从尾椎骨打到天灵盖。玄嚣见他身子软了,再接再厉猛肏了数十下,终于插得幼卿玉股剧烈抽搐,小鸡巴直挺挺地翘了翘,射出一股淡薄的白液,与此同时,只听“哗啦——”一声,腿间嫩红的尿眼一张,一股淡黄液体淅淅沥沥落到晶莹剔透的玉壶里,像漏了水的葫芦瓢,滴滴答答的怎么也流不完。

    玄嚣被这颇没有气势的小解逗笑了,那幼卿的尿眼儿不知是先天不足还是怎的,水流没法聚成一股,泰半都撒在了自己大腿上,一股淡淡的臊气弥散在两人鼻端。苏幼卿像小孩一样打了个尿颤,怯怯地转头看身后少年的表情。

    “你这下身是怎么弄的?”玄嚣倒没有恼色,只是问道。

    “他们不许我用上面撒尿,帮我通了下面的眼儿。”苏幼卿垂着眼答了,玄嚣就知道他受了何等磋磨,心疼地替他擦了把下身,复又压着他匆匆做完。两个人这才又恢复春潮情热,两股交叠地卧在一处腻歪。

    玄嚣的阳具还埋在幼卿的身子里,把子宫和小屁眼射得白浆满溢,狼藉不堪。他趴在苏幼卿身上歇了一会儿,挑起美人比绸子还亮的乌发调笑道:“好个小浪货,原来惯会勾引男人,你就是这么勾得那些香客肏了你一天?”

    “不是,我不是自愿的……”提起这一茬苏幼卿就委屈得很,忍不住辩解道:“是玄清。”

    “玄清怎么了?”玄嚣好奇地抬头。

    苏幼卿犹豫了一下,可他不愿意敷衍玄嚣,咬了咬下唇坦白道:“你莫要和人说,不然玄清要弄死我的——他说要收我做炉鼎,我不愿,就罚了。”

    “伺候一个人不好吗,还是说,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你的身子?”

    “不是的。”玄嚣只是随口调笑,苏幼卿却涨红了脸否认:“我不是……”

    玄嚣见他又要哭,连忙抱着他安慰道:“我是玩笑话,你不要当真。”

    苏幼卿被少年拥着亲吻抚慰,心中暖流涌动,终于低声说:“我同你讲,你不要告诉别人。”

    “好。”玄嚣只盼他开颜,忙不迭应了。

    苏幼卿的睫毛颤了颤,语气中有些哀愁:“我不想做炉鼎,等身子坏了,不能留在出云观伺候,可以早早下山。”

    “你走了,要是我舍不得你呢?”玄嚣握起幼卿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纠缠在一起,亲昵得好似恋人。

    “道长阅人无数,出云观有那么多姿色好又柔顺的炉鼎,你会舍不得我吗?”苏幼卿展出一个苦笑。“况且我只是说说而已,我怕是等不到那天,就……”

    “不会的,你别伤心。”玄嚣亲了亲菱红小嘴,止住了苏幼卿的伤心话,认真地对他说:“日后我护着你,不叫别人欺负你,可好?”

    少年的脸庞英俊而稚嫩,苏幼卿低头一笑置之。小道长再温柔细致,也只能温存一时而已,这会儿抱着他交欢自然千好万好,可出云观里的男人个个如狼似虎,恨不能肏劈了他,玄嚣哪里护得住他一个卑贱的公用精盆呢?想罢不着痕迹地推开玄嚣,起身披上衣服道:“我要走了……”来出云观之后他没有一晚上睡过安稳觉,常常是上半夜从这个人被窝儿里滚过,下半夜又爬到另一个男人身下含鸡巴,一夜下来浑身酸痛难言,更别提白天还有各式功课,学习伺候双修的技巧和姿势。

    温香软玉的的身子瞬间离开自己,玄嚣有些不悦,立起眉带了点命令的意味道:“谁让你走了?过来!”

    苏幼卿无奈道:“观中的规矩,炉鼎不可以空着身子过夜。”玄嚣却还蛮横地让他躺下来,苏幼卿以为少年气盛又来了性致,认命地张开腿躺在床上。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抬头却见玄嚣不知从哪儿摸出几颗干红枣,正捏起一颗扪在苏幼卿湿淋淋的屄口处。

    “你这是做什么呀。”还未等苏幼卿反应过来,拇指大小的枣子就被推进花径甬道,干涩枯硬的表皮刮着被操得纤细敏感的柔嫩内壁,阴道下意识像侍奉阳具一样收缩蠕动起来,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苏幼卿哪受得了这个,忙扑腾着两条小腿儿不让玄嚣放肆作弄,玄嚣却使蛮力按紧了他,又塞了几颗进去。

    少年看起来身骨纤细清瘦,力气却像泰山压顶一般野蛮,不一会儿苏幼卿的私处就胀得满满的,屄口被刺激得淫水涟涟,汗透红茵,像又被结结实实肏了一顿似的。

    “这回就不是空着身子过了,嗯?”把最后一颗枣子推入花径深处,玄嚣搂着苏幼卿,重重亲了一口美人汗湿的红脸蛋:“在我这里没有那样的规矩,让我抱着你睡一会儿。”苏幼卿软着身子应了一声,夹着腿缩在少年结实的胸膛里,不一会儿便睡过去。

    第二日苏幼卿是被下体一阵接着一阵的温热情潮搅弄醒的,玄嚣不知何时醒的,伏在他腿间给他口淫,灵活的唇舌把一口淫屄吃得啧啧有声。苏幼卿迷迷糊糊地用大腿夹着他的脖子,嘴里发出舒服极了的吟哼。肉屄里夹着颗被淫水浸透,晶莹剔透的红枣。经过一夜的滋养,干枣子泡足了小炉鼎的骚水阴精,变成了圆滚滚的一颗,好看极了。玄嚣用嘴咬出一颗来吃了,又拉着苏幼卿的头与他接了个红枣味的吻。

    苏幼卿尝到嘴里的甜味,迟钝地反应过来玄嚣吃了什么,害臊得不敢抬头,音如蚊鸣地抱怨道:“你,你怎么能吃那个。”

    玄嚣咂了咂嘴,甜滋滋的,幼卿到底和别的炉鼎不同,让他处处欢喜满意:“若不是浸足了你下面的水,断没有这么甜。”